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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琼苍第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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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琼苍作者:肉书屋

碧落琼苍第10部分阅读

“曦……哎,小仙女,小仙女~呃,咳咳……别哭,别哭,哭多了就不美了。唔……”

察觉到一阵轻颤,我回过神来,连忙退开。“对不起,对不起,我的眼泪弄疼你了。”我刚刚甚至忽略掉了那身体上的血腥味。

“无妨的。”苍麟摇摇头,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你师父……”

我胡乱擦着满脸的眼泪,直到眼睛里不再渗出。我说:“就是我挑战他们的理由。嗯,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明天若能活着回来,我一定会再来看你的!”说完,我咧出一个自我鼓励的笑容,冲苍麟挥挥手,转身朝洞口跑去。身后,那个声音一直追了出来,“小仙女~尽力即可,不用如此拼命……”

不用如此拼命?呵呵,他不知道,我的胜败,已经与生死挂钩。我拼的,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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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甜大:偶指的是,师父是苍麟,但是是一千年之后穿越回来的那个苍麟。(就是说,如果穿越之事不发生,现在的这个苍麟还要被囚一千年才下凡见到曦月。汗……绕啊!)你看嘛,当一个寿命以万年为单位的神仙穿越回去了,结果会怎样?当然就有两个了。不过,条件是,两者不能在同一界。这也是为什么师父不直接穿回去阻止惨案发生,而要在凡间待一千年,等到曦月在阴间100年刑满投胎入尘后再将绿昔送到天界的原因。(天呐!偶都忍不住说出来了,后面还写个虾米啊!嗯,不行啊,心理素质太差,禁不起问!偶,要,改,正!)

ps:大家应该发现了吧,绿昔在慢慢成长哦!

第四十章神之韵

最后的决战,需要最大的战场,而所谓最大,在浩瀚的天界,还有什么比无边无际的云海高空更合适呢?

动动悬浮于空的银色战靴,我收回擎天神柱上的视线,四下看了看。身后列队而立的二十八天将和数千天兵已经开始有秩序的退场,起伏的号角声中,扬起了阵阵铠甲和兵器特有的摩擦声。前方,仙子仪仗撒下飞花,无限婀娜的冉冉升空,锦衣云袖,罗裙飘绕,簇起惊鸿满天。随之,两边的大鼓、号角也相继离去。不多久,缥缈如雾的云海之上,所剩不过天帝、六位主位上仙,以及我这个还不适应站在云端的绿脸小丫。

和大仙局、上仙局不同,今日的对决是禁止围观的。或者应该这样说,想要小命的,就给我乖乖待在岛上,如有逾越,被战中因拼力相搏而不加限制的灵力所波及,那么,对不起,概不负责。想到这,我抬头向上一望。就近的各座仙岛边缘上探出的脑袋,都随着仪式的结束悻悻不舍的缩了回去。

真有够整齐的!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天帝训话呢,别分神!

我扭头看了看一旁正努力朝我瞪眼示意的乌霆,抿抿嘴,肃了神情。

“……四位,正好两组,两组胜负均分时,下一场对决马上进行,而落败者不再有挑战另一组任何一位的资格。至于你们的对手,按惯例,抽签决定。”天帝顿了顿,深不可测的目光,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瞟向我。“绿昔,你是凭实力晋级的后辈仙子,其它三位理当将选择的机会让给你。来,抽出决定你命运的对手。”说完,天帝右手翻转,青光过后,前方出现三个上下浮动着的半透明球体,球体正中,各嵌着一片羽毛。

我行礼说:“是。”抬手欲选之时,站在天帝右侧的弦羽脸色一变,我的手下意识滞在空中。不过,也只是一瞬。不管如何,天帝的命令不容抗拒,我不可能收手。

“哎呀,磨磨蹭蹭的,我来!”手突然被一把按下,眼前金光一掠而过,众目惊诧之下,一片羽毛已经掂于乌霆修长的两指之间。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乌霆。乌霆斜视一笑,两指捻开。羽毛顿时化为青烟,在乌霆的指间聚成一个‘廖’字。

廖?廖宇宫主,石雕?这么说,我原本要面对的,是三者之中实力最强且绝对在我之上的石雕,而现在,由于乌霆的横空而出,我的对手变成了……山羊须?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转回头。山羊须捋捋胡子,眯着看了我一眼,谦和颔首。石雕面色如常,投向乌霆的目光,略有不屑。再看乌霆,却发现他在看我,轻松散漫的笑容之下,那双金色的眼眸,却认真的几乎让人觉得,他在保护他最珍贵的所有物。我拿手拨了拨他面前残余的青烟,正准备至感谢词,耳边忽然传来天帝有些沉闷压抑的声音。“乌霆,你太过放肆了!”

乌霆躬身行了个朝礼,说:“是,乌霆知错。”

一旁,弦羽从乌霆身上收回目光,欠了欠身,说:“天帝,抽签不过求个公平,三个球中,谁也不知道里面写的是哪位,谁先谁后,并无所谓,想必碧水仙子也不会介意。所幸金霆星君抽的不是自己,不如,就这么定了吧。”另一边,白胡子和子昭点了点头。鸢涯子抬头看了看天色,说:“是啊,开始吧,时候不早了,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辰呢!”

天帝面无表情的看了乌霆一眼,挥挥手,说:“因两组同时进行,为免相饶,现以神韵为界,卜函和乌霆在南面,庄轩和绿昔在北面,尽量不要靠近。”说完,天帝一扬手,一注青光直指半月岛。

神韵?上古神兵耶!我伸出脖子左看右看。乌霆传心说:喂,看什么看,莫非你还分不清东南西北?我说:神韵,神韵在哪呢?乌霆朝半月岛努努嘴,对我的无知进一步失望。而我却冲他咧嘴笑了笑,没有像平日那样回敬,只抬头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却见银色的半月岛下,一团紫影正盈盈飘来,紫影身后,一道银光越过紫影疾驰而至,势如闪电。我心下一惊,正准备后退,手已被乌霆扯住向后拉去。随着一股强大的冲击力砰然扑面,刚刚那道银光在我们上方陡然收势,不断旋转,发出一阵浑厚有力的“嗡嗡”声。而四周,浮云溃散,边袍撩起,所有人都已离之丈外。

神兵就是神兵,出个场都这么有派头!

我捏紧忍不住随之共振的手,仰着脖子,带着崇敬的目光仔细打量起这件曾与曦月并驾齐驱、同生共死的上古神兵来。

那是一轮直径一米的银色弦月,与天上那一轮有着同样难以触及的神圣姿态,但同时,也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霸气,仿佛世间没有谁有资格掌控,又似是一种傲居天下的强者用来掩饰孤独的张狂。它尽显质感的里侧,镂刻着上古的荒兽图腾,两角的正反面都篆雕着某种神秘的文字,寒光四射的边缘,在不规则的旋转翻动中,展露着令人心悚的锋芒……空气被割开,随之扬起的风在镂出的空隙中穿梭,与尖锐的锋刃碰撞摩擦,引起振动,又反被之荡漾开去……

耳中的铮鸣,长长短短,节奏起伏跌宕,一会儿似月下清歌,相依情长;一会又是金戈铁马,气势恢弘;刚刚才诉说着临海守望,古道忠肠;转眼已卷来惊天巨浪,带着毁天灭地的决然;不多时,却又化作山涧小溪,叮咚作响,像个欢天喜地的孩子……

这便是……神之韵吗?可,不过是一件兵器,何以会有如此之多的感情?而且混乱揉杂,没有半点常理可依!这神韵的灵性……未免也太怪异了一点吧!难道一百年不出门,就给憋的精神失常了?

这样揣测着,眼中神韵的霸气仿佛也因为这古怪的性子而消散不少,我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嘻嘻,这家伙,在耍性子呢!”感受到几道严肃的目光,我才发现,一干神仙均带着不同程度的警告看着我,包括刚刚轻柔落下的辗尘。好像我亵渎了什么似的。我伸手指了指神韵,尴尬笑道:“嗯,跟它开个玩笑。”结果,换来天帝更压抑的逼视,以及乌霆几乎晕厥的表情。

这么庄重,兵器是拿来当佛供的吗?

“禀天帝,神韵已请出,辗尘可需回避?”辗尘双手置与腰侧,背朝我低头蹲下身去,百褶紫裙鸢尾般展开,又徐徐落下,将天帝脚下的玄云吹出几缕轻烟飘絮。

天帝说:“不必,神韵这百年来一直不太稳定,你且留在它旁边。”

“是。”辗尘起身,退到一边,长长的睫毛朝我对面颤颤的抬起,又飞速的搭下。我在天帝和弦羽身上转了转,却被弦羽带着深思的模样缠住,正努力破解着,冷不防弦羽抬眼之际,来了个变脸,乌云散尽,淡笑入眉。我咧咧嘴,正准备询问一二,却见天帝宽袖一摆,向空中射入一道青色玄光,光在仙岛下展开成扇,扇在旋转中幻化为一只青鸾,继而直冲上天,在即将消失的时候,随着一声惊雷,四散成漫天彩羽。“各自开始吧。”天帝说完,双袖展开,身体向斜后方升起。弦羽看了我一眼,又是一笑,转身跟上。子昭紧跟其后。白胡子本来想跟我说什么,左右瞟了瞟我旁边的几位,嘴巴吧嗒几下,被鸢涯子拖走。

我扭头和山羊须对视一眼,点点头,一齐向北飞去。

“嘿,小蛤蟆!”

我回头。

乌霆挑了挑额前的一缕金发,手指正好挡住眼睛。“被打到满头包可不要找我哭哦!你要是……输了,我可饶不了你!”我停下,忍不住又想回击,还没张口,又听到他说:“要是我输了……我更饶不了……我自己!”

第四十一章云海对决

我的战衣是雪青色的,胸前和小臂上,装着银色的护甲,护甲的边缘,雕刻着朵朵相簇的墨紫幽兰。弦羽说,这件战衣是用神月岛下方的杉月麻制成,而雪青是杉月麻的花色。其实,杉月麻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作用,只因为与神月岛根土相连,染了神月殿十万年征战和凯旋的豪迈正气,穿上它便可让人勇者无惧,坦然面对眼前的一切。而银色护甲,为弦羽亲手打磨,用的是长白山底的赤炼玄钢。赤炼玄钢虽生于下界,但却是地岩深处百万年间壳变岩融,于高热和彻寒之间不断沉积聚炼而成,防御力极强,也因此,极难打磨,即使辅之以天刃,削它一寸,打磨者也必自损一分。

后面这些,是来的路上白胡子告诉我的。说话时,他的目光停在我护甲边缘的图纹上,而我的视线,却定在护甲光滑如镜的那一片,心中一溜儿下去,五味杂陈。第一下,是触动,不止是感动。第二下,里面软软的一痛,正要滴出泪来时,第三下悄然来临,那是一股淡淡的酸涩。墨紫幽兰,是为曦月刻的,即使弦羽不记得,也还是为了她。就像日月岛的秋千,坐在上面的是我,弦羽看的却是她。而我,从未跟弦羽说过,我最喜欢的也是墨紫幽兰。

举行大选仪式的时候,我曾留意过弦羽的手,可惜他一直笼在袖子里,负于身后,似乎刻意不让我看到。而一直到他随驾而去,他落在我眼中的,始终是淡如烟水柔若清风的笑容,看不出任何异样。我清楚,和白胡子的焦虑,鸢涯子的大条,以及乌霆的野蛮不同,他用他一贯的清淡来舒缓我的紧张,他用最平常的姿态来告诉我,不要有负担。但他不知道,在穿上这身战袍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却反而多了一个负担,不,是好几个。

我知道,若我输了,弦羽的心血就会同我一起消失在雷霆之下,这件战袍,还没有灿烂,就被掐灭了生命之火;若我输了,乌霆的出手就变得没有意义,或许,他还会因此失去本该属于他的位子;若我输了,白胡子和鸢涯子多日的辛苦,全都白费……

原来,除了师父的,我还背负了这么多的债!试问,我有什么资格选择失败?!我有什么权利徒手等待命运来示意?!我的路,从来就只有一条!

哦,差点忘了,我还答应给苍麟解索的。

抬起头,五丈之外的山羊须一手负于背后,一手捋着胡须,谦和带笑,彬彬有礼。我呼出所有肺腑之气,再将四周的清新慢慢吸入,然后拱拱手,眼一弯,朗声道:“大叔,要手下留情哦!”

山羊须的君子之风差点破功,勉强一笑,他也拱手,说:“倒是庄某,极想领教一下碧水仙子奇特的灵武修为。”

奇特?哼哼,若不闻不见,又何以谓之奇特?

我挑眉道:“哦!那些啊,不过是凡间用来松筋活骨强身健体的小道功夫,这种场合,我怎么敢拿出来用呢?不说笑煞旁人,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山羊须面色有些难看,但转眼就恢复了常态。他做了个颇绅士的手势,说:“天帝在上面观战,我们这就开始吧。碧水仙子,请~”

我边摆手边说:“哪里哪里,还是大叔先请。我比较喜欢以静制动。”

山羊须懵了,看我一副心计全无的样子,实在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笑。不过,山羊须的城府到底是经过了千锤百炼的,片刻寻思之后,山羊须眼一眯,谦谦笑道:“那……得罪了。”语毕,那只负于身后的手已经挪至前胸,食指与中指并起,指尖一点驼色光芒迅速扩散开来,于瞬间将他的身体包裹。

我凝住心神,左脚后撤,右臂抬起,眼前一道银光晃过之时,我的身体,已经笼罩在一层苍白的护壁之内。而几乎是与此同时,山羊须的第一弹攻击也华丽登场。护壁之外,数以百记的冰片以极箭之速铺天盖地的射来,虽在护壁外碎裂,却饭粒似的粘在护壁之上,越粘越厚。我眯眼看了看对面,那白花花,晶透透的冰片,从那团驼色光芒中不断钻出,简直就是前仆后继,疯拥而至,看势头,不把我埋了誓不罢休。至于那冰片的属性,极寒极硬,即使隔着八级的护壁,透骨的寒意也相当明显,显然也不是单纯的水的固态那么简单。

勾了勾唇角,我左手翻转向上,拇指与中指一擦,点燃了一簇淡淡的蓟色火苗。抬到脸前时,碧绿色的手掌,蓟花般带刺的火苗,有如紫衣精灵在翡翠湖上跳舞,轻灵曼妙。我低头轻轻一吹,火苗散为无形,扑向护壁,在融化了冰粒之后,又被一股后继的白色旋风卷向冰片的源头。而旋风上方,一道冷光射入天穹,曾让我名噪一时的五雷轰顶再度上演。不过很显然,山羊须比磐海大仙高的不只是地位,以他的修为,撂倒磐海大仙跟捏死一只蚂蚁没有多大区别。我用这一招,和山羊须一样,不过是礼尚往来初探敌巢而已。

意料之中,融化着的冰雨在瞬间被蒸发,水气的热度扑面而来。我挥手化开。对面,山羊须的护壁暴涨了三尺,天雷的电光游走在护壁之上,十足一静电球。

他竟生生吸纳了五道天雷!这倒在我意料之外。

拨开脸前的头发,右手搭上左臂的护甲,我微微低了点头,抬起眼皮看着山羊须。他也看着我,不过,不再有闲工夫捋胡须。因为,真正的决斗,这一刻才算开始!

天空,与呼吸一起,归于沉寂,散开的流云重新聚起,又铺陈出崭新的战场,虔诚等待强者的降临。

“咻——”

破空一声尖啸,山羊须的身后,一柄玄青长剑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御风而来,在我们上空盘旋三圈后,停在山羊须护壁之前。山羊须伸出手弹了弹。声音悠扬,如荡深谷,是把顶极的仙剑,而且是能够灵神合一的辅灵剑。我往右飘开一点,避开剑的反光,见山羊须颇为礼貌的看着我,只好咧嘴笑了笑,耸耸肩,说:“大叔,不用等了,我不玩《仙剑》很多年了!”

说起来,这是个玩笑,但也不止是玩笑。事实上,在养父身边近六年,没有自由,没有欢笑,甚至没有尊严,自然,也没有机会触碰电脑,了解网络,去玩男孩女孩们口中津津乐道的经典游戏——《仙剑》。而后来,千年的修行,练过的兵器不下百种,却没有一件能与我心意相通。师父说,兵器虽无血肉,但一旦有了灵性,便和人一样,有了选择的意识。也就是说,修行者寻找属于自己的灵兵,灵兵其实也有权选择它愿意效忠的主人。于是我就不服气的问师父,它们为什么瞧不起我?师父笑了,说它们不是瞧不起,是选不起,真正心生轻蔑的,其实是你。

或许吧!反正在这个当口,我是没有灵兵护驾的,临时凑也不行。因为凑的就等于不合适,不合适就等于碍手碍脚,碍手碍脚……在山羊须这样的强敌面前,恒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能刚刚那句玩笑山羊须没太理解,迟疑之下,久不出手。尔后,见我垂下眼帘,双手垂于腿侧,并将护壁散去时,更是吃惊不小,眉宇之间,尽是思虑。我笑了笑,盯着那柄仙剑,突然俯身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直向山羊须疾掠而去,与此同时,我将双手拇指收于掌心,在其余四指指尖化出了两把半臂长的短光剑。

古语有云,鱼与熊掌不可得兼。攻击和防守,总要权衡。护壁能防御不错,但它耗去了很大一部分的灵力和心神,以至于攻击不可能做到极致。而若不使出全力攻击,打持久战,我绝对拖不过山羊须和仙剑的两面夹击。当然,卸去护壁的原因,不只这一点。我打听过,山羊须的城府,在于他思虑过深,而思虑过深的人,往往一件事会考虑好几个层面,而且边做还边观望,直到万无一失,举措周全。所以,在面对强敌的时候,他总是喜欢细水常流的打发,一步一步看清楚对手的路数,一招一招的慢慢压制,对自己的力量永远有所保留。而一向以自身利益为重的他,也绝不会卸掉自己的护壁。这就是他的弱点。也所以,要战胜他,我就得招招极致,速战速决。不过,前提是,每招之前,必须先踢开那把该死的仙剑!对于卸去护壁的我,那多出来的家伙,才是最大的威胁!

第四十二章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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