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饿不饿,我给你做了粥。”恼人的说话声再度响起,让童夜臻的头疼更加剧烈。她从被窝里爬出来,看着头上缠着纱布,一只手打着石膏却还站在自己床边的人,厌恶的皱紧眉头。
自宫洛依被宫苑汐带走之后,童夜臻总觉得每天都少了点什么东西,了无生趣,宫苑汐没有再给她新的玩物,她每天在实验室甚至不知道要做什么好,就只能回到家里。只是没想到一回家就被童夜婉告知,宫苑汐之所以会找来,就是她干的好事。
一气之下,童夜臻打断了童夜婉的手,把她按在地上要了一次又一次,头上的伤也是那时候撞破的。然而,才刚过了半天的事件,刚刚还好像要死了一样的童夜婉已经叫医生来处理好伤口,又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看着她消瘦得过分的身体,还有常年都没有血色的脸,童夜臻总觉得奇怪极了。
这家伙看上去柔柔弱弱,居然能扛得住自己那么折腾。
“滚远点,除非你想再来一次早上那种事。”童夜臻对童夜婉的口气永远都是蛮横无理且毫不留情,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自己这个妹妹从小就体弱多病,默默无闻,不招惹任何人,却疯狂偏执的喜欢粘着自己。童夜臻记得以前童夜婉为了见自己,去学校找她,结果被学校那些人欺负。
那个时候的自己还并不像现在这样排斥童夜婉,甚至还出手保护她,想起来还真有点可笑,似乎自己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讨厌这个妹妹。至于讨厌的理由,为什么讨厌,童夜臻记不起来,却总觉得疏漏了什么。她无理由的讨厌童夜婉,不想和她亲近,却莫名的找不到一点原因。
“既然姐姐不想喝,那我就先回房间了。”出乎预料的,童夜婉今天并没有死缠烂打,而是白着一张脸走了回去。童夜臻乐得清净,却觉得童夜婉刚才的反应奇怪极了。好奇心驱使,童夜臻光脚下了地,缓缓走到童夜婉的门口。
童夜婉没有关门的习惯,而这个家里就只有她和童夜臻两个人,她也不需要关门。顺着那小小的门缝,童夜臻清晰的看到让她觉得极其有趣的一幕,差点就激起了她所有的犯罪心理。
洁白的床铺被血染红,而童夜婉一向温柔的表情也变得邪魅而迷离。她轻咬着下唇,手中的刀子不停的划着后背尾椎的位置,像是想要把肉切掉。她手上的速度很快也很重,她身上流出的汗水和血混在一起,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听到童夜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漆黑的双眸越发涣散,最后,那尾椎的上的皮肉被她生生切掉,她却像是解脱了那般,跌躺在床上。见她无助的蜷缩着身体,用棉被把血淋淋的后背还有切掉的那块皮肉遮住。童夜臻微笑着回了房间,把童夜婉给自己的粥慢慢喝掉。
果然…相比起自己,童夜婉才是更变态的那个吧。
“今天感觉怎么样?后背还疼得厉害吗?”自从意识恢复清醒之后,宫洛依的身体总算开始转好。最明显的迹象便是后背的伤口已经可以止住血,皮肉也在慢慢的愈合。为了照顾她,宫苑汐把所有的事物都交给手下处理,几乎全天24小时都陪在宫洛依身边。
“早就不疼了,汐,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虽然嘴上说着不疼,但宫洛依却烦透了现在全身伤的自己。不仅每天都要趴着,到了夜里,那后背的伤口就像是火烧那般的发烫。不疼是假的,却也有一半属实,有的时候疼过头了,那份疼就成了麻,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也就感觉不到了。
“别逞强。”宫苑汐说着,坐到床边把宫洛依抱在怀里。谁保持着同一个姿势都会累,更不要说是此刻虚弱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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