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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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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凶干什么?你这个样会让我误会你在妒忌,你是在妒忌么?”

嫉妒?他嫉妒谁?步真?那个只能摆着看不能动的夏国太子?这是他的天下,他的王国,他的女人,就连她跟步真之间所谓的友谊也都是在他高抬贵手放一马的产物。他有哪点值得他嫉妒?

“是又怎样?”明明心里想好了说辞,可话到嘴边琅邪居然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随即脸色变得铁青。

安心也愣了,没想到他会承认,他应该矢口否认才是。

“妒忌就好。也让你值得那是种什么滋味儿。”安心一把推开他,堂而皇之的躺下,望着帐子顶上的龙凤缠绵:“我只是与他拥抱你就受不了了,你却让我看着你跟别的女人一起共结连理,甚至还穿着这身刺眼的红包套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将心比心,如果我身披霞帔跟从步真房里出来,你会怎么样?”转过头看琅邪的脸色,他几乎目露凶光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安心笑了,颇有些苦中带笑的味道:“你们男人总说我们女人小心眼,可现在看来,我的涵养远比你好,我的心胸也比你宽大,最起码,我没有粗鲁的闯进你的新房把人家赶走!也没有想杀她的心!”

这一刻,好像有些东西已经想通了。

“那不一样!”琅邪冷声辩驳。

“怎么不一样?十多天你都不见人影,也没有想过跟我解释,你又拿我当什么呢?”

琅邪发现不能跟她说道理,因为说着说着,明明对自己有利的立场一下子倒戈到她那边去了。

“安心,你该晓得……”

没等琅邪再次开口,安心忽然翻身将他压在身子底下,连日来的思念加上这么多日的委屈,一起化作激烈的啃食,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

琅邪愣了,明明捉j成功的人是他,为什么到头来自己反而有种负罪感?

还没等他缓过神,那个吻已经结束了,安心口气忽然变得坚定无比:“琅邪,我什么都不晓得,只晓得在旁人面前懦弱是为了你,给太后三拜九叩是为了你,亲眼忍着你娶别人而无动于衷也是为了你!可是我现在想通了,我他妈干嘛要委屈自己?我干嘛什么事都为别人着想?我干嘛非要搞得跟圣母似地忍受一切苦难?”

这一连串的炮轰将琅邪冲的莫名其妙……她好像才是出轨的那个吧?

“没错,动用碧水宫的势力救走沛然是我的主意,放走雪千寻是我的错,酿成杀戮也是我的责任,但是,在那场战争中我也出了力,冒着生命危险帮你守住了月氏,我在冷宫宴请雪千寻不过想拉拢他,好让你们化干戈为玉帛,夜旒熏差点杀死你母亲是因为她先咄咄逼人。而且我也被关了半个月,这也算得到惩罚,碧水兽我也归还,从此跟碧水宫毫无瓜葛,所以,我的错误已经弥补了!至于你!”她凑近,咬牙切齿:“我告诉你琅邪,我跟你耗上了,从今天开始,你要是背叛我,你找一个,我就去找我就找十个!看我们两个谁能扛得住!”

“放肆!”琅邪一把将她从身上抓下来,压在身下。”你知道你刚才说什么么?”十个?亏她能说的出口!

安心毫不畏惧,又将琅邪压回身下,坦荡荡道:“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今夜是你的新婚之夜,你要么让琉璃独守空房,要么……”

“要么怎么样?”如此咄咄逼人,还是第一次见至,琅邪硬是压下心底的怒意,反而一脸好笑的看她。

“要么马上休掉她!”全心全意为男人着想,为他们找理由简直是自己折磨自己,到头来不会念你一句好。从现在开始,她要捍卫自己的一切,几是属于她的东西,别人休想染指,哪怕一点点也不行!她一点不觉得自己这个要求过分,毕竟对于琉璃这个小三来说,她已经算的上宽宏大量了。

她可以退出,但决不允许输掉爱情!

门突然被撞开,一身火红的新娘子噗通跪在床边,头上的喜帕还没来得及掀起。

“安心姐姐,不要要陛下休掉我,我发誓不会影响你跟陛下的感情,只求姐姐不要休掉琉璃,琉璃无父无母,若再被陛下新婚之时休掉,你要琉璃如何面对泉下有知的父亲?陛下……求求你……”

此时此刻,安心正骑在琅邪身上,琉璃进来的那一刻,琅邪顺势将她从身上拉下来。

幸好没掀起她的喜帕,若被看见他这个皇帝被女人压在身下……那就……

琉璃泪水涟涟的磕头,琅邪没有半句话,反而一脸幸灾乐祸的看安心。

“你起来!”安心捂着额头,有些无力。就是受不了别人跪她!

“姐姐不答应琉璃,琉璃不敢起来!”琉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忽然,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琅邪立即翻身起来查看,原来是哭岔气晕了。

“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哭抽过去了!”安心咬着手指,十分委屈。

“你还敢说!”琅邪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无奈。

吩咐人安顿好琉璃,琅邪撤回来。

安心此时正在他的喜床上趴来趴去,也不晓得在干嘛。

“你干嘛?”

“这个白绫是干嘛的?”她举着老高,问道。

琅邪脸色微变,撇过头:“那是明日要交给太后的。”

“用来证明你的新娘子是不是处子?”她又道。

忍无可忍的琅邪终于爆发,饿虎扑食的将安心扑倒,一把扯掉她手里的白绫:“你把朕的新婚之夜弄的人仰马翻,现在还在这嘲笑朕?”

“只是问问你,不想回答就算了!”扫了一眼那刺眼的白绫,有些幸灾乐祸:“看来你明天没东西交了!”

琅邪一愣,望向掌心的白绫,突然冷笑:“今夜本是朕的新婚,你把新娘子弄到太医院去了,那么,今夜就你负责灭火!”

“别过来……你个混蛋,就知道发泄”安心左扭右扭也挣脱不开,一着急,低头对着琅邪的耳朵一口咬下去。

温暖湿润的唇夹带着呼吸间的热气,一下子将琅邪身体某个地方点着,再加上她那两颗小虎牙又疼又痒的磨着,琅邪觉得自己要爆发了。

自从她使用碧水兽救沛然开始,他没有一天不在给她收拾烂摊子,跟臣子玩文字游戏,跟太后软硬兼施。

情绪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边缘,而今她又因为自己娶妃子跑到步真怀里哭。她不想想。自己娶琉璃是为了谁?跟她说道理,那小嘴噼里啪啦正常人根本说不过她,跟她来横的,也只能吓一阵子。

现在他就跟个炮仗似地,一点就着了,加上安心这一下子就像往烈火中又加了一枚燃油弹,轰得一下子,憋在心里的邪火、怒火、欲火……还有连日来为她受的委屈加上今天的嫉妒全都一股脑儿的爆发。

琅邪基本上没跟她废话,直接将她按到,任由她挣扎。撕咬。反正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什么自制力,什么祖宗规矩,全他妈见鬼去,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每一根毛都刻着他琅邪的名字……旁人休想染指。

六十一章宫中怨妇

炽热的吻随着安心的嘤咛越吻越深。大手沿着衣领微微一用力,发出撕拉一声。

他再也等不了,直接攻城略地。

浑浑噩噩中的安心着实被他的粗鲁吓至了,尖叫着反抗,而反抗的结果是更加猛烈的攻击。

“我疼……你放开我!”

“朕这里也很疼!你想过没有?”琅邪喘息一声,狠狠灌入。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她?安心倾身狠狠咬住琅邪的胸口发泄痛楚。

琅邪闷哼,她还真会挑地方,两口都在一个地方!

“该死的,松口!”

“不松!”

“那就别怪朕了!”

“啊……”

一连串猛烈的攻击将安心弄得溃不成军。半夜,她还趴伏在床上承受着男人饿狼般的索取。

等到天亮,安心已经被折腾的昏昏欲睡精疲力竭了,几次到了体力的极限都在琅邪更强烈的施压下榨出那一点可怜的热情与他共舞,记不清多少次,她哭着示弱,并且哀求都没能守住一寸领地。

甚至还被逼着说了那些脸红心跳的肉麻话,纵使这样还没能打动那头被逼疯了的野狼放她一马。琅邪用行动证明了一条理念,那就是皇帝发起疯来不是人,而且疯狂指数不亚于一个真正的神经病,精神病人发病都会有个前兆或者原因什么的,琅邪根本不需要理由,甚至连个前兆都免了。

这次绝对让安心牢牢记住了琅邪的厉害,而且是在痛哭流涕中记住的。不过安心很纳闷,如果琅邪是要她知道他在床上有多厉害,那她肯定记得牢,可关键是,到底她怎么他了要他变成这样?受委屈的是她才对……怎么搞的像自己欠了他祖宗八代的钱没还似地?

饿了很久之后的饱餐,让琅邪瞬间精神焕发,觉得这几日没日没夜的跟人较劲是值得的,就是等待这顿美餐,扭头看身边人——就是现在缩在床角一动不敢动的那一个,同样是一夜没睡,一边是神清气爽,而另一边却是小脸发白,四肢无力,双眼无神,被吮吸过度的唇瓣泛着充血后的饱满,并且微微颤抖着。

安心感觉到琅邪递过来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往后躲。生气?她实在没力气了,质问?额……她不敢!至少等她喘口气。

琅邪的手向前一探,将安心重新抱回怀里,低头吻下去,姿态虽然强势但是却没有先前那股狂暴,发现怀里的人没再闹腾,不由得变为温柔的吮吸,从唇到下巴,一路细细吻来。

安心等啊等啊,等得这个吻差点擦枪走火时,她才忍无可忍的张开嘴一下咬住他的唇瓣。

两人贴的很近,琅邪眼眸渐渐变深:“安心,因为怕你受不住所以我忍了,可如果你真的觉得无妨,我很乐意继续!”

安心飞快的松开牙齿,一脸紧张,即使没有琅邪的警告她也不敢啊,尤其是现在还有根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大腿内侧,昨晚还没得到教训么?她哪里还敢造次?

琅邪扯过一旁的白绫,随便擦了擦被咬破的唇,动作肆意而狂狼。

白绫被染红,被随手扔到地上。

安心一直瞪着,直到看见他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才松口气。

琅邪整理领口不忘回头看她:“你休息,朕还要早朝!”

“那你赶快去吧!别迟到了!”累急的人连忙奉承一声。

等琅邪一走,安心整个人摊在床上,眼皮累的争斗不睁不开。

等能睁开眼的时候,步真已经走了,确切的时间大概在她跟琅邪较劲的时候走的。得知这个消息,安心有些落寞,原本还想为他践行,可惜……

就在步真走后的第三天。

爆发一条惊天消息!

有人在田地里挖出一块巨石,巨石上清晰的刻着两句话——安佑帝王侧,鸾鸣天下定。

这个消息传的很快,没多长时间连朝堂都知道了。

有人说,发现这块巨石的地方有位得至高僧路过,看了巨石上的牢大惊,旁人问那和尚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和尚合掌道一句:天机不可泄露。此后第二天,有人发现那和尚已经圆寂,下葬时,和尚手里捏着一颗珍珠,珍珠上刻着两个字——安心!

很不巧,恰在此时皇宫里又爆发一则新消息,琅琊国皇帝手里有一只神印,听闻那神印现身之日,天边一团紫气,而神印的一侧正好也刻着那句话——安佑帝王侧,鸾鸣天下定!

这下子整个月氏都沸腾了,无论相信不相信都被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吓得不轻。尤其是那帮先前一直想要置安心于死地的老臣,如今,全都跪在大殿内瑟瑟发抖。

琅邪坐在龙椅上,惋惜的看着跪倒一片的老家伙。

大殿内死寂一片勺也不知道谁开的头忽然又炸开了锅。

“陛下,臣等老眼昏花。请陛下恕罪!”

“陛下,这天命之女果然是神派下来助我琅琊国,若不然怎有女子有她那般大智慧?臣早先愚昧……望陛下海涵!”

前几天还一天上三道奏折的老东西们一瞬间全倒向琅邪,大家七嘴八舌的嚷嚷着,有的嗓门小的,根本接不上话。

导致大家如此惶恐并不是仅仅靠一块石头,而是……

安家……一个消失了二十年的姓氏。一个神秘的名门望族。

当时还是十七国掌控的时候,天下战乱不断,大家拼死拼活的争夺地盘,导致民不聊生,可神奇的是,无论国家有谁来做,这个‘安’家却从未衰败过。尽管安家子嗣单薄,但个个都是经国之才,最不济的也能保国五十年。

诸多君王无不希望能得到‘安’家的协助,从此统一天下,可是,安家人速来低调,喜欢周游各国。根本寻不得他们的踪迹。

之后十七国再次爆发战乱,混战了十多年,突然有个叫安循的年轻女子出现,虽是女子但才情谋略不输任何男子,她喜欢结交风流权贵,喜欢结交江湖朋友,喜欢游山玩水,与她交好的当时有六个国家的君主,分别就是现在的琅琊、月氏、楚国、大殷、梁国还有西夏。

神奇的是,到最后,坐稳江山的也是这六个国家的领导人。

渐渐地人们从怀疑到最后的坚信不疑,谁要拥有‘安’家之人,天下统一指日可待,可自从六国领导人集体退位,隐居山林之后,这‘安’姓也从六国中销声匿迹。

随着时间的流逝,安氏一族慢慢淡出大家的记忆。

如今这块巨石不仅仅是上天的暗示,更是表明,天下又要重新轮回,直到真正的统一!这怎能不叫人兴奋?

“陛下,臣建议,马上立后!”大臣们争的面目全非之后,终于有个头脑还算清晰的站出来说话。

琅邪摸着下巴,故作遗憾:“这恐怕不好吧。安心铸成大错,还是戴罪之身……”

“有道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陛下宽宏大量,怎能因安心公主一时之错误了国家前程?待罪之身又如何,当时圣祖爷同样被打入天牢,最后还是得了天下!”

大家拿出毕生所学,不仅引经据典,还有人甚至搬出当年圣祖爷的事迹,说当年圣祖爷怒发冲冠为红颜,此等佳话已经被编入六国史册,如果琅邪能够效仿,肯定也能入册占一席之地。

更有人以死名鉴,说,陛下不为自己想也要为琅琊国的社稷着想,说的天花乱坠,感人肺腑。

就在不久前,琅邪与这帮人唇枪舌战时已然领略了这帮老臣的嘴皮子功夫,这回更甚从前,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快意。

为了好好调调这帮人的胃口,琅邪有意推辞说,这事日后再议。

下朝之后,琅邪没有立即去找安心,而是亲自勘察那块巨石。

巨石上字迹虽然不清楚,但也能依稀辨别出来,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那字迹竟有刀刻的痕迹。

这是人为所致!

到底什么人会煞费苦心?

看到这里,琅邪心里已然有了数。

“步真,你真令朕大开眼界!”

……………………………………………………

好不容易得了空闲,琅邪并不急着立后,他越是这么拖,朝中越是着急,对安心便越是宽容。

比如,凡是后宫女子,每日晨曦都要去太后寝宫问安,听训导。安心每每睡到日上三竿也没人敢吭气。

太后听说这事刚想问罪,然而一直支持太后的宗亲却伏在她耳边嘀咕一阵,刹那间,太后犹如一朵被泼了硫酸的花朵,迅速枯萎。

“母后,安心不懂得规矩,还望母后多多责罚”此时的安心根本用不着他维护,自有朝堂三千大臣来为她找理由。

什么承恩劳累,礼当休息!什么天赐神女,本应与旁人不同。

太后一介女流,也只懂得管理后宫,见到朝中大臣一个一个站出来为安心说话,她心里纵使不甘,可也听说过关于‘安’家的事迹,当即又气又喜。

气的是,安家怎会出这么一个刁毒之女,一来就害死她一个儿子。

喜的是,老天垂帘,让‘安氏’一族驻扎她琅琊国,看来统一天下指日可待!

在国家与私人恩怨上,太后还是选择退步了。

不仅太后退步,连一向劝诫皇帝要‘雨露均沾’的宗亲都不敢再有半句怨言。

所有事情仿佛都一下子解决了。根本不需要费半点脑筋。

这得感谢步真才是。

“步真走了,我都没有好好送他!”晚上,琅邪批阅奏折,安心无聊的在他旁边发牢马蚤。

琅邪笔尖一点,污了一块。

“那一个拥抱已经够了!难道还想请他吃上三天流水宴席再送他十里?”

纵使琅邪说的漫不经心可还是听出这话中的酸味,安心轻轻一笑,这些天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地位一下突飞猛进,连一向处处对她为难的太后如今对她也是敬而远之。这让人着实奇怪。

琅邪受不了安心来来回回的猜测,便将一大堆关于记载‘安氏’事迹的书籍搬到她床边上,让她自己慢慢看。

安心看的很快,不消两个晚上就已经全部阅读完毕。

第三天晚上她抱着这些书感叹:“这迷信的东西你信?”

“我不信,自有人信!”

“所以那些人不相信自己的实力,情愿相信这天命之说,对他们而言,我就是能旺夫旺财的风水牌坊?是吧?”

琅邪终于抬起头,点点头:“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外面还是很冷,安心将自己埋在柔软的裘皮里,很是享受。

“那你就将计就计,顺了他们?”

“对你又没有坏处,为何不答应?”这就好比买卖,只赚不赔的买卖谁不做?琅邪又不是傻子,那不过是步真的诡计,步真这么做只是不想安心再受罪。而自己比步真更希望安心能平平安安不要再惹是生非。

“j商!”安心嘟囔你句。

“那你就是j商的老婆!”琅邪忽然放下奏折,扑了过来!

“啊……色狼……你干嘛?”

“干嘛?这还看不出么?朕要你马上为朕生个小皇子……”

华灯初上,皇帝寝宫隐隐传来几声溢出的尖叫与男人粗喘的安慰。

又是一次惨绝人寰的索取,安心臭着一张脸爬在榻上休息了,从早上休息到晚上身上的酸涩总算有些好转,闷在那间暗房差不多一个月,昨日又被人彻底压榨,她简直比犯人还凄惨。

打开门准备出去转转时,发现门口跪着一个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那日琅邪新纳的妃子——琉璃。

“姐姐!”琉璃显然没有休息好,双眼通红。

安心皱着眉头看了她许久,生怕她一激动又哭抽过去,到时候又惹一大堆麻烦。

“恩有事你就说,别跪着!”天气这么冷,她还跪的那么直,啧啧,亏她能跪的下去。

琉璃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姐姐,陛下娶琉璃乃是见琉璃可怜,希望姐姐千万别怪陛下!”

安心很想跟她说,她跟琅邪已经和好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要是这么说,她这么辛苦的跪着不是白跪了么?

“你想说什么呢?”她站的笔直,语气多少有点无奈。可悲的女人,眼睛里分明露着不甘、嫉妒,可偏偏要装作一副宽宏大量,悲悲戚戚的弱女子模样。她这是装给谁看?琅邪么?他又不在!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琉璃话没说几句,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杉木在后头看的眼角直抽,她以为自己够鹌鹑的了,没想到还有人比她更鹌鹑。

“姐姐,请你可怜可怜我吧!陛下才纳我为妃,却在新婚之夜被赶出房门……后宫已经讨论开了,我唯恐太后责罚

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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