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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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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作者:肉书屋

第28部分

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什么?”我听到小君这样一说,手一松,放开了郎谦。

郎谦也不含糊,一套强悍的擒拿组合就把我摁在了地毯上,嘴里怒骂:“你们两个居然敢戏弄我,不给你们点颜s看看,你们就不知道利害。”郎谦说完,我马上感觉到反剪在身后的双臂传来剧痛,“咯嚓”一声,右臂失去知觉,仿佛被砍掉了一样。

“喔……”我痛得眼泪都冒了出来。

“你g什么?你这个坏人,放开我哥,放开我哥……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小君拿起了一只茶杯,向郎谦砸去,郎谦只顾着对付我,根本没有把小君放在眼里,一不小心,居然被茶杯砸中了额头,哗啦一声,茶杯都碎裂了,看来小君的力气也不小。

“小君,快跑……”看见郎谦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我忍着剧痛大叫,一行鲜血从郎谦的额头涌出,流过眉尖,顺着颧骨滴了下来,那样子是要多狰狞有多狰狞,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跑?我今天就把你们两个小畜生给宰了,嘿嘿,小妹妹,叔叔来了。”郎谦狞笑着向小君走去。

“啊……”小君尖叫一声,向房子跑去,…砰…一声,关上了房门。

“小妹妹叫小君是吗?啊,小君妹妹,把门关上了叔叔也能进去的。”郎谦y笑两声,腿起脚落,‘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居然被郎谦一脚踢开,小君的尖叫声从房间传了出来。

“郎谦,你过来,我……我把录像带给你……”我忍着巨痛向郎谦大喊。

郎谦一楞,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冷笑:“好,我暂时放过你妹妹,不过,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敢耍我,我就立即把你宰了,再把你可爱的妹妹先j后杀,杀了再j,你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我心头大骇,但也无计可施,只有先把郎谦稳住再说。

郎谦听我这样一说,掉转头向我走来,一步步走来,哎,我心想,这下真完蛋蛋了。

突然,一声娇喝从套房的大门传来:“站住,马上把手举起来,你敢乱动,我就开枪。”我拧头一看,哦,我的天啊,居然是何芙,她双手拿枪的姿势真的帅呆了。

“何芙姐姐,何芙姐姐……”小君从房门里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来。

“小君,你不要出来,进房间把门锁起来。”何芙神s凝重地说道,她的眼睛与手中的枪形成了一条直线,都对准了郎谦。

“哦,这间房子的门烂了,我……我到旁边的的房子。”小君很听何芙的话,她从房间走了出来,向旁边的一个房间走去,速度不能说很慢,但在郎谦的眼里,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哎,小君还是太稚嫩了,她此时离郎谦的距离是最近的,她不应该从房间里走出来。

“砰。”何芙手中的枪响了,震耳欲聋。

就在小君走出房门的瞬间,郎谦向侧一跃,滚倒在地毯上,何芙手中的枪响时,郎谦已经成功躲过了子弹,他连续翻滚,粗壮的身体居然像条泥鳅一样灵活,电光火石间,他已经到了小君的身边,何芙手中的枪虽然对准了郎谦,但这次,何芙犹豫了,她不敢再开第二枪,因为她怕伤及小君。

“啊……放开我,放开我……”落入郎谦的手里的小君大声尖叫,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她成了郎谦手中的一张盾牌,慌乱中,小君的头发披散开来,那柄牙刷从她飞瀑的秀发上滑落,掉在了地毯上,那两只粉嫩的小脚丫乱蹬乱踢,居然把脚边的牙刷踢到了我的面前。

“放开这个小女孩。”何芙娇声怒呵。

“放下你的枪,快放下你的枪,不然,我就捅死她。”郎谦单臂箍紧小君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从身上掏出了一根细细的金属物,估计是开锁用的,只是在我和何芙的眼里,这根金属物与匕首没有什么两样,可怕的是这根金属物居然顶住了小君的脑门。

“我再说一遍,放开小女孩。”何芙没有慌乱,她沉着地应对郎谦,双臂依然笔直地伸展,乌黑的手枪依然对着郎谦。

“嘿嘿,你开枪啊,我也再说一遍,一分钟之内,你不放下枪,我就杀了这个小妞,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心狠手辣。”郎谦够j诈狠毒,他从小君呼喊何芙的名字上就猜到何芙与小君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尽管何芙没有放下枪,但郎谦已经敢威胁何芙了。更毒的是,郎谦手中的金属物似乎刺破了小君脑门上的皮肤,小君痛得眼泪直流,但她却紧咬嘴唇,就是不喊出声来,小小年纪能如此坚强,真让我又爱又佩服。

何芙想必也看得真切,她心中一怯,双臂马上垂放而下:“你别难为小孩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叫郎谦,今年四十三岁,曾经是十六集团军特种部队第二大队的副队长。说实话,我不是你对手,但你不能为虎作伥,中纪委调查万景全时,我们也把你的身份调查清楚了,你曾经是军人,就应该为国家效力,而不是为某个人效力。我不怕告诉你,万景全已经被双规了,他的儿子万国豪昨晚上也在这里被抓捕,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法律的惩罚。”

“法律?在我郎谦的字典里,就没有法律两个字,不错,我是万景全的人,我十二年前就跟随万景全,万景全以前是我的老板,现在和将来也是我的老板就是死,我也是万景全的鬼,这是我的信念,任何时候我都无怨无悔。我只是不甘心,你们调查万市长,为什么不调查何书记何铁军?我三年前进入kt公司,目的就是要调查何铁军。我只是想不到何铁军的关系网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也想不到你们出手如此迅速,怪不得我昨晚就失去了与万景全父子的联系,唉!

我真不甘心,要是早拿到录像带,我们也许还有机会。“郎谦说完,长叹了一声。

我注意到郎谦提到何书记时,何芙似乎颤抖了一下,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唉!我对这些权力斗争一窍不通,也不想知道,但我已经深深地感觉到权力斗争的残酷x,也加深了我要离开kt,离开s市的决心。

“这世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公道自在人心,何书记如果犯了罪,他也一定逃不出法律的惩罚。”何芙淡淡说到。

“我不甘心,也不会投降,我曾经是军人,军人就是死也不会投降。”郎谦喃喃道。

“你很顽固,我们的人五分钟之内就会包围这里,你逃不掉的,想想你的家人,想想你的亲人吧,不要抵抗下去了。”何芙似乎很有耐心与郎谦周旋,也许真如她所说的,五分钟之内,包括乔若谷在内的中纪委人马就会来到,但我实在担心小君安危,五分钟对我来说犹如五年。

“五分钟,我只要三分钟就够了。”郎谦突然诡异一笑。

“三分钟?什么意思?”何芙马上就意识到了危险,她刚想再次把手枪举起,但她还是低估了郎谦,郎谦出手了,他手中的那根金属物突然闪电般飞向何芙,何芙大惊,急忙闪躲,但金属物沿着一道怪异的角度追着何芙,好像早已经预知到何芙闪避的路线,只听一声娇哼,何芙握枪的右手臂软垂了下来。

我大吃一惊,刚撑起了身体,就发现何芙脸s已经变得很苍白,拿枪的手在颤抖,似乎连拿枪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后退两步,想把手枪j到左手,可是,就在这一刹那,郎谦双手抱起小君,像扔一根木头似的,把小君扔向了何芙,何芙此刻想把手枪换到左手已然来不及,她要么闪避,要么扔掉手枪接住小君,在这紧急的关头,何芙选择了后者,她扔掉手枪,张开了双臂,准确地说,是张开了单臂接住了发出尖叫的小君,但去势太过猛烈,何芙与其说是接住小君,不如说是被小君撞倒,两个女人扑通一声,一同摔倒在了地毯上,也幸亏是地毯,要是地砖,这两个女人真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子。

“郎谦,你看刀。”看见郎谦向手枪扑去,我急忙捡起地毯上的牙刷,奋力向郎谦扔去。

据说,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特别是在生死存亡的时候,都会对“枪”“刀”

这些武器的字眼非常敏感,此时郎谦的精神也高度紧张,听到我大喊,又看见有一个白s的物体向他飞来,他本能地身形急挫,闪身避开了我这个“致命的一击”

只是当他发现是一把牙刷的时候,他除了愤怒外,就只剩下绝望了,因为那把手枪已经被小君捡了起来,j到了何芙手上,虽然何芙是左手握枪,但我看见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自信。

“你左手也能s击?”郎谦直勾勾地盯着何芙手中的手枪。

“你可以试试。”何芙冷冷地回答。

“不试就一定没有机会,试一下也许有机会。”郎谦说完,身形突然暴涨,他腾空而起的时候,我真担心何芙会不会打中郎谦。

“砰。”枪响了,我的担心成了多余,因为这一枪很准,居然击中了郎谦眉心。

“小君,抱住姐姐,不要看。”枪响后何芙居然关心地搂紧小君,看着何芙苍白的俏脸,我鼻子一酸,眼泪马上就流了出来。

“哦,我不看,我不看,何芙姐姐打中了吗?”

“恩。”

“那这个人死了么?”

“没死,他只是晕过去了。”

“恩,哎呀,何芙姐姐,你身上都是血。”

“没事,等姐姐打个电话,中翰,把小君带进房间,一会就有人来,今天开枪了,你们都必须要做笔录。”

“恩,知道了,要不先叫救护车?”我擦了擦泪水,关心地问道。

“不要,我们的人会安排的。”何芙温柔一笑。

“好。”我点了点头,拉着小君向一间房子走去,自此至终,小君都没有看到郎谦被击中的惨状,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经断了,我不敢告诉小君,我怕她担心,可是刚关上门,小君就紧紧地抱着我,我很清晰地感觉她的心跳很急促。

“哥,我们回家吧。”小君喃喃地说道。

“恩,等哥处理完一些事情,我们就回家,你先在房间里待着,何芙姐姐受伤,哥要去照顾她。”我轻轻地拍着小君的背脊,鼻子闻到了幽幽的暗香,这缕幽香如同镇痛剂,我右臂的疼痛顿时立减。

“恩。”小君用力地点了点头。

地毯是红白相间的地毯,白是r白,红是橘红。从何芙袖子里流出了鲜血滴在了地毯上,把白的都染红了,让橘红变得更加鲜艳,惟独她的脸s越来越苍白。

我瞪着何芙的伤口发呆,因为我只有一只手能动,无法给何芙包扎止血。

“来,喝点水。”我为何芙倒了一杯温水。

“谢谢。”何芙看了我一眼,那双大眼睛看起来已经失去了光彩。

“我谢你都来不及,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帮你止血?”我苦笑道。

“不用,老乔应该快到了,恩。”何芙轻轻地呻吟了一下,看来一定很痛,我心里难过死了,天啊,这个女人又救了我一次。

“看来这辈子我欠你的是还不清了。”我叹了一口气。

“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这是我的职责,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再说了,上次撞了你,这也是冥冥中注定的补偿。”何芙没好气地飘了我一眼。

“你们不是信仰无神论吗?”我笑道。

“无神论是一回事,命运是一回事,怎能混为一谈?”何芙微愠。

“好了,好了,你别说话了,要不,再喝点水?”我赶紧把话扯开。

“不喝了。”何芙喘了一口气,悄悄地闭上眼睛。

沉默中,我仔细地端详着何芙,她的鼻尖有点圆,是缺陷么?不,很可爱,她的眉毛有点浓,据说,眉毛浓的女人,y也很浓密,也不知道这样的传言是不是真的,除非能验证一下,否则我不大相信,哎,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想到这些,内心可真够龌龊的了。

果然,几分钟之后,乔若谷带着四男一女冲了进来,他只扫视了一眼四周,就蹲在了何芙身边,一边示意身边的人为何芙包扎,一边温柔地埋怨:“以后可不许单独行动了。”

“知道了,老乔。”何芙淡淡一笑。

“能挺住么?”乔若谷又问。

“能。”何芙点了点头。

“恩。”乔若谷站起来,向身边的一个高大的小伙子吩咐:“立即通知专机,你们马上先回北京。”

“是,乔组长。”小伙子应了一声,马上拨打起电话。

“老乔你不走?”何芙小声问。

“恩,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北京后,总政医院的救护车会在机场单独接你。”乔若谷向何芙露出了温柔地微笑,我心咯噔一下,隐约地看出乔若谷的眼神中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关爱。

“不要这样小题大做吧?”何芙淡淡地说道,她对乔若谷的关爱,似乎有点冷淡。

“不是小题大做,你的伤不轻。”乔若谷看了看何芙的伤口,轻叹了一声。

“中翰的手也伤了,你帮看看。”何芙向我看了一眼。

“哦,是右手么?来,中翰给我看看。”乔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看出我右臂有点变形,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了捏我的右手臂,略一迟疑,就豁然明白:“无碍,只是脱臼而已,来,我帮你接上,有点疼,你忍一忍。”

“好。”手没断,我兴奋极了,当然很配合地咬紧了牙关。

“别紧张,很简单的伤,一下就好。”乔若谷一边安慰我,一边轻摇我的手臂,说话间,只听到咯嚓一声,一股剧烈的疼痛闪电般地袭击了我的全身,只是这股剧烈的疼痛来得快,去得更快,几秒过后,我右手臂的疼痛渐渐消失,只剩下了酸麻,我摇动了一下手臂,发现已经运动自如。

“谢谢乔哥,真想不到乔哥身手不凡。”我大声赞叹。

“不用谢,这些都是简单自卫知识,小芙要是不受伤,她也会这两下的。”

“哈哈……”

“哈哈……”

“乔组长,专机已经准备好了,请指示。”高大的小伙子走了过来。

“把这具尸体用冰袋装好,一起运回北京,你们先走吧,这里的笔录就由我做,一路上,你们要好好照顾何副组长,知道吗?”乔若谷叮嘱着。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何芙不仅是中纪委的人,还是一个官。

“知道了。”高大的小伙子朗声道。

“恩,走吧。”乔若谷摆了摆手,一行人行动敏捷地离开了宽敞的总统套房,甚至连地毯上的血迹也清理得一g二净,这让我佩服万分。

乔若谷度步到窗口,拉开了厚重的窗帘,透过明净的玻璃,注视着楼下的一举一动,我也来到他身边,从三十六楼的窗口往下看,楼底下的人如同蚂蚁,就是两辆黑s的小车,看起来也如同玩具一般,但我知道这些人不是蚂蚁,他们是一群维护正义的执法者。

“小君的笔录我就不做了,你的话我也随便问问。”等两辆黑s的小车驶离酒店,乔若谷指了指沙发,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一切听从乔哥的安排。”我落坐在沙发上,对乔若谷,我尊敬中带有点崇拜。

“别客气,只是例行公事而已。”乔若谷微笑地坐了下来。

“好,乔哥你问。”

“恩,听说你是手上有一卷录像带,我希望你把录像带j给中纪委。”

“没问题。”

“我明天回北京,最好明天之前你把录像带j给我。”

“行,乔哥你写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我晚上给你电话。”

“好,我等你电话,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陪小君,她年纪还小,心里承受能力没有我们男人强,经历了那么多风波,她情绪一定有些波动,你最好陪着她,安慰她。”乔若谷微笑着给我写下了联系电话,还不忘再三叮嘱我照顾好小君。我心想,今天就是上厕所,我也要把小君绑在腰带上。

“好,乔哥的话我记住了。”我感激地点了点头。

“晚上见。”

“晚上见。”

告别了乔若谷,我转身推门进入了小君待的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小君居然睡着了,也许是太累了,她抱着一个枕头,摆着一个可爱的姿势,鼻息轻柔均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不想打扰小君的甜睡,她睡觉的姿态是那么美,虽然刚经历了人之初,但她的脸依然是那么清纯,完全没有一丝成熟的风韵,我在想,如果小君永远都这么清纯那该多好啊!

只是我突然发现小君的小脚丫受伤了,一只粉嫩的小脚趾上赫然有一条血痕,血痕很小,很细,估计是被瓷碎片划伤,这伤痕本来轻易看不出来,只是我对小君的两只小脚丫情有独钟,也就看得仔细,这才发现了这个伤痕。

“恩……哥,你g什么呀?”小君刚睁开眼就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已经把小君那只受伤的小脚趾含进了嘴里,轻轻地吮掉伤口上的血丝,只是我想不到熟睡的小君这么敏感,脚趾头又不是x器官,但她居然还是醒了。

“你脚伤了,哥……哥帮你舔舔。”我吐出脚趾头,慌慌张张地解释。

“舔你个头呀,快去照顾何芙姐姐。”小君向我瞪了一眼,小腿一缩,把小脚丫收了回去。

“何芙姐姐走了。”我躺了下来,双手抱住小君娇小的身体。

“走了?在哪个医院?我们去看她。”小君焦急地在我怀里乱扭。

“不用了,她回北京了,坐飞机走的,你想去看她,除非长了翅膀。”我笑道。

“那何芙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小君晃了晃小脑袋。

“你想知道?”我眼珠一转。

“当然想啦。”小君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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