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铂金秘史作者:肉书屋
HP铂金秘史第6部分阅读
即使昨天那种情况下仍牢牢待在耳朵上的耳钉。
voldeort终于想起了要面对记忆中那场活色生香的戏中的另一位男主角了,他刚一抬头看向阿布。却看到一个尖耳一脸□加怒色的精灵,再然后他也只来及看一眼精灵那双漂亮的蓝灰色眼睛就不省人事了。
阿布舒了口气,在昨晚蛇语版咒语的教训下,他动用了一向被封印的那部分魔力,以精灵语修改了voldeort记忆,并赏了他一个昏昏倒地精灵加强版。
在精灵加强版的昏昏倒地作用下睡了两天的voldeort在醒来后得知自己在解药的作用下像发酒疯一样乱用咒语,铂金家主在组织他的过程中,被不小心削掉了不少头发,暂不见客。
被这次的迷情剂事件惹怒了的voldeort在回到自己的庄园后随即布置了一系列对雷福斯家族的打压措施,而雷福斯父女更是得到了血淋淋的教训,从此在雷福斯这个姓氏彻底在巫师界绝迹。
正与忙完了的voldeort估计阿布的头发应该长好了打算去马尔福庄园探望一下,结果却得知马尔福的家主环球旅行去了,归期不定。
一向华丽的铂金家住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不华丽的逃跑了。
chapter23
如果说霍格沃兹是世界上少数几个对巫师来说是相对安全的地方,那么位于阿尔巴尼亚的黑森林就是世界上有名的危险地区。
据说凡是到阿尔巴尼亚的巫师都会被警告不要进入黑森林,即使他们不听劝告进入黑森林,阿尔巴尼亚魔法部也不会派人前去援救。因为黑森林里不光分布着许多对巫师来说危险的动植物,还是吸血鬼和狼人的乐园。这里的吸血鬼不同于真正意义有着氏族、规则的高等血族,而是一些没有理智、只知道追求鲜血的不人不鬼的生物。而这里的狼人也同样不是那些在各国魔法部管辖、监控下的有固定的定居点、形成族群、部落的狼人,而是一些以撕裂自己的猎物为乐趣炫耀自己的利齿的生物。
此时在黑森林的某处,有一小团篝火正在一块空地燃烧着。一个全身都罩在斗篷里人正慢慢翻动着火上正在烤着的猎物。这个人正是不华丽落跑的阿布。
发生那件被阿布定义为“迷情剂解药副作用事件”后,阿布第一时间修改了voldeort的记忆,然后找了个借口避而不见,后来索性离开了英国。
阿布离开英国并不是因为难为情,而是觉得自己的男人尊严受到了侵犯。上辈子的特种兵生涯,这辈子在马尔福精灵们的严格训练下,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身手很不错,也凭借不错的身手躲过了无数次的袭击。可是,他居然被voldeort那个家伙这样那样了,而且对方还表现出了压倒性的胜利。想到这,阿布就觉得自己身上的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又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为了找回男人的尊严,阿布决定出门修行提升自己的实力。实际上,在过去纯血世家会让子弟毕业后出门历练。原先阿布也打算毕业后去历练一下的,结果由于奥布里的突然去世,阿布匆忙接任家主,这样子,他的历练也就被取消了。现在阿布决定补上这个历练。
同时阿布离开英国也是为了避开voldeort。在最早voldeort刚入学的时候,虽然阿布教导过他,但对他一直有些防备。后来发生了桃金娘事件,了解真相的阿布也渐渐疏远了voldeort。在然后,阿布在被人围攻的时候,voldeort及时出现,两人经过共同对敌,产生了友谊,阿布也把voldeort当成了真正的朋友。可是原本被定义为朋友的两个人却在某瓶魔药(阿布亲手送出)的作用下发生了关系。阿布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voldeort,是痛揍voldeort一顿,还是为自己事先没搞清楚药性而自责。
除了上述这两个原因外,阿布其实还有一个更加难以启齿的原因。上辈子上学的时候是乖宝宝,好学生,后来又是兵哥哥,阿布在对于□的问题特别保守,严谨,更不用说关于同性之间的爱情了。这一辈子,虽然他知道纯血男巫师可以自然孕育,而非纯血的男巫师也可以借助咒语或者魔药而生子,阿布本人就是由他的父亲奥布里生出来的。可即使这样,阿布本人也不觉得自己会选择同性作为伴侣。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阿布也会在一些时候选择一些女士们共度良宵。在voldeort之前,他从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发生过关系,更别说还是处于下方。可是那一天,在魔药的作用下,voldeort的动作可以说的上十分粗暴,可是阿布却发现男性的身体相亲会让他比和女性时更加兴奋。阿布隐隐对自己的性向产生了疑惑。在离开英国的这一个多月时间,阿布有时会想是不是同性相恋也会遗传,要知道他某个不想承认的亲爹可是j·k·罗琳亲口承认的同性恋,可以说的上是官方认证,质量有保证。
正在胡思乱想的阿布被迸起的火花烫到了手,一下子回过神来,发现那只被他当成晚餐的野猪由于长时间没有翻动的缘故,一面已经烤焦了。叹了口气,阿布打算不吃晚饭,直接休息。因为是找回面子、尊严的修行之旅,阿布拒绝了眼泪汪汪的多比的跟随,而是独自一人踏上了旅程。出来的这一个多月,刚开始在有人烟的地方阿布还能享用到现成的食物,不过自从十天前进入黑森林,他就要靠狩猎来获得食物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烤肉吃的太多的缘故,阿布这两天总是见肉生厌,吃的都有些恶心了,一点食欲都没有。
正当阿布准备灭掉火,进入那个完全不符合马尔福家审美观的简易旅行帐篷的时候,他感到自己布置的警戒咒有被触动的反应,同时也听到远处有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阿布握紧蛇头杖,他有些兴奋的等待对方的出现,这次不知是狼人还是吸血鬼或者某种魔法生物。
对方慢慢走进火光能够找到的范围,阿布只能从外观上判断这是一个人形生物。这是一个蓄了满脸大胡子看不出年龄的男性巫师,他身上穿着破旧的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巫师袍,巫师袍有很多地方露出了已经愈合的伤口,那些伤口都是某些动物爪子抓挠造成的。从这身打扮来看,这个人之前已经经历过很多残酷的战斗。虽然从打扮上来看,这个人像是巫师,可是阿布一时也不能判定会不会是某个吸血鬼或者狼人装扮的。
“您好,先生。我是个过路人,能不能让我借个火。”对方的声音有些嘶哑,说的是俄语。从流利程度上判断俄语很有可能是他的母语。
“请便。”阿布示意对方自便,自己也没有在进帐篷,而且坐到了火堆的一边。
那个人先是对阿布的容貌表现了惊艳,但随即被火上考的滋滋流油的野猪吸引了。他可能是由于经过激战之类的原因,旅行要带的物品都没有了,自然也没有食物。他有些困难的吞了吞口水,偷眼看了一下正架在火上烤的野猪,然后装作不在意的烤着火。
阿布有些好笑,巫师们有很方便的保暖咒,自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烤火取暖,这个人分明是被食物吸引来的。
阿布撕下一块腿肉塞入了口中,然后示意对方可以尽情取用。
那个人在见到阿布将腿肉咽下去,又拿起一块吃之后,才快速的撕了一条腿有些粗鲁的吃了起来。
虽然吃相难看些,但是却是一个很谨慎的人。阿布心中如此评价道。借着火光,阿布已经很清楚地看清对方的手指,可以断定他并不是一个狼人。如果不是吸血鬼的话,那么这个人就是一个相当厉害的巫师了。要知道不是所有的巫师都敢进黑森林的。
那个人在吃饱喝足后,又从怀中拿出一个口袋,小心翼翼的将袋口打开,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动物头,将烤肉撕得细细的喂给它。那个动物小小的,发出有些呜咽的声音,看起来应该是某种猫科动物的幼崽,而且是刚出生不久的那种。
“吼——”在不远的地方传来了某种动物的吼叫声,那个人手一颤,手中的肉也掉在了地上,而那个小动物则发出了比刚才稍大一点的呜咽声。
阿布看着这一人一动物的表现,隐隐有了某种猜测,他暗暗将魔杖拿了出来。
不一会,一个动物出现在他们面前,它走路一点声息也没有,仿佛凭空出现的。
“囊毒豹!”阿布立刻认出了这个动物。囊毒豹,魔法部神奇生物分类级别xxxxx,产于东非,是一种体形庞大的动物,虽然体型庞大,但是走路时却悄无声息,它呼出的气息会引起致命的疾病。
阿布不知道一只应该生活在东非的囊毒豹怎么会出现在东欧的黑森林,不过从它伤痕累累还在流血的身体还有明显是产后没有恢复的仍然显得松趴趴的肚皮来看,这应该是一只刚刚生产没有多久的母豹。在联想刚才看到的那个猫科动物的幼崽,阿布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个人可能是倒卖神奇生物的流浪巫师,他偷走了母豹的幼崽,然后母豹循着某种线索追了过来。
母豹威胁性的吼了一声,目光炯炯的盯着那人怀中的小豹子。
“你还是把幼崽还给它的母亲吧。”阿布冷冰冰的开口。
那人原本一直盯着母豹,在听了阿布的话后,猛的转头瞪着阿布,那双眼睛里的眼神仿佛是要把阿布吃掉。“还给它?为了逮这个畜生,我们一共七个人只有我活下来了,其他人都死了。这个畜生,”他愤愤的指着母豹,“这个畜生一直跟在我的后面,我已经好几次差点也被它杀死了,好几次好不容易逃出来,刚坐下休息,它就又到了。”那个人越说越激烈,有些疯癫的感觉,手舞足蹈的。
“统统石化。”忽然那个人冲着阿布施了无杖的石化咒。
原本一直在戒备的阿布一闪身躲了过去,他立刻就明白了,这个人刚才是装疯来麻痹自己,然后施展石化咒,将自己石化了,然后很有可能是使用漂浮咒将自己扔向母豹的方向,然后借机逃跑。
“速速禁锢。”又一道咒语袭来。
这下子阿布彻底炸毛了,现在速速禁锢可以算得上是阿布最讨厌的咒语排行榜排名第二的咒语了,排在他前后的分别是力劲松泻和四分五裂。
“钻心剜骨。”早已握在手中的魔杖一晃,一道红色的光打了出去。
一旁的母豹也不愧是魔法生物,它同时也向那人扑了上去。
“砰,砰。”能够去偷囊毒豹的幼崽,还能在母豹的追捕下还活着的人果然不是庸才。他居然手中持有麻瓜的枪支,他在躲过阿布的咒语后,掏出枪来,冲着母豹射击。
阿布猜想母豹身上的伤口可能就是这把枪造成的,母豹面对着这个能够伤害它的不明物体有些不敢上前,但是又急于抢回孩子,就不停地用爪子刨着地面。
阿布为自己施了个铁甲咒,又向母豹身上甩了一个。紧接着闪着各色光的咒语不停地出现。能够从囊毒豹爪下逃生的巫师也不是一般人,他一手魔杖,一手手枪,使得虎虎生风,并不落下风。
母豹一路追击而来已经受了不轻的伤,还流了很多血,攻击已经很力不从心了,只是单凭着要寻回自己孩子的心硬撑着,于是阿布就成了攻击的主力。可是原本攻击的很流畅的阿布突然感到体内的魔力一滞,身体里的魔力一时间变得空荡荡的,阿布一下子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阿瓦达索命。”一道绿色的光冲着他而来。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阿布摸到了怀中的一个门钥匙,随着门钥匙的启动,地上已经没了阿布的踪迹。
chapter24
无论外人如何评价盖勒特·格林德沃,他自己总认为自己的这一生过得可以说的上是波澜起伏了。
少年时代,为了求证知识他把德姆斯特朗校园炸掉了一大半,为此他被开除了。之后他这位辍学生就渡过海峡来到英国,在那里他认识了那个对他的一生影响最大的人——阿不思·邓布利多。在短短几个月相处中,盖勒特认为自己已经找到了今后志同道合的同伴,更是今生的伴侣。可是在一次争执中,两个人还是分道扬镳了。
在回到德国后,他建立了圣徒,用自己的方式给巫师争取一片自由的天地。此后,他的精力都用在了大量的实验和论证当中。可是,在一次去法国度假的时候,却被一场“艳遇”砸中了。盖勒特没有想到那个年轻人会有那么决绝的行动。
在麻瓜世界二次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盖勒特认为这是巫师的一次绝佳的机会,于是就联合了那位麻瓜德国的领袖。可是随着二战的愈演愈烈,再加上盖勒特偶然发现的一些事情,他发现自己错得很离谱。于是就设计了所谓向邓布利多发出挑战,让德国魔法部向邓布利多施压。之后他就很顺利的住进了纽蒙嘉德,这座原本就打算为他养老而建立的宫殿。
不过令盖勒特没有想到使他不能痛快的享受退休生活的并不是每日必上门恳请他出山主持大局的圣徒们,而是当年法国艳遇事件的“后遗症”。本以为风过无痕,早就他丢到记忆深处的事情居然会有那么严重的后遗症。当那个“后遗症”,咳咳,当他认为今生绝对不会有的儿子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盖勒特发现心情极为复杂。一方面这是他背叛了今生挚爱的证据,可是另一方面看着那个铂金色头发,蓝灰色眼睛的少年,盖勒特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发酸。明明他也是孩子的父亲,可是他却长得没有一点像他的。而他的名字叫做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而不是阿布拉克萨斯·格林德沃。
那个叫阿布拉克萨斯的孩子只是把他另一位父亲的遗物转交给他就走了,没有多说一句话。可是却是一向镇定自若的盖勒特想学家养小精灵去撞墙。
带着矛盾的心理,盖勒特还是让圣徒去查找那对父子这十几年的生活,在之后了解了马尔福家的现状后,以“马尔福是英国数一数二的大贵族,保护好马尔福家主有利于圣徒转到暗处的活动”为理由,做出了派人长期驻扎英国决定。在阿布刚刚接掌马尔福家的时候,确实有些人想借着他年轻识浅对他不利都被那些忠诚履行他们王的命令的圣徒们处理了。就好像曾经那个找阿布麻烦的格雷尔·萨特克里夫·迈卡维那个臭名昭著的吸血鬼,在被圣徒们借德国奥罗的名义押回之后,就被盖勒特命人用秘银打造了一个大罐子,里面注满了从梵蒂冈弄的圣水,在把格雷尔装进去,最后还嫌不过瘾又把格雷尔罐头埋到了圣伯多禄大教堂的地下。
就这样盖勒特一边偷偷观察、保护着阿布,一边在心中每年圣诞节期待来纽蒙嘉德的访客中填上了第二个名字。在阿布之前的是邓布利多,可惜的是这两位期待访客却没有一位到访过纽蒙嘉德。
在今天盖勒特向往常一样翻着自己感兴趣的书籍,在累了的时候会放下书抬头看看那幅已经被用魔法贴在墙上的画着法国普罗旺斯特色的薰衣草田风光的麻瓜油画。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了一阵魔力波动。紧接着,一个衣着十分凌乱的人凭空掉到了他的面前,脸冲下一时看不到长相。
盖勒特一挑眉,能够打破纽蒙嘉德的禁制的只有身负格林德沃血脉的人,在下一秒,他已经皱紧了眉头,他已经看到了那标志性的铂金色长发。
抢上前,盖勒特有些急躁却仍很温柔的将人翻了过来。正是那个孩子,本来就很苍白的脸变得白的}人,原本红润的嘴唇却血色尽褪?br/gt;
盖勒特小心翼翼的将阿布抱了起来,如果不是情况紧急,他一定会很百感交集,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抱到自己的儿子。小心的将人放在床上,盖勒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枝魔杖,所谓的收缴魔杖,禁锢魔力在他这里只是空谈,盖勒特·格林德沃依然还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王。
谨慎的使出检查的咒语,没有人相信,据说杀人如麻的一代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居然还是一个高超的治疗师,而且还是一个有行医执照的高级治疗师。因为沉迷于各种魔法试验,导致不停地受伤;同时也为了更好地研究一些关于人体的科目,盖勒特曾经专程拜欧洲医学界的泰斗萨兰学习。后来萨兰曾经说过,如果盖勒特不当魔王,那么他一定会是最好的治疗师。
随着一个个检测咒语的使出,阿布全身被笼罩在一片白光中。可是盖勒特的眉头却没有随着咒语的施展而得到舒展,反而越皱越紧。他停下咒语,呼出一口气。又一甩魔杖,一道与之前的检测魔咒不同的咒语使出。在那条新咒语的作用下,阿布的腹部出现了一片金光。
盖勒特无力的放下手中的魔杖,他瞪着阿布,眼神中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过了一会,他又重新举起魔杖,放出了他的狮子守护神。
很快,从牢房外面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王,海因茨·奥博施泰因听从您的召唤。”一个有着金发蓝眼的英俊青年巫师出现在牢房外,他的语气中既有恭敬又有些许的兴奋。
“进来吧,海因茨。”还是一如既往的威严的声音。
海因茨尽力压抑自己的兴奋走入牢房,这是他们的王在自愿进入纽蒙嘉德之后第一次让圣徒进入他的牢房。他进入牢房,在离盖勒特三步远的地方站住,微低着头恭候他的王的指示。
“海因茨你帮我看看他。”盖勒特指了指自己床上的昏迷不醒的人。
海因茨有些发愣,他虽然号称圣徒中的首席治疗师,可是他知道他的王在医学方面的造诣要比他强上许多,他的王根本不需要召唤他来跟人看病。
带着对床上人的一丝好奇,海因茨走到床边。床上的人有一头美丽的铂金色长发,五官秀美,海因茨相信那双紧闭的眼睛也一定非常美丽。
铂金色?这好像是海峡对岸某个著名家族的标志,而且虽然他们伟大的王没有公开承认,但是关于那位家族现任家主的真实身份圣徒们已经都知道了。
收回杂念,海因茨挥动魔杖认真地检查起来。
关于盖勒特和海因茨的检查,还昏迷不醒的阿布自然不知道。此时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梦中世界当中。
美丽一如往昔的马尔福庄园,自动奏乐,闪耀着彩虹一般颜色的魔法喷泉,围着喷泉悠闲散步的几只白孔雀。一个铂金色的青年巫师正坐在躺椅上看着一本书,不远处一个铂金色的小包子正兴高采烈的跑过来。
阿布在心中不由得一乐,这大概记忆中某天终日忙于家族事务的父亲忙里偷闲陪他在家中玩耍。
“父亲,父亲。”铂金小包子跑到他的父亲跟前轻拽他的衣摆想将他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他的父亲有些无奈的放下书,露出那张带有无奈、宠溺表情的脸。
阿布顿时一惊,那人不是父亲,而是他自己,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
“王,已经确定了,他……他已经怀孕有一个多月了。”海因茨郑重的向他的王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