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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清穿)第4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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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清穿)作者:肉书屋

彼岸花开(清穿)第42部分阅读

罗流落在民间的血脉。这个传言的出处他并不清楚,但心里是有些相信的。毕竟,一个来历不明的汉人女子怎么可能得到康熙的如此宠爱。义女?恐怕是个幌子吧!不过,即使是亲生女儿,宠得也太过了些。如果他刚才没有看错的话,那张椅子上的金龙,是五爪的吧?明黄|色,九龙五爪,都是皇帝至高无上身份的象征。昔日太子为一国储君,也只能身着杏黄,八龙四爪,不得逾制。她一个公主,衣食住行竟皆按帝制。天子朝珠加身,手握天下兵权,除亲王皇子,正一品大臣,其余人等皆可先斩后奏。权力地位远超昔日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那个女人他去年见过,拥有一张可令下田人陷入疯狂的绝色容颜,风华绝代。只不过眉宇间的强硬的气势让人知道她并不是徒有其表,也不是那么好掌控的人。这一点让他觉得很可惜,他向来觉得女人柔弱一点更惹人怜爱。不过,美貌、权势、地位,令男人垂涎的一切都拥有了,即使过于强势了些,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扎木力轻轻晃动着杯中的酒,嘴角浮起一抹沉思的微笑。说起来,她今年十九了。

“九贝勒,十贝勒。”同一席的蒙古王公子弟顿时迎上前去。胤禟一身暗红色长袍,长身玉立,俊美惑人,红唇微微勾起一抹淡笑,一一回礼,举止有度,站在人群之中谈笑风生。

“扎木力!”十阿哥胤锇直接走了过来,大大咧咧地朝着扎木力王子肩上就是一下,“今天不错嘛!”今日行猎中,扎木力收获丰厚,在诸蒙古王公中拔得头筹。

扎木力洒然一笑,谦逊道,“不过是运气罢了!”恰到好处的笑容,爽直开朗,带着一丝羞涩。让人很容易就心生好感的笑容。何况是向来与他交好的老十。

胤锇咧嘴一笑,攀着他的肩膀道,“少来这一套!谁不知道你是草原上的第一神射手。来,今晚咱们可得好好喝上一杯。”

此时胤禟也从众人的纠缠中脱身出来,走了过来,“老十说的是,别的不说,就冲你猎的那只豹子,今晚也休想我们会轻易放过你。”

扎木力与诸位皇子的熟络换来了同席人异样的目光。他表面仍是维持着那样直爽开朗的笑意,暗中却把众人的目光一一尽收眼底。羡慕?还是嫉妒?这些人又怎么知道他为了亲近这些皇子做了多少刻意迎合的事情。

扎木力仰起脖子将碗里的酒一干而尽,换来了一片叫好声。酒杯换成了酒碗,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才符合蒙古人豪放的作风。十三退下,十四又上。扎木力有些纳闷自己的人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就连一向冷冰冰的雍亲王都过来和他喝了一碗,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对于这种送上门的善意,他不会傻到拒绝。反正他对自己的酒量一向有信心。

一个侍卫凑上来贴着扎木力的耳朵说了几句话,他不悦地皱了皱眉,这个敏敏,又在闹什么。转头吩咐道,“赛腾,你跟着他过去看看。”他虽疼爱妹妹,但不会因为她闹脾气就匆匆离宴过去探看,放弃眼前与众位阿哥联络感情的大好机会。何况自家的妹妹他了解,任性地够呛,耍脾气是经常的事。

胤禟又找了个理由灌扎木力一大碗酒,看见他满脸通红,眼神有些涣散,知道他喝得差不多了。再来个三四碗,铁定躺下。转头看见十四在一边幸灾乐祸地笑,暗中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表现地那么明显。虽然胤锇有些迟钝,但不代表他是傻子,太明显的话会被他看出来其中的端倪。

此时康熙已经回帐,主角走了,众王亲大臣再待也没什么意思。纷纷做鸟兽状散。扎木力一只手拄着下巴,昏昏欲睡。

胤禟朝十四使了个眼色,十四上前把札木力推醒。

扎木力勉力睁开眼皮,发现宴席已经散了。眼前只剩下九,十,十三,十四几个阿哥。

“扎木力,你醉了。你那侍卫还没回来,不如我们几个把你送回去?”胤祥特地强调了那个“醉”字。

扎木力挣扎着站起来,大着舌头道,“不敢麻烦诸位。我没事,自己回去就行。”

“你自己真的能行?”胤祯关切道。

“能行,没事。”扎木力摇晃着走了。

胤锇看着扎木力东倒西歪、摇摇晃晃的身影,皱着眉头道,“我瞅着怎么那么玄乎呢!咱么几个不能送,派个下人去送总行吧?”说着胤锇就要叫人。

胤禟连忙阻止他,“他都说不用送了,你多此一举干什么?何况这里离他的营帐又不远。”

“可是……”胤锇还要说什么,十四突然抚着额头靠在胤锇身上,“十哥,不行了,我喝多了。头晕。你扶着我点。”

“啊?哦,好……”爱护弟弟的胤锇忙搀着十四,把札木力忘到了脑后。

扎木力歪歪斜斜地往自己营帐走,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靠着一棵树大吐特吐了一通,这才稍稍好受了些。不过被凉风一吹,酒劲彻底上来了,眼前一片模糊,看人都是影影绰绰的。困劲也上来了,上下眼皮可劲儿地往一块合。睁也睁不开。头重脚轻,一头倒了下去。

我嫌恶地看着眼前这个趴在自己呕吐物上大睡特睡的男人,这也太……挑眉看向一边似笑非笑的胤禟,好奇道,“你们到底灌了他多少?”

胤禟想了想,“三、四十碗吧!”

怪不得搞成这副德行。要知道草原上的酒不是一般的烈,去年不知就里喝过一口,差点喷出来。跟工业酒精似的。一入嘴连舌头都麻了。平日里喝的那些桂花酿,女儿红什么的,跟这个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这么烈的酒,三四十碗……不会直接酒精中毒死翘翘吧?唔,虽然折磨他也挺有意思的。不过他死了我显然更开心。

周围守营的侍卫早被遣走了,现在四处无人,月黑风高杀人夜……嘿嘿……木棒在手心里轻轻敲打,扎木力,做好准备承受我的怒气吧!

转过头看见胤祯正一脸古怪地看着我,收起脸上的笑,“有什么问题?”

“你这笑还真是让人……算了,没事。”

“嗯?”不我解地挑眉,想要他给我个确切的答案。

“我突然想起了两年前我们去浙南平乱的时候。每次看见你这么笑就意味着有人会死的很惨,而且是死无全尸的那种。”胤祯咽了口口水,视线落在我手中胳膊粗的木棒上,“怀暮,你不会把他打死吧?”

“大概不会吧!”其实我也不怎么确定。

“大概?”

“少啰嗦。快用布袋把他的头套起来。我先揍他一顿再说。”我不耐道。

“这个……”胤祯看了一眼整个脑袋都陷在呕吐物里的扎木力,艰涩道,“怀暮,他醉成这样,用不着套吧?你把他打死了他也醒不过来。就算醒了他明天也不会有印象。”

“万一清醒了呢?万一能记得呢?”我踹了胤祯一脚,“少啰嗦!快套!”

“为什么是我,九哥也明明在一边,偏心……”胤祯小声嘟囔着抱怨心中的不满,一边任命地将扎木力从秽物中拖出来。拧着眉皱着鼻子将黑色的布袋往扎木力的脑袋上套。而胤禟在一边抱臂看戏,半点帮忙的意思也没有。

“死尸的腐臭味你都不怕,还怕这个?动作麻利点,别磨磨蹭蹭的!”胤祯是我的副手,奴役他我向来心安理得。况且,阿九在我心里向来是香喷喷的花样美男,高贵优雅,怎么能干这种事呢?……绝不承认是偏心。

将扎木力狂扁一通,心满意得地扛着棍子走人,不理会收拾残局的胤祯在后面低叫,“喂,怀暮,等等我,一起啊……”胤祯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捏着黑色布袋的边缘往外跩,一脸的嫌恶。

“喂,把那个拿的离我远点,臭死了……”

“不许乱扔,你想让别人发现不对吗?给我捡回来!”

胤祯一脸嫌恶地捏着沾满呕吐物的布袋,不满地看着前面不远处搂着美人散步的自家九哥。哀怨啊哀怨,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差别待遇?这不公平……

“彼岸,等等……啊!沾到手上了!好恶心!”下意识地抬起手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浓烈的酸臭味扑鼻而来,“呕……”操劳了一晚上的胤祯终于吐了。

而这边,我偎依在胤禟馨香的怀抱里,心情大好。

“胤禟,今晚月色真好……”

胤禟抬头看了看乌云满布的天空,微笑着点头,“确实很好……”

“星星也很多啊……”

“确实很多……”

“啊,下雨了,咱们快回去吧!”

“好!”

“唔,这雨也不错啊,天降甘霖……”

第一百五十六章爱马之死

将扎木力扁了一通,心情才稍好了些。果然我这人是睚眦必报型的。雨丝在夜空中飘飘洒洒,微湿人衣。这样的天气容易让人产生些莫名其妙的伤感,还好有胤禟陪在身边。他将一只手护在我头顶,挡住雨丝。徒劳但温情的举动让我忍不住翘起嘴角。既然这样,也不用那么着急往回赶,偶尔享受一下雨中漫步其实也不错。

胤祯在身后叫苦连天,头顶传来胤禟低沉好听的嗓音,“原来被一个女人记恨上是一件这么可怕的事。”

“我说,你口里这个女人是指我吗?”不过是时不时的奴役一下,压迫一下,剥削一下。可怕?没这么严重吧?谁叫他两年前得到我的方式那么……不讨我喜欢。不过,胤禟到底指的是扎木力还是胤祯?

“当然不是你。”胤禟的语调很诚恳,但显然我没那么笨,会被他轻易地忽悠过去。

身后传来胤祯的呕吐声,我捅了捅胤禟,“不去关心一下?”

胤禟搂着我继续走,“他没那么娇弱。”

“哦,”我拉长了语调,感慨道,“胤禟,你好没兄弟爱啊!好歹那是你亲弟弟好不好?”

胤禟瞥了我一眼,“不要说得自己好像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你和他的关系似乎比我和他之间还多一层?”除了兄妹,还有一层不可言明的关系。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某无良女毫无愧疚地装蒜。

一路晃晃荡荡地往回走,胤祯处理了“赃物”之后,匆匆地赶回了自己的营帐,洗手是他的当务之急。

雨丝如烟如雾,从不知道塞北也有样细腻多情的雨,让人有种置身于丁香结愁的江南似的错觉。一缕湿发散落腮边,胤禟伸手替我将它别于耳后,他低头看我,微垂的长睫上沾着细小的水珠,我抬起头看着俊美的脸庞,视线在他红艳的嘴唇上停伫良久,再一次感叹,这个男人确实有着让人难以抵抗的魅力,“不如,进来避避雨?”说完后,自己都觉得有趣。不知怎么突然想起那个关于锋菲恋的笑话。于是又笑着加了一句,“你该不会要先回去拿睡衣吧?”说完自己就哈哈大笑起来。

胤禟显然对我这种莫名其妙的自娱自乐已经习惯了,很有耐心地等我笑完,用很平静的语调说,“既然如此,那我今晚就在这里避雨好了。”然后微微俯下身子,在我耳边暧昧道,“至于睡衣,我想那个东西根本就用不着。”说完就率先进营帐。

我捂着酥麻的耳朵愣了一下,接着钻了进去。这家伙,说话就说话,干嘛要舔我耳朵?

等我洗完澡的时候,胤禟靠在床边,正在翻看一个厚厚的本子,脸色平静地有点诡异,连嘴角经常挂着的那丝慵懒的漫不经心的笑都消失地一干二净。

嘴角抽了抽,这个东西,我明明藏好了的,他到底怎么找出来的。听见我的脚步声,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明知故问。”我推了推他,示意他往里靠靠给我让个地方,“这是蒙古诸王带来的驸马候选人的资料。有蒙古王子,有贝勒,还有台吉,身份最低的就是贝子。这上面的资料详细记录着各驸马候选人的身世,家族,财产,还有年龄,身高,体重,性格等等之类的详细情况。对了,每一份资料还附上了画像一张。”

胤禟哗哗地翻着手里的册子,越看脸色越黑,“我还以为皇阿玛是临时起意的,没想到早就做好打算了了?居然还通知王亲们将资料都带来。巴林部台吉之子都灵,性格英勇果敢?这小子被他额娘宠得不轻,胆小如鼠,毫无担当。四年前不过是遇到几匹草原狼,他直接吓昏过去了。扎鲁特部贝子格桑,就他穷得叮当响的那样,家财可能有这么多么?奈曼部多罗郡王长子扎克都,就他那绿豆眼朝鼻,也敢自称容貌堂堂?资料通通有问题,还有这些画像,些画师到底是收了多少贿赂,真人与画像完全脱节!”

我不以为意地笑着,“我当然知道这些王亲们送来的资料不能尽信。皇阿玛早留了后手。”我下床在一个箱子里翻找了片刻,找出一本比刚才那本更厚的册子来,“这是密探送来的真实资料。容貌、身高、体重、爱好、性格、有什么不良癖好,有过多少女人,甚至是床第方面的能力,真实详尽,应有尽有。”我怀疑这事胤祐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不然这些密探为什么会拼命地去揭这些候选人的老底?优点寥寥几笔带过,缺点详尽完备。有的花心滥交,夜御数女;有的嗜酒好赌;有的动手打女人;有的那个能力不行;好吧,这些都是很大的毛病,必须写出来。至于连人家晚上不爱洗脚这样的事都抖露出来么?

胤禟翻了翻,不满道,“这些人都是什么货色!怀暮,你真打算在这些人里挑驸马?他们配不上你!”

我耸耸肩,“还好吧!我看其中几个还不错。”苏尼特部贝勒之子巴特尔,和托辉特部台吉戈萨,科尔沁部贝子褚穆青,这三人都还过得去。其实这些候选人里条件最好的是扎木力王子,身份最高,长相最好。从密探传回来的资料来看,他为人性格爽直开朗,有勇有谋,在部落里深受尊敬。若不是白天的遭遇,我很可能就会选上他。但从今天的接触来看,他分明是个很有心计,掩藏很深的人。说起来,今天森林中的事,倒霉的不光是我,他的损失更大,唾手可得的驸马之位就这么没了。

胤禟脸色一黑,“还好?怀暮,你应该好好端正一下你的态度。你当选驸马是可以随便的事?”

我笑了笑,“没有随便啊!这不是认真选着嘛!先在这些人当中挑挑,实在看不好也不一定非得在这些人里面找。”我靠过去,伸手摸了摸他俊美的脸蛋,笑道,“说起来,其实你应该希望我永远不要结婚,不要找到驸马才对吧?”

胤禟默然半晌,叹口气,“我当然不希望。我想,我们几个没人希望。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也强迫自己不去想,但心里就是忍不住的嫉妒,恐慌,还有愤怒。自己爱的女人被别的娶了去,谁的滋味都不会好受吧?”

“呵呵,是啊,这是没办法的事。我不可能去做第二个叶赫老女。嫁人是迟早的事,能拖到今年已经不容易了。不过,你们一个个早就娶了福晋,妻妾成群,我如今招个驸马,也算扯平了。”而且我公主和驸马都是分居,没有公主召见,驸马不能随便进出公主府。主动权完全在公主手里,若是我不喜欢,顶多不见他便是了。

“这些我都明白,但我心里就是不舒服。你知道,虽然表面上说着不在乎,但我一直都很想娶你,让你做我的妻子。”胤禟叹息道。

“你知道那是不行的。”我捧起他的头看进双眼,“胤禟,我一向以为你是洒脱的人。那些名份都是虚的,不要去在乎好吗?婚姻保证不了永远的爱,同样的,爱也不会因为缺了那个仪式便被一笔抹煞。你只要知道我们彼此相爱,并且愿意在一起就行了。我答应你,只要你还爱我一天,我就不会离开你,好吗?”

胤禟抬起头,顺着我的脸庞轻吻,“不会有那么一天。除非我……”

我回吻他,印上他红艳诱人的唇,让那个“死”字消失在缠绵的吻中。死在我手中的人有无数,所以我从来都知道生命的脆弱。不要轻易说死,在真正的死亡来临之前都不要说。只要尽力地享受生的乐趣就可以。活着,并且爱着,这就可以。其余的了,我们谁都不要想。

胤禟圈紧我的腰,将我拉得更近。一吻结束,胤禟湿润柔软的唇舌向下探索,舔吻我的锁骨和颈间,一只手探向下,扯开我的衣襟。

我伸手从他衣襟下摆探入,在他咬紧结实紧致的肌肤上游移。

“怀暮,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只要我爱你一天,就不许离开我……”胤禟低声在我耳边呢喃,含住我的耳垂,牙齿轻轻厮磨。

“好……”我轻轻缩着肩膀,耳际的呼吸和碰触带来一阵阵酥麻,他察觉到我的反应,轻笑一声,伸出舌探进耳中,在耳廓画着圈,酥麻的感觉传到全身,我舒服地蜷缩起脚趾。胤禟的技术有多好,我向来都是清楚的。

放心地把自己交付给他,由他引导着,享受着,呻吟着。结合瞬间的紧致狂乱连心底空虚一同填满,却更添甜蜜,慢慢饱涨的酥麻。双眸微张,看进胤禟雾气氤氲的眼中,从不知道一个男人在动情的时候竟是这样美。

“胤禟……我不行了……不要了……”他听了含笑吻住我的唇,挺腰向上,一连串又急又重的深入,将我推到顶峰。沾了汗水的湿发凌乱缠绕,随着他加快的冲刺,微启的唇传出叹息一般的呜咽声声,不停流溢。我瘫软在他怀里,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在□的余韵中晕眩沉浮……

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我偎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清早,我终于想起来自己忘记的是什么事了。我的马!当时匆忙地回营,居然把黑云落在了密林中。不过黑云一向训练有素,若找不到我,或许会自己跑回来呢?吃了早饭,拉着胤禟去马厩一看。果然……没回来。话说有个词不是叫“老马识途”吗?难道说成语都是骗人的,还是识途的必须是老马,年青一点的就不行?

我决定去昨天的林子里把我迷途的小母马找回来。不能确定自己还能准确无误地认准昨日的地方,便又叫上胤祥。我和胤禟,胤祥三人带上十几个亲兵便往密林深处策马奔去,胤祥一边走一边回忆着,不到一个时辰便找到了地方,溪水潺潺,如昨日一般清澈见底。两岸绿草茵茵。可是没有黑云的踪影。我也知道马是活物不是死物,不可能一动不动地呆在原地不动。只是心头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再在四周找找,找不到就回去吧!”失望是肯定会有的,我很喜欢黑云,它脚程快,耐力好,脾气稳而不燥,是一匹难得的好马。但是,再好也只是一匹马而已,不值得为它大费周章。

我们三人每人带上四个侍从,分头寻找。一个时辰后约定在溪边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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