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本宫来自现代作者:肉书屋
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16部分阅读
苦的双眼发黑……苍天明鉴,他可什么都没说啊!
“安心?”一声怯怯的呼喊打搅了这让人琢磨不透的一幕。
沛然呆呆愣愣的看着跨坐在夜旒熏身上手舞足蹈的人,表情很复杂。
然而安心却管不了那么多,神速般的站起来,冲向沛然,在人家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一把握住他的手,郑重其事道:“沛然,沛然,你听到没有,我有孩子了?这里。有一个属于我的宝贝!”
沛然疑惑了:“孩子?什么孩子?”
“我怀孕了!”
“真的?”
“什么时候的事?谁告诉你的?”
“夜旒熏啊。我原本只是猜测,没想到真的有了!”
听到这里,夜旒熏硬生生忍住吐血的欲望,走上前干咳两声:“这个孕妇……是不该这么激动的,小心动了胎气!”
“对对对,我不能太激动……要不然会伤到宝宝!”
安心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因为听人说,怀孕的时候哭对眼睛不好,可是她还是没能忍住心里的激动……她转身抱住夜旒熏:“夜旒熏,你知道么,我再也不是一个人了。我有家人了!”她跟琅邪已经彻底恩断义绝,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她又是孤孤单单徘徊在异世,谁曾想,老天会给她一个孩子,从现在开始,她可以拥有一个真正的家,有真正的家人,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安心……”
“我真的很感谢上天……在我最失意的时候……”安心的哭诉让所有人都觉得那不是伤心,而是开心。
可是,她开心了,夜旒熏却伤心的哭都没地方哭。等到十月怀胎之后,他到哪里给她弄个孩子生出来?
看着她刚刚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到现在惊声焕发,整个转变完全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若是再把实话说出来,那不就等于将一把利剑捅进她身体么?
不能说!可是不说……到时候怎么办?
夜旒熏抱头蹲地,而沛然跟安心一点没有发现有人不正常,正在兴致勃勃的相互商讨有关于孩子以后的问题。
——我要是你,就瞒着她,然后让她怀了你的孩子。等到孩子长大成|人,再告诉她,就算到时候她有心怨你,也没关系,反正生米煮成熟饭。
这句话来来回回在脑子里徘徊。
这样做是不是很卑鄙?
卑鄙?难道要告诉她真话么?
那当然不可能。
半月有余,安心身上的伤已经痊愈,杉木早一步被夜旒熏接到了碧水宫,见她好转这才敢来看。
跟杉木再次分享了下怀孕喜讯之后,一晃天黑该吃饭了。
碧水宫的食物远远比皇宫花样多,而且都是看都没看过的奇珍异宝,安心撑头思考,怪不得能将夜旒熏养着那样妖孽。
咦?杉木跟沛然不是要陪她吃饭么?怎么都没人了?
正当疑惑,忽然眼前一黑。
黑暗中夜旒熏神色平静,将安心抱上床榻,看着怀里毫无防备的睡颜,他有点自嘲。要是有别的办法他也不会这么做拉。
不过软语在怀,他没有愧疚多久,便遵从了内心意愿,弹指熄灭了灯火。
此时安心宛如一尊玉娃娃安静的躺在他臂弯中,粗粉的手指沿着她俏丽的后背来回抚摸,恩,背后的伤已经好的连疤都看不见了。小产后他调理得当,这几天加把劲,让她怀孕应该没问题。
想到这里,夜旒熏也暗自窃喜起来。
手指熟练的挑开她的衣襟,这个动作熟练的好像做过一辈子。而他也有想法这么做一辈子。
但是……这样的话,旁人会怎么看他呢?乘人之危?
低低一笑,他夜旒熏向来肆意妄为,何时在乎过旁人怎么看过?
他的唇吻过安心每一寸肌肤,在她身上点火,而被下药的她并非没有感觉,只不过会比较迟钝,可是随着他越来越炽热的挑逗,安心终于开始回应。
夜旒熏窃喜,原来以为这样做会很无趣,没想到乐趣只增不减……
他并不急燥,因为有整整一夜可以任他品尝……恩从哪里开始呢?
望着怀里一丝不挂的美人,他撑着头一脸好笑。
他想就这么抱着她,亲吻她,把她漂亮的手指一根一根含进嘴里,吮吸到红润,最好把她身体每个部分都吸出印子来,烙上属于他夜旒熏的标记。
手指缠绵的在她腿间进出,带出层层叠叠的快感,令她无助的嘤咛。
直到他实在把持不住,才慢慢分开她的双腿,一举进入。
帐内鸾凤颠倒,屋外寒气逼人。
事毕,夜旒熏起身帮为昏迷的人沐浴,为了早点让她怀孕,他亲自配置了药丸,只要交欢后服下,事半功倍。
趁着药效还未散去,沐浴完毕他惬意的仰着头靠在雕花床柱上,圈着手臂,打量着熟睡的安心。
新月孤寒,此时看来却讨喜的很,刚刚运动完,他并没有多累,但看着她这么睡在自己身边,连日来的被负罪感折磨的烦恼忽然消失了……只剩下她如今安静的睡颜印在脑子里。
没有琅邪、没有其他人,就仅仅是安心跟他……
这种偷偷摸摸的快乐是常人无法觉察的。
他放松下来,凑过去亲了亲安心的脸颊,然后照着她耳朵吹了口气。
吹的很温柔,也很调皮。
目的不是要弄醒她。
夜旒熏记得那次陪她过年,晌午无事在宫内闲逛,逛到后花园正好看见安心手撑着石桌面,头一点一点的,好像在打瞌睡,明明是他先看见的,当时却只能远远的看着,生怕吵醒她,后来琅邪来了,却一点没有犹豫,走到她身边往安心耳朵边上一吹,一边吹一边闷闷的笑。安心被惊醒了,猛然从桌子上蹦起来,也不晓得琅邪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这小妮子居然伸手环住琅邪的脖子,两人一起勾肩搭背的走了。
当时他们笑的那么开心,根本没发现他的存在!
殊不知他有多嫉妒。
如果他也可以像琅邪那样,毫无顾忌的走进她身边,当着所有人的面,随随便便就能往她耳朵里吹气……
如今,他做到了!
六十五章寻找解药
在夜旒熏不屑的努力下,终于有了收获,当时他记不得自己是何种心情,只觉得帮她把脉的手有些颤抖,那一丝一丝极为细小的悸动让他心情澎湃到极点,他看着安心的肚子只觉得神奇的不可思议,那里居然孕育着属于他夜旒熏的孩子。
安心注意到夜旒熏诡异的笑,心里难免有些发毛:“你笑的怎么那么贱?”
“没什么,这几天你要多多注意休息!”他淡淡道。兴奋之后却是满心的落寞,她已经怀孕,那就代表着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什么理由亲近她了?
晚上,夜旒熏坐在书桌前天人交战,那边四大护法来来回回踱步,好像都被什么问题难住了。
“宫主,凭你的美貌跟手段,弄个女人上钩应该不难!”风道。
“不过宫主,你这样偷偷摸摸也不是办法!”雨提醒。
此时夜旒熏一个头有两个大,他要是知道有更好的办法还会这么烦么?孩子有了,那接下去该怎么办?
等孩子出生叫他叔叔?
不可能。
初春三月,大殷京城最大的茶楼里,人声鼎沸,说书的站在最前面的桌子边,口若悬河的说着五国最近发生的新事件。
比如,失踪多时的大殷六王爷突然归朝。
不过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却是关于月氏皇宫一夜之间花草枯萎,现如今,已经三月中旬,那皇宫内还是寸草不生。
有人说因为琅邪王惹怒了天神,天神降罪。有人说,琅琊王杀戮太多,导致天降异象,也有人说,是因为琅邪王把神女弄丢了。
在大家津津有味的听着关于神女事迹时,茶馆角落里站起一位男子,身姿挺拔,仪态万千,只是那拒人千里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喂。。喂。。你别走的那么快啊,雪千寻,比别走啊!”大殷的皇帝——殷雪烈风提着衣摆在后头追赶着,而殷雪千寻几乎没有想停下的意思。
最后,皇帝一个激动,当街提气,越过人群挡住雪千寻的路。
雪千寻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哥哥,脸上无尽失望,他这哪里有一国之君的样子?
皇帝一手捂着心口,一只手搭在雪千寻肩膀上:“你让我追的好苦!”
“是你自己技不如人!”雪千寻别过脸,冷哼。
好像被这种带有蔑视态度的语气刺激到,皇帝一把掏出怀里的画轴往雪千寻怀里一送:“你以为我很闲么?要不是太妃成天拿你的婚事烦我,你脱光衣服追我三十里,我也不会回头看你一眼!现在我案子上还有一百多道折子等着我批呢!”
说到这个弟弟,他也不知道前辈子是不是造孽造的太多,自从跟他认识以来就好像欠了他似地,好吧,他承认这个弟弟很能干,很能打,也很优秀。可那有什么用?除了在江湖上混了一个魔头的头衔之外,没干过一样人事,且不说被人关了五年多,他这个做哥哥的呕心沥血好不容易把他救出来没说声谢谢就算了,还成天摆出一副死人脸给他看,想跟他喝点酒还得看人家心情。
现在大殷国泰民安,后宫那帮徐娘半老的娘娘们闷的发慌成天给他找事,说什么殷雪千寻贵为王爷,连个妃子都没有,成何体统?于是这桩吃力不讨好的说服工作就光荣的落在他的身上。
一阵咆哮引来不少人侧目,雪千寻速来爱低调,一把扯过皇帝的袖子将他拖到无人之处。
“你说什么?什么亲事?”
“你别问我,就说一句,这里面的姑娘你喜欢谁,我马上回宫给你下旨,明天就送到你府上!”
“你忘了我跟你说的,殷雪千寻已经死了!”
“没错,殷雪千寻虽然死了,可你不是活着么?嗯?你这张脸往皇宫里一戳,谁不认得?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给我选一个出来好交差!”说完,皇帝也不管雪千寻脸色好不好,样子是不是想杀人,兀自的打开画轴在他面前摊开,一个一个给他过目。
谁说做皇帝好?谁说做皇帝呼风唤雨?自从做了大殷皇帝他没有一日安生过,而且最最不让人安生的就是他!殷雪千寻这个活该被千刀万剐的弟弟。到了成亲的年纪不成亲,到了要子嗣的年纪不要子嗣。他这个做哥哥的成天想的不是国家大事而是他的婚事问题,直接赐婚是不敢的,生怕惹到这个魔头将他皇宫闹的永无宁日,要是偷偷送过去,保准第二天美人消香玉损不说,他也得挨一顿好揍。
美人图已经翻到最后,阳光下的俊颜却越来越冷,皇帝无端感觉到一震山雨欲来的森冷气息。
连忙收起画轴,一脸无谓:“你想干嘛?这里是大街上!要打回宫!”
雪千寻冷笑:“想骗我回宫?做梦!”
这都被看出来了?
“那你想怎么样?成亲你也不干,生孩子你也不干?你该不会断袖吧?”
见弟弟没反应,皇帝喉咙有些干涩,只觉得无限酸楚。要是个断袖。。要他这个哥哥情何以堪呢?
雪千寻瞥了他一眼,望向远方:“你不用多费神了,没有遇到喜欢的人之前,我谁都不会娶!”
皇帝气血不平,差点喷出来,父皇啊。你教的好儿子,的亏皇位不是交给他,若不然,咱们大殷到他这代就完啦!
“那……那你就等着断子绝孙吧!”皇帝气的将怀里的画撕得粉碎,觉得不解气又踩了几脚,怒气冲冲的出了巷子口。
然而,却冷不丁撞上一个人。
“哎呀!”被撞上的人嗓音柔柔,带着惊慌失措的音调。
皇帝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女子手臂,防止她摔倒,等那女子站稳,皇帝打量完毕,暗自庆幸。
原来那女子身怀六甲,看上去大概有五个多月,还好他扶住了,若不然就是一尸两命!
“谢谢你,先生!是我不小心!”女子扶着肚子。笑意盎然的道歉。
日光灿烂,皇帝笑容更是灿烂,连忙摆手:“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
“安心!安心!”远处传来咆哮声。
皇帝侧头,跟着望向那里,还没等看清楚是谁,那人已经蹿到跟前,一把捞过身边的女子,一顿臭骂:“你跑什么?啊?这儿人这么多万一跑丢了怎么办?”
面对男子炮竹似地怒骂名唤安心的女子不仅没有被吓到,还一脸振振有词:“这里就这么点大,你跑丢个给我看看?”
“你……”夜旒熏气的两眼冒火,可又不能拿她怎么办,一甩袖子背过身子,正好瞧见面前站着的男人,漆黑的眼眸微微一眯:“你是……”
看他的样子好像什么地方见过,又好像没见过。他是谁?
皇帝愣了少许,反手指了指自己:“你问我?”
“是啊,我觉得你很面熟!”
天地良心,自从登基以来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出宫了,最多每年庙会偷偷微服私访。而且还都在晚上……如果这也能被认出来的话,那只能说他长得实在太显眼了。
“夜。你问那么多干嘛?刚才多亏这位好心的先生,我才没有跌倒,你不要这么凶巴巴的!”
夜旒熏松懈下来,扫了一眼面前的男人道一句:“多谢!”
说完,拉起安心就走!
皇帝望着两人渐渐消失的身影,若有所思起来。
那个女人好像也很面熟哎!
到底哪里见过呢?对了,在雪千寻的书桌上!
“在看什么?”雪千寻走过来,见皇帝呆呆的站在街中心忍不住皱起眉。
皇帝揉着脑袋喃喃道:“我刚刚好像看见一个女人……就是跟你上次画的那个差不多呢!”
“她在哪?”
“喏,往那个方向去了。不过……”
“你要敢骗我,就死定了!”雪千寻冷冷警告一声。飞快的朝人群里飞奔而去。
皇帝愣住。他说错什么了么?只是说像而已,又没有说她就是!
安心是被夜旒熏骂着回来的,到了客栈关上房门又被骂了一炷香才得以消停。
这会子趁着夜旒熏心情转好,她才得以消停消停。
门恰在此时开了,来人蓝发白衣,一柄折扇摇的新云流水,怡然自得。
“步真!”安心豁然从床上弹跳起来,朝来人扑过去。
来人微微一侧身,闪过她的拥抱,改用折扇轻轻勾起她的手:“都有身孕的人了,还这么不知小心!”
安心抿唇一笑,转身坐上旁边的藤椅,那里,夜旒熏事先铺了一层软垫在上面,等安心坐下,步真顺手塞了一只小手炉过去。
“怎么样?打听到什么了没有?”步真问道。
夜旒熏翘着腿,顺了顺耳边的长发摇头:“还是老样子,只晓得殷雪千寻的衣冠冢在无望山,今日我去看了,山上大的出奇,却见不到一点墓碑的影子,估计是埋在地下了!”
听到这里,步真叹口气。
“就算把整个无望山挖开,说不定也找不到雪千寻的衣冠冢所在吧!”
安心揉着肚子见他们隐隐有些失望的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
回想起还在碧水宫那会,自己因为失恋伤怀了三个多月,期间夜旒熏彻夜陪伴,不眠不休,后来因为害喜害的厉害,再没有力气伤怀失恋这件事,失恋之伤不药而愈,这还得多亏肚子里这位。
既然已经不伤心了,那么就该做点有意义得事才对,所以,当步真前来找夜旒熏讨解药时,她觉得,这件事就比较有意义!
跟小说里写的一样,拉风的毒药必然要配上拉风的解药。
碧水宫暂时还没能达到配置拉风毒药的解药能力,所以需要药引。
说到这药引,就不得不说万能的碧水兽,它不仅仅是操控死士的令牌,还是把万能钥匙,凡是碧水宫机密的地方它都能打开。
千辛万苦打开了门,得到一张破纸。
上面明明白白的标注着,步真身上的毒药需要三样东西。
第一样,七色蟾蜍!说通俗点就是一只五彩缤纷的癞蛤蟆!听说剧毒无比,离人几米处打个喷嚏就能毒死一片。所以至今很少有人敢去抓它。不过也有例外,比如说步真!回想起他徒手抓蟾蜍那会,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好在那只癞蛤蟆最终没能毒过步真!最后乖乖的被逮到。
第二样,伞灵芝。顾名思义,就是个头跟伞一样大的灵芝,人站在下面能躲雨的那种。如果说七彩蟾蜍是剧毒,那么这只伞灵芝就是狂补,听人说,就算断气一个时辰也能给补出一口气回来。万幸中的万幸,这伞灵芝正是碧水宫的震宫之宝。
余下最后一件便是血缇子。五十年产一颗,但是果实只在藤子上挂半刻钟,半刻钟过后立即腐烂。若采摘及时,便永不腐烂,吃了容颜不老!
这最后一样也是最最困难的一样,听说最近的一次是被大殷神医卓非采摘走的,那时真好赶上大殷六王爷以身殉国,便将那血缇子当做随葬品一同封进了棺材。
“那可就难办了!”连一向无往不利的夜旒熏都开始头疼了。
安心在旁小心翼翼道:“不如我们直接找到雪千寻跟他商量商量有关于挖他坟墓的事,你们看怎么样?”
两道锐利的目光一同扫过来,安心嘿嘿一笑:“开玩笑,开玩笑的,别当真啊!”
晚上吃完饭,安心在客栈的院子里散步,因为价钱给的高,所以她能拥有独立的院落,院子里有假山,有流水,中央还有一棵开的如火如荼的海棠树。
三月海棠如火一般盛开,映衬着今夜月色。
步真一尘不染的立在树下仰头,时不时有花瓣飘下来,拂过他的脸,立即枯萎的落下。
此情此景让人看了无端升起一丝怜悯。
如此花样美男,上天何必作弄呢?
“安心?”步真回头,折扇一挥,肩头上枯萎的花瓣一扫而落。
安心缓缓上前,跟他并肩而立。
“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死?”她转头郑重其事问道。
那方步真诧异望她一眼,嘴角微微一笑点头:“有过!”
“什么时候?”
步真微微抬高双眼,望向夜空,似乎在回忆有关那些深埋心底的景象。
“记得十年前,我跟随父王去猎场围猎,当时年轻气盛,一心想拔得头筹,谁知在围剿过程中不慎迷路,还不小心摔下山崖,所幸被上山采药的药农发现,便将我救了上来,可是……”步真顿了顿,:“可是当我上来时,那位好心的药农竟然拉住我的手要替我把脉。当时我受了伤……根本来不及阻止!”
“那时候我想过,自己从没想过害人,而那人却因我而死。那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
安心点头,如果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没准现在坟头草都有半人高了。
“那后来呢?”
步真莞尔:“后来,母后抱着我在我耳边说,她不想失去我!不过她抱我的代价是在澡盆里用药泡了一夜!又被熏香熏了三天!”
安心扑哧一笑,竖起大拇指。
“你母亲好样的!”
步真点点头:“她一直鼓励我,要我好好活下去,父皇怕我有一天会撇下一切不管不顾,便下旨将西夏王位传给我,好让我有个牵绊。”
“你父王也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