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看了看韩独古,又看了看燕舞空,可能已从花娘那儿探得消息。
韩独古打哈哈道:「有什么不好?男人就是打打骂骂,然后睡过一场后,大家又是英雄好汉了。」
「这倒是,韩少爷英雄气魄,谁也不会为难你的。」
「好说、好说。」他掏出银两结清款项。
倒是燕舞空听见那句「睡过一场」,脸色有点尴尬,虽然鸨母可能不会多想,但是一想起昨夜的欢爱,他们是真的名副其实的「睡过一场」了。
「回家吧。」搂着他的臂膀,韩独古靠得很近。
两人昨夜暍了酒、做了那一回事,身上都有些酒味跟对方的体味。
因为腰臀疼痛不已,燕舞空走得很慢,韩独古便招手叫了一顶软轿给他坐。
他因为疼痛难当,因此也没拒绝,就在轿内休息;等到轿子停下来时,他却发现他到的不是到自家的门口,而是韩独古的宅第。
第五章
韩独古指着自己的家门,「下来吧,先到我这儿净身沐浴,睡一觉后再回去。我看你这个性,怕人说话,就算再怎么痛苦,也会死撑在书房做事,不如来我家睡吧。」
走进了门,韩独古竟旁若无人的牵着他的手。
两人两掌相握,温暖的暖意涌上心头,燕舞空低着头,只觉得整张脸就快烧红,为了掩饰不安,他啐了一声:「怎会买这么俗气的地方?」
「想要清雅,也得要有眼光的人来帮我弄啊!」
燕舞空拾起眼,又与韩独古接个正着,瞧韩独古要笑不笑的,模样十分讨厌,他又哼道:「有银两,还怕没人来帮你弄吗?」
「有银两,你帮不帮我弄?」
他也不知道韩独古是说真的还是假的,或是真假各半,总之他将他牵入房内,韩独古就隔着木桶内蒸气腾腾的热水烟雾,坐在床上瞅着他,瞅得他心慌意乱。
「你要客人沐浴,怎么不出去?」
「你的身子我昨天就看过了,还摸过咬过,你还怕什么羞?」
「你……」燕舞空涨红了脸,当场为之气结,他一定要说得这么难听下流吗?
「快脱了衣服净身吧,我还得看昨晚伤你伤得严重吗?」韩独古指着仆役送进来的瓶子,「这是沐浴的香粉,我请人从外地带来的,你挑挑吧。」
燕舞空把他前面那几句话当成了玩笑话,但是沐浴的香粉倒是引起他的兴趣,他只听过某些达宫贵人用过,但是像燕家这么富豪,还没用过这种东西呢;因为这要价昂贵,而且有银两也没门路可买。
他掀起瓶盖,香味扑鼻而来,有些雍容华贵,有些则浪漫迷人,更有些让他猛打喷嚏。
韩独古没说什么,只在他喜爱的那几瓶画上了几个记号。
「你……你想卖这些?」
「奇货可居,为何不卖?就连这些让你猛打喷嚏的也要高价售出,经过你燕少爷品评良好的东西,那价格更是攀到天价了。」
他只差没拿个算盘打起来,但是那一脸贪财爱钱的模样,让燕舞空出口道:「你看起来还真像个奸商。」
韩独古一点也不引以为忤,「我若不是奸商,岂能这么快就累积庞大的财富,与你平起平坐?」
燕舞空不想懂他是什么意思,因此没有多问,只是扭扭捏捏地拉着衣结。
韩独古知他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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