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空见他果然一点也不在意,又忍不住增添了几分爱恋;他果然没有看错人,韩独古就像他想的,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怎样?看你的表情,你好像更迷恋我了。」韩独古说得极不正经。
燕舞空羞红了脸,忍不住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你这张嘴只会胡说。」
「不只会胡说,还会胡作呢。」
韩独古调皮的吻着燕舞空的唇舌,吻得燕舞空喘不过气,嘤咛出声,
「你刚才为我哭的表情迷人至极,害我快受不了了。」
「你,你……」
他将昂扬的下半身贴紧燕舞空的臀,让燕舞空面红耳赤,羞惭的推着他。
「不要,我是来谈正经事的,我们得把散播谣言的人找出来才行。」
「不用找了,找也没用,反正这是事实,人家也不算是散播谣言,这事迟早会被大家知晓,他只是早一点让人知道而已。」
韩独古深爱燕舞空,并不想供出洪芬秀,他知晓燕舞空若知晓是他表妹干的,恐怕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反而增添他的烦恼跟愁闷。
一来是他表妹无父无母,就算气到想把她赶出家门,她没人照顾,燕舞空恐怕于心不忍。
二来赶他表妹出门,这对燕舞空的名声也不太好,而且燕舞空虽外表冰冷,其实十分心软,他不想让他困扰。
「可是那人太过分了,大街小巷的张贴,好像把你当通缉要犯一样,我怎能忍受这人无耻的作法。」
韩独古在他颊上亲了一个,故意把这事说成是生意场上的竞争,「你为我不平我了解,但是生意场上总有些人很无耻;况且只要我们自己不反应,过一段时间之后,人家也会觉得无聊,就不再传了。」
被韩独古亲吻着脸颊,见他似不在意此事,对待他也如往常一般,燕舞空腻在他怀里,羞答答的问:「独古,你等一下忙吗?」
「再忙,也远不如跟你温存重要。」
韩独古油腔滑调的回答,让燕舞空笑了出来,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你只会贫嘴,讨我开心。」
两人正在玩闹时,总管在门外喊道:「少爷,燕家的表小姐又来了。」
燕舞空一愣,听出些端倪,「他说又来了是什么意思?芬秀私底下有来找过你吗?」他脸色一僵,「还是你找她过来的?」
「大概见过吧,我忘记了。」
韩独古说得模糊,燕舞空却脸色一变,早先大掌柜一直说韩独古要的是表妹,他质问他,他没一次正面回答,如果他们两人私下有来往,那他又算什么?
「你跟她私下有往来吗?」
「没有,我不可能跟她私下往来。」韩独古回答得果决。
「那一个未成亲的姑娘家为什么私下来找你?」这明明就有鬼。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燕舞空失控的尖声喝问。
大掌柜一直认为韩独古要的是表妹,他心里自是有点芥蒂,想不到今日竟听闻表妹私下拜访,这是什么意思?明眼人都晓得。
「舞,你在房里待着,我去跟她说几句话就回来,你别胡思乱想。」韩独古起身就离去。
燕舞空刚站起来,却又头晕目眩的跌坐在床上,他根本就没有勇气去听他们两人说些什么;再怎么说,表妹是个姑娘家,他们可以正大光明的成亲拜堂,他是个男子,再怎么样也不能为韩独古传宗接代。
光凭这几点,他就输表妹太多,而且表妹娇美动人,是个不输他的大美人,谁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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