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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清穿)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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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清穿)作者:肉书屋

彼岸花开(清穿)第3部分阅读

的是不是?

“他人呢?你们失散了?”

“不知道……可能死了,也可能像我一样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

“只要没死,总能找到的。我们可以帮你找。”

“可是,我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甚至不知道他现在的名字,如何找?”她的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不过,你说的对,只要没死,总能找到的……”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我为她盖好被子,放下帘子,放轻脚步走了出去。

游戏

“哦呵呵呵呵呵!”白鸟丽子的恐怖j笑,“你们俩输了,来来来,珂玥,咏诗,把脸给我乖乖伸过来。”接过念巧递过来的两条白纸,我毫不客气,“啪啪”两声糊在她们脸上。

珂玥脸上被我糊满了纸条,噘着嘴,“不公平,这东西是你自己创的,你自然最会玩!”一说话,额头上贴的那张还被嘴里呼出来的气吹的飘飘腾腾。

再一看,观棋,咏诗,知画脸上都白纸飘飘,也都不少。

而我就只有白须两三根。

“明明是智力不如人,承认没本小姐我聪明就得了嘛!干嘛找那么多借口!”我撇撇嘴,“意琴,你来,打败她们。”

“是。”意琴早在一边看得跃跃欲试,一听这话立刻上前,替了我的位子。

我把白胡子扯掉,悠闲地坐在一边,念巧立刻上前替我斟了一杯热茶,这小妮子越来越有规矩了,看来过几天可以考虑把她调回我身边服侍,“这个刺客游戏嘛,讲究的就是配合二字。谁若要急功近利,想要自己独赢,不顾虑同伙。那么最后只有一起输的份!”

话未落,只听珂玥在一边吆二喝三的,“啊啊啊!意琴打我,意琴是刺客!”

帘外响起胤锇惊诧的声音,“怎么?丫鬟竟然打起主子来了!反了还!”

帘子挑了起来,胤禟胤锇胤祯三人走了进来。几位阿哥一进屋,不由一愣,只见一屋子女人围着桌子坐着,满脸横一条竖一套白纸,被屋外带进来的风一吹,呼呼答答的。

“珂玥,你们这是玩什么呢?”胤禟狭长的凤眸透出几丝玩味。

几个丫鬟见这一幕被阿哥们看见,早就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摘了纸条站起来,端茶倒水。

珂玥见阿哥们来了,丫鬟们不敢再陪她玩,不由觉得无趣,一把拂了脸上的纸条。“是怀暮自创的一种纸牌游戏。”

胤祯上前翻看桌上的纸牌,兴趣勃勃,“哦?怎么个玩法?”

有天闲着没事自己制作了几幅扑克牌,后来一直忙着食为天的事也忘了拿出来玩,今天被珂玥无意间翻了出来,便教大家玩。

其实就是山东地区流行的保皇,4副游戏扑克,扑克中不带3,4,5、其中共有168张纸牌;8个王中有一个“皇”和一个“保”,皇是大王中的一个(皇牌有特殊标记为王冠),保是小王中的一个(同样有特殊标记为宝刀),在游戏使用时,保牌相当于小王使用,皇牌相当于大王使用与其他王没有区别。必须5个人参与游戏,抓到皇的玩家先出,皇和保是一伙的,通常是3个人打2个人,也有特素情况就是皇牌和保牌都在同一个人身上,那么他便要独自当保和皇两职位,就是“独打”如果一个人拿到独打的牌,觉着打不成,也可以将皇扔给下面隔一个的牌手打。通常,如果保皇者没有足够的实力,而又为了隐蔽,不会轻易表现出自己是保皇者,更不会声明自己是保皇派,甚至会千方百计假装自己是反皇派,以求混水摸鱼地争先出完牌,大家会通过各种表象分析谁是保皇者,游戏的兴趣点正在于此。

规则是(1)抓牌、出牌:按顺时针方向先出完所有牌者为〃头客〃,第二名为〃二客〃,第三名为〃三客〃,每四名为“四客”又名“二拉”,每五名为“五客”又名“大拉”。

牌的从大到小顺序为:大王(皇牌与大王一样)、小王(保牌与小王一样)、2、a、k、q、j、10、9、8、7、6。

(2)过牌不准上:例如甲人出一对9,应该乙人出牌,但是他pass,丙人出一对10,结果一圈轮过来到乙人时,他就不能再出牌了,等到以这对9为底的牌结束(必须是一轮牌最终有人pass,他下一次就有权力出牌),这就是“过牌不准上”。

(3)讲明讲反:抓到“保”的人,在全体人员出牌前,自己声明是“保皇派”,就是,“明保”。否则,就是“暗保”。没有抓到“皇牌”或“保牌”的人(通常反皇派是3个人,如果皇帝同时是保,则反皇的人数是4个),在全体人员出牌前,有一个人提出“反皇”,第二个人如果“跟着反皇”,第三个人自动“跟着反皇”,即可“造反”,否则,“造反”不成立。注:造反成立可以知道谁为保者。

在这里当然不能造皇帝的反,除非不想要脑袋了。我把称呼改了改,皇帝换成主子,保换成侍卫,造反派称作刺客。大名鼎鼎的保皇游戏便被我偷梁换柱改成了刺客侍卫游戏。

讲完规则,一看胤禟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突然想起昨晚喝醉了酒钻到人家怀里的囧事,不禁老脸一红。轻咳一声掩饰道,“你们玩不玩?”

胤禟胤锇不过21岁,胤祯才16岁,都还是爱玩的年龄。众人都围着桌子坐了下来。

“输了可是要贴纸条的啊!”我抿嘴一笑。

过了没多久,我就知道笑的早了点。跟这帮才智过人的阿哥们打牌不比跟丫鬟们打牌,头几把他们不熟悉牌规,还可勉强赢之,等他们熟悉了,想赢就没那么简单了。胤祯年纪虽轻,出牌却果断;胤禟更是厉害,心思缜密,已经会算对手的牌了,像条潜伏的毒蛇,往往出其不意给人一口;胤锇稍差,但是运气奇好,每次都能抓着好牌。

众人中最差的是珂玥,往往打到最后还不知道跟谁一伙。

珂玥:“谁是侍卫?谁是侍卫?”

“……”

珂玥:“给点暗示吧!要不错杀无辜我可不管啊!”

桌子底下一阵小动作。

珂玥:“怎么都踢我???到底哪个才是侍卫???”

“……”

珂玥:“不管了!老娘拼了!”

“……”

珂玥:“啊……”拿来冲锋的一对2被胤禟一对小王干掉,手握几颗6再也没了动静。

只要跟珂玥一伙,最好也就是打个平手,大多数情况下是惨败而归。

胤禟用优雅的姿势拈花一般拈着一条纸就靠了过来,嘴角融着醉人的笑意,一手托着我的下巴,一手拿着纸条,眉头微皱,似在思考,“贴哪里好呢?”

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抚过我的额头,脸颊,停留在鼻头,“就在这里好了!”说着就要往上贴。

“等等。”我伸手一拦。

胤禟眉头一挑,我登时没了底气,呐呐道,“可不可以不贴?”脸上已经很多张了,而且贴在鼻头上实在是很囧哎!

“可以啊!”回答的毫不犹豫。

我一喜,这么好说话?!

胤禟妩媚一笑,指指自己的脸。我毫不犹豫地奉上香唇。

胤祯面色一黑。胤禟却笑得眉梢眼底俱是春意。

“不贴鼻子上,贴这里!”啪地一声,纸条糊上了脑门。

我嘴角抽搐。

不愧是经商的,够j诈!

开业

九月初八。

我,珂玥,三个阿哥站在二楼雅间朝下望去,只见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直把酒楼围了个水泄不通。酒楼门口,一对金色的狮子惟妙惟肖,上下翻滚,灵活异常,不时地引发一阵叫好声。

“好多人啊!”珂玥惊叹。“看来那个宣传单真的有用!”

开业前几天我请人写了几千张宣传单,找了店里几个伙计上街发放,古人哪见过这个东西,没一会儿传单就被抢了个精光,发传单的衣衫褴褛狼狈不堪地回来了,那样子逗得人直乐。

这几天街头巷尾无一不在谈论着食为天开业的事。宣传的效果好得超乎意料。

说话间,有人蹬蹬蹬上楼来,上来的中年男子身材干瘦,样貌普通,唯一奇特的是他的脸不笑也像是带了三分笑。他是胤禟手下的一个得力的掌柜,以前也掌着酒楼,经验丰富。被胤禟大方做人情,送给我使。毕竟我是个姑娘家,抛头露面做生意容易招来闲言碎语。我只在幕后操控,明面上的掌柜是这个李金发。

瞧瞧,瞧瞧,名字起的多好!又有“金”,又要“发”。太合我的意了!

他先利落的给各位阿哥和福晋请了安,才对我请示道,“小姐,时辰到了。”

我起身对胤禟他们笑道,“走吧!你们三个一个也不许拉,都来给我剪彩去。”

下了楼,到了门口,我和珂玥捂着耳朵站在门后,看着伙计点燃了长长的红爆竹,在噼里啪啦的声响中,三个阿哥手持剪刀,剪断了手中的红绸。然后就是李掌柜长长的致辞,把上之前来剪彩的阿哥,下至路边看热闹的人都感谢了个遍,最后宣布自今天起三天之内,凡是到酒楼内消费的一律打八折。这三天内,凡是在酒楼里一次性消费满50两银子的,赠送银卡一张,以后来吃饭可以打九折;一次性消费满100两的,赠送金卡一张,以后打八五折;一次性消费满200两银子的,赠送钻石卡一张,以后打七五折。银卡100张,金卡50张,钻石卡只有20张。赠完为止。

这个酒楼原本是二层,我装修的时候又花血本给加盖了一层,使它成为京城里少见的三层楼。三层楼各有不同,一楼是中餐,二楼是西餐,三楼是中西结合的自助餐。每一层的中间是大堂,周围一圈八个雅间。现在我们几个就在二楼的雅间里。

“这椅子真不错,赶明儿我也去弄一把!”胤锇坐在特质的皮椅上啧啧称奇。

“喜欢的话,我送你就是了。”这次我的酒楼开张,这几人都送上了厚厚的大礼,我岂能再小家子气。而且叫来这三个阿哥给我剪彩,以后我的酒楼就可以在京城平安顺利地混下去了,谁也不敢惹。这比礼物更贵重!

我笑眯眯地给在座的几位一人奉上一张钻石卡,“多多关照!多多关照!”

珂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瞧你这市侩样儿!倒是跟胤禟能凑成一对儿了!”说着用眼角去瞥胤禟。

胤禟深邃妖娆的凤眸望过来,红唇微勾,朝我魅惑一笑,我登时被迷得七晕八素的。

小腰被一只蛮横的手搂住,我登时撞入胤祯怀里,“和九哥最登对儿的自然是九嫂了,至于怀暮嘛,自然是和我最配。”

胤祯吃醋了。我揉揉脑袋坐起来,不满地戳他,“谋杀啊!你胸膛怎么这么硬!我看以后你刀啊剑啊什么的都不用佩了,要是谁惹着你,你直接按着他脑袋往你胸上死磕,就不信磕不死他丫的!”

“怀暮,我不是故意的。”胤祯的脸垮下来,笨手笨脚的就要给我揉脑袋。

一掌拍掉他笨笨的爪子,埋怨地瞥了他一眼,“好了好了,没那么娇贵!”

转而对大家笑道,“今天请你们吃西餐,管保你们都从没吃过。”

正说着,身着统一制服的侍者恭敬地奉上了软羊皮绘着精致花纹的菜谱,众人翻看,只见上面各式菜肴,甜点,汤,酒琳琅满目。每一道菜名都用中英两种语言写上。

胤锇合上菜谱道,“这个什么西餐的咱可不懂,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也不知道,还是怀暮帮我点吧!”

其余人也纷纷放下菜谱,珂玥笑道,“十弟说的是,怀暮就帮我们都点了吧!这菜谱,看的我眼睛都花了!”

我微笑着嘱咐了侍者几句,然后转头对众人道,“那我就帮你们点了!不合胃口可不要怪我!”

胤祯摆弄着眼前的刀叉杯子,不耻下问,“这些都是干什么用的?”

众人眼光都投向我,我一一解释,“这是餐刀,这是餐叉,这是餐匙,这是茶匙,这是分菜叉,糖匙……”

“这么多,怎么用?”

“第一道菜用最外侧的餐具,然后顺序向内推移,直到每件都用过为止要左手持叉,右手持刀;切东西地左手拿叉按住食物,右手执刀将其锯切成小块,然后用叉子送入口中。很简单的。”

“那这些杯子呢?”珂玥指着桌上形状各异的玻璃杯问。

“细长的笛形杯是香槟杯,含苞待放的郁金香形高脚杯是红葡萄酒杯,刚刚盛开的郁金香形高脚杯是白葡萄酒杯,剩下的这个是水杯。”

“香槟?”

此时侍者正好拿了一瓶酒进来,我点头示意后,他打开瓶塞,为每人倒上了一杯,香槟优雅的气泡源源不断从笛型杯底上升,从小变大,并在表面形成一串小气泡形成的“珍珠项链”。

众人惊奇不已。

胤禟问道,“怎么从没见过这种酒?”

我洋洋得意,得意洋洋,“你当然没见过。这是我自己研制的。在密封的葡萄酒瓶中加入糖汁和酵母,进行二次发酵,就会产生这些小气泡啦!”添加入瓶中的糖汁在酵母的作用下产生酒精和二氧化碳。酒瓶是密封的,这些少量的二氧化碳就会慢慢溶解在酒中。原理确实很简单,但是实际操作起来却不容易,发酵后死去的酵母慢慢地积累在瓶子的壁上,很难排除到瓶子外面。我绞尽脑汁想了好几天,才想出解决方案,在二次发酵之后陈酿过程中,将酒瓶倒立在一个带孔的“a”形支架上,每天将每个酒瓶转动1/4圈并改变酒瓶的倾斜角度,到结束时,酒瓶已经瓶口朝下,竖直立在“a”形支架上的孔中。然后,将酒瓶口部分冰冻,将瓶口打开,瓶子里面的压力就会把冻得像果冻塞子一样的沉淀物顶出来。当然这个过程免不了损失一点点葡萄酒,还要向瓶中补回去一部分甜酒,补回去的甜酒的糖度就直接决定了香槟的糖度。

这次只做了几十瓶,先放在食为天实验一下市场效果,如果反应好的话,我打算开个香槟酒酿造厂。

“甜甜的,好喝!”珂玥赞美道。

西餐

我轻啜一口香槟,慢条斯理道,“吃西餐讲究六个‘’。”康熙一生崇尚西学,所以几个阿哥多少都懂英文,珂玥却是不懂得,她一脸不解,“什么爱慕?”

我耐心地解释道,“是英文字母‘’,不是爱慕。”

胤祯问,“哪六个?”

“第一个嘛,你们刚才已经见过了,就是‘nu’,菜谱。第二个,你们听。”

众人侧耳仔细倾听,果然听到若有如无的丝竹声,那声音仿若从天边传来,悠扬婉转,柔和美妙。

“第二个‘’是‘ic’。”胤禟聪明地给出了答案。

胤锇皱眉道,“怎么声音这么小,这样听着怎么过瘾?”

“这个你就不懂啦!这西餐厅里的音乐里不是为了让人听的过瘾的,是为了烘托情调。最讲究的是乐声的“可闻度”,声音要达到“似听到又听不到的程度”,就是说,要集中精力和友人谈话就听不到,在休息放松时就听得到,这个火候要掌握的刚刚好才行。”

珂玥笑道,“我可服了,怎么吃个饭还有这么多讲究?”

“这你就服了?后面还有呢!第三个‘’是“ood”,气氛;吃西餐讲究环境雅致,气氛和谐。一定要有音乐相伴,桌台整洁干净,所有餐具一定要洁净。如遇晚餐,要灯光暗淡,桌上要有红色蜡烛,营造一种浪漫、迷人、淡雅的气氛。第四个‘’是“etg”,会面;也就是说和谁一起吃西餐,这是要有选择的。吃西餐的伙伴最好是亲朋好友或是趣味相投的人。吃西餐主要是为联络感情,最好不要在西餐桌上谈生意。第五个‘’是“anner”,礼节;这一点指的是“吃相”和“吃态”。既然是吃西餐就应遵循西方的习俗,不能有唐突之举,特别是在手拿刀叉时,如果手舞足蹈,就会“失态”。刀叉的拿法一定要正确:应是右手持刀,左手拿叉。用刀将食物切成小块,然后用叉送入口内,绝不能用刀把食物送入口中。西餐宴会,主人都会安排男女相邻而坐,讲究“女士优先”的西方绅士,都会表现出对女士的殷勤。最后一个‘’才是‘al’,食物。”

“排来排去反倒把吃饭排到最后了,这洋人可真是怪。”珂玥不以为然,“要我说嘛,吃饭就是吃饭,讲究那么多‘爱慕’干什么。”

说话间,第一道热头盘鹅肝酱煎鲜贝端了上来。

听了侍者报菜,胤锇犹有不信,“这是鹅肝?怎么这么大?”

“一般的鹅肝当然没有这么大。”切了一块鹅肝放入口中,细致绵密、丰美多汁的鹅肝入口即化,配上鲜贝的味道,让人仿佛尝到了春天的缤纷。不愧是我重金挖过来的大厨,果然没让我失望,才练了一个多月,就已经能做出这道菜的7成的味道,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这些鹅是精挑细选买来,用特制的玉米浆一天三顿地填喂,而且在填灌喂食的过程中,由于要顾及鹅在强迫灌食下,容易造成紧张而死亡,所以整个过程所有的鹅都是由人以一对一方式喂食,还必须不断地拍抚它们,让它们聆听音乐以帮助吞咽及安抚情绪。这样整整喂一个月,才能把鹅肝喂肥。”我招来的那些侍者,这一个月来,除了训练就是在喂鹅。

“天哪!没想到吃个鹅肝还要费这么多事!”珂玥惊叹。

众人从没用过刀叉,注意看我怎么使用以后,才有学有样地用起来。

胤锇摆弄了一会儿刀叉后觉得不趁手,一叉子把鹅肝叉起来举着就吃,“这劳什子哪有筷子好使!有筷子没?我还是使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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