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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为了更伟大的利益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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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作者:肉书屋

HP为了更伟大的利益第13部分阅读

傻瓜,知道上面刻的是什么吗?佩弗利尔的纹章——!”

“安静点!”里德尔烦躁地一挥魔杖,莫芬立刻便“唔唔”地说不出话来。昏暗中,一片诡异的静谧降临,西里斯看见里德尔心烦意乱地摘下那枚戒指,放在灯下仔细看着。良久,黑发少年才直起身,他薄唇紧抿,似乎有一种无名的火光从体内升腾出来,“你那戒指……怎么没的?”他转过头,轻声问。

“唔——你这个龌龊的东西——”禁锢解除,莫芬又一次毫不顾忌地破口大骂起来,“下三滥——泥巴种——蠢狗——”

西里斯摇了摇头,这样怎么能问出东西来。但很诡异地,里德尔的兴致似乎好得很,他纯黑的双瞳闪闪发亮地紧盯着不停怒骂的莫芬。而莫芬,在那束专注到几乎让人误以为是深情的目光的注视下,也似乎被催了眠一般,逐渐迷糊起来,骂声越来越低。

“原来是他……”里德尔忽然喃喃道,细长的手指温柔地把玩着戒指,西里斯看到他那双黑眸中很迅疾地似有一丝红光闪过,“原来是他……我的教父……”他低低地意味不明地笑起来,光影迷蒙中,似乎连脸都有些扭曲了。“那么,你说的那个挂坠盒又是什么样子呢……?”他轻声细语地问道,“可是表面缀有一个闪耀的、华丽的、蛇形的s?!”

白雾涌起,西里斯对那间房子最后的印象便是它窗外山坡上,那座伫立在死寂月夜下的气派的大宅子……

……

西里斯是在一阵抽泣声中醒来的。

他花了好大一会儿才重新想起自己这是在哪里,他有些挣扎地翻身坐起,视线一时还有些模糊。从那里面……出来了……?他疑惑地晃了晃头,随即发现那断断续续、伤心的抽泣声来自身侧躺在地板上的小矮星彼得。这家伙也进去了?他困惑地看着彼得紧闭的双眼以及从眼中不停流淌出来的滚烫的泪珠。

“喂——虫尾巴……”他迟疑地摇了摇小矮星。然后几乎是一个激灵,彼得猛地睁开湿漉漉的双眼,大喘着气怨恨地看了过来。

怎么了……?

西里斯愣了下,随即上前扶起他,“你没事吧……”

那一夜,两人直到凌晨才摸回寝室。似乎是某种诡异的默契令他们谁也没有向对方诉说或询问自己所遇到的事情。虽然在离开前西里斯仔细翻找了好半天,但却再也没有见到那个小巧的银色圆球……

圣诞节前最后的那个星期天,大雪纷纷扬扬地飘洒在古老的城堡与宽阔的魁地奇场地上。西里斯收拾好箱子,将它挪到寝室门口。

“我说,小天狼星,今年你必须要回去?”詹姆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东翻西找,“和你妈妈通融下,像去年一样来我们家过节得了。”

“我也不想。”西里斯叹了口气,“可今年家里好像要办一场大型的圣诞舞会,母亲特意写信来,要求——我回家。”

“在这种时候办圣诞舞会?”卢平坐在一扇圆顶窗户旁,从厚厚的旧书上抬起头皱着眉道,“太敏感了吧,布莱克夫人到底想做什么啊……”

西里斯耸了耸肩,楼下人们尽情玩耍的喧闹声隐隐约约地传上来,“谁知道……”他抬起头,喃喃地望向白雪皑皑的窗外,却在不经意间看见镜面上小矮星忧愁满面的倒影。

冰霜圣诞节

“哥哥,你在吗?”伴随着谨慎有礼的敲门声,雷古勒斯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来,“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母亲叫你下去。”

长长的天鹅绒幔帐遮住细长雅致的高窗,宽敞整洁的房间内几乎看不见一丝光亮。西里斯有些颓废地从柔软的红色扶手椅里站起来,他揉揉头发,懒洋洋地回道,“知道了,马上来。”边说边漫不经心地理了理礼服长袍洁白精致的领口,听着门外弟弟的脚步声逐渐远离。

他是真的,融不进这所老宅子里。因为融不进,所以难以遏制的厌恶感与日俱增。即使成天躲到自己的房间里,也换不来一刻的轻松,或者说,连自己的房间里,都被鲜明地烙印上布莱克家族迫人的气息。

他看着屋角那几面金红色的、大大的格兰芬多旗帜,轻叹了口气。那还是他第一年暑假带回家的。当时母亲的脸都气绿了,而自己则像得了热病一样执意在房间内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连麻瓜女孩的招贴画都被信手拿来不遗余力地粘在墙上,以此来强调布莱克家的长子与这个斯莱特林家族中的其他人不同。

可是……到头来,压抑的感觉,该少的还是没有少。反倒是那几面孤零零的旗帜,在这座缎面墙壁上挂着亚瑟王时代流传下来的典雅挂毯的宅邸的相衬之下显得很是不伦不类。

后来,布莱克家桀骜不驯的长子惊讶地发现自己不可抑止地爱上了斯内普!

呵……

西里斯轻笑了下,这简直就是命运扇给他的一记响亮的耳光。千方百计脱离斯莱特林,好不容易进入格兰分多的自己还未来得及欢呼便在不经意间被蛇院的阴沉男孩迷住了心。

唉……早知如此,这些年还折腾个什么劲儿啊……

西里斯好笑地摇了摇头。

他看着立式穿衣镜内因为套上正规礼服而显得格外正经的自己。一张标准的、英俊的、稍带高傲的、布莱克家族的脸。他扬了扬眉,随手将打好的领结扯下毫不怜惜地扔到地板上,转身走出昏暗的房间。

西里斯靠在二层楼梯平台的白色大理石扶手上,身后是一幅幅兴高采烈、交头接耳的家族祖先画像。他百无聊赖地望着楼下灯火通明的大厅内盛装打扮的人们。

“我一定要再次推动对那条法令的投票,捕杀麻瓜对巫师而言本来就是合法的!这是天赋的权力!真搞不懂那些唯唯诺诺、点头哈腰的魔法部官员们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

“好啦,梅利弗伦,我亲爱的,消消气,这次过不去还有下一次呢……要知道有我们支持你……”

断断续续的谈话声飘了上来,西里斯越听越窝火。

“……等那些家养小精灵老得端不动盘子的时候,我们就——香槟,亲爱的——砍下它们的脑袋——谢谢——挂到墙上!这要成为一个传统,从我们家族开始!”

听着贵妇标志性的咯咯大笑的声音,西里斯嘲讽地撇撇嘴,原来是我最亲爱的埃拉朵拉婶婶,难怪……

他直起身,缓步下楼。

“啊,哥哥来了……”热闹璀璨的舞池外缘,穿着一件一丝不苟的高领纯黑礼袍的雷古勒斯眼尖地迎了上来。西里斯淡漠地对他摆摆手,转而看向坐在他旁边的身着玫瑰色长裙的纳西莎。纳西莎今晚特意挽了一个高雅的发髻,让看惯她少女装扮的西里斯一时有些不适应。

“你姐姐呢?”西里斯问道。

纳西莎微微一笑,白皙颈侧的纤巧项链发出柔和美丽的白金色光芒,“在那边。”

“哪儿?”西里斯顺着目光寻去,“哦……不,不是你大姐贝拉,”他有些尴尬地转过头,“我问的是安多米达。”

“安多米达?”纳西莎微微一愣,“她刚才好像说要去花园……”

“舞会才刚开始,她去那里做什么?”西里斯皱眉,有些苦恼,事实上在以往的家族舞会中他一般都是和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颇好的贝拉泡在一起。可这次他实在不想和贝拉碰面,只好想到去找脾气一向很温和的堂姐安多米达。

“西里斯!”

贝拉的声音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西里斯转身端起一杯侍者奉上的红酒,低头抿了一口假装没听见。

“西里斯!”贝拉提着长裙快步穿越舞池,“你怎么才来。”她抱怨道。

西里斯迫不得已地抬起头,可眼前精心打扮的少女却不禁令他在心底赞赏了一声。璀璨的华光下,贝拉笑意盈盈地站在面前,一袭呈渐变色的紫罗兰纱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修长曼妙的身材,深黑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家族相貌上天生的傲慢被她此刻的笑意遮掩。

“快来,别傻呼呼地呆站在那里,这歌正是我喜欢的,我们来跳舞!”她不容分说地拉过西里斯。

两个人都是天生的舞者,又多年默契,一曲下来,跳得可谓是酣畅淋漓,几乎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

“棒极了!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才能跳出这种感觉!”贝拉嘻嘻哈哈地与西里斯碰杯。此刻他们二人正躲在天台外的藤椅上休息。

西里斯望着窗外花丛中闪闪烁烁的小仙女,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太冷了……”他突然站起身,他已经有些懊恼自己刚才的不干脆,不可以再搅在一起。“我想进去了,贝拉。”他厌倦地甩开贝拉的手。

“不管气温多低,也比不上你的声音那样寒冷刺骨,你知道么,西里斯!”贝拉开口道。

西里斯背对着她,叹了口气,“对不起……”

“为了你,我不惜抛弃我的骄傲。”贝拉也直起身,她怨恨地拨开西里斯,大步走回屋内。

“该死……”西里斯懊丧地跌坐回去,水晶杯被他心烦意乱地扔到矮几上。

“……可你答应了我的,泰德,为什么不来,我家人又不是洪水猛兽!”静谧中,堂姐安多米达激动的声音从楼下花园里传来,“泰德·唐克斯,你是个懦夫!”她带着哭腔低声喊道。

真是哪里都呆不下去,西里斯烦躁地站起身,尽量不动声色地走出天台。

大厅内依旧是灯火辉煌,衣香鬓影,侍者们端着托盘神色匆匆地出没在舞池周围,将家养小精灵们按照世代流传的菜谱做出的美味佳肴献给来宾。

看起来,有他没他似乎没什么区别,西里斯无所谓地想,本来自己也不属于这里。

身边不远处的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一阵哄笑。西里斯下意识地寻声看去,只见一抹耀目的白金色映入眼帘。

卢修斯·马尔福含笑站在人群中央,他身着一件剪裁得体的银灰色礼服,正神采奕奕地与众人讲着什么。西里斯不可避免地想起他在有求必应屋里窥见的那一幕。

“布莱克先生?”正出神间,卢修斯竟已端着酒杯缓步走到他面前。

在学校的时候,马尔福招牌一样虚伪的微笑曾令素来爽直的詹姆厌恶无比,而他自己也因为这位斯莱特林级长与斯内普过于密切的私人关系而暗自对其产生过憎恶之情。可是此时看来,西里斯却突然意识到自己不那么讨厌卢修斯了……(作者忍不住跳出来吐槽:那是,狗教父你也不想想,人家两个小受在一起能折腾出什么啊?你以前吃的哪门子飞醋啊!)

面具戴久了,与脸已融为一体还不自知的人该说是真可怜呢。

西里斯一言不发地冲白金贵族点点头,随即挪开视线,望向舞池。贝拉已经又回到光影绚烂的舞池中央,牵着她的手的人是——

“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卢修斯站在一边,脸上挂着辨不清真伪的和煦笑意,“莱斯特兰奇家的大公子。”

西里斯恍然,此时他已经认出那个远远看去有几分瘦弱的人影便是当年贝拉对自己告白时从楼梯扶手处冒出来的男孩。唉,贝拉……西里斯不易人察觉地轻叹了口气。

“布莱克先生不去跳舞吗?刚刚阁下与贝拉的那支舞真是精彩呢。”卢修斯慢悠悠地衔着笑道,“不怪贝拉总和我说起你,如此好默契!”

“不了,我有些累。”西里斯淡淡地拨开话题,“倒是你,尊敬的马尔福先生,从宴会开始到现在,你似乎还没有上过舞池呢。”

“呵……”卢修斯惬意地晃着酒杯,望向正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的玫瑰色少女,情意绵绵道,“我在等我美丽的公主殿下得空赏光。”

西里斯愣了一瞬。这家伙,还真是天生说谎的料,他暗自磨牙,要不是我看见……

恰在此时,一曲终了,舞池中央的纳西莎温柔地牵起裙角向她的舞伴行了个屈膝礼。“失礼了。”卢修斯放下晶莹的酒杯,欠了欠身,便拨开人群带着后来他一生都不曾动摇过的笑意向纳西莎走去。

“你绝对会后悔的。”在白金贵族起身的瞬间,西里斯轻轻地说,卢修斯没有回头,他不知道对方听没听见他那句比风消逝得还要快的忠告。

“黑暗勋爵到——!”

月上中天。

门厅处的侍童出声的刹那,西里斯便看见母亲端庄地站了起来,抬手理了理额发。原来……大家都在等待着这一刻,他哑然失笑,这才是这场舞会的真正目的。

悠扬的乐曲声戛然而止,刚出炉的烤松饼的香甜气息静静地在空气中弥散,女士们漂亮衣裙的摩挲声不安地四下潜伏。仿佛过了很长时间又仿佛只是一眨眼,一名清瘦的高个子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大厅门口。

好似一幅静物画在一瞬间生动起来,母亲深吸了一口气,笑容满面地迎上前,“欢迎——您能来是我们的荣幸!”

里德尔温文尔雅地欠身,淡无血色的唇轻轻碰了一下母亲保养得当的手。尽管与学生时代清俊的长相在气质上已有了很大不同,西里斯仍然在第一时间认出他。头发稍长了些,面颊也凹了下去,但没关系,这些都很适合他,里德尔显得越发英俊了,那股迫人的气息也越发内敛了,就好比是一种生命的沉淀,沉甸甸地与身体融为一体,使这个男人一举一动格外迷人,尽管——西里斯确信——这男人的微笑是那样的机械。

随着不明原因的压抑气氛渐渐散去,大厅内逐渐又喧哗起来,舞曲再次奏响,但人们已没了心思,大家窃窃私语,似乎都颇为这位来宾的神秘气质所倾倒。里德尔被恭敬地请到上首,坐在那些名副其实的英伦大贵族们的中央,却一点都不显突兀,彷佛他生来就是坐在那样顶端的王座之上。

西里斯这一生只看见过两个人有如此卓尔不群的气质。一位是格林德沃教授,举手投足之间,贵气天成,不过教授自己似乎远远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许意识到了,但也只是一笑置之;另一位就是这个刚刚接手北欧卡兰登家族大部分势力的里德尔,周身裹挟着某种忧伤的强势,令最高傲的头颅也无法不在他面前臣服。可是,西里斯没来由地有些抵触这个人所带来的如海风般凛冽的感觉。为什么呢,他自己也不清楚。

“母亲,我有些倦乏,先告退了。”布莱克家长子的随性是出了名的,西里斯毫不在乎地走上前,大大方方地告假。一时间,布莱克夫人的神色颇有些恼怒和尴尬,她摆了摆手,维持着贵妇人的端庄贤淑,应允了他。在这期间,里德尔一直以一种饶有兴致的眼神打量着西里斯。

“这孩子平日随意惯了。”身后,布莱克夫人解释道。西里斯无所谓地扬了扬眉,转身上楼。

那一夜,他所错过的是,黑暗勋爵眼睫低垂,低低地喟叹了一声:“原来就是他啊……”

西里斯推开房门,将楼底欢闹的声音全部隔绝在门外。他踩过之前扔在地板上的领结,缓步走到窗前,“哗”的一声将合拢已久的窗帘拉开,旋即疲倦地跌坐进绵软的扶手椅里。一晚上这种宴会实在是令他不舒服到了极点。但他很快便心情舒畅起来,因为他看到了堆在圆桌上的朋友们寄来的圣诞礼物。

借着明亮皎洁的月光,西里斯兴致盎然地拆起礼物来。詹姆最搞笑,送了一个花里胡哨的狗领花(他真以为我变身的时候肯戴这玩意儿?西里斯挑剔地瞥了一眼。那他应该送蓝色衬底的……)卢平送了一本书,名叫《论查德理火炮队的历史渊源》(哦,历史渊源……?这我得等睡前看……西里斯想。)彼得送的是一顶帅气的滑雪帽,西里斯刚将它戴上,就听见帽子尖叫一声“冲啊……!”唬得他连忙摘了下来。零零碎碎还有一些小姑娘送的礼物。

嘿,这是什么……?在堆成小山一样的礼物外围,有一个孤零零的小玻璃瓶静静立于桌面上。西里斯将塞着木塞的小瓶子举起来,对着银色的月光,那里面盛装的液体显现出美妙的淡金色。在瓶子外壁上,贴着一个标签,西里斯在看到的瞬间就仿佛全身已经喝下了这瓶药水而兴高采烈地发热起来。

那是他无比熟悉的,倾慕已久的人留下的小小的、纤细的、纯黑的笔迹:

福灵剂,蠢狗。

西里斯一头栽在床上,他觉得自己完蛋了,这一宿甭想睡觉了。“该死!现在我简直清醒极了,”他幸福地呻吟道,“早知道就不和母亲请假了。”

床上,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硬硬的硌到了他,西里斯摸了半天,才从床单下把那平装书大小的东西掏了出来。

嗯?

他有些迷茫地看着手中这面方形的小镜子,将它翻到了背面,那上面写着一段陌生的字迹,但却意外地给人一种安心感:

你会用到它的。

西里斯愣了愣,这是谁送的?他把镜子拿得近了些,呼吸使镜子表面蒙上了一层薄雾,然后——几乎是在一霎那间——一双浅褐色的眼睛飞快地掠过镜面!

西里斯感到自己的心脏停跳了半秒钟,然后他抓起镜子,激动地喊道:“詹姆,是你么?!”

“……西里斯?”果然,好朋友惊讶且夹杂着困惑的嗓音从镜子另一端传过来,“这玩意儿是你送的?!”

“咦?难道不是你送的么?”西里斯顿住了,他想起那陌生的字迹。

“什么呀,怎么可能!”詹姆在镜子另一端冤枉地大喊道,“我都琢磨它半天了!纸条上让我喊你的名字,我叫的嗓子都干了。”

“我也才看见……”西里斯不好意思地说,“对了,我今天看到黑暗勋爵了。”

“里德尔?”詹姆肃颜。

“嗯……”西里斯点点头,“他给人的感觉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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