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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清穿)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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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清穿)作者:肉书屋

彼岸花开(清穿)第11部分阅读

让我回来陪你。”

我叫下人又拿了饭来,陪胤祥吃过饭。便走到床前铺被,胤祥从后面搂住我,脸贴在我后颈上。我扭了扭,没挣开,“别闹。没看我在铺被呢?”

胤祥抢着动手,“让为夫来,不劳娘子动手。”于是我自去洗刷,没想到胤祥铺完了被又从背后贴了过来。我哭笑不得,“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总是跟着我?”

胤祥眼中划过羞赧之色,呐呐地开口,“彼岸,那个……自从山上回来以后我们就没有再一起睡过了……”

听了他的话,我诧异地回过头,看到他脸上竟然出现了可疑的红晕,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无辜地看着我。视线下滑,看到了他柔软的唇羞涩地抿着。真是……太可爱了,我再也忍不住,扑过去一口叼住他的嘴唇啃咬着。

他怔了一下,随即热情的回应。将我一把横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甫一沾到床,我立刻爬了起来,他疑惑地看我,“彼岸,怎么了?”

我嘿嘿一笑,颐指气使,“你,先躺进去,给爷暖暖被窝。”很久没人住的屋子,就算烧了好几个炭盆也难以暖的彻底,被窝里更是冰凉。

他愣了一会儿,才明白我的意思。无奈地解着自己的衣服,嘴边挂一抹宠溺的笑,“是。遵命。”

说完脱了衣服钻了进去,果然被里面的寒意凉的一哆嗦。我则坐在外面,眼睛眨巴眨巴看他。一会儿,他挪到了另一边,让出了原来的位置,“娘子,被窝已经暖好了。不如我们安寝吧?”眼睛眨巴眨巴看我。

我脱了衣服钻进去,果然里面已经不凉了。满意的一笑,对着胤祥伸出双臂,继续无赖道,“暖炉伺候。”

温暖的身体贴了过来,胤祥将我搂到怀里,翻身将我覆到身下,嘴角噙一抹坏坏的笑,“娘子,为夫可不仅仅会暖被……”

柔软炙热的唇覆盖下来,手一勾,帐帘垂落,春色无边。

陡峭的悬崖边,两把椅子。我和胤祥一人一把坐在那里,看着远处山脚下一群人赤着膊,肩扛大木,奋力朝山上跑来。寒冬腊月,冷风像刀子一样割的脸生疼,这些人光着上身,不但不觉得冷,反而大汗淋漓。好不容易到了山崖下,将肩上的大木扔下,掏出身上别着的匕首,凿入岩壁,奋力向山崖上攀来。

我摸出怀表,啪地一声打开镶着宝石的金色表盖,瞄了一眼,闲闲的朝崖壁上努力攀岩的众人喊道,“还有四分钟。不合格的继续负重跑二十里。”众人一听,莫不咬牙切齿奋力攀登。

胤祥跃跃欲试,往下探头,“只有一把匕首可以用么?这么高的悬崖,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红唇微启,我凉凉地吐出一个字,“死。”

胤祥眼神闪了闪,没说话。

时间仅剩30秒时,牧彰阿气喘吁吁地攀来上来,札克丹和格图肯紧随其后,我盯着怀表,时间一到,对着其余刚攀上来的人命令道,“原地休整五分钟。除了先上来的三人,剩下的都不合格,从山崖下去后,背上木头,继续跑20里。”

众人一屁股坐到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准备开学,换宿舍的事,比较忙。

可能更新不会那么快。

但是我一有时间就会努力更的。

众位亲多包涵啊!

打雀三人组

又要过年,给血滴子放了年假,我便回了四贝勒府。人人都很忙,似乎只有我一个闲人。我在屋子里将胤禛给我找人打制的武器组装起来,一件一件试着性能。其中有一件精致的银制护腕,表面看起来与普通护腕没什么不同,但按动机关,最多可以同时发射出九十九根毒针,若是近距离发射,饶是大罗神仙也躲不过去。左右在屋里无事,我便向绿萼要了一把绣花针,出门射麻雀去也。

树上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地欢快地蹦着,跳着,我趴在大石头后面露出头去打探敌情,眼冒绿光,那些小东西在我脑海中已经自动去了毛,化作小号烤鸡状,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嗯……是红烧好呢,还是清蒸好呢?

抬起右手,瞄准目标,准备,发……射?

此时,视线中突然出现了障碍物。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好走进了我的涉及范围之内。是胤禛的次女江闵和次子弘昀,二人皆是侧福晋李氏所生,长子弘晖夭折以后,胤禛为了安慰嫡福晋乌喇那拉氏的丧子之痛,便把二人都让那拉氏抚养。目前侧福晋李氏身边只有不到两岁的弘时。我与那拉氏关系不错,常来常往,故而与这两个小家伙也很熟。

现在江闵身着红色小棉袄,头上梳的是个女童的双环髻,头上没带什么首饰,只各自环了一圈红色的发带,也没全绕了,留了些许从两侧垂下,外面套了一件红色的猩猩毡,趁得肤色雪白,一对灵活的大眼睛骨碌碌地透着精灵之气,小小的鼻子挺翘,显得别有一份天真可爱之气。

而弘昀穿着一件簇新的靠色三厢领袖秋香色盘金五色绣龙窄褃小袖掩衿银鼠短袄,里面一件水红色缎狐长衫,腰间束着节穗宫缔,外面也罩了一件小斗篷,端的是粉雕玉琢,似个小金童一般。

两个人手牵手地走过来,弘昀眼睛咕噜转了一圈,便看见了石头后面探着脑袋的我。咧开小嘴露出一对可爱的小虎牙,挣开姐姐的手,笑着向我跑了过来,“美人姑姑,你在那里趴着干什么呢?”蹬蹬蹬的脚步声将麻雀惊得四散而飞。

我无奈地看着即将到手的麻雀飞走了,从石头后面站了起来,“我在打麻雀。”

江闵也奔了过来,仰着头眼睛忽闪着看我,“彼岸姑姑,你打麻雀干什么?”

“打来烤着吃。麻雀肉可比鸡鸭鹅肉好吃多了。”咦,那边还有好几只,我眼睛里又冒出绿光。

江闵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树上有好几只麻雀在蹦蹦跳跳,兴奋起来,“好啊好啊!咱们来打麻雀吃。”

弘昀也跟着拍手高兴,“好啊,好啊!”

于是乎,我带着两个小鬼满贝勒府地乱窜,寻找麻雀的身影。府里的下人路过,只见我们三人探头探脑藏身大树后面,我举起右手,只听嗖的一声,一直麻雀应声而落。弘昀跟着嗖地窜出去,飞快地跑到树下,将麻雀捡回来,放到江闵手里拎着的小竹篮里。江闵掂掂小竹篮,高兴地咧嘴,“又多了一只。这下子19只了。”接着打雀三人组转移阵地,寻找下一个目标。

没多久,江闵的小篮子就沉甸甸的了,她又数了数,“35只了。彼岸姑姑,这些够吃了吧!”

我回头望了望小篮子,“应该够了。”托着下巴略微沉思了一下,开始分配任务,“江闵去偷木柴和烤架,弘昀去偷盐,胡椒粉,辣椒粉。我去处理麻雀。好了,开始行动。半个时辰后还在这里集合。”

拎着小篮子就走,却见姐弟俩还在原地,回过头疑惑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江闵抓抓脑袋,“木柴什么的上哪里去偷啊?”

弘昀奶声奶气的问道,“美人姑姑,昀儿上哪里去找盐?”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帮少爷小姐,也忒没生活常识了吧!“这些东西当然要上厨房去找啊!”

两个小鬼头这才一溜烟地去了,我则拎着小篮子朝落梅院走去。嘻嘻,才不要自己动手拔毛呢……

半个时辰后,我拎着处理好的麻雀回到了湖边。两个小鬼头早已经在那里伸长脖子等着了,我一看,木柴已经整整齐齐地码好,上面搁着烤架,旁边一个小桌子上摆放着各种调料罐,筷子,碟子,甚至还有水果。烤架前有三个小凳。本来江闵和弘昀坐在小凳上,见我来了忙站起来。江闵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彼岸姑姑,本来我们也想是自己去偷来着。可是被厨房的人发现了……”

我大度地挥挥手,“没事儿。”其实我也是违规了,这些麻雀都是让我落梅院的小丫鬟处理的。不过我比较聪明,是不会说出来滴。

生了火,我们三个人就围着烤架开始忙乎起来。

“哎呀,弘昀,不要再添柴了,火太旺了,要糊了!”

“江闵,不要撒那么多辣椒!”

“哎哎哎,那个已经放过盐了!”

“唔唔,……味道还不错……”

作为嫡福晋,年前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候,既要准备好妯娌兄弟间走动的礼物,又要准备好府里个主子下人的红包,还要清点下面庄子送上来的东西,饶是乌喇那拉婉容这样能干的人,也觉得忙的团团转。刚屏退了一个回事的嬷嬷,婉容揉着额角,觉得头隐隐作痛。

眼角余光瞥见房门口似乎有两个人影,一阵心烦上来,不禁口气有些生硬的问道,“是谁在门口?”

两个小人你推我,我推你,躲躲闪闪颇不好意思地走了进来,本来白净可爱的小脸上东一道西一道,抹的黑乎乎,同样黑乎乎的小手伸出来,端到婉容眼前的一个盘子里,是几个烤的黑乎乎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弘昀仰着小脸,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婉容,声音怯怯地,“额娘,这是我和姐姐亲手烤的麻雀,给你吃。”

瞅着盘中黑乎乎的东西婉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一直以为这两个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跟自己不亲。心里还总是怀念着夭折了的弘晖,或多或少对这两个孩子有点忽略。没想到,他们会连这样玩乐烧烤的时候也不忘自己。

江闵以为婉容嫌弃,忙解释道,“火大了,所以烤的有点黑。但是还是很好吃的。不信额娘你尝尝。”

婉容拿起筷子,夹起一个放到嘴里,有点咸,肉也烤硬了,她一边咀嚼着,一边点头,“好吃,好吃……”

婉容只顾低着头掩饰着眼角的湿润,没有看见地下立着的两姐弟听了她的话,本来惴惴不安的脸上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对视一眼,灿烂一笑,黑乎乎的小脸上两排小牙格外白。

真好。原来彼岸(美人)姑姑说的没错,额娘果然会很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一刀之仇

康熙四十五年正月初一,康熙颁下旨意,给皇三子胤祉赐封号诚亲王、皇四子胤禛为雍亲王、皇五子胤祺为恒亲王,皇七子胤祐为淳郡王,皇九子胤禟,皇十子胤锇,皇十二子胤祹,皇十三子胤祥,皇十四子胤祯俱为贝勒。

军功显赫的大阿哥胤禔依旧是直郡王,这几年在官员中威望颇高的八阿哥胤禩仍是贝勒,胤禛一跃成为亲王。康熙的好恶似乎是显而易见。皇子间的权利布局发生了变化。

亲王岁俸银1万两,禄米1万斛,另有庄园,田地,包衣奴才赏赐无数。我看着宫里的奴才将一箱箱的白银,赏赐抬了进府,不由大为眼红,“看来那康师傅对你还挺欣赏。当上亲王了,待遇果然就是不一样。”

邬思道有些忧心,“如此以来,只怕那几个不会善罢甘休。”

我略一沉思,“无妨。明天我就先调几个血滴子在你身边。”一个月以来,那些血滴子一个个都进步神速。由于训练时间尚短,虽然还没有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来,但个个都能以一当十。我把他们分为两帮,以牧彰阿为首的昼部,这些人以前便是胤禛府里的侍卫,任务是护卫;以札克丹为首的夜部,负责暗杀。

邬思道点点头,“这样也好。以防万一嘛!”

果然,几天之后,胤禛外出时再次遇到了刺杀。不过这次由于有血滴子在身边,并未受伤,反而将刺客全歼。

对于血滴子的表现,我自然是满意的。

但邬思道却忧心忡忡,“明刀易躲,暗箭难防,只怕之后不会那么好应付。”

“有血滴子在,应付的来。”嘴角浮起一丝魅惑的笑意,眼神冰冷无比,“只是,上次胤禛的一刀之仇我还没有报,我不会任由他这样下去。”

月上树梢,清冷的月光洒落,寒风彻骨,树枝摇曳,在地上投下浓重妖冶的影子。

直郡王府笼罩在寒冷月光里,寂静无声。透过某道未掩好的窗户,还可以看到床上的人儿睡得香甜,偶尔还有几声细细的鼾声。

丑时,数道黑色的人影从高墙外飞掠而进。窜过花木扶疏的庭院,发出的细微响动被突烈的风声给掩盖。进到院子,黑色围聚在一起窃声嘀咕,尔后向不同方向分散进发。

康熙四十五年正月二十一,大阿哥胤禔宠妾阮氏突发魔症,不识人,终日乱语,众太医束手无策。有下人进言,此乃鬼物凭附,非药石可医。有大喇嘛巴汉格隆乃西天活佛之师,能通鬼神。何不请他前来?

胤禔见寻常药物确实无用,便立刻派人将喇嘛巴汉格隆请回府,巴汉格隆在府内做法事驱鬼,法事完毕,阮氏沉沉睡去,第二日醒后,神志清楚,问起先前的事,全然不知。

胤禔大喜,请大喇嘛入书房议事。

正月二十五日,被囚禁在咸安宫的胤礽白天突然开始昏昏欲睡,等到半夜才想吃饭;祭祀上天的时候,惊恐不安,不能成礼;碰到狂风暴雨、雷电交加的时候,往往会惊恐万状,不知所措;他的行为也开始变的古怪,自言自语,语言颠倒,时而神经发作,就像魔鬼缠身一样。正月二十九日胤礽突然发狂,在屋里大喊大叫,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最后连大小便都失禁了。下人大骇,赶紧上报康熙帝。康熙帝派人去看视,见胤礽头发蓬乱,眼神癫狂,安静的时候像得了大病一样奄奄一息,躁动的时候就像野兽一样狂呼乱叫。连忙回去禀报。康熙忙派太医探病,众太医皆看不出病症来。

太子疯了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众人有喜有忧。

此时,诚亲王胤祉在书房中读着一封密信,神色凝重,读完信后,他在书房内来回地踱着步,内心挣扎着。抬眼看见一边立着的心腹,便将信递给他,“额尔登布,你看这件事本王该当如何?”那个面色黄瘦,眼神雪亮的中年人迅速将信读了一遍,深思片刻道,“宫中传来的消息,废太子的症状确实是像鬼物附身。直郡王府里几日前也确实去了个叫巴汉格隆的大喇嘛,据郡王府里的探子回报,直郡王对该喇嘛颇为器重,多次请入书房密谈。看来,此信说的事可以相信。属下认为,王爷应该尽快入宫向圣上禀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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