胡大少眼睛里有寒意,扫一眼那人,那人噤声了。刚才的玩家也乖乖掏钱,塞进胡大少手里。
胡骞予看看手里的钞票,颇为满意,转眼要找林为零。
为零回沙发那儿拿包——她的钱在包里。
拿了钱,她转身要往回走,胡骞予已经走到她身后了。
为零心里鄙视:追这么紧,你怕我不付钱,跑了不成?
甩一甩手中票子,为零准备了一个潇洒的付款姿势——拉过胡骞予的手,把钱甩到他手心里。
可惜还未付诸实践,胡骞予快她一步,拉过她的手,把他赢的钱甩到为零手里:“帮我收着,回家还我。”
为零看着手里皱巴巴的票子,想发火,无奈沙发上还坐着一位萧萧,正疑惑的瞅着她和胡骞予。
胡骞予走了,为零坐下,把钱塞回自己包里。
“那个……”萧萧凑过来,怯怯问,“……你和胡骞予……”
为零霍地站起,甩头看萧萧:“你要喝什么,我帮你去倒。”
上中零班的这些孩子平时用功刻苦惯了,难得放松一回,谁也不肯玩一摊就算。
有人问胡大少了:“有没有别的地方玩?刺激点的!带哥们儿去见识见识!”
众人眼中见多识广的胡骞予偏头想了想:“倒是有个地方。”末了,补充一句,“挺刺激的。”
此时已是晚9点,有学生家长夺命连环call来,要孩子回家。
那些暂时不被招回家的孩子,跟着胡大少去体验刺激了。
为零本来要回家,这时,胡欣电话打到她这里:“为零,跟骞予在一起么?他的电话我打不通。”
为零恭敬地答:“是。”
“你记得早点回家,骞予是玩惯了的,你一个女孩子,别在外头待太晚,知不知道?”
“哦。”
为零挂了电话。她不想听话。
拎了包,为零跟上那些同学:“我也去。”
为零看着外头的表演,懵了。
俄罗斯美女,衣物镂空,钢管,音乐幽糜,姿态妖娆,半l的胸口,r波荡漾——
这些未满16岁的半大孩子,在包厢里,隔着一片玻璃,一个个看的眼睛直。
新加坡法律,对出入酒吧场所的年龄限制严格,这些16岁的孩子,托了胡少爷的福分,来这里“视察工作”。
在场的,除了为零,萧萧,和另外一个女生,其他都是男的。咽口水的声音传进为零耳朵。
昏暗的包厢里,为零偏头看了眼吞口水的男生。
胡骞予坐在靠门的高脚椅上,姿态悠闲,似乎见惯此场面,看的不是很用心。
为零看着这样的胡骞予,心里想:胡欣开的酒店里竟然有这种“服务”,自己是不是该报警?
在包厢里待不住了,萧萧要出去,悄悄问为零:“陪我出去一下,好不好?”
为零其实挺喜欢看表演的,觉得女人的大腿可以这么高难度得缠在那儿,还要跳舞,高技巧性的动作,值得看看。
可见萧萧煞白脸孔,她也只能不甘心收回视线,跟着萧萧出去。
出了包厢,萧萧缓了一口气,拉着为零去吧台,唤一声酒保:“可乐。两杯。”
跟包厢里完全不同,外头只有普通舞池和pub桌椅。
似乎那些俄罗斯美女只供特别客人观赏。
“难怪我妈不让我爸来这种地方,太肮脏了。”萧萧边咬吸管边说。
为零心里想着要回去看艳舞,有些漫不经心地盯着舞池,没搭话。
喝完了一杯可乐,萧萧要续杯,边上有人看小姑娘喝可乐和这么开心,嗤笑。
萧萧尴尬,改口:“苏打水。”
她这么说,酒吧也笑了:“苏打水不单卖。威士忌加苏打水?”
“那……那就威士忌加苏打水吧。两杯。”
为零没喝过,酒杯送过来的时候,她尝了一口。挺好喝。
又喝了一口。
为零有点反胃,跳下高脚椅:“我去洗手间。”
为零再回来的时候,远远看见萧萧被几个人围住。那几个人似乎要劝酒,萧萧不喝,起了口角争执。
她没有直接过去,到门口去找保安,领着保安回到吧台。
保安很快“请”走这些傲客。
这些人被请走,酒杯还留在这,杯中酒没人动过。
萧萧这回倒是不客气了,拿了一杯,喝一口“很甜,什么酒?为零,要不要喝一口?味道不错。”
为零摇头。她天生体质就对酒精有些过敏。
又在吧台这里待了会儿,萧萧似乎喝醉了,趴在台子上,为零看看表,时间很晚了。
推推萧萧。
萧萧没反应,动一动,继续睡。
她无奈,正要回包间,找同学把萧萧领走。她自认搬不动萧萧。
转身,走了没多久,为零就看到胡骞予朝着她们这边走来。
为零坐回去,等胡骞予走到了自己面前。
胡骞予看看她,又看看她面前那个酒杯,拿过来,一饮而尽:“女孩子在外头别乱喝酒。”
为零解释:“是萧萧喝的。”
胡骞予没再说话,推推萧萧,见她不动,架起她往回走。
为零看看喝空的酒杯,转身就要跟上胡骞予的脚步,却在下一刻,停住脚步。
她重新折回吧台,执起那杯酒,看着杯子那一片粉色的药片。
她刚才没留意看,这时,看的仔细了,才发现,那已经溶解的差不多的药片。
胡骞予醉了。
萧萧也醉了。
有人纳闷:“不会吧,他也没喝多少啊!”
转而问林为零:“他是不是刚出去的时候又喝了?”
为零耸了耸肩:“不知道……”
几个少年不知道怎么办,只有把经理找来。经理认得胡骞予,在楼下开了房,请胡少的朋友们到套房里去疯。
临走,经理慷慨的问:“还需要什么,特别服务么?”
还都是些青春期少年呢,就算心里还想看艳舞女郎,但害羞最终占上风,连连摆手拒绝:“不用了!不用了!”
到了包房,把两个醉鬼弄到房间去休息之后,众人继续喝,继续玩。有人打电话到客服,叫人送酒水上来,另一个人就开玩笑似地朝话筒吼:“再送几张a片上来!”
原本只是开玩笑,但客服人员太尽责,另一方面又知道恒盛少东在这间包厢里,自然不敢怠慢,酒水和碟子一道送上来。
所有人都待在楼下客厅里,喝酒或者玩牌。
在场的女生就只剩下为零一人。
为零想了想,说:“我上去看看他们。”
男孩们连连点头:“去吧,去吧!”
为零上楼去看两个醉鬼去了。
楼下客厅里只剩下男孩子,都躲到会客厅那里,围着电视看a片。
为零进到卧室里的时候,萧萧已经醒了,正在四处找水喝。
她快步过去搀扶萧萧:“怎么了?”萧萧脸红:“我……全身发烫,口渴……”
为零想到了那杯酒里的粉色药片,“你躺好,我给你倒水。”
倒完水回来,萧萧又睡了。这回睡的貌似不是地方——胡骞予胸口。
为零看看胡骞予的脸:很红。
她把水杯放下,转身要走。
这时,她听见手机铃声响。那铃声从胡骞予身上传来,胡骞予睡的无知无觉。
为零明明记得那时候胡欣说是因为胡骞予电话打不通,才把电话打到她这里。
有些疑惑,为零回去找手机。
手机在胡骞予身上,为零摸手机,不小心碰着他身体,胡骞予睡梦中“呃”一声,吓得她赶紧缩手。
幸好手机已经拿到手。
看号码,是胡欣秘书的来电。
为零没有接。
等了会儿,胡欣的秘书发短讯过来:“萧行长的女儿和您在一起?”
为零想了想,回:“是。”
“您母亲要求您送她回家。附:还嘱咐您,别乱玩。”
“我母亲在哪?”
“正在和萧行长吃饭。这笔单子有些困难,胡总吃晚饭会直接回公司,请您自觉回家。”
为零觉得自己着了魔了。
她找到萧萧的手机,手机里有萧父的号码。她迅速打了一串:“爸爸,我在xx酒店xxxx套房,快来接我。”
发送出去。删掉发送记录。走到门边,反锁门。
萧萧穿一件式洋装,很容易脱。胡骞予的衣服比较繁琐,为零汗都出来了,才脱下胡骞予上衣,男孩子骨骼劲瘦,为零觉得脸烫,抹把汗,再脱他裤子。
为零解他裤头皮带,拉拉链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男孩腿间高热的那部分。为零不敢再脱了,绕到另一边,把萧萧推到胡骞予身上,一只胳膊搭在胡骞予胸口。
这两个人,此刻,就像在拥抱。
眼看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自己一手铸就。为零嘘气,拿被子盖住两人下半身。
她收拾了自己的包,奔出去。
冷汗弥在额头上,为零到洗手间洗脸。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想自己刚才做的事,心头生出的罪恶感,很快被驱散。
她对自己说,她恨胡欣。
再冲冲脸,为零心情恢复平静,正要出去。
这时,有人进浴室。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胡骞予。
洗手台在角落,胡骞予没注意到为零在,直奔浴缸,扯花洒开龙头,冲冷水。
水声潺潺,传进为零耳朵。
她瞥一眼胡骞予背影,咬咬牙,尽量不发出声音,出门。
世上有句话:天不遂人愿。
为零已经走到门后,胡骞予突然回过头来看她。
“站住。”两个字,为零不想听他的,可脚不受控制,心虚地停在原地。
她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来到她身后。
胡骞予胸膛贴在她背脊上,湿意传递给她。很凉,冰冷的水。
为零身体一抖,就被他坤过来的手抱了个满怀。
胡骞予身体冷,嘴唇烫:“你干的?”
为零觉得冷热失调,她听见自己回答:“你,不要误会。”
胡骞予没有再回答她。他在忙,忙着,唇齿在她颈项间留恋。
为零回过神来,要开门出去,他手一伸,抵在门上,困住她去路。
他在她身后,剧烈喘息。
她的衣服也湿了,他另一手按在她肩头,很沉。为零感觉到,他那里坚硬的抵着她。
脑子一瞬间空白,下一刻,让她恢复神智的是胸前传来的疼痛。他隔着衣料,揉捏她的胸口。
他解开她衣服一粒纽扣,手伸进去抚摸她,触手温软,她的皮肤滑腻,他满意地哼一声。
这一声,惊醒为零。
她猛一转身,推开他肩膀,提膝撞他下身。
他闷哼,重心不稳,歪向一边,她得了空隙,逃出门去。
为零下台阶下的飞快,却依旧在半道被胡骞予赶上,拦住。她脚一崴,差点跌下去,被他捞住腰身,扣在扶栏和他之间。
他抱住她,嘴里喃喃:“别动……别动……”
为零不敢动了。
他在她身上蹭,为零被他蹭得难过起来,推不开他,踢不到他,只能站在那里任他拥抱。
她不知道他要抱到何时,可他也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便就由着他。
突然,会客室那里走出来一人。
为零听见动静,直觉要躲,胡骞予快她一步,翻过扶栏,拉着她往下跳。
两个人躲进楼梯背光处。为零跌坐在地,确切来说,是跌坐在胡骞予身上。
她赶紧撑着地站起来,瞬间疼痛传来——
跳的时候没注意,现在才发现自己脚踝扭了。她痛地“嘶——”一声,重重跌回去。身下那个人不安分了,手贴着她背脊动。
她不敢低头看他,试着站起来,他不干了,手一翻来到她身上。别看他瘦,但挺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他抽出腰间皮带,捆住她双手。
“你干什么?!”她低声惊呼。
他不管不顾,束缚住她双手,方便他动。
他在她上方说:“都说会很痛,没准是骗人的。”
他似乎觉得这是在安慰她,到安慰效果不佳,她扭着不肯,又要抬脚踢他。
她刚才那一脚他还记忆犹新,这回很轻易就躲开,看她的脚乱蹬,觉得碍事,可又没有第二根皮带去束缚,只得骑在她腹上,快速除掉她上身衣物。
她只剩内衣。他低头,一瞬不瞬的看,她皮肤白,又瘦,似乎发育不太好,胸小,他不敢用力摸,就怕摸没了。
她发出类似猫的声音,瞪着眼看他。
“我会告你强j。”她一字一句说。
他愣住,随后一把扯下她胸衣,咬牙切齿:“随便你。去告。”
她穿短裙,他气起来,也懒得脱了,撩起裙摆,手指侵袭她两腿间。
她咬牙,不肯发出声音。他低头亲亲她。她反咬他一口,他也就懒得吻了。手指灵活,钻进她内k。
摸了一阵,不得要领。她痛,挣扎,被她按住:“别动!”
女孩子就是麻烦,构造这么复杂,她这么动,他就更找不着位置了。
她又开始乱蹬,他膝盖被她踢了一脚,他手上的动作一下子重了很多,隐秘的入口终于被探寻到,他手指滑进去。
她连呼吸都没了。
他指尖进去,感觉到她的僵硬,停住不动。
“我会慢点。”说完,继续滑入。
入口紧,里面更紧,她还夹着腿,他遇到阻碍,汗水弭出,滴在她胸口。
他的汗水带着他的体温,她身体一抖,他手指用力按进去。
还是不行,进不去。
他抽出手,那里太干涩,他用唾y润湿了指尖,重新探到两人之间,没想到这时她还想逃,踢开他,往前爬。
她的臀翘着,姿态狼狈,他把她拉回来,按回身下。
“是你害的。”
胡骞予说。
他那时其实已经醒了,本来身体就有难耐的火,她还那样脱他衣服,还把另一个女孩儿塞他怀里。他闭着眼,其实在想:她的手很滑,凉凉的,帮他脱衣服的时候,划过他的皮肤,怎么说?很美妙?
他给她面子,一直装睡,等她走了才起来,冲到浴室冲凉消火气。他隐约猜到自己被人下药了,但下药的人是她?他没猜到。
她气得胸口起伏,他看着她胸前两颗红樱,口干舌燥,俯下身去,含住她r首,啧啧吞咽。她始终不肯就范,挣扎着,胸前柔腻的r房狡兔一样晃动着。
胡骞予想到了晚上看的那些俄罗斯人。一边感叹她的胸部真的很小,一边不受控制地捏住一颗果实,送在双唇间,辗转。
他腿间的器官涨的越来越大,笔直地撑起裤子。他划开裤头拉链,裤子来不及脱,就架起她双腿,把她一双膝弯搁在自己的胳膊肘上。
她纤细的小腿肚举到他脸边上,她上半身躺在地毯上,双手被绑在头顶,下半身被举高,正对上他的欲望。
他套弄一下自己的器官,随之送到那温暖的甬道里去。同时,俯下身来亲吻她。
她不肯合作,牙关紧闭,他捏住她下颌,掰开她的唇,舌窜进去。她要咬他,她一只手伸到她嘴里,她张着嘴。
她被迫品尝他手指上的味道。有点苦涩,这手指,玩弄过她,还……还碰过他自己那里……她不敢想。
张着嘴,他的舌进来,舔舐她口腔,她觉得恶心,却又有种奇怪的感觉,热热的东西,从小腹深处流出。
他的欲望感觉到了她的湿润,他下身一挺,进去了一部分。
“别缩着……”他也难受,抚摸彼此的结合处,继续往里挺进。
前方有一层阻隔,他停在那里,揉着她,手伸到她臀下,捧起她下体。
他按着她的小腹,她的腹部很平滑,真的不可想象,他竟然在里面。
“给我。”他说。
她不说话,他就当她已经说不出来话,“给?”
她摇头,不给。
“那……不给?”她同样摇头,不给。
他这是在跟她玩文字游戏,见她摇头,满意了,托起她的臀,c下去。
她尖叫出声,立刻被他堵住嘴,用他的唇。
有新鲜血y流出,他感受到,也知道那是代表处子的血。
为零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变得清晰,她看到自己,上身l露,下体高抬,腿间夹着他的腰身,她痛的颤抖,两条腿无力地晃着,内k挂在膝盖上。
“别动,别。”
她说,祈求,他不听她的,身体往前直冲,第一下就重重撞进她的蜜处,骨骼撞击的声音,隐隐传来。
她感到被强行撑开,颤抖过后,只剩僵直。
他一下子被吸进一个陌生的、温暖潮湿的禁地,一下子没忍住,不顾她的痛苦,抽动起来,有些不得要领,撞着她,撞着撞着就滑出来。
享受过了女孩子最美妙的内里,他迫不及待,再次冲进去。
这一下很深,他感觉到一层破碎的薄膜扫过他深入的欲望,像婴儿的嘴,紧紧吸住他,他闷哼一声,磨擦着她那里,用力抵住,碾磨。
身下的女孩像弓一样紧紧绷着。情欲慑住血气方刚的心神。
“你是我的。”
他将她一双大腿并拢来,手臂环扣住她拢和的膝盖,那样,他一低头就可以看见他是怎么占着她那里的。他仔细看,一瞬不瞬。
她的小腿腿被迫吊在他的肩上,那里一下子紧的不可思议,用力缩着,他动都不能动了,被死死夹着。眼看滑腻的小腿就?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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