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怔,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过去我还当教主的那段日子里,教中大小事务我也经常听这位师叔的,他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真心拿他当长辈对待。没想到我拿他当长辈,他却拿我当傀儡。
我恼怒至极,也顾不得内伤还没完全好就与他动起手来。我心里明白,他今天是轻易不会让我离开的。
我与他师出同门,但他到底比我年长,内力高出太多,才五十几招我就被他一掌击中了左胸,当即吐出一口血来。
我辛辛苦苦回了寒一教,被他一掌打得差点三个月白养,又再次狼狈不堪地连夜逃离。
正所谓倒霉起来喝口水都会塞牙缝,我先前受的伤才刚养好就被打回了原形,只能一个人边吐血边逃离林岳的追杀。而就在我快要逃离寒一教势力范围的时候,就是这么巧,竟然叫我无端端碰上了两名来寒一教打探虚实的正道弟子。
我看他们身上的佩剑有些眼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在山崖围剿我的门派之一。
我已是强弩之末,见到他们更是眼前一黑,觉得自己死期到了,立马就朝地上一躺晕了过去。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那帮人捆住了手脚,丢在了一辆板车上。
我一路装晕,听出点门道。
他们是一个叫做“隐剑门”的门派弟子,这次和掌门一起去参加武林大会,路过魔教所在就想在外围打探一下情况好去盟主那儿邀功,没想到竟然遇上了我这个魔教妖人自己白白送上门。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只以为我是个哪个魔教弟子,不知犯了什么错被打成重伤,所以想要逃离魔教。
又过了许久,我见再装就不像了,便幽幽醒了过来。
“师父,他醒了!”负责看守我的一名弟子高声喊道。
不一会儿来了个被簇拥着的老头儿,他捻着胡须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和魔教什么关系?”
“大侠饶命!”我与他们说我是魔教弟子,某一天突然幡然醒悟想要回头是岸了,就打算叛教,没想到被发现了,于是被打伤,一路逃了出来,之后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了。
纵然我说得深情并茂,让人十分动容,但可能他们都是些拿不定注意的小角色,竟然对我的话半信半疑,最后说是要请示盟主才能下论断。
……大爷的,一见那盟主不都全完了吗?
这隐剑门的掌门老眼昏花没认出我来,可那武林盟主我与他正面交锋过,才过去三月而已,除非他突然走火入魔变成痴呆,不然怎么可能认不出我?!
我打定主意在半路上开溜,找个机会逃走。
这隐剑门虽是个小门派,弟子素质却也是参次不齐,有两个龟儿子特别针对我,只要到这两个人看守我的时候,我总没好果子吃。
更可恼的是,虽然是个小门派,但他们到底人多势众,将我整日捆住手脚看押,我竟一时找不到机会逃脱,而这眼看着就要到举办武林大会的所在地了。
武林大会乃是一大盛事,一路走着,渐渐地也遇到不少其他门派的人。
但是隐剑门大概怕被别人抢了功劳,一直没说我是什么身份,只说是个路上遇到的小贼。我堂堂一个前魔教教主,被他们说成偷东西的小贼,也是心情复杂。
等一行人快到举办武林大会的那个镇子的时候,我还真看到几个眼熟的家伙,还好我这些日子身上都没怎么打理,脏得很,他们理所当然地没认出我来。
“师兄,看啊,好漂亮的马!”突然一名隐剑门弟子惊呼了声。
我顺着对方视线看过去,一队和其他人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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