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作者:肉书屋
HP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第21部分阅读
离开了有求必应屋。
格拉夫呆坐在床上,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似乎是……被自己的学生摆了一道。
西弗没有去追莱姆斯·卢平,事实上,他站在原地,根本没有去追的意思。他看见大门缓缓地合上了,变成了一堵墙。他猛的回过身,恶狠狠地盯着格拉夫,他的脸色泛红,衣服也变得皱褶了,然而最刺眼的还是他有些红肿的嘴唇。
他铁青着脸色,一把抓起了格拉夫的胳膊,拖着他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放开!”格拉夫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用力着想要挣脱开他,却换来了更加强硬的对待。
浴室的门被西弗一脚踹开,他把格拉夫按在洗漱池前,伸手拧开了旁边的水龙头。七八个水龙头一起出水,发出响亮的水声。水里似乎混合了沐浴液,散发出清爽的香味。
这更像是级长专用的浴室,但并不是西弗惯用的斯莱特林级长浴室。他突然想起来,似乎莱姆斯·卢平也是级长。再想到外面那个红色居多的房间,更加的让他烦躁了起来。
他猛的看向格拉夫——他脸上的红晕似乎还没有完全褪去——这惹怒了西弗,他发了狂一样把他按在台子上,镜子里映出少年恼怒的,带着些委屈的愤恨表情,“他碰了你哪?”
格拉夫挣了一下,他的脸色又红了一些,这种姿势让他觉得难堪。
“他……碰了你哪?”西弗似乎和这个问题较上劲了,又或者是他觉察到了格拉夫的难堪,故意想要看他窘迫。他有些痴迷的看着格拉夫此时的反应,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他记得刚刚莱姆斯·卢平就是这么抱着他的。
他舔了舔格拉夫的嘴唇,用力的吻住了他。少年有些急切的抱住了他,似乎是怕他跑了似的。而这却让格拉夫想要发笑。
他也确实笑了,然而下一秒他就后悔了,西弗几乎是泄恨似的扯着他的衣服,露出大片的胸膛。
格拉夫笑不出来了,他突然觉得事情似乎比他想象得要严重得多。
西弗用力的抱着他,吸吮着他的下唇。格拉夫不知何时已经半坐在了洗漱池上,西弗的手紧紧地箍住他的一条腿,硬挤进了他的两腿之间。他紧贴着格拉夫的身体,循着本能紧紧的抱着格拉夫的腰,让两个人贴在一起。
“……够了!”格拉夫有些慌乱的向后挪动着身体,两手在后面撑在镜子上,维持着不让自己倒下去。他狼狈得要命,还要抵挡着因为摩擦而产生的快感。
每一次他的拒绝都不够坚定,每一次他拒绝的话都似乎带着一丝渴望、一丝动摇,每一次他都好像是欲拒还迎似的引诱着他。
西弗不敢想,如果他没有追进来,那么他是否也会这样对莱姆斯·卢平。他遵从了自己的心意,赶走了莱姆斯·卢平,那么现在……他用力拽回格拉夫,两个人的身体再一次紧贴在一起,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声。他似乎享受到了那种冲撞的乐趣,用力的挺动腰杆,挤压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欲望。
格拉夫绝望了,事到如今,他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骗自己一切还能回到从前了。他靠在西弗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但事与愿违,格拉夫想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可西弗却不肯。他努力地思索着之前看过的那本《□大全》,把他拖进了蓄满水的浴池里。
“不行……唔!你、你还未成年……”
西弗咬牙切齿的在格拉夫的耳边吐出两个字:“闭、嘴!”
54、迟来的礼物
54、迟来的礼物
每一次他的拒绝都不够坚定,每一次他拒绝的话都似乎带着一丝渴望、一丝动摇,每一次他都好像是欲拒还迎似的引诱着他。
想要又不敢要,推开却又不舍得。
两个人的日子永远要比独自一人要好过得多,哪怕是绑在一起互相折磨伤害,也好过独自一人痛苦绝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弗已经不只是他收养的孩子了。他投入了感情,太多的感情,为了这个孩子他可以辞去工作,虽然他并不需要靠薪水过日子,但那是他几十年来唯一的人生乐趣。他乐意亲自教养他,逗着他说话,逗着他哭逗着他笑。
他投入的不只是时间和精力,还有爱。当他和别人介绍说这是他的儿子,而不是养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西弗当成了是他自己的孩子了。
他喜欢看西弗笑,喜欢看他露出雀跃却又绷着脸抿着嘴的表情,那种明明想要笑出来却又故意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他喜欢这个孩子,他想要让他快活一些,但他从来没有想过十年后他们的关系会变成这样。
他希望过西弗能永远做他的孩子,六岁时那个腼腆可爱却沉默别扭的小男孩是他这一生中遇到过的最美好的。
那个小小的男孩带给了他无比的幸福和快乐。
而托比亚·斯内普却毁了这一切。他毁了他一直以来的努力!
年幼的孩子好不容易学会了笑,他开始有了朋友,然而一直以来被忘记的噩梦又重新回来了。
托比亚·斯内普一次又一次的找上了西弗,那个游手好闲身无分文的无赖,他不敢找格拉夫的麻烦,就一次又一次的去向西弗要钱。
才十岁的男孩要怎么面对这一切?他该呼救,他该告诉格拉夫,他该去求救去诉苦……然而,他什么也没做。
他什么也没做,一次又一次的把他的零花钱给了那个无赖。直到……直到被同班的安迪看到了,直到托比亚·斯内普打了他,直到一切再也瞒不住了。
小孩子总有莫名其妙的坚持,走在路上只是摔了个跤就觉得委屈,可真的受了委屈时,却又能忍住一声不吭。
原本有可能变得开朗些的男孩又一次的沉默了,但格拉夫什么都没说,他没有选择刨根问底的询问他事情的始末,就只是抱着他,听着他嚎啕大哭。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是一定非要摊开来说清楚的。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人生信条之一,他得给别人留面子,也要给自己留。坦诚是美德,但如果美德会在无意中伤人呢。
可他没想到,他会被自己这条人生信条害成这样。
正是因为他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正是他的放任和顺其自然的想法,使得彼此越陷越深。
他喜欢过去的相处方式,父辈与幼子,爱护与敬爱,不需要去考虑理由,只因为彼此是相依为命的亲人。
而现在呢,他却要费心去想,想他是否真的明白什么是爱情,是否真的是爱他,这爱又是否能够长久。
格拉夫觉得有什么东西顶了他一下,让他没能继续闭着眼睛走神下去。
他已经醒了,然后闭着眼睛胡思乱想,想西弗小时候,想他长大之后,想起了莉莉·伊万斯还有维多利亚·休斯。他没能起床,没能像以往一样穿好衣服逃出去,因为西弗搂着他,半边身子都压在他身上。
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感觉并不讨厌。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享受某个人像只发了情的狗一样在他身上乱蹭!
格拉夫觉得脸上有些发烫,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那玩意在他的身上蹭动着。他用力推了西弗一把,却没能推开,反而被搂得更紧了。
拒绝没能起效,反而惹急了西弗。他张嘴咬了格拉夫一口,随即闷声闷气的说了声早安。
格拉夫抿起了嘴,原本就够尴尬了,现在更尴尬了。
“我说——早、安。”西弗用力压住想要坐起来的格拉夫,瞪着他的眼睛。
“我还要去上课。”格拉夫干巴巴的说道,再次试图坐起来。
西弗整个人压到了格拉夫的身上,“我在向你问好,你的礼貌呢,被小狗叼走了么,rgraf?”
格格拉夫张口结舌,突然觉得这台词无比的熟悉,好像是以前他对付幼年的小斯内普用的招。
西弗低下头亲了亲格拉夫的耳朵,却没打算轻易放过他:“嗯——?”
格拉夫自暴自弃的躺在床上挺尸,他打赌他看见了那小子在窃笑。
“还有,你忘了我的生日。”西弗又朝脖子咬了一口,压着不断试图挣扎的格拉夫,咬了咬他的胸前,“忘了整整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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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霍尔看着坐在旁边的室友的表情,虽然那上面并没有什么表情,但他还是觉得西弗的心情似乎是不错。他又看了看坐在旁边的维多利亚,似乎他们已经和好了。
维多利亚也看了看西弗的脸色,简直是好到不行。她抿着嘴笑了笑,像是j计得逞似的得以洋洋。她故意凑近了西弗问道:“昨晚碰到了什么好事么?”
西弗没理她,他趴在桌子上继续写他的作业。
维多利亚清了清嗓子,故意发出声音来,坐在远处的莱姆斯·卢平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对着她挑了挑眉毛,咧嘴一笑,随即举起了一本书挡住了脸。书上的烫金字闪着光,维多利亚说不好那是小说还是什么的,不过它有个好名字——《马到成功》。
由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组成的行动小组,说出去肯定吓死一片人,不过好在他们并不需要做过多接触。是莱姆斯·卢平主动找上维多利亚的,而他们达成一致的时间也非常的短。
“一个小计划,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你乐意跟我合作吗?”
“你在开玩笑么,和你?一个格兰芬多。”维多利亚撇了撇嘴。
“为了格拉夫教授。”
维多利亚没有说话,她看着莱姆斯·卢平,似乎是在审视他,过了一会,她说道:“西弗是我的朋友。”
“风险我来担,没理由让一位小姐冒险。”莱姆斯·卢平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了维多利亚,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你需要做的只是这个。”
“福灵剂……?”维多利亚想起了西弗服用福灵剂过量的光荣事迹,没有再迟疑什么,伸手夺了过来放进了兜里。她看着莱姆斯·卢平,“福灵剂是高级魔药,卖了它的话,能值大价钱。”
莱姆斯·卢平耸了耸肩,似乎不以为意,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空荡荡的图书馆。
而之后的事实证明,风险确实是由莱姆斯·卢平来承担的。
自打那之后,西弗似乎就恨上了莱姆斯·卢平,每次看见他都不会有好脸色,偶尔还会打上一架。
詹姆斯·波特也还在找西弗的茬,带着他的几个伙伴堵住西弗的路。不过奇怪的是西弗每次都是挑莱姆斯·卢平先下手。然后布莱克护着莱姆斯·卢平,虫尾巴彼得·佩迪鲁跟着帮腔,莉莉·伊万斯在旁边痛斥波特。
好一个罗圈架。不过也更加让维多利亚好奇了,好奇莱姆斯·卢平究竟做了什么。可西弗一句话也不愿吐露。
“我有点好奇。”维多利亚看准了时机,走到书架前,和斜后方的莱姆斯·卢平来了一个地下接头,“你到底做了什么?”
“休斯小姐,身为地下工作者该有应有的职业素质。好奇心杀死猫,不是么?”莱姆斯低着头翻看着目录,用极小的声音回答道。
“那么用一盒格拉夫教授亲手做的点心,作为回报如何?味道非常好。”
“但很可惜的是,我也吃过。”莱姆斯似乎很忙似的,他拿起了两本书,夹在腋下,匆匆忙忙的从她身边走过,顺便还朝她挤了挤眼睛,“你知道的,只要我想吃,我就能吃到。”
维多利亚站在原地,气得七窍生烟。但最后那一句,显得有些暧昧了不是么?她忽然挑起了眉毛,撇了撇嘴,似乎明白了什么至理名言似的,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拿着书回到了她的座位。
之后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学生们苦不堪言。尤其是黑魔法防御术课,原本轻松有乐趣的课程变得越来越痛苦,各种实战项目弄得他们精疲力竭。
但巫师等级考试是他们目前最大的难关,这不止关系到他们要交给父母的成绩单,还将影响他们将来的职业和人生。所以,打起精神,认命吧。
课堂上学生们精力集中,图书馆爆满,而教授的课余时间也越来越少。
莱姆斯·卢平刚刚离开,他来提问一些不理解的课题,顺便拿了两块格拉夫做的小糕点离开了。
西弗坐在办公室的角落里,瞪着格拉夫,两眼几乎要喷火了。
格拉夫批改着作业,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就好像这除了他没有别人了似的。他甚至还打开了音乐盒,给办公室里增加了点情调。
越是临近考试,学生们的心情就越是烦躁,他们像是绷紧了的琴弦,稍稍给一点干扰,就恨不能崩断似的。
西弗也一样,他的脾气变得有些坏了,没有耐性。
他抓了抓头发,猛的扔下了书,发出的响声惊动了格拉夫。
“西弗……?”格拉夫看了看他,“怎么了?”
“没事。”
自从那事发生之后,格拉夫就很少主动和西弗说话了,两个人的关系实在太过尴尬。不过西弗倒总是来办公室自习,格拉夫并没有制止,毕竟什么都已经发生了,而且他也对西弗……不然就显得太矫情了点不是么。
格拉夫看西弗心烦,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他放下了羽毛笔,靠着椅背问道:“为了考试的事?”
“我说了,我没事。”西弗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你的魔药成绩已经非常好了,没什么可烦恼的。”
西弗皱了皱眉头,“可我不止要魔药优秀!还有魔咒课、黑魔法防御术,还有……”
“西弗勒斯!”格拉夫提高了音量打断了他,“你将来要做什么,你热爱什么,你想过么?”
西弗的表情僵了一下,他的眉头耸了起来,过了好半天才艰难的说出答案:“没。”
“那么你喜欢什么?或者说,你更倾向于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格拉夫托着下巴看着他,在看到西弗那纠结的表情之后,他才说道,“几十年前,我想成为一个……呃,我想在我年迈的时候,仍然能保有一颗质感新鲜的心。我希望自己活得快乐,在走不动时也能欢快的笑,像个小孩那样。”
“那现在呢……?”西弗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格拉夫,慢慢的平复下了心情。
“我的第一个人生目标实现了,我是说……”格拉夫笑了起来,“我现在仍然年轻,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和时下的年轻人并没有太多代沟。而我现在的……”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声音越来越轻,西弗不得不欠着身子,仔细的听清每个字。
“而现在我最大的梦想,总归不会是和你厮守终生,或是白头偕老什么的。”格拉夫低着头笑了起来,而西弗的脸色却越来越黑。
“咳、咳,”格拉夫遮掩着,试图掩盖自己的不自在,“你是个优秀的人,你只需要找到一个目标,然后去努力。”
西弗低着头沉默了一会,“我想做药剂师。”
格拉夫挑了挑眉毛,这答案是在意料之中的,他笑了笑,看着西弗:“做药剂师,还是做魔药大师?”
西弗抬眼看向格拉夫:“魔药大师。”他顿了顿,“我真的能做到么?”
“毫无疑问。”
格拉夫似乎看见西弗笑了笑,只不过那表情不太真切,“做一名药剂师,只要学会魔药学和草药学和保护神奇生物课就足够了,甚至不需要精通,但你一辈子就能做些不入流的东西。而真正的魔药大师不但要把这些学到精通,还要精通黑魔法防御术和魔咒学。你能五科全优通过吗?”
“只要没有那睁眼说瞎话的占卜。”
格拉夫重新拿起了羽毛笔,“恭喜你,未来的大师。”
西弗低下了头,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但这笑容还没能持续五秒钟就被打断了,格拉夫朝着他说道:“不过我希望你能在德国完成高级巫师等级考试。”
德国,又是德国!刚刚平息下来的火气又冒了上来。
“无论你说什么,都得滚去德国。这是我在好多年前就已经计划好的,没得商量。”格拉夫严肃的说道,“去德国完成你的学业,再历练两三年之后,如果你愿意,可以重新回到英国。”
“……我反对。”西弗咬牙切齿的说道。
格拉夫咬字清晰语气肯定:“反对无效。”他重新低下了头,不再看他,声音却变得轻了,就好像是在难为情一样:“不过……我会陪你,算是我补给你的十七岁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