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空脸色一变,僵硬的怒斥:「你这无耻之徒,我恨不得你死!」
「我若是真的死了,岂不是没人安慰你晚上的寂寞?」韩独古低沉如醇酒的嗓音,发出低沉软绵的笑声。
那笑声让燕舞空更感羞辱,恨不得挖出他的心,看看他的心肝是红是黑?
「放开、放开我……」
燕舞空奋力的挣扎,韩独古却故意在下一刻就放轻力量,让他因为挣扎得太过用力而结实的撞上厚墙,传来砰的一声,看来一定非常疼痛。
「哈哈哈……」韩独古朗声笑了出来,「干什么这么激动?我很愿意放开你的,倒是你,别硬缠上来。」
「住口!」燕舞空的后背因为用力撞上墙壁而疼痛不已,秀丽的脸庞涨红,疼痛让他的怒火烧得更旺。
韩独古用两只手搭在墙上,将燕舞空包围在墙壁跟他结实的躯体中;虽然没有再度碰触他的身体,但是威吓的意味不言而喻。
「燕家近来亏空不少,听说只剩布行、古董店、当铺有点赚头,我也刚好想将我的江苏丝绸运上来卖,你想不想跟我合作?」
「死也休想。」燕舞空瞪他一眼。
韩独古轻笑,「话何必说得那么早,我知道你对生意上的事都不甚精通,但是你用的家具、摆饰,身上穿的衣服、配饰,颈上戴的玉鉓、珠宝,手上戴的戒指、美玉,全都堪称一绝,就连京城对玉石、服饰的老行家,在你面前也不敢自夸,不如我们来合作吧。」
「我说过了,死也休想!」
「连话也不想听完,就说休想,难不成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韩独古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
燕舞空推开他,「你有自知之明最好。」
韩独古抓住他的肩,「舞空,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难道你连这点面子也不给我吗?」
燕舞空扯开他抓住他后肩的手,冷冷地道:「我们不是青梅竹马,听清楚了,我是少爷,你是仆役。」
说完话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头抬得高高的,腰身直挺,一阵暖风袭来,吹得他身形毕露,露出姣好的曲线。
韩独古望着他的背影,脸上绽出算计的笑靥,「屁股扭得这么漂亮,还说不想我?真不知是想骗谁。」
「表哥,你回来了,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洪芬秀幼年丧父,未到十八,娘亲又过世,顿时无依无靠,燕舞空的爹便将她这个外甥女接来同住照顾。
她在这里住了二年多,习惯了燕家的富豪,也习惯了京城的繁华,燕舞空的爹去世之时,她还唯恐燕舞空会不喜欢她住在这里,但是燕舞空并没有赶她,还是让她这个表小姐住在燕府。
当然也有人说他们孤男寡女同住一府,可能是燕舞空对她有点意思,因为她长得秀丽标致,是个美人儿。
燕舞空长相文雅,说得上是翩翩佳公子,他并示勤走花楼酒馆,行事端正、不近女色,家中放着这么一位妙龄的俏丽表妹,不正代表他也有点意思吗?
「没事,我只是累了。」
洪芬秀轻道:「那我叫下人端茶上来,让你润润口。」
「不用了,我要回房去休息一下。」
洪芬秀失望的看着燕舞空的背影,燕舞空对她并没有不好,不过燕舞空对任何人都不太表露感情。
他一直对她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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