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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清穿)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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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清穿)作者:肉书屋

彼岸花开(清穿)第5部分阅读

是泰拳略占上风。

我的武术师傅何立洋是个百年难遇的武术奇才,武术、拳击、摔跤、柔道、跆拳道、空手道、合气道、剑道、搏击、泰拳、桑勃、相扑、柔术,截拳道等等无一不通。

他结合我的情况,以泰拳和跆拳道为技术基础,结合柔道,空手道,合气道,击剑,柔术菲律宾拳术和中国的迷踪拳,形意拳,八卦掌,咏春拳,谭腿等等共三十多种武道精华,为我量身打造了一套以手肘,膝,腿为主,拳掌为辅的功法。来弥补我身为女子臂力不足的缺陷。

那老头常神兮兮地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

年龄还小的时候因为他这句话我还特崇拜他,觉得他简直是一代武学宗师,这么有哲理的话都说的出来。后来才知道这是人家李小龙创立截拳道说的一句话。他的形象在我心中不由大跌,师傅啊,您这是抄袭啊!谁知这老头毫无愧色,“我何某人赞同他的话,这是他的福分。一般人说的我还不稀得用呢!”脸皮之厚,可见一斑。

可如今看来,我的脸皮也薄不到哪里去。因为我也正在用这句话教育眼前的胤祯,“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在教你之前,我希望你能记住这句话。不要拘泥于我教你的或者以前你学的任何拳术。有了套路,学起来虽然会有章可循,但也使对手容易找到自己的破绽,只有化有形为无形,才能使对方无迹可寻。现在,你来攻击我。”

胤祯犹豫了一下,挥拳过来。我轻轻一闪,“不用害怕伤到我,尽你的全力。”胤祯一咬牙,又是一拳挥来,我一仰身,又轻易躲了过去,“好了点,但还没有尽全力。”

胤祯起先总是有顾忌,怕伤到了我,不敢尽全力,但见拳脚不是落了空,就被我轻巧一挡拨开,渐渐地年轻人的好胜心占了上风,全力应对起来。

我轻巧一笑,“小心了!”挡开他袭来的一拳,瞬间近到他的身前,下一秒,他的身子就飞了出去。

“没事吧?”我上前将他扯起来,拍打着他身上的灰尘。

胤祯丝毫觉不得痛似的,额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兴奋道,“这是什么拳法?教我好不好?”

“这是寸劲拳。”我微笑道。“这就是我今天打算教你的拳法。”

寸劲拳就是寸拳。李小龙宗师在咏春拳的基础上自创的截拳道,它们都属于寸劲拳。它讲究短距离迅速出拳打出自己的有力的一拳要爆发出自己的所有爆发力打倒敌人。

对力量,速度,爆发力都有极高的要求。

“那我们快点开始吧!”胤祯的眼睛闪闪发亮,似乎已经看见了将十三阿哥打倒在地的美好前景。

我望着他笑得倾国倾城,“别急!咱们这就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啰嗦了些啊,讲了许多关于拳术的东西。我也是查了一下才知道,中国原来有这么多拳法啊!大家不要嫌烦哦!全当补充知识了哈!

胤祯的痛苦生涯

胤祯颤着筷子伸向桌上的那盘翡翠豆腐,挑……我挑……未果,换了勺子,舀起豆腐,颤颤巍巍往口中送。“啪!”白白嫩嫩的豆腐终于掉到了桌上。

众人惊异的目光聚集了过来。

望着胤祯颤抖不已拿不住筷子的手,老十惊讶地合不拢嘴,“十四弟,你的手这是怎么了?”

胤禩笑容中隐现担忧。

胤禟眯着眼,一双凤眼在低头偷笑的我和手抖得跟帕金森症患者似的的胤祯之间扫来扫去。

胤祯委屈地瞅了瞅我,低头,“没什么。”手依旧在抖啊抖。

我抿着嘴笑得极其无辜。

确实真的没什么呀!

不过是每天五百个俯卧撑,每天两次先站桩后俯卧桩,每天分别手持1、2、3、5、7和10磅重的哑铃进行“寸劲拳”打击练习嘛,每次才练习12组,每组才100次,也不是很多啊!这都是为了锻炼前臂肌肉,为了增强腕力啊!不这么练怎么能发挥出寸拳的威力呢?

我明白,起初三角肌是会有“点点”痛,手腕会有“点点”抖。但是不吃苦中苦,怎么为人上人呢?

“可是你的手一直在抖!”老十担忧地望着弟弟。

胤祯张了张嘴,貌似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十哥,我没事,我抖啊抖啊就习惯了!”

我嘴里的茶登时喷了出来,好委屈的语气啊!

舀起一块豆腐放到胤祯碗里,我笑得温柔可亲,“年轻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是不是啊?”当初是谁跟我说不怕吃苦的?是谁让我严格训练不用“客气”的?敢抱怨,嗯?

胤祯忙低头吃豆腐,嘴里含糊赞同道,“是!”底气不是很充足。

“嗯,好。果然有志气!”赞同地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明天起,再加五百个深蹲跳。”

胤祯从碗里抬起头,这下真的快哭了。

做好的衣服送来了,满满两大箱。一箱各式的旗袍,冬袄,镶珠玉的绣鞋,一箱大氅,披风,毛皮的围领抄手,一看就有融融的暖意。没有女人不爱美,一下午的时间,我就美滋滋地在屋里试衣服。珂玥坐在一边眼神暧昧的看着我,仿佛在说,看吧看吧,胤禟对你多好,赶快跟了他吧!跟了他有漂亮衣服穿!

我故意忽略她的眼神,在半身镜子前左扭右扭,讨厌,怎么看不见全身。改天叫胤禟弄个全身落地穿衣镜回来。

穿着一身旗袍,踩着花盆底,甩着小帕子在屋里抬头挺胸,啪啪地走来走去。别说,还真是有那么点感觉!

瞅见门外兄弟几个走进来,迎上前去,微一蹲身,帕子轻甩,“几位爷吉祥!”

胤禩温柔的眼光偷过来,唇角含笑。

胤禟红唇一勾,魅惑的眼睛从进门起死死盯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着,“不错,很美。”

胤鋨大步一迈跨了进来,“咱们这儿有四位爷呢!怎么一个‘几位’就打发了。怀暮,你这安请的可不实诚。”

我帕子一甩,腰一扭,转头就走,“给你请安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胤祯上前一步,打量着箱子里的衣服,从中拎起一件物事来,“怀暮,这是什么?”

顺着话音瞅过去,不由花容失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猛冲过去,一把扯过胤祯手里提溜着的黑色文胸,胡乱朝箱底塞。一边塞还一边朝后看,猜测后面的那三位看到没有,“没什么!”脸上不由地浮上一层红晕,耳根子都有点热烘烘的。好尴尬啊!

胤祯后知后觉,没察觉到我的尴尬,还在好奇地追问,“那个是干什么用的?怎么瞅着像眼罩?”

“对,对,你真聪明!”我干笑连连,“就是眼罩,我白天睡觉嫌光线亮,戴在眼上遮光,这样睡得安稳。”

眼风狠狠扫过一边低头闷笑不已的珂玥。敢给我拆台你试试!

总觉得肚兜不如文胸,夏天穿衣服薄的时候里面的形状都能看出来,所以上次绣娘来量身的时候,我特地画了图纸交给绣娘订做,珂玥好奇是什么东西,我便这般那般的解释了文胸的一大堆好处,于是她也订做了一套。

所以她当然知道胤祯刚才手里拿的是什么。

她的脸憋笑憋的通红,喘息着道,“是啊,那是怀暮的眼罩。”说着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胤祯被他笑得一脸莫名其妙。

珂玥笑得岔了气,捂着肚子,气也上不来,“哈哈哈哈哈……哎呦……眼罩……哈哈哈……”

我咬牙切齿地瞪着胤祯,叫你手快,看来手是不疼了是不是?明天两千个俯卧撑!!!!

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救美

眼前的猥琐男不请自来地坐下,周围一群家丁立刻围了一圈,防止我逃跑。我朝往这边张望的掌柜不动声色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招集护院。我可不想砸了我自己的场子。

“嘿嘿!姑娘,你还认得我吗?”猥琐男张口一笑,两颗门牙发出闪闪金光。

谁要不认识你,谁就没吃过猪肉!我嫌恶地撇过他朝天的鼻孔,厚实的大嘴,是有点眼熟。“你是……”

“怎么,这么快就把本少爷忘了?”猥琐男“啪”地一声甩开折扇,自以为潇洒地扇着。灼灼的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拜托,大哥,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了,雪都下过好几场了,你还扇什么风?我看你是抽风!

朝旁边挪了挪,躲过他扇出来的阴风阵阵。

“姑娘真的忘了我了?”猥琐男表情甚是哀戚,仿佛在控诉我的薄情,“自七月初八那日一别,我可是对姑娘日夜思念,难以忘怀。上次是我唐突,惹恼了姑娘,我回去以后甚是后悔。既然姑娘忘了以前,那我们正好可以重新开始。”

恶寒……我们开始过吗?从来没有过开始,哪里来的重新开始一说?

他翻着厚嘴唇笑得真诚无比,两颗大金牙金光四射。

我脑中灵光一闪,哦,原来是他,那个吏部侍郎家的公子,那天他上来就拦住我动手动脚,被我揍成了猪头状,两颗门牙还被我打掉了。没想到他不但不记仇,这次还来了个柔情战术。

大哥,虽然被你猜对了我吃软不吃硬,但是我也是有眼睛地,也是分对象地。

我低头做为难状,心里在拼命想着应对之法,怎么能把他打发了,而不影响我的生意呢?我注意到已经有很多人在往这边看。

眼睛突然瞥到楼梯走上来一个身影,那人身着明蓝云纹冬袍,领子上绰着银狐毛,清雅绝伦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不是八阿哥胤禩是谁。

啊!组织来了,有救了!

我低着头一脸为难,“公子,您的心意我只能心领了,我……恐怕给不了您任何答复。”

“为什么?”猥琐男一着急,伸出爪子来握住我放在桌子上的一只手。

“因为……”眼角看见胤禩已经看见了这边,正黑着脸走过来,轻柔而坚决地从猪蹄子中抽出了自己的手,“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是哪个不长眼的敢跟老子抢女人,不想活了!”猥琐男拍案而起,一脸怒气,“那个小子是谁,说出来,我爹是吏部侍郎,我看谁敢抢我看上的女人,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像受了惊的小鸟,起身奔向胤禩的怀里,“八爷……”

胤禩怔了一怔,旋即伸手揽住我,低头温柔道,“怎么了?”

我头埋在他怀里,也不抬头,闷闷道,“没什么。”一副受了委屈不敢说的小媳妇的样子。

猥琐男见我奔向其他男人怀里,正想发作,转身一看瞧见了胤禩腰间的黄带子,吓得腿都软了,瘫到地上,“奴才给八贝勒请安!”

胤禩依旧面带微笑,声音却是说不出的冰冷,“刚才我似乎听见有人要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奴才不敢。”猥琐男的冷汗都下来了,在地上抖成了糠状。

“你最好不敢。”冷哼一声,胤禩转向我,责备道,“怎么今天自己一个人就出来了?出了什么事让我可怎么办?”虽说是责备,话语却含着弄弄的宠溺与情意。

我不依地扭了扭身子,往他怀里又钻了钻。

他含笑搂着我,阳春三月般的笑意在看见还在地上跪着的一行人时冷了下来,“还不快滚!”

猥琐男一行人连滚带爬地下了楼。

我这才从胤禩的怀里探出头来,脸上是痞痞的笑意,“走了?”

“走了。”胤禩无奈地看着我,眼含责备,“怎么出门不带侍卫?”

我坐回桌前,倒了两杯热茶,递给胤禩一杯,“本来就想来看看我新分店的情况就回去。没想到碰上了这事。要不是担心砸坏了我的店,我早把他们丢出去了。”

“那也不能连个丫鬟都不带,披风也忘了穿。”我这才看见胤禩的手里拿着我的披风,“外面变了天,一会儿可能会下雪,我刚从九弟府里出来,他让我顺路捎给你。”

“出来的时候天气还不错,不怎么冷。”我吐吐舌头,为自己辩解。

“还有什么事没处理吗?”见我摇头,他微笑道,“那我送你回去。”

到了门口,他低下头,修长白皙的手指帮我重新整了整被我随意系上的带子,又替我拉上了风帽。“上马吧!”

我乖乖地坐在马上,耳边是冷冽的风声,融融暖意从背后传来,我不由地向身后贴了贴。

“冷吗?”胤禩低头在我耳边问道,伸出手来,把我往怀里揽了揽,扯起自己的披风,将我整个拢入其中,只露出个头来。

风帽下我嘴唇轻轻勾起,“不冷了。”

到了九阿哥府门口,胤禩将我轻轻放下马。

“不进去坐坐了吗?”我仰头问道。

他低眉温温一笑,“今天还有事,改天再来。”

“哦!”

“你先进去吧!看见你进去我再走。”

我转身,走上台阶,直到进了府门都能一直感觉到背后那道温润的目光。

胤禩……

终于忍不住回头,却见府前早已空无一人。

命运

“在看什么?”低低柔柔带着磁性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伴着一阵令人迷醉的龙涎香的气味。

不用回头也知道肯定是胤禟。“没看什么。”

胤禟扯起我的手,“手怎么这么冰?出门的时候忘了穿披风,回来了还在这大风地里站着。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修长的手指包裹住我的,轻轻揉搓,带来丝丝暖意。他眼风捎过我身上的披风,“见过八哥了?”

“嗯。”我应了一声,“你怎么在这里?”

长臂一伸,我被他揽入怀中,抬头看见他勾起的唇角,“带你去看个东西。”

一路上被他紧紧揽在怀里,路上偶尔遇见三三两两的姬妾,一边含羞带怯袅袅婷婷向他请安,一边用期待的目光偷偷看他,妩媚的眼风无一不在扫到被搂在他怀里的我后变得恶毒冰冷。一路上我快被他姬妾的眼光生吞活剥了,我仿佛听到了她们在背后咯吱咯吱磨牙的声音。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胤禟,在搞什么鬼。

胤禟却误认为我冷,搂着我的手臂又紧了紧。

直到走进疏雨轩,迈进屋里,他才松开搂住我的手臂。从寒冷的屋外一进入温暖的屋里,我不由得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埋怨地瞪了胤禟一眼,肯定是他的那些个姬妾在背后咒我。

转头朝屋里一看,珂玥正和大大小小的丫鬟正围着一个巨大的黑色物体在研究,我眼前一亮,三角架钢琴!

念巧过来给我解下披风,珂玥转头看见我,咋呼着,“怀暮,这就是你说的什么三角架钢琴?看着是跟教堂里的那架不一样。”

我走上前,抚摸着黑色的琴身。上次画好了图纸,找来工匠一问,却得知价格斐然。当时正在考虑开分店的问题,资金有限,想着还是日后分店开起来,资金充足了再做一架吧!于是就把图纸放到了一边。这样看来,是胤禟悄悄拿走了图纸,给我订做了一架。我心中一动,感激的目光投向了胤禟。这个看起来放荡不羁,实际上心细如尘的男人啊!

意琴在一边笑道,“这下可好了。在府里也能常常听见那仙乐了。”

珂玥听了这话,忙忙地过来拉我,把我按在了琴凳上,“来来!快弹一个来听听。就弹你前几日在教堂里弹的那个水边的阿什么娜,那个最是好听了。”

我只管缩了手坐在那里,笑道,“如今我倒成了个专门弹琴的了。以前你们白听了也就罢了,如今没点好处我是不肯弹得。”

珂玥上来作势要扭我的脸,“好你个小蹄子,竟然拿起乔来了。”

我笑着躲了过去,眼睛瞧向坐在一旁的胤禟,“要是单是你们,自然是请不动我的。只是今日占了你们九爷的光,也让你们听一回。”

胤禟带着笑意的目光投了过来,唇角弯弯。

我轻轻掀开琴盖,纤细白皙的手指蝴蝶一般轻轻栖落在黑白键盘之间,对着胤禟回眸妩媚一笑,“这曲《水边的阿狄丽娜》,献给我们英俊的九爷。”

行云流水般的音符从轻灵舞动的手指间流淌而出,众人深深沉醉在美妙的乐声之中,仿佛看到了洗纱少女唇边柔美的微笑,听到了河水汩汩流淌的声音。

胤禟是第一次听我弹钢琴,一曲结束良久,他仍端着茶杯回不过神来,眼神有些怔忪,不知想到了什么。

手指下美好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纯木的琴键表面镶有一层洁白的象牙,就算是前世,我也没有接触过这么好的钢琴。

我朝众人轻巧一笑,“今日你们有耳福了!”

再落键,指尖隐含力度,开始的四个音符,刚劲沉重,仿佛命运叩门的声音,狠狠敲进人心里,把众人从刚才旖旎的风光中敲醒。

贝多芬的《c小调第五交响曲》,又被称作《命运交响曲》。艺术来源于生活。坎坷的人生,悲惨的命运,顽强的抗争,百折不挠的艺术追求,使贝多芬在耳聋6年后的1808年38岁时完成了这首憾人心魄的绝世之作,用音乐语言记录了自己的苦难人生和为把握自己命运而进行的苦苦抗争。

《命运交响曲》所表现的如火如荼的斗争热情,具有强大的感染力。

西班牙女低音歌唱家马丽勃兰第一次听《命运交响曲》时,吓得心惊肉跳,不得不退席而去。

拿破仑一个旧日的卫兵,听了第四乐章开头的主题,禁不住跳起来喊道:“这就是皇上!”

柏辽兹把《命运交响曲》中惊心动魄的斗争场景,看作是“奥赛罗听信埃古的谗言,误认黛丝德蒙娜与人私通时的可怕的暴怒。”

舒曼认为:“尽管你时常听到这部交响曲,但它对你总是有一股不变的威力——正象自然界的现象虽然时时发生,却总教人感到惊恐一样。”

1830年五、六月间,门德尔松在魏玛逗留了两星期,和歌德作最后一次会晤,在钢琴上为他演奏了古今著名的作品。歌德听了《命运交响曲》的第一乐章后大为激动,他说:“这是壮丽宏伟、惊心动魄的,简直要把房子震坍了。如果许多人一起演奏,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只用钢琴演奏这首交响曲,尚有很多地方难以尽善尽美,比如第二乐章那种爱情的温柔的忧思如果由中提琴和大提琴奏出更为哀婉,第三第四乐章那种强劲有力、年轻的、自由的欢乐用小号表达出来会更为完美。

但是这已经足够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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