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采办东西的人回来还带来了凌霄早就吩咐的厚皮毯子,这大帐说的再好听也是个帐篷,不过是在块土地上铺了东西再搬张木塌,夜里睡着总会反潮气,一时半会儿不觉得,长久下去总会生病的。
凌霄把这狐狸毛制的大毯子铺在榻上,再铺上被褥一类的,既保暖又防潮,褚奕峰窝在被子里舒舒服服的,一笑:“你说这像什么?”
凌霄解了衣袍吹灭了帐里的灯,走过来上榻,道:“像什么?”
“嘿嘿……”褚奕峰越想越好笑,“像那年跟着舅舅去剿匪时……那山大王的屋子一样,也是在床上铺这样的狐狸毛……”
不解风情的呆子!凌霄一笑,拥住褚奕峰的身体,轻轻的抚摸,轻声道:“对,我就是山大王,你就是那压寨夫人。”
褚奕峰被凌霄揉搓的脸红,呐呐不言,凌霄亲了他一下不再使坏:“行了,快点睡……”
一夜好眠。
过了几天就有不少叛军拿着招降告示的三三两两的来降,凌霄都命人好生看顾,只把他们派到战后收编的叛军营中,一视同仁,不许虐待。
凌霄和褚奕峰一天就守在营地大门那等叛军,挨个盘问每个叛军,张将军还好吗?匈奴人凶吗?在匈奴那吃的饱吗?你们那还有多少叛军啊?怎么还不来降啊?二人闲的发慌,自得其乐。
晌午的时候就有亲兵来报,风行军带来了皇城的旨意。
亲兵把封好的圣旨交给褚奕峰,褚奕峰打开蜡封和凌霄一起看了,皇城的旨意是派使者来和匈奴谈判,让他们交出张继。
奉旨来谈判的使者还在路上,凌霄叹息,不作为啊不作为。
“这是什么意思?”旨意写的文雅,褚奕峰几乎没看明白,“是说打还是不打了?”
凌霄放好密旨,道:“这意思是不打了,就等着使者们交涉了,不是咱们该管的事,这些天只要训训兵吃点烤羊肉就行了,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回不去。”
“主子。”秦龙进帐,“风行军还有别的信。”
说着身后的风行军进来,行礼道:“太子妃口谕,命大将军和小侯爷珍重。还有寿康侯给小侯爷带了一封信来。”
凌霄接过信,寥寥几行字,没有任何涉及军情大事的话,只是让他注意身体,万事小心。
当时来的匆匆,寿康侯府里不知现在已经多担心了,凌霄叹息,轻声道:“军中不方便写信,帮我带口信回去,我一切都好,让寿康侯爷安心,太子妃……也请太子妃安,让她放心,皇孙一切都好,也想念她。”
褚奕峰想起母亲也是一阵沉默,凌霄命人下去,揉了下褚奕峰的头:“放心,我答应你,不出一月我们就能回去了。”
“真的?!”褚奕峰心情马上好起来,墨黑的眸子闪光,“这么快?”
凌霄点头:“别以为打仗都得三年五载的,下一回风行军再来说不准就是让咱们拔营回朝了。”
算上收编来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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