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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叛逃第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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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你太矛盾,你说你追求平和的生活,却又常常在不经意间反讽种种;你眼中深埋着不甘,却又用理智压下一切渴求。为什么你总似被什么束缚住了手脚,让你面对前路时,下意识地选择最平淡、最安稳的一条?”

“或许就是因为不习惯这现实的残酷,所以才想要平静的生活;或许就是明白的可怕,所以才会用理智去阻隔一切不明智的追求。”贝拉的语气不稳,带着没有底气的无力辩解。

“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这是不明智的?为什么不去争取去尝试,反而选择了逃避?”

“我没有必胜的信心。如果不能确保胜利,还不如干脆逃开,有时,得到胜利需要近乎偏执的信念,才能让人在何种情况下都坚持下去。”贝拉不想去尝试挑战命运,她只希望能避开命运,“可若过度地偏执,却也会使人丧失理智,盲目地受的驱使。所以,有一种说法,过度追求,就是将灵魂出卖给魔鬼的交易。”

“将灵魂出卖给魔鬼的交易?”根塔停住了脚步,“为什么说追求就是将灵魂出卖给魔鬼的交易?”

贝拉耸耸肩:“或许就是因为出卖了灵魂,就丧失了理智,正如那些过度追求的人,会过于疯狂而没有理智吧。”

“完整的灵魂有这么大的作用?”

“灵魂是人最重要的一部分,曾听说古老的东方就有人是由三魂七魄组成的说法,散失了就是所谓‘失魂’,会使人神智不清。尤其我们巫师,魔力是继承于灵魂、强化于,念动咒语需要调动起灵魂的力量,而各种咒语产生效力,其实也是因为其直接作用于灵魂不是吗?”

“那如果灵魂不全会如何?”根塔的眼神有些凝重了起来,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么基础的问题,直到此刻贝拉无意的话语才让他想起曾经看到过的关于这方面的描述。

“大概会造成灵魂状态的不稳定吧,不理智?暴躁易怒?我只是从书上看到过一些描写,并不很清楚,不过我想那些被摄魂怪吸去灵魂的不都变成了行尸走肉吗?所以,灵魂不全应该总不会是件好事吧。”想起了原著中描写的voldeort,贝拉知道撕裂灵魂造成的那种不稳定的状态,的确不会是个好的选择。

想起自从制作魂器之后的感觉,漠然的心情、易怒的暴躁,有时的确会让他采取偏执的行事作风,根塔有些相信了贝拉的话。当初他在制作魂器时,仅靠着自己看的几本书,但书中对其可能造成的后果,却大多语焉不详,仅有的一句,的确就是可能导致灵魂状态的不稳定,可当时自己,完全痴迷于可能获得的永生,却没有很好地去考虑那些后果。或许,他该抽个时间,去尝试收回魂器以进一步印证,究竟哪个才是比较明智的做法。

从沉思中回神,根塔却发现天空不知何时,又飘起了漫天的雪,而贝拉正一个人自得其乐地伸手接着飞舞的雪花。轻盈地旋转,飞起的斗篷间或露出一角那银色的礼服,如乍然泄落的月光,窈窕的身姿仿似欲乘风而去。根塔突然泛起一种陌生的情绪,他不喜欢贝拉这样似要离开的不可捉摸。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在贝拉诧异的眼神中,他搂上了她的腰,带着她一起旋转、舞动,在越来越密的雪花中,踏出共同的舞步。贝拉不自觉地哼起歌,空灵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中慢慢飘散,幽幽的歌声带动舒缓的华尔兹,轻柔灵巧的倾斜、摆荡,一圈圈,慢慢地转动,漾出一抹暧昧的温暖,像是没有明天的烦恼,像是没有距离的契合,像是在此刻,世界只剩下了眼前的这一个人。

大本钟的钟声忽然想起,悠长的钟声预示着圣诞的到来,远处楼中有模糊的欢庆声,显是家人们正互相庆贺,而此处,却只有两人默契地停下了舞步,在纷飞的雪中,仍是相拥而立,彼此沉默着对视着,却未发一言,似在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句,只是暗暗地涌动着说不清的情潮。根塔幽深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柔和的光,意外地和缓了他向来的清冷狂傲。慢慢扯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根塔低下头,缓缓地靠近,低声说着:“贝拉,圣诞快乐!”在贝拉的怔忡间,他已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贝拉下意识地想逃离,却被他强势地勾住了腰间,惩罚似地加重了这个吻。辗转厮磨,温热的气息在唇齿交缠间弥漫而上,温暖了彼此冰凉的唇,吐纳间分享着最亲密的贴近。

当根塔终于放开索求,贝拉却依然没有回过神来。为什么会允许他的靠近,为什么会接受他的亲吻,当理智在不断地叫嚣着“不该”的同时,她却一再地放纵了自己的沉沦。

看着她气息未稳的样子,根塔却笑着涌现出志在必得的神情:“贝拉,你会是我的。”狂妄而理所当然地宣告所有权,说完却不给贝拉思考的时间,不允许她可能的拒绝,他再次俯下身,没有犹豫地侵占了她的唇,掠夺着她的一切感官。

当回到格里莫广场,贝拉仍似在梦中一般,感觉如此不真实。而根塔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贝拉,我要有一段时间离开去别处,有些问题我需要去弄清楚。在这段时间里,你可以慢慢接受,但我不允许你的拒绝。等我回来,等你毕业,让我能更多地了解你,也让你能进入我的世界,贝拉,你逃不开的。”低沉的声音似下着定论,强硬地封住贝拉所有未出口的借口。

贝拉逃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楼下的根塔幻影移行离开,她却仍不能平复下心情。无意识抚上自己的唇,似乎仍残留着刚才的热度,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她走到镜前,镜中映出的容颜有苍白的面色,双唇却泛出嫣红的色泽,昭示着他刚才的肆意与霸道。

滑坐在镜前,贝拉惊恐地发现事情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握,让她无所适从。根塔根本不是她能掌握的人,她对他几乎一无所知,包括他的立场、他的阵营,他可能给她带来的变数。她原应尽力避免与他的接触的,却还是轻易地沦陷了感情,这样的纠缠,她不应该继续放任。

寒冷的感觉唤回了她的神智,不知何时,斗篷已经散开,她仍穿着单薄的礼服坐在地板上,而房间内却连壁炉都没有燃起。喉咙已经有了灼烧的感觉,额头发烫,可心底却是从未有过的冰凉,贝拉明白,自己应该下定决心,彻底地斩断这预料外的感情,在根塔回来后,与他说清一切,从此,再也不能相见了。

第二十八章

感冒造成的持续低烧,使贝拉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昏昏沉沉的,依稀只记得被灌下好几瓶魔药,使她的耳朵不断地冒着热气。但贝拉却潜意识地不想让自己清醒,只希望能逃避开必须面对的残酷抉择。直到开学,她仍一脸病恹恹的样子,在安多米达和纳西莎担忧的目光中,强笑着告诉她们自己没有什么问题。

根塔果然如他所说的,没有再出现在贝拉面前,而贝拉也利用这段时间,静静地梳理着自己的情感,让自己把那份不舍一丝丝硬生生地剥离,一遍遍不断地告诉着自己,绝不该留恋、绝不该放纵。只是,在这一学期中,贝拉却常常会怔怔地失神,在每个霍格莫德周末,徘徊在曾经一起走过的路,在每个失眠的深夜,独自骑着飞天扫帚飞在禁林的上空,回忆曾经一起谈论过的每一个话题。然后,又一次次抑制住对自己施展“一忘皆空”的冲动,悄悄隐藏起自己所有的情感起伏,如往常般地学习、看书,以平静的表情掩盖起隐隐的伤痛。

当六年级终于结束,贝拉回到格里莫广场的家后,这短短的几个月,却仿佛已过了很久。当轻轻抚过外墙,平安夜等候在外的身影,似已是隔了多年,成了一个不能碰触的禁忌伤口,隐秘地在心底抽痛着。

整个暑假,贝拉都将自己关在房间,以提早准备s考试为由,将自己投入到书中,不让自己有多余的时间去伤心、后悔,那疯狂的样子使菲尼亚斯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却在多次问不出原因时,联想到贝拉前一阵子脸上莫名的神采,隐约地猜到了些什么,叹息着隐去了画中的身形。

当终于成为了霍格沃茨的七年级学生时,贝拉已经能让自己用一贯的微笑去面对久违的同学,再也看不出情绪的波动。只是临近毕业,同学间伤感的情绪却已开始蔓延,七年的朝夕相处,让所有的好友、情侣都份外珍稀这最后的一年,彼此约定着,未来的永不背弃。而在准备着s考试的同时,所有的学生也纷纷开始规划未来的人生方向,尤其是麻瓜出身的小巫师们,面对着当前紧张的气氛,面临着是否要留在巫师界加入战争,还是重回麻瓜界过回普通人的生活,躲开所有纷争的抉择。

相比较之下,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则不需要考虑将来的去向,他们大多是回自己的家族,或结婚、或继承家业,不过,显然大部分都会在将来成为voldeort的支持者。鲁道夫斯在订婚后,似乎稳重了许多,从每天早晨猫头鹰都会寄给他一些印着莱斯特兰奇家族徽章的信件来看,他显然已开始学习接受家族的业务。虽然他每次看见贝拉的眼神仍然是炽热的,但却已不会时时跟在贝拉后面转,不过对待乔茜的态度,仍然是冷淡的。

贝拉恢复了她在没课时,独自去草地休息的习惯,在微风的吹拂中,一个人静静地看着书。偶尔,亚历山大也会与她一起,闲聊着一些漫不着边际的话题,让她感受着他淡淡的关心,不再独自沉浸在那不应该的思念中。

亚历山大常常会与贝拉谈起路德维希家族的计划、他的理想与打算,甚至会谈起当年格林德沃的事迹,包括许多鲜为人知的秘闻。惊讶于他对格林德沃的了解,贝拉好奇地问起过,他怎么会知道格林德沃的这么多事情,却没想到,亚历山大笑着告诉他,其实,他们的家族一直有秘密的方式,能进入纽蒙迦德探望关在里面的格林德沃。

看着贝拉不可置信的眼神,亚历山大笑着说道:“纽蒙迦德是格林德沃自己建造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里的构造,若不是自愿,又有谁能关得住他?其实,他的旧部下甚至组织了几次营救行动,却都被他自己拒绝了。而我们路德维希家族,作为他当年的亲信之一,也对纽蒙迦德的几条密道有所了解,因此也会定期去探望他。”

“那你也曾经见过他吗?”

“其实,我甚至受过他不少的指点。因为我从小出众的魔力,被家族作为一步暗棋,选为了探索外界的人选。而为了让我能有更好的能力,以应付将来负责的环境与艰难的工作,因此,我的祖父千方百计地恳求格林德沃,希望他能亲自教导我,帮助我,也帮助我的家族在未来的发展。”

“格林德沃竟然答应了?”贝拉有些不相信格林德沃竟然如此好说话。

“当然没这么容易,虽然因为路德维希家族当初对他的忠诚,和那一点亲戚关系,让他勉强松口一试,但他也提出了要由他亲自试过,看我能不能领会得了他的传授。他以一年为期,看我能在他的教导下长进多少,是否配得起作为他的学生,而若一年之后他不能满意,则是以喝下消除魔力的魔药为代价,从此我只能彻底成为一个哑炮。”

带着回忆的神情微微一笑,亚历山大说道:“这是个很大的代价,要不就是可能的顶峰,要不就是彻底地失去一切,在母亲担忧的目光中,父亲还是咬牙答应了祖父转达的格林德沃的要求。那一年,我真地过得很辛苦,当时我才8岁,却不得不每天练习极高端的魔法,有时甚至会受伤。而母亲,总会在我入睡后,悄悄到我的房间抱着我哭泣,低声说着,即使我最后成了哑炮,她也一样会爱我。她以为我已经睡着了,可却不知道我常会因为疼痛而整夜无法入睡,但母亲的爱,却使我愿意忍受这一切困难,让她不再为我为难、伤心。幸好,一年后,格林德沃终于还是满意了。”

想象着那个8岁的男孩当时面对的一切,贝拉不禁有些心疼:“当时,你一定经受了很大的困难。”

亚历山大却摇摇头:“不,我并不将它作为一段痛苦的岁月。要得到,先要付出,而且,当时的我,有母亲的心疼、有父亲严厉下表象的爱护,还有祖父,其实他已经做好准备,他甚至让我的大哥发誓,若我真地失败,他也会把我留在家族里,给我一辈子的平安无忧。就连格林德沃,到后来,他也是真地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学生,给了我细心的教导。”

“亚历克斯,你的成功,其实不仅是因为有真正关心你,爱你的人,还因为你有善良的心,能温柔地对待每一个人,乐观地对待每一件事,才会让你永远以最好的心态,去面对生活给你的一切磨难,并将它化为自己的财富,取得最后的胜利。”

“贝拉,其实你也可以。为什么要让自己纠缠在一些痛苦中,而不选择去看看那些关心着你、担心着你的人?”

看出了亚历山大隐藏在眼底的感情,贝拉苦笑了一下,低声地道:“亚历克斯,为什么你总能轻易发现我的情绪?”

“你的笑容太过惨淡,或许能瞒得过不熟悉的人,却瞒不过了解你的人,更瞒不过你自己。其实,这样的笑容,我曾经看到过一次,在格林德沃的脸上。”

贝拉惊异地抬头,而亚历山大则说道:“有一次,我照常去格林德沃那里接受他的指导,却看见一个陌生的背影正好离开,而那时,格林德沃脸上,就是这种仿佛没有希望的微笑。看到我的来临,他只是怔怔地注视着我,用那种从未有过的迷惘的眼神,惨笑着说:‘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到底是谁错了?亚历克斯,你的魔力甚至你的容貌,都有几分与我相似,可幸好,你的性格不像我,希望你不会重蹈我的覆辙,希望你能明白你真正重视的是什么,得到你真正想要的东西。’这样的神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听完亚历山大的话,贝拉隐约猜到了几分。果然,亚历山大又说道:“在知道我作为交换生要到霍格沃茨后,格林德沃什么都没说,只是告诉我,努力做个平凡的学生,不要在霍格沃茨太过耀眼。而到了霍格沃茨后,我曾被邓布利多校长请去,说是了解一下交流生,可他的眼神,却是仿佛透过我在看着另一个人。当我告辞出去时,关门的刹那,却听见他喃喃地低声念了一句‘为了更伟大的利益’,而他的背影,也让我想起了当初的记忆。”

“那次在纽蒙迦德看见的那个人?”

“对,我想那应该就是邓布利多教授。或许,这也就是为什么格林德沃从未结过婚,从未有过孩子,为什么会在与邓布利多教授的决斗中落败后,自愿囚禁于纽蒙迦德的原因。理念的不同,追求的不同,那样的感情太过于痛苦,纽蒙迦德门口的那句‘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却成了困扰他们一生的阻隔,或许,只为了那对‘更伟大的利益’的理解的不同。”

亚历山大直视着贝拉的眼睛:“贝拉,我不希望你也被这种痛苦困扰一生,我希望你能明白你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希望你在微笑时,是真地感觉到快乐。”

默默地听着亚历山大的话,贝拉知道他早已明白她的问题所在,却仍如往常般,用自己的温柔,希望化解她的烦恼。轻轻地点点头,贝拉露出了这段时间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我已经明白了,谢谢你,亚历山大!”

第二十九章

时间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十一月底,亚历山大却在一天晚上,走到了正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写作业的贝拉身边,轻声问她:“贝拉,我有点事想和你说,你能和我一起出去一下吗?”

诧异于亚历山大难得的严肃表情,贝拉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魔药课论文,跟在亚历山大后面走出了公共休息室。

已是将近宵禁的时刻,空荡荡的走廊里几乎已看不到同学。两人一前一后地顺着蜿蜒的楼梯一级级而上,直至到了塔楼的顶端。夜风寒冷,亚历山大的校袍在风中飘舞着,而他似乎是不知如何开口,沉默地背对着贝拉,望着远处的黑湖。

“亚历克斯,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从未见过亚历山大如此沉默的样子,贝拉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深深地吸了口气,亚历山大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终于转过了身来:“贝拉,圣诞节我就要回家了,下学期我将基本在德姆斯特朗,参加德国的s考试,贝拉,我就要走了。”

看着亚历山大眼中的不舍与期待,贝拉明白,他在等她的选择。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身后是冰冷的墙,映衬出亚历山大眼中的火热,贝拉无力地依在上面,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期待。

亚历山大的眼神暗了暗,但他依然上前了几步,直视上了贝拉躲闪的眼神:“贝拉,我知道,你其实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才是你前一阵子失常的原因。可是,我看得出你的挣扎和痛苦,我不知道你的原因,但我知道,你已经选择了想要遗忘,你想与他、与过去的感情告别。那为什么不尝试接受我,让我来带给你快乐,帮助你重新开始另一段新的感情?”

“亚历克斯,那对你并不公平。”

“不,我不需要公平,我只想要你。或许,我和你一样傻,爱上了不属于自己的人,但我不在乎。我不会强求你马上忘记他,我愿意等你慢慢抚平你心底的痛,我只希望你能逐渐地接受我,爱上我,就算你心里永远会有他的位置,但至少你也能正视我,让我能带给你幸福。在毕业后,我就要去各国游历了,既然你选择了离开,那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我会带你看世界的精彩,我希望能与你一起为巫师界更美好的明天而携手努力,我能给你你要的平安喜乐的生活,让你活得肆意、飞扬,再不用承担任何困扰与艰辛。”

紧紧地捂住脸,却挡不住眼泪从指间溢出,贝拉语声无力:“亚历克斯,你不要逼我,你给我的诱惑太美好,可我却害怕我最终会让你失望。”

轻轻拉下她的手,微凉的指尖抚去她落下的泪滴,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脸,亚历山大眼中有些微的悲哀:“贝拉,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哭,这也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哭泣。我不会逼你,我只希望能带给你幸福。在德国的s考试结束后,我会回英国一次,来拿作为交换生期间霍格沃茨对我的评语。这应该会是在你们的毕业典礼结束后,那我就在那之后,在路德维希家在英国的别庄里等三天,如果你愿意跟我走,那就在这三天里来找我吧,我们先回德国订婚,然后一起从法国开始去游历,直到你能完全接受我后,我们再结婚。而如果你在三天中没有来,那我会明白你的选择,我会自己回德国,但我依然会给你我的祝福,希望你寻找到你自己真正想要的幸福。贝拉,三天,我会天天恳求梅林的眷顾,让我能没有遗憾地离开英国。”

几天后,亚历山大要回德国参加s考试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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