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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清穿)第4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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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清穿)作者:肉书屋

彼岸花开(清穿)第40部分阅读

时地缓解了我的干渴。我惬意地叹息了一声,吮住清凉的来源,贪婪地吮吸着。他呻吟了一声,企图把舌尖从我的口中抽出来,我不依不饶地跟上,把舌探进他的口中,喃喃道,“水……”

他的浑身的肌肉渐渐绷紧,浑身僵硬,呼吸声越来越重,我在他口中翻搅了半天,没有在发现可以解渴的清凉,失望地退出来。一声瓷器的脆响,他丢掉杯子,猛地伸手按住了我的后脑,将我狠狠地压向他,压抑了许久的渴望一夕爆发,像山洪一样带着摧毁一切的凶猛,让人窒息。他紧紧地扣住我挣扎不已的身体,唇舌纠缠,舌头一遍又一遍刺入我的芳唇之中,探索那销魂的战栗的甜蜜。

他一边吻着,一边伸手去解我襟前的扣子。手指微微有些颤抖,一个扣子解了半天,他烦躁起来,大力地撕扯着。柔软的丝绸顺着我的肩膀滑下去,露出不着一缕的光裸的肌肤,昏黄的灯火在桌上时明时暗地跳动着,我洁白如玉的身体犹如开在黑暗中的花朵,散发出诱惑的致命的芬芳。长长的黑发散了一塌,丝丝缕缕,沾在凝脂般的肌肤上,纯粹的黑衬着纯粹的白,让胤祯的眸色陡然又加深了几分。

他强壮的身躯覆盖上来,双手颤抖着摸向我的胸部,我被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压的不适地扭动起来,伸手去推他的胸膛,他捉住我的手,放到唇边轻吻,喃喃地唤着我的名字,“怀暮,怀暮……”

胤祯膜拜礼赞似地亲吻我,由额头,到脸畔、唇、敏感的耳垂,下滑至颈、肩,然后是饱满的胸||乳|……

过多的酒精让我头脑昏沉,四肢绵软,胤祯的吻绵密地落下来,仿若一场来势迅猛的暴风雨,让人无处可逃。他的吻稍稍平息了我血液里的燥热,却点燃了另一种难耐的火焰。

他的胡渣略略刺人,带来麻痒的刺激。柔软的蓓蕾已经敏感地坚硬起来。他捧着我胸前如花瓣一样柔软娇嫩的丰盈,赞叹地抚弄吮吸。我闭着眼,轻声喘息,低声娇吟。酒精麻痹了我的神智,却没有麻痹我敏感的身体。

他的手掌沿着玲珑妖娆的曲线一路向下,抚过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来到秘密的花园,那里已然一片湿润。他的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低吟,在情欲面前,理智不堪一击。他托起我的腰身,将我的腿环在他腰际,已然坚硬的□在我柔软微湿的禁地磨蹭着,探索着,也在犹豫着。

进入的一刻他的身躯由于激动忍不住地颤抖,我无力地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承受着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我难受地扭着纤腰,不由自主的呻吟轻逸出口。

他年轻勇猛的身躯在我柔软潮湿的体内肆意冲撞,很快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狂潮,我拱起腰,重重地抽搐,攀着他汗涔涔的身躯发出销魂的哭泣似的呻吟。

他拥紧我轻颤的娇躯,在我耳边低哑地唤着我的名字,一下,两下,重重顶入,接着肌肉绷紧,从喉咙最深处发出粗嘎的低吟,他低头吻住我的唇,灼热的爱意冲进我最柔软细腻的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喉咙处火烧火燎的干渴让我不得不清醒过来。天色还早,屋里有些暗。

身底下是青丝凉席,触手生凉,身上半搭着秋香色的丝被,我坐起身来,忽闪了两下眼睛,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福州董鄂府,我伸出手挠了挠睡的乱蓬蓬的头发,趿着鞋子,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仰起脖子一口干下,犹觉得不解渴,连喝好几杯,才稍稍缓解了渴意。睡意迷蒙地眯着眼往床上走,路中差点踩到一只茶杯的碎瓷片。迷迷瞪瞪摸上床,扯起被子正要往身上盖,猛地发现身上的触觉不对。我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不着一缕的身体,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把自己脱得如此精光。最后的记忆是在院中的水阁,我好像在凉塌上睡了过去。我是怎么回来的?毫无记忆。

凌乱的被褥中响起一声低低的咕努声,一只光裸的手臂从丝被中探了出来,在床上摸索了一会儿,找到我的腰,自发的揽了上去,这是一只小麦色的健壮的手臂,属于男人的手臂!

这是怎么回事?我深吸了一口气,把即将冲到嘴边的尖叫压了回去。缓缓转动僵硬的脖子,朝床铺的深处看去。

胤祯身上严严地盖着丝被,侧躺在枕上,睡得很熟。他的睡颜很恬静,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丝甜蜜的笑意,毫无防备的样子像个惹人怜爱的孩子。

但量,这不是关键!我悄悄伸出手去,掀开丝被的一角。只往里面看了一眼便触电似的缩回手来!也是全裸!

这下只有傻子才会想不到昨晚都发生了什么。我欲哭无泪,头剧烈地疼痛着,隐约想起昨晚的春梦。原来一切都是真的!胤祯趁着我喝醉,把我……强了?

揽在我腰间的手轻轻颤了一下,回头看去,胤祯浓黑的睫毛翕动了两下,缓缓张开,神情中带着一丝刚醒的迷茫。这一丝迷茫在看见已经神志清醒的我时收敛地干干净净。他琥珀色的眼瞳闪烁着惊慌不安的光芒,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愤怒的指责或辱骂。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醒了?醒了就起吧!趁着天还没亮,回自己的房间去。不然等伺候起身的侍女过来,你就走不了了。”

他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平静。试探地叫了一声,“怀暮……”

我烦躁地别过身去,背对着他,“什么也不要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立刻穿上你的衣服回屋去,我要好好想想!”

他沉默地穿上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我躺回凌乱的被褥,心里一片混乱。想什么呢?还有什么可想的呢?因为这件事与他翻脸,彻底否决掉他多年来的关心与照顾?还是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把它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春梦?

啊啊啊……

黎明时分,董鄂府的上空突然响起一阵撕心裂肺地嚎叫声。睡梦中的众人纷纷惊起,茫然四顾。狼叫?怎么会,城中怎么会有狼?那就是……公鸡打鸣?谁家杀猪?总之没人将这叫声与人类联系起来。

只有与凝华公主同处一院的十四贝勒知道这叫声怎么回事。此刻他正一脸黯淡的坐在床边,看着东方发白的天空沉默不语。

福州监狱

那个叫阿封的年轻侍从被狱卒带走了,并且一去不回。他们以为这是刑讯的开始,阿封不过是比他们先走了一步。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又是漫长无止尽的等待,难道那些人已经从阿封口中得到了想要的消息?阿封,还是没熬得住吗?

阴暗的走道里突然响起了久违的脚步声,一个容貌绝美的女子在狱卒和官兵的簇拥下来到黑暗阴沉,散发着霉味的大牢。

隔着粗而密的木栏,牢中的众人抬起头,再一次细细地打量着门外的这个女子。不管是第几次看见她,这样耀眼的美丽还是会让人一时恍惚。美得近乎暴戾。

“谁是刘三?”我皱着眉头看着牢中猥琐肮脏的众人,才几日,这些往日里杀人如麻,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豪气冲天的侠士们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

人群中,一个大汉缓缓转动了一下眼珠,他的表情麻木而呆滞,“我是。”

“开牢门,把他带出来。”

我大步朝前走去,身后两个狱卒架着一堆破布似的刘三跟在身后。本来就有一肚子的火气,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怒火更胜。难以置信。那个骄傲的男子,最后会死在样猥琐不堪的人手里。

进了刑室,看着房间里琳琅满布的刑具,他才从那种麻木不仁的表情清醒过来,眼珠子惊惧不安地乱转,“老……老子什么也不知道,你休想从嘴里知道一个字!”明明都吓得哆嗦了,仍旧死撑着嘴硬。

我冷笑了一声,“好!我成全你的骨气!”我本来也没打算问他!该知道的我早就知道了。今天来,就是来要他的命!用他的死为我的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刽子手拿着磨石认真细致地打磨着凌迟专用的小刀,据说将刀子磨得越快,割肉时流的血就会越少,犯人死的会越慢。

被绑在十字刑架上的刘三脸色灰白,绝望地低着头,那架势,倒是有点像受难的基督。

狱卒殷勤地给我上了茶,我坐在椅子上,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茶盖,慢慢拨弄着漂浮在上的茶叶,漫不经心地出声询问,“那谁,磨好刀了没?”从我进来前就在磨,尖利刺耳的动静刮着我的耳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最听不得磨刀的动静,牙碜的慌。

“回公主的话,奴才磨好了。”那刽子手恭声答道。

“那还等什么,赶紧开始吧!”

刽子手右手执刀,用严肃的神情打量着刑架上的刘三,似乎是在考量从哪里下刀比较合适。

刘三的嘴唇颤抖不已,瞳孔在极度的惊恐之下,骤然扩大。

“啊!”一声凄厉地惨叫响起,在空阔的刑室内激起一阵回声。

“第一刀!”刽子手的徒弟在一边高声报数。

一片薄如蝉翼的肉在刀间上颤抖不止,刽子手手腕一抖,那片肉准确地飞到了不远处的案板上。

“第二刀!”刘三开始高声嚎叫,拼命挣扎起来。然而粗大的绳索将他牢牢地缚在刑架上,刑架又牢牢地钉入地下。他的挣扎只能是无用功。

第二块肉片精准地落到案板上,正好排在第一块的旁边,整整齐齐。

“好!”我忍不住为刽子手精妙的手法叫好。所谓熟能生巧,这个刽子手不知道片了多少人才练成这般手艺。

“第三刀!”刘三声嘶力竭地大叫,“别割了,别割了!我什么都说!”所谓的骨气,所谓的宁死不屈,只三刀而已。那刽子手止了刀,征询地看向我。

我冷笑了一声,“继续!割到他死为止!”

刘三绝望地瞪大双眼。

“第四刀!”

刘三哭起来,眼泪顺着牛铃大小的双眼滚滚而下,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为什么?狱里明明有许多地位比我高的人,为什么偏要杀我!你给我个理由!呜呜……”

一个汉子跟小孩子似的,委屈地又哭又喊。还跟我要杀他的理由。我一脸黑线。

“理由么?”我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苦涩的味道随即弥漫在舌尖,就知道,狱中怎么会有好茶。我放下茶杯,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顿,缓缓说道,“因为你杀了个不该杀的人。即使你是奉命行事,我也不能饶过你的性命!”

他止了哭泣,呆呆地看着我冷冽嗜血的眼神,终于意识到我捉他来此并不是为了审问,而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杀戮。意识到自己非死不可,他脸上现出灰败而绝望的神情,缓缓垂下头,用沙哑的嗓音道,“是谁?我杀的人太多了……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南宫遥。”

他的身躯一颤,猛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因为他?你是因为我杀了他才想要我的命?是他什么人?”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不必知道。”

他突然狂笑起来,如癫如狂。我抱臂冷冷地注视着他,只当对死亡的恐惧已经将这个人逼得疯狂。

他蓦地止了笑,神色复杂地盯着我,“你真可怜!亏你枉费心机为他复仇。却不知道那个人,其实根本就没死!”

我愣愣地看着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头发蓬乱,脸色苍白,胸前血迹斑斑,朝我大吼,“我说,南宫遥根本就没死!”

第一百五十一章讽刺

刘三的话我不知道该信不该信。他说当日被朱慈焕派去解决南宫遥性命的其实有四个人。他们四个将南宫遥压到了山上,南宫遥对他们许诺,若是放了他,会给他们无数的金钱。人人都传南宫家其实比现在看到的富有的多,有一笔为众人不知的巨大财富被他们藏了起来。这批财富的下落,除了南宫家的继承人,没有人知道。据说朱慈焕也逼问过南宫遥,想从他口中得知笔财富的下落,最终当然是失败了。现在南宫遥却亲口承诺他们,若是放了他,会告诉他们那批财富的藏匿地点。

谁会不动心呢?他们这些人大多出身穷苦,若是能好好的活下去,谁会出来干这种亡命的勾当?那些前朝和当今的恩怨,与他们又有何干?刘三等人动心了,可是有一个人却无论如何也不同意。刘三他们三人合力将那人杀了,用刀毁了容貌,再换上南宫遥的一身行头,吊在了树上。

朱慈焕杀了南宫遥,却又后悔了。南宫家的财富向来是他们复国军的有力支柱,没有钱粮,他们什么也干不了。朱慈焕派人抢了南宫家在各地的铺子,劫南宫家的主宅。收获不是很大,因为随即官府就有了察觉,提前派人在南宫家的各处店铺严密守备。不久后,清廷下令将南宫府抄家,南宫家的庞大财产尽数落入清廷手中。朱家与南宫家河蚌相争,最后得利的却是清廷。

朱慈焕抢来的钱粮勉力够维持一个年半载的,却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才会迫不及待的起兵。他没料到的是,他的三个手下那晚在南宫府已经找到了那笔财富,并瞒着他偷偷地运走藏了起来。只待日后风声小了,取来再分。而这三人更加没有料到的是,由于他们藏匿了这笔钱财,使得朱慈焕手中财力不足,逼不得已匆匆起兵。而他们三人来不及离开复国军,就被卷入了这次纷乱之中,再也没命享受这笔财富。

本来我并没有尽信刘三的话,谁知道他会不会是因为保命瞎编了这一套说辞。可是当我派出的人真的在刘三指定的地方发掘出大批的财物时,我不得不相信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几天以来,刘三的话一直回荡在耳边。他们三人将那笔财富藏好之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回到了复国军。按照他们和南宫遥的约定,在他们复国军路过一个小山村的时候,会找机会偷偷放了南宫惜。南宫遥自会派人在那个地方接应。谁知到了地方他们才发现,南宫惜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心里清楚放掉南宫惜的肯定是乔装隐匿在军中的胤祐。若不是他先一步放了南宫惜,那小姑娘现在恐怕早已经和她的亲哥哥团聚了!南宫遥那么疼爱自己的妹妹,肯定不会放着南宫惜不管。

他一直没有出现,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南宫惜现在过得不错,还是……当日在我大岚山救走南宫惜的一幕,他分明就看见了?

南宫遥没死!直以为已经死的那个人还好好的活在世上,我该欣喜吗?我该高兴吗?我该放声大笑吗?

讽刺!我只感觉到浓浓的讽刺!他如果没死,那我的心痛、哀伤都为了谁?他如果没死,那我费尽心机的复仇又是为了谁?我做的一切仿佛成了笑话,刘三讽刺的笑容至今历历在目。这就是你为之复仇的那个人吗?连活着的消息都不肯告诉你。

南宫遥……为什么要让我误会……为什么不来找我?

台上的戏子依依呀呀的唱,长长的水袖抛起,若行云,若流水,其实我从来听不懂这些戏子在唱的什么。我只是爱看那勾勒的细细长长的眉眼,爱看那一板一眼永不变更的动作,爱看那华丽的戏服,翻飞的衣角,舒展的云袖。所谓戏如人生,人生如戏。这戏,我从没听懂过,同样的,这人生,我也过得糊里糊涂。

皇子不得与外臣结交,胤祯是皇子,我不是,却比他更有权力。天子朝珠加身,这普天下,除了金銮殿宝座上坐着的那一位,没有人比我说话份量更重。

不知这些大臣是单纯地感激我的救命之恩,还是终于意识到了我不可撼动的地位,纷纷巴结起我来。我一杯接一杯喝下他们敬来的水酒,果断的动作引起了一阵阵叫好声。自从我参政以来,皇亲贵族、武将文臣,纷纷反对我,有这样一个机会能与大臣们交好,我该好好把握,并趁机在朝堂上站稳脚跟。而不是仅仅靠着皇阿玛的一味偏袒。

觥筹交错的酒席之上,越过重重的人影,我和胤祯遥遥对视。他眸中有着掩不住的担忧之色。我冲他微微一笑,举杯示意。

胤祯上前一步,扶住我微晃的身躯。我仰起头,冲他感激的一笑。他似乎是被我这样的笑容刺痛,别开目光,低声道,“怀暮,你是怎么了?今晚你笑得太多了。是因为昨晚的事吗?如果让你这么为难的话,我宁愿你像以前一样直忽视我。”

我轻笑着摇摇头,抬手摸了摸他俊朗的面孔,“胤祯,给你看样东西。不要太惊讶哦!”

胤祯瞠目结舌地看着一屋子的金银珠宝,一抬一抬的箱子堆满了整个屋子,打开,金光璀璨,几乎晃花人的眼睛。“这是……哪里来的?”

“南宫家那笔传说中的财富。”我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他。伸手抓起箱子中的一串珍珠,回首朝他笑道,“这么多财物,要统统上缴国库真是有些可惜了。不如咱们偷偷瞒下来,平分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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