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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叛逃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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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叛逃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3部分阅读

要去格兰芬多,但想到沃尔布加姑妈可能的那张扭曲而铁青的脸……”安多米达夸张地貌似害怕地抖了抖身子,“梅林啊,那太可怕了,简直会是场灾难,所以我还是忍痛拒绝了分院帽的提议。”弗兰克、泰德和伊登都笑得倒在了桌子上,连贝拉都忍俊不住安多米达的耍宝,却不由想到了将来西里斯分院的可能场景,或许,那对布莱克家而言,真的会被视为是一场灾难的。

安多米达的行为使一些斯莱特林的同学对她略有意见,但由于布莱克家的家势,他们并不敢有太过分的举动,而安多米达显然更不在乎斯莱特林的同学对她若有似无的孤立。贝拉则只是在她太过分时,给予适当的提醒,让她至少与斯莱特林的同学保持表面上的友好,否则可难保这些纯血家庭的后裔会不将她的行为辗转传到西格纳斯和沃尔布加的耳中。

在学校低调地学习、在假期回到家中后除开必要出席的贵族交际便是刻苦地练习,重复着简单而有规律的生活,时间匆匆而逝。当贝拉升上四年级时,卢修斯?马尔福也进入了霍格沃茨,并在当年便凭借着高贵的家世、出色的交际手腕以及自身的实力收服了所有一年级的新生。在贝拉五年级时,二年级的卢修斯甚至赢得了大多数高年级的认可,俨然已是斯莱特林的领导者,同时,那年,纳西莎也终于入学了。

而使贝拉意外的,却是五年级的她竟然得到了斯莱特林级长的徽章。摸着那个刻着“p”字的精巧徽章,贝拉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估计这是因为几年来她从不参与到斯莱特林中任何家族势力的斗争,这份置身事外却成了一种超然的地位,而邓布利多也需要她的这份超然与对争斗不感兴趣的表现,来制衡斯莱特林的各方纠葛。随意地将徽章别在长袍上,贝拉并不在乎这份参杂着利用的所谓荣誉,最近的她,比较在意的是目前巫师界已有些紧张的气氛。

在游历了德国、法国等地,聚集了一批信徒后,voldeort再次回到了英国,并继续宣扬着他的“纯血论”。这个论调几乎立即得到了所有纯血家族的响应,除了布莱克等早已追随的家族外,越来越多的家族也纷纷加入了他的阵营,显然,在所谓纯血的荣耀的后面,他们也看到了其后面所隐含的巨大利益。

如今的巫师界,虽然大部分的经济命脉、权力分配仍然掌握在贵族的手中,但随着一代代奢华生活的享受,以及固守旧式传统的封闭,许多古老的贵族之家已经日益凋零,仅维持着表面的体面生活。同时,近亲婚配带来的繁衍的困难,以及相似血脉造成的智力、生理上的缺陷,也使许多贵族之家的继承人一代不如一代,没有很好的头脑继续经营家族,必然使家族进一步衰败。而与之相反的,则是麻瓜出身的巫师越来越多,这些新鲜的血液冲击着传统的巫师界,瓜分着原本属于古老的贵族之家的利益,更使他们惶惶不可终日。若voldeort的纯血革命能够顺利,那对古老的贵族之家而言,可以名正言顺地剔除那些麻瓜出身的巫师,重新划定利益的分配,重现贵族昔日的辉煌。

也因此,面对着两方不同的理念,纯血巫师与麻瓜巫师间的对立日益深刻,矛盾也越来越尖锐,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一些双方的激进者甚至已经展开过几次小规模的激战。这样紧张的气氛甚至蔓延到了霍格沃茨,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作为纯血贵族的聚集之地和麻瓜出身的学生最多的学院,两者在向来不和的基础上,更是发展到了或明或暗的互相挑衅与下绊,鲁道夫斯就曾在餐桌上罔顾格兰芬多那些麻瓜出身的学生愤怒的眼神,公开地说过:“那些泥巴种本来就应该没资格学习魔法,任由他们进入霍格沃茨学习,那根本就是巫师界的耻辱。那位大人的提议显然是极为正确的,巫师本来就是高于麻瓜的存在,只有净化巫师界,才能让巫师界发展得更好,也更纯粹。”

幸好,在两院院长的压制下,两院的学生并没有真正发生什么出格的冲突,但互相间的敌视却也显而易见。但安多米达却在这时出人意料地公开了他与泰德的恋情,并经常毫不避忌地在两院学生的注目下与泰德谈笑。

担心于这两人的举动,贝拉曾经私下找安多米达与泰德谈过,但安多米达只是笑着说:“贝拉,我知道你担心我们。但我们不想偷偷摸摸地恋爱。我爱他,而他也爱我,如果连公开面对众人承认的勇气也没有,我们更没有勇气去面对未来可能的反对。血统斗争只会越来越激烈,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如果只是一味地因害怕而逃避,那在将来,我们可能真地会因为压力而分开了。所以,不如在一开始就表明我们的立场与态度,无关血统、不管出身,我们只是相爱了而已。”那样勇敢无惧的表情,衬着她亮晶晶的眼,和与泰德相视而笑的默契,那一霎那,她坚定的样子是如此炫目,让贝拉将所有准备的话语与反对的借口都咽了下去。

第十章

天阴沉沉的,纷纷扬扬的雪不断地飘落,地上已经积起了厚厚的一层。虽然卧室中燃着壁炉,却依然抵挡不住那深入骨髓的寒冷。贝拉环着手臂,却无意对自己使用保暖咒,只静静地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格里莫广场上,一些孩子们正兴奋地互相打闹着,团着雪球互相投掷着,天真而快乐。

普通的生活、普通的快乐,这些普通的孩子单纯地快乐着,那笑容,是真正地无忧无虑,而在贝拉的记忆里,纵使过了两生,她却从未有过这样无忧的时光。在前世,艰苦的环境使她过早地认识了生活的残酷,使她从不敢放纵自己的任性,而在这一世,要考虑的太多、要避开的太多,更是让她不能如普通的孩子般无惧地前行。

烦闷地闭上眼,贝拉承认她还是有些害怕,voldeort已逐渐崛起,这也意味着要改变她原本的命运的关键就在这几年里,避开与他的相遇、避开毕业后成为食死徒,才能逃开既定的命运。伸开双手,魔力在她的双手间如有实质般地流动着,这不弱的实力是她唯一可凭借的力量,在最后的关头给她一搏的勇气,可面对那莫测的命运,那种无法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无力感,还是使她无必胜的信心。紧紧地环住双臂,贝拉还能感到恐惧像这丝丝冷意般沁入她的骨髓、如影随形。

卧室的房门被重重地推开,打断了贝拉的沉思,安多米达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贝拉,我真是受够了,自从寒假回到家后,我几乎天天被沃尔布加姑妈叫去谈话。什么保持血统的延续是每个纯血贵族的责任,什么保持血统的纯净是我们应该努力的方向。泰德被她批判得一无是处,只因为他是个麻瓜出身的巫师。哈,纯血的荣耀,也只有像姑妈这样的老顽固才会在乎,我只有疯了才会像她一样盲目崇拜那个voldeort的荒谬论调。”

贝拉头痛地揉揉额角:“多米达,你先冷静下来,你以为这样天天和她争吵就能解决问题吗?你既然能和泰德在学校里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坚定地表现你们的爱情,为什么却在回家后采用这么激烈的态度去解决问题?”

安多米达坐在贝拉的床上,抱着贝拉的枕头,闷闷地开口:“可你们都是我的家人啊。我不在乎别人对我们是什么看法,可我希望我的家人都能认可他,我希望我的恋情能得到家人的祝福啊!”向来神采飞扬的眼中溢出了泪水,安多米达低声嘟囔着,“我讨厌这种以血统划分巫师的论调,我讨厌他们说泰德是低人一等的泥巴种。”

轻轻地叹了口气,擦去安多米达脸上的泪水,贝拉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多米达,所谓的纯血与麻瓜之争,其实都只是一个借口,真实的原因是越来越多的麻瓜巫师,已经侵犯到了原本纯血巫师的利益,他们都需要一场战争去重新划定利益的分配,无论谁输谁赢,都只是一个阵营的胜利,而非一种理念的胜利。政治争斗的开端都需要一个温情脉脉的借口与口号,可撕开它的表象,在这个借口的掩盖下面,是远为残酷与实际的东西,无谓所谓的正义与邪恶,只有永恒的利益之争,才是真正的现实。”

安多米达将脸埋入了贝拉的胸前:“我不想懂得这个,我也不喜欢这么复杂的东西,我只是想与泰德在一起而已啊。”

“你们的出身注定了你们分属两个阵营,即使一方因妥协而背叛自身的阵营,也未必能保证可以融入对方的另一个阵营,而另一个阵营,也未必能完全心无芥蒂地欢迎你们的加入。背叛者,因为已经有背叛的先例存在,注定了永远无法被真正地相信与接纳,即使在战争时因为当时的需要而许以未来的承诺,也会在过后不需要时第一个被清算。”贝拉说得苦涩,如果可能的话,她并不想安多米达认识到这些黑暗的东西,但她必须让她清楚地明白自己将来可能要遇上的问题,才能有准备地去面对。

安多米达抬起了头,坚定地看着贝拉:“贝拉,我不怕,不管要面对什么,我都可以为了泰德而勇敢,而我相信,泰德也会和我一样,一起去面对所有。贝拉,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你只要告诉我,我们该怎么做?”

望着安多米达脸上泪珠还未干,却已换上的无所畏惧的勇敢的表情,贝拉也不由为她的勇气折服:“忍耐、以及及时的离开。多米达,在你还未毕业的这三年中,不要再与姑妈起冲突,不要再妄图说服她,也不要太高调地宣扬你们的恋情。等你和泰德都毕业了,就一起离开吧,不要去投奔所谓正义的阵营,也不要卷入任何一方的纷争,找一个只有你们两个的地方,不要去管什么争斗,只有你们两个一起抛弃了你们的阵营,才能确保你们能真正拥有自己,拥有对方。”

“贝拉,谢谢你,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安多米达的眼中重新焕发出神采,感激地抱了抱贝拉,走下了床。

看着安多米达挺直着背离开她的房间,贝拉却苦笑着再一次望向窗外。安多米达显然已下定了决心,怀着对未来的希望而决不放弃,可她自己呢?盯着自己掌心的纹路,前世的迷信里说这昭示着未来的命运,可这杂乱的线条却无法给她任何的提示。想不出结果,贝拉干脆起身披上外套,裹上了厚实的风衣,走出了家门。

近日,每当心烦的的时候,贝拉总会到现实的麻瓜世界去走走。或许是因为怀念前世的麻瓜生活,或许是下意识地想避开巫师界的纷纷扰扰,在这个普通的世界走走逛逛,总会使贝拉烦躁的心绪宁静下来。

街上的风猛烈地肆虐着,卷着雪花迷离了眼,路上的行人神色匆匆,低着头只知往前赶。经济的萧条、失业率的增高,使伦敦的街上显出一种破败的景象,即使临近圣诞节,依然没有显出几分欢快的气氛,许多商店甚至挂上了“转让”的字样。贝拉只是漫无目的地闲逛着,呼吸着冷冽的风来清醒自己纷乱的思绪。但不远处,争吵的声音惊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贝拉。

她抬起头看向争吵处,一家商店门口一个肥胖的男人正满脸不耐烦地驱赶着一个带着个大约8、9的小男孩的瘦弱男人。那瘦弱的男人满脸哀求的样子,低声地说着:“老板,您行行好,不能这样做啊。快到圣诞节了,我的妻子、孩子还等着我拿钱回去买食物呢。我在您这里做了这么久,我打碎的这个杯子不值我的工钱吧。先生,你也有孩子吧,请您看在我的孩子的份上,给我一部分吧。”

那个胖男人嘴里却骂骂咧咧地:“滚吧,我的杯子是祖传的,还没让你赔呢。你要过圣诞,我还要过呢,把钱给你,那我的损失找谁要?你觉得不公平,那你就走吧,找工作的人那么多,我还怕找不到人吗?”边说别推搡着那个瘦弱的男人,将他一把推到了地上。

那个男孩见父亲被推在了地上,眼中燃起了愤恨的神色,突然冲了上去,朝那个胖男人的肚子顶去,顶得他一个踉跄。胖男人霎时恼怒了起来,狰狞地拎起了男孩:“小杂种,敢推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将他扔在了地上,不住地踢着、咒骂着。那个男孩不断地反抗着,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只是眼中的神色依然是愤恨夹杂着不甘。男孩的父亲见此情形,再一次扑上去,用自己的身体为儿子挡住那胖男人的拳打脚踢。

贝拉看着这一幕,却不由地勾起了前世时父亲为了糊口,四处打着零工受尽屈辱的记忆,而那个男孩不甘的神色却使她想起了当初的自己,那痛恨着无能为力的自己的不甘。经过了一世的轮回,那些原本以为已经淡忘的往事此刻却清晰地浮上了脑海,仍然如此鲜明而残忍,让她不由地握住了拳。不由自主地冲了出去,一个石化咒甩出的同时,提住了那个胖男人的衣领,使那对父子没有看出胖男人僵硬的异样。从他的衣服里拿出钱袋递给那对父子,她僵硬地笑笑:“对不起,这是给你们的补偿,我会和‥‥‥”停顿了一下,贝拉不情愿地叫出,“呃,我的父亲好好沟通一下的。”

哄走了不断感谢的那对父子,贝拉看向那个胖男人的眼中酝酿着风暴,直接拎着他进了他的商店,她要在魔法部侦测到这里的魔法波动之前速战速决。随意地一挥,锁上了店门,解开了他的石化咒。那个男人显然吓坏了,直觉地开口想叫,却被贝拉一指“封喉锁舌”后,发现自己无法叫出声。他看向贝拉的眼神更恐惧了,贝拉却满意地勾起了嘴角:“知道害怕了吗?敢欺负比你弱的人,就要做好承受比你强的人欺负的准备,弱肉强食是不假,可惜你还不是最强的那个。”又是顺手一挥,红色的光芒贴着他的脸颊扫过,带走了他的几缕发丝,击碎了不远处的一个小杯子,终于使这个男人撑不住晕了过去。

贝拉停下了手,她明白她是在迁怒,却无法克制,那些过往太不美好,使前世的她最后终于陷入不断地追求权力、无法自拔的沼泽中,也使今生的她仍然无法完全释怀。努力克制下回忆带来的负面情绪,她对着那个男人挥了挥魔杖,“一忘皆空”后便准备离开,却突然听到角落里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美丽的小姐,你也不和我打个招呼就准备走了吗?”

听到突然响起的声音,贝拉心中一惊,迅速转身拿着魔杖对准了那个角落,心中飞快地思索着,如果是魔法部的人员追踪到魔法的波动而赶到,那硬来显然是不明智的,不如以无辜的表情松懈他的戒备后,再出其不意地击倒他后修改一下他的记忆?

看见贝拉紧张的表情,那个男人显然觉得十分有趣,轻笑了一声,从角落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缓缓拉下风衣的兜帽,露出了张极为英俊的脸,大约25、6岁的模样,与贝拉相同的黑色的头发与眼睛,高耸的鼻梁,薄薄的唇边含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可那样的俊美却并不是如太阳神阿波罗般的光彩照人,而是如堕天使路西法般,高贵中混合着堕落,充满了一种邪气的颓废,偏偏行为又如贵族般地优雅而从容。

见不是魔法部藏青色的制服,贝拉松了一口气,却又想起,刚才他在角落这么久,她竟然一点没有察觉他的存在,即使她是在盛怒之下失去了平日的灵敏,但这个人的实力显然仍是高出她许多,才能有如此完美的幻身咒。想到这里,她不由地又握紧了手中的魔杖,眼光不敢有片刻离开。

那个男人慢悠悠地举起双手,以一种戏谑的表情说着:“美丽的小姐,不用这么紧张吧,我可不会因为你未成年就在学校外,而且还是对麻瓜使用魔法就告发你。我只是纯粹因为您如此高超的魔法水平而感到好奇而已,有如此出色的魔法,想必您的父母都是非常出色的巫师吧,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得知您及您的父母的姓名?”

话语虽然客气,却句句直指贝拉所违反的巫师法,精准地掐住了她目前的窘境。虽是彬彬有礼的行为,可那强大的魔压却已经弥漫了整个房间,压制住了贝拉的魔力,使她完全无法运用魔法逃脱。贝拉克服着精神上那不断想要屈服的感觉,尽力在脸上显示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陌生的先生,我也很荣幸能得到您的赞赏。我姓怀特(white),至于我的父母,他们只是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巫师,想必您也不会听到过他们的名字。”

那个男人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像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事物:“就算名不见经传,但以您的年纪来看,您的魔法是如此出色,我仍是很好奇地想见一见您的父母,与他们探讨一下你们家的教育方式,或许,这会给我不少启发?”

贝拉咬牙维持着脸上的假笑:“那可真是不巧,我的父母最近因为一些私事去了德国,恐怕要让您失望了,不如‥‥‥”话犹未完,贝拉突然一脸愕然地望向那个男人身后,那个男人见贝拉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下意识地也回过了头。

就是现在,贝拉见目的达到,趁他一转头魔压稍稍减轻的刹那,拼尽了全身的魔力,迅速地幻影移行了。那个男人一回头见毫无异样,立即转过头来,却只来得及看到贝拉的风衣一角一闪而过。

好有趣的女孩,勇敢而又狡猾。那个男人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眼中兴味的光芒更浓了。虽然只是一飘而过,但他依然敏锐地捕捉到了她风衣内衬角边的图样,两只昂扬的狗守护着盾牌上的两星一剑,那是布莱克家的家徽。我们一定会有机会再见的,“怀特”小姐。

贝拉幻影显形到了格里莫广场的家中后,因为魔力的耗尽,几乎累得脱力了,而那强大的魔压所带来的压迫让她仍感觉十分不舒服。努力地平息了急促的心跳,贝拉几乎瘫倒在了床上。回想刚才见到的那个男人,那样强大的魔力,在对峙时几乎无任何还手的能力,简直是深不可测。而他的举止,虽然优雅却带着上位者惯有的睥昵众生的高傲,那样无懈可击的完美礼仪却被他演绎出了一种独特的高贵,似是君临天下的王者接见臣下般,即使谦和却依然抹不去那无上尊荣。

会有这样的风范的,贝拉倏地惊起,难道是他,那个她千方百计试图躲开的voldeort,那个与她的命运息息相关的darklord?不过,按原著所写,他应该已经毁容了啊,绝不会如今天所见的那个男人般如此俊美。可若是她记错了,此时的他还没有完全毁容,而那个男人的确如她所猜测的就是那个她所害怕遇上的人那该怎么办?

无意识地在卧室里绕着圈,贝拉感到极度地不安,却又无法向任何人求证。见过他的只有姑姑、姑父和父亲,每次他们谈话都是在书房中,父亲甚至不允许孩子们的逗留在书房外,可她却不能去问他们啊。对了,书房,贝拉的眼睛一亮,菲尼亚斯曾曾祖父一定看到过他。顾不上形象,贝拉急急地冲了出去。

推开书房的门,幸好,菲尼亚斯正在家中的画像中。见贝拉急急地进来,他不赞同地皱了皱眉:“贝拉,注意举止,无论有再急的事,都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记住,只有冷静下来,才能解决问题。”

贝拉听后注意到自己的失常,的确,猜测那个男人可能就是voldeort后,她一下子失去了往常的从容,太过于害怕只会导致自己连理智地思考都做不到,那以后若真地对上,自己还怎么像计划地那样避开原本的命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贝拉冷静地开口:“对不起,菲尼亚斯曾曾祖父,我失态了。我只是想来请问一下您,您是否见过那位lordvoldeo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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