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真的太不解风情了,站起来坐到他身边搂住他的肩,深情地望着他:“哥哥,看着我的眼睛,我是认真的,我一分钟也不想和你分开啊!”
他沉默地坐在那里,听到我的话后脸上忽然毫无预兆地绽开一朵艳丽至极的笑,那美丽我无法用贫乏的语言来描述,只觉得大概是我平生看到最美的景色。
他将我的脑袋按向他,温柔地亲吻着我的双唇,说道:“那就不要分开,和我在一起,留在庄园。”
他的提议太诱惑了,我差一点,就差那么一丁点就要因为意志不坚而有所动摇,可最后我还是拒绝了他。
顾虑太多,我从没想过离开了这个家后,要回来会这么难。可事实就是如此,我不能害了莱恩。
“你是参议员,怎么能和黑手党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别和我开玩笑啦!”
我咧嘴朝他笑了笑,接着跳下床和他道别。我明天早上还约了德卡里奥一起去见巴里,我得赶回去才行,我只是为了来见莱恩一面,本来就是一时冲动,现在见到了,也就满足了。
“我没有开玩笑!”莱恩突然拉住我的手腕,力气有些大,表情严肃。
我安静地看向他,仍然笑着:“我也没有。”
我们谁也没动,过了两分钟,他一下放开了我的手。
“你走吧!”他没有再看我一眼,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然后翻身用后脑勺对着我。
我尴尬地摸摸脑袋,心里忐忑,忍不住走过去低下头吻了吻他那头月光般的金发。
“晚安,哥哥。”
之后我和莱恩一周没有见面,我想他是生气了,故意要和我冷战。我其实很习惯和他冷战的,我们冷战的最长记录有6年或者7年,但这次不一样,这次的冷战是情人间的闹脾气,带着让我心
疼的酸涩和蜜糖般的甜美,我一点不想让他继续这样,却又十分享受这一过程。我真的太矛盾了,最后我把它们都归咎于恋兄如狂。
而就在此时,开膛手在蛰伏了两个月后,再次作案了。
这次的受害者是位德高望重的地区法官,也是莱恩所属党派的一员。尸体在破旧的暗巷被人发现,同样被阉割,死状凄惨。一时整个罗马城人心惶惶。
莱恩参加了这位法官的葬礼,我陪同参加,顺便缓解一下我俩的关系。
那一天,天气非常的明媚,是个适合下葬的好日子。我拿着白色的玫瑰花站在莱恩身后的位置。我观察到他的面容异常紧绷,双唇死死地抿着,整个人显得非常的阴郁。
我讨厌葬礼,这会让我想起我母亲的葬礼。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个那么突然离开我的亲人。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葬礼上都该做些什么,莱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在这点上我是很感谢
他的。
面对死亡没有人是心情愉快的,但我还是察觉到了,他目光中的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他就像是我的老师一样,负责在我刚刚加入党派的时候引导我。他是个非常正直、仁慈的人,不该以这样一种尊严丧尽的方式死去。”当他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们可能是旧识
。我感觉到他隐忍的愤怒,知道他是真的被惹毛了。
接下来几天,莱恩以他上议院议员的身份向警局施压,要求他们在一个月内找出凶手,并且随时向他报告案件进展。这的确有些强人所难,但没人敢挑战他的耐心。
我有时候还会向他打听案件进展,我承认我是有些好奇的。好在莱恩也没打算隐瞒我,他告诉我杜博夫和安德鲁怀疑这个凶手并不是盲目选择目标,也就是说他有特定人选,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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