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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有妖小鱼大心第2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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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东篱的眼中划过残暴的痕迹,转瞬间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摸了摸孔子曰的虎须,轻声笑道:“原本,本王还打算在找到你之后,砍掉你的四肢,将其浸泡在酒坛子里。这样,你就不能再离开本王,只能乖乖地呆在本王的身边。”

孔子曰的眸子一缩,身子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为逃跑和攻击做出双重准备。

卫东篱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孔子曰的意图,而是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向门口走去,将毫无防范的后背留给了孔子曰。

孔子曰知道,如果她在此刻发起攻击,那么即使卫东篱武功再高强,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只要她能在第一时间将卫东篱扑倒,那么,他就不要再妄想可以活着站起来!只要卫东篱死了,她就可以去掉一块心病,不用继续活在他的威胁和压迫中。

孔子曰那锋利的指甲由肉垫里探出,为攻击做出了准备。此刻,只要她将身体向后一压,做出前扑的动作,就可以瞬间扑向卫东篱,给他致命一击!

但是,就在她准备攻击的那一刻,她犹豫了。

孔子曰不相信卫东篱会放松警惕,更不相信卫东篱会轻易地相信自己。

她觉得自己险些中了卫东篱的j计,差点儿给了他一个任意处置自己的理由!

她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思及此,孔子曰收起了锋利的指甲,播了摇粗壮的尾巴,含糖量颇高地“嗷唔”了一声,示意卫东篱等等她。然后忍着身上的痛,扭着屁股跑到卫东篱的身边,尽职尽责地做一只宠物虎。

卫东篱唇角噙着笑意,将一直在手中把玩着的银筷子飞射到桌子上,然后低头扫了孔子曰一眼,伸手敲了敲她的虎头,说:“本王还是喜欢你这样跟在本王的身边。如若你不再跟着,那四肢还留着作甚?”

孔子曰这个抖啊,这个恨啊,这个呕啊!

听卫东篱那话的意思,如果她刚才不主动跟在他的身边,他一定会砍掉她的四肢,将其浸泡在酒坛子里!

变态!大变态!死变态!早晚会遭报应的臭变态!

如果有一天,有人书写变态排行榜,她一定推举卫东篱当第一!

不服,咬死!

水雾袅袅中,卫东篱沐浴完毕。

他动作优雅地站起身,任由透明的水珠在他的身体上滑落。

他的肌肤似乎是由水晶雕刻而成,与水雾中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他的腰身狭窄,臀部挺翘,四肢修长,看似纤细,实则蕴含了不可侵犯的力量。

他赤足走出浴池,随手取来一件雪白色的宽松长袍系在身上,然后单手支头,慵懒地侧躺在长毛地毯上。他勾动食指,示意一直浸泡在药桶中的孔子曰过来。

孔子曰吸了吸险些流淌而出的鼻血,晃了晃神志不清的脑袋,咬牙爬出药桶,抖了抖身上的药水,一步步走向卫东篱。

虽然她非常厌恶这个男人,但不可以否认地说,他确实有着令世人为之疯狂的资本。

沐浴后,他的周身萦绕起层层水雾,恰是九天谪仙,清雅,高洁,禁欲,完美。他那双泛着孔雀蓝色的眸子微眯,就好似夜色中轻轻荡漾着的湖泊,让人无法不沉醉其中,随波荡漾。他那淡橘色的柔唇微张,就好似雏菊的两片花瓣,泛着诱人的清香。他的手指纤细白皙,指端泛着健康的粉红色,就好似诱人的糖果,让人恨不得含入口中,细细地品尝。

他那头未干的墨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有几缕则是滑过他的脸颊,贴附在他的优美颈项,形成了鲜明的黑白对比。

孔子曰素来喜爱花红柳绿,从来不知道,黑与白那样单一的色彩,竟然能勾画出此等的天香国色,倾国倾城!

凭良心说,面对这样不说不动不变态的卫东篱,孔子曰确实变得有些痴迷。她就仿佛是在看一幅人间少有的绝美画卷,忍不住被画卷里的男子所吸引,不由得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轻轻地趴在他的身旁,生怕自己的鲁莽,惊扰了这一刻的宁静。

卫东篱瞧着傻愣愣的孔子曰,不由得勾唇一笑,支起身子,拿起一块大棉布,盖在了孔子曰的大脑袋上,为其擦拭着湿渡渡的皮毛。

卫东篱的温柔,就好似最厉害的点|岤手法,致使孔子曰的身体变得瞬间僵硬,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卫东篱为自己擦拭皮毛。

卫东篱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不但为孔子曰的擦拭了后背,还为她擦拭了爪子和肚皮。

完!她的那几个小奶头,再次被卫东篱挨个摸了个遍!孔子曰哭笑不得,扭捏地动了动身子,用脑袋撞了卫东篱一下,示意他适可而止。

很显然,卫东篱不明白孔子曰的羞涩,仍然拿着大棉布,沿着孔子曰的肚皮,一路擦拭了下去。

孔子曰“嗷唔”一声,闭紧双腿,看向卫东篱,其目光可以理解为:大哥,我“那里”不用你擦!

卫东篱从容地丢开大棉布,转开头,打开药罐,又开始为她的伤口涂抹药膏。

孔子曰闭上眼睛,脑袋一歪,躺在了卫东篱的大腿上,满腹诽谤道:没羞没臊的家伙!

因为孔子曰闭上了眼睛,所以她不曾看见,卫东篱的脸……渐渐的……红了。

青凉的药膏渗透入厚实的虎皮,让孔子曰觉得异常舒服。她舒服地哼哼了两声,暗道:其实,有时候当只宠物也不错。左边有美酒佳肴,右边又美男伺候。只要她乖乖地,这小生活还真不是普通的美好!

这样想过之后,她又暗骂自己没操守,竟然会被卫东篱的美色所惑,遗忘掉了做人的尊严!不过,话说回来,她不算是个完整的人吧?

好吧好吧,她承认,她有些害怕外面的那些根棒,害怕自己被人剥掉虎皮,开始贪恋卫东篱的庇护。说实话,卫东篱这厮确实厉害,没有人敢欺负到他的头上。就算将其丢到狮子堆去,那些狮子也得被他咬上两口!

是啊,卫东篱很危险,她要提高警惕,不可以被卫东篱的温柔所迷惑,否则她将死无全尸!

想到这里,孔子曰的心里滑过一丝异样。一直以来,她总想着要逃离卫东篱,却总会因为机缘巧合而走到一起。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天意?难道说,卫东篱就是青翼大帝?

她抬头去看卫东篱,开始揣测自己爱上这个男人的可能性,并在心里演练起,她因他而亡的种种情节假设。

最后,孔子曰断定,让自己爱上卫东篱,那是绝对绝对绝对不可能地!但是,她可以试着去喜欢他,然后操着嗓门,大声地向他表白爱意!到时候,她的台词就是:爱我,就捅死我吧!

看,多感人啊!到时候,王母娘娘啊,上仙啊,还有哪些爱看热闹的神仙们,一定会因为她的深情告白而深受感动地!至于她到底爱不爱他,那是她自己的事情。只要她不坦白,谁又能知道,她到底爱着谁呢?她要得,不过是一个有轮回的未来,不在乎情爱。至于卫东篱,她则是十分坚信,即使有一天,他爱上了她,但只要她稍有背叛,他就会举起长剑,毫不犹豫地刺穿她的心脏!哇卡卡卡……这样一分析,卫东篱是青翼大帝的可能性,还真不是普通地大咧!

孔子曰对自己的分析能力十分满意,捎带着越看卫东篱越顺眼。抛开他那变态的性格不谈,想来只有这样的男子才配骑在自己的身上!咳……她是纯洁的白虎,没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特注:此骑非彼“骑”哦!

在孔子曰的胡思乱想中,门外传来一名暗卫的声音,说:“主子,属下回来了。”

卫东篱站起身,踱步到屏风后面,换上藏蓝色的衣袍,穿上银色的靴子,又将头发梳理妥当后,这才传唤那名暗卫进来回话。

虽然孔子曰有心偷听卫东篱和那名暗卫的谈话内容,但她更晓得明哲保身的道理,不想知道太多的秘密。于是,在那名暗卫进来的时候,孔子曰自动自觉地向外走去。

卫东篱望着孔子曰的背影,眼中泛起温柔的笑意。

暗卫瞧着卫东篱的笑颜傻了眼,直到卫东篱的眼神骤然变冷,他才恍然回神儿,忙低下头,将自己在张员外那里所窥探到的一切,详细地禀告给卫东篱听。

第三十章:绝狠绝色卫东篱(三)()

院子里,孔子曰独自溜达着,每走两步都觉得心口发紧,隐隐作痛。她仰头望向初升的太阳,不由得想起囚奴拍在她身上的那一掌。看来,她确实被他打成了内伤。而且,这伤口似乎落在了心头上,变成了去不掉的病根。

孔子曰苦笑一声,越发不晓得自己是否还有爱别人的勇气。

也许,她应该理解囚奴。毕竟此刻的她只是一只白虎,而不是孔子曰这个女人。但是,她真得无法想象,囚奴竟然会举刀向自己砍来。到底他想用自己的虎皮去交换张员外的什么宝贝?是女娲娘娘用来补天的“晶梭子”?还是藏有“龙|岤宝藏”秘密的“江天一色珠”?或者……是殷邪魔君的一颗魂魄?

如果囚奴真得是想用她的虎皮去交挨三件神器中一件,那么……她似乎可以试着淡忘囚奴对她的伤害。毕竟,在巨大的诱惑面前,她也会动摇,也会起贪欲。

呵……她还真是善解人意啊。可惜,人意却总是差强人意。

孔子曰想到囚奴向自己挥刀子时的决然,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无法顺畅。然而,在下一秒,她却忽然露出了非常诡异的表情。

是得,孔子曰此刻已经想到,貌似她从见到囚奴的那一刻开始,就对他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然而,他却对她挥动刀子,想要置她于死地!难道说……囚奴就是青翼大帝?嘿!这也太扯了吧?

不过,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在一个错综复杂的故事里,往往越是不靠谱的东西,越有可能成为事实的真相!

不过,一想到囚奴会骑在自己身上,让自己驮着他到处溜达,孔子曰就觉得腿脚发软,浑身不自在。算了算了,不想了!

孔子曰的脑袋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却始终分析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所幸,她这个人从来不和自己较真儿,自嘲地笑了笑,便将烦恼丢开了。

乱七八糟的一夜已经翻了过去,今天,又是新的一天!很好!

孔子曰打了个哈欠,准备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为自己补充一个优质的睡眠。当她朝着院子深处溜达过去的时候,却隐约听见诡异的撞击声。那声音没有节奏,却一下接着一下,从未停止过。孔子曰心生疑惑,仔细辨认出声音所发出的方位后,便绕过池塘,穿过林荫,来到一处毫不起眼的院落。

当孔子曰看清楚那个发出撞击声的东西时,她……惊呆了!她从来没想到,在卫东篱的院子里,竟然还藏着一只雄性白虎!这只雄性白虎被粗重的铁链栓在了墙上,限制了它的行动范围。它的嘴巴上还被套上了一个铁套子,既防止它咬人,又扼住了它的声音。它因为被囚困再此而显得暴躁异常,正用身体撞击着墙面,表达着自己的愤怒!当它看见孔子曰的时候,瞬间红了眼睛,一头冲了过来!

孔子曰忘记了自己也是一只白虎,竟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那只雄性白虎受制于铁链,并没有冲到孔子曰的面前,而是不停地挣扎着,发出无声的咆哮!

孔子曰越看越觉得那只雄性白虎很熟悉,貌似……它曾经诱骗过她的清白,想让她为它生一只小白虎,却被她设计掉入到陷井里。没想到,再次相遇,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你看,这只白虎像不像你?可惜,它的额头上并没有一撮红毛,身上的纹路也不如你的漂亮。”一只手抚摸上孔子曰的虎头,还亲昵地揉了揉。

孔子曰只觉得呼吸一窒,遍体生寒!

原来,张员外的幼子确实是被白虎吃掉了,但那只白虎并不是她,而是眼前那只雄性白虎!如果说,雄性白虎吃人幼子是为了果腹,那么,当这只雄性白虎与卫东篱产生了联系,白虎吃人事件便绝对不会如表面上所表现得那么简单。卫东篱到底想要做什么?!是想借着白虎吃人事件将她逼出来,还是想要图谋张员外家的宝贝?然而,无论是哪种原因,都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卫东篱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他的心,到底是由什么铸成的?他是不是吞噬了地狱里的三千恶麾,才会变得这样暴戾,枉顾别人的死活?

卫东篱见孔子曰眼含厌恶,他脸上的笑意瞬间结冰,冷声吩咐道:“把那只雄性白虎剥皮去骨,给张员外送去!”

雄性白虎虽然听不懂卫东篱的语言,但它却能闻到死亡的气息。动物天生的直觉告诉它,如果不拼死一拼,今天一定会死在这里!雄性白虎扬起锋利的爪子,试图撕裂向它举起屠刀的萧尹!奈何,它受制于粗重的铁链,只能防守,无法进攻。

随着萧尹的靠近,雄性白虎害怕了,由喉咙里发出嗡嗡地呜咽声。它看向孔子曰,希望它的同类可以救它出去。

孔子曰被雄性白虎眼中的哀求所触动,不由得虎啸一声,拦住了萧严。

卫东篱见此,嘲讽道:“小白菜,原来你也是个是非不分的主儿。要知道,这只雄性白虎可是吃了张员外的幼子。难道说,在你心中,张员外的幼子死有余辜?“

孔子曰冲着卫东篱咆哮道:“放你妈的狗臭屁!如果不是你做了手脚,这只雄性白虎能进入都城,吃了张员外的幼子吗?!雄性白虎固然可恨,但在它眼中,张员外的幼子无外乎就是活着的食物。倒是你,为了得到张员外的某样宝贝,不惜弄死人家的幼子!你就是恶魔,恶魔!”

虽然卫东篱听不懂孔子曰的虎啸,但他却能明白她此刻要表达的大概意思。于是,他一边把玩着手中美玉,一边说道:“本王大概可以猜测出,你刚才吼了些什么。本王可以告诉你,本王留着这只白虎,就是为了引你出来。如今,你已经回到了本王身边,这只替代品便没有了任何价值,留着也只是浪费粮食罢了。“身子前倾,笑吟吟地望进孔子曰的眼底,“你要知道,本王从来不养无用的人和畜生。但是,对你却是个例外。如果小白菜喜欢那只雄性白虎,本王倒是可以留下它,让它服侍你生下几只小白虎来玩玩。”

孔子曰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动怒,千万别和卫东篱这个变态一般见识!但是,她却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她恨不得撕裂了卫东篱!

卫东篱见孔子曰毗出了獠牙,便知她动了杀念。卫东篱的面色一沉,眸子一缩,厉声喝出一个字,“砍!”

萧尹得令,扬起大刀,准对雄性白虎的脖子,一刀砍下!嗖地一声过后,孔子曰只觉得一片热潮袭来,铺天盖地地落在了她的身上,瞬间染红了她的皮毛。血液特有的温度与黏稠,竟然如同硫酸一般,腐蚀了孔子曰的身心。很痛!

雄性白虎的脑袋应声落地,翻滚着滚到了孔子曰的脚边。孔子曰傻了,呆愣愣地望着卫东篱,不敢回头去看雄性白虎的尸体。

卫东篱冲着孔子曰招了招手,语含责备道:“刚泡过药浴,怎又染了一身的脏血,你太不爱惜自己的皮毛了。“孔子曰木然地望着卫东篱,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似乎听不见他的声音。

卫东篱眯起了狭长的凤眼,不悦道:“怎么还不过来?难道你想让本王去抱你?”

孔子曰打了个大大的冷颤,没有任何意识地向前迈出一步,站在卫东篱的身边,看着他优雅地转身,然后随着他一步步走远。

一路上,孔子曰就如同丢失了灵魂的木偶,只知道跟着卫东篱走。偶尔撞在花坛上,她也感觉不到痛。当孔子曰再次一头撞在树干上时,卫东篱突然暴怒,一掌劈碎了大树,怒喝道:“你到底是人还是虎?!”

孔子曰抬起呆滞的虎眼望向卫东篱,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卫东篱攥紧手指,一甩衣袖,大步走开,生怕自己被孔子曰气得失去理智,将其活活掐死!

就在卫东篱即将走出后院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下脚步,咬牙说了句,“那只雄性白虎是本王在三天前寻到的,并不是本王将其带入都城的!”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开。

孔子曰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卫东篱,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生气,为什么会解释。

难道说,是她错怪了他?他并没有指使那只雄性白虎吃掉张员外的幼子?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或者说,那只雄性白虎的主人是另有其人?

虽然孔子曰非常非常憎恨卫东篱,但是,她还是选择相信他,相信他在白虎吃人事件上的清白。至于为什么选择相信,怕是连她自己都想不通吧。

至于为什么卫东篱会主动和她解释,也许她可以理解为,今天天气不错,他那藏在猗角旮旯里的小善良也偶尔闪亮了一下吧。可以这么理解吗?也许可以吧……

第三十一章:纵情狂爱夺宝夜(一)()

卫东篱的心情有些烦躁,但他并不想细细揣摩自己的情绪变化。他坐上马车,吩咐萧尹带上血淋淋的虎皮,与他一同去张员外的府邸。

马车刚驶出“南山居”,便被百里玄拦了下来。百里玄以尽地主之谊为借口,非要邀请卫东篱一同去赏花品酒。卫东篱不好冷言拒绝,只能点头应下。

两个人相伴出行,游玩了一整日后,来到了“百媚阁”。

推杯挨盏间,百里玄的手指总是若有若无地擦过卫东篱的手背,并借着酒劲儿,整个人都斜倚在卫东篱的身上。

卫东篱既不推拒,也不迎合,只是噙着一丝不冷不热的笑意,问:“子玄,你可是要将东篱当小倌使?”

虽然卫东篱看起来并不像是动怒的样子,但百里玄却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升起,直冲向大脑,愣是冲散了他的色欲。

然而,百里玄也并非普通人,仍然装醉腻在卫东篱的身上,含糊道:“东篱,东篱,你怎就不知道我的心呢?”

卫东篱抬起纤细白皙的手指,点向百里玄的心口,状似认真地感叹道:“子玄如此轻浮,东篱又能从哪里看到真心呢?“

百里玄呼吸一紧,一把攥住卫东篱的手,信誓旦旦道:“东篱,你且信我!”

卫东篱含笑不语,伸手推开百里玄,起身便要往外走。

百里玄紧紧攥住卫东篱的手不放,苦苦哀求道:“东篱东篱,是我喝多了,你别介意。来来,坐下,我们再喝几杯。今晚,一定要不醉不归!”

卫东篱不愿与百里玄继续多做纠缠,干脆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饮入佳酿。然后,提走酒壶,为百里玄倒上了一杯酒水。当整壶酒水见底后,一直假装喝醉的百里玄终于有些吃不消了,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地喊着“东篱”。

卫东篱站起身,说:“东篱还有事要做,先告辞了。”

百里玄努力支撑起东倒西歪的身体,一边伸手去拉卫东篱,一边打着酒嗝含糊道:“东篱……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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