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王八羔子,怪不得最近老是爱揉我的胸,还经常用嘴不停嘬两颗肉粒,有几次嘬得都肿了,害我衣服都不能穿,只好敞着以防越磨越痛,搞了半天他原来是在催奶?!
一股羞愤涌上心头,要是我能动,绝对要冲上去跟这死疯子拼命。
老子是男人,当然没奶!
然而我不能把真话说出来:“说得对,我没奶……你留着这鹿给你儿子喂奶吧。”
疯子嘻嘻哈哈出去料理那两只死兔子了,只剩我和那母鹿四目相对,它哀哀冲我叫唤着,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我冷笑:“叫啥,没看到我俩一样一样的吗?”
它可能颇有灵性,上下打量了我一圈,当真止住了哀啼,把头撇到一边舔伤口去了。
吃过了烤兔子后,大约休息了半盏茶时间,疯子过来将我抱了起来。
我心中一跳,知道这是要干什么,立马高声喊道:“你等等,放我下来!我现在可以自己来了,你别帮我了……疯子你听到没?停下!”
虽然这种事之前天天都要上演,但我还是次次尴尬,简直要把自尊暂时埋进泥地里踏平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每次重复这一步骤的时候还是会找回丢失的自尊。
疯子不知是不愿让我自己来还是不相信我能自己来,并没有停下,脚步稳健地将我抱到了洞里一处阴暗的角落。这地方离洞口十分远,仔细闻还能闻到一股尿骚味,正是疯子日常解决“人生大事”的地方。
我曾听说野兽喜欢在自己住的巢穴内留下标记捍卫领地,没想到人也会这样,更没想到的是……
疯子轻松自如地变换着抱姿,手臂穿过我的膝弯褪下裤子扒开双腿,接着蹲了下来,就像把小儿撒尿一样把着我的命根子。
“囡囡,嘘——”
奇耻大辱!
我堂堂一个魔教教主这把年纪竟还要被人把屎把尿!
我气得浑身发抖,他却以为我尿急,还用扎死人的下巴蹭我的脸颊:“嘘——”
我抖得更厉害了,然后……清脆的水声传来,下身一阵爽利,自尊还是输给了一泡急尿。
“够了,回去吧……”我哑着嗓子对他说。
他却摇了摇头,还是维持原样:“你两天……没拉。”
我:“……”
两柱香后,疯子心满意足地用土将我那寻死觅活的“自尊”埋了起来,带着神色萎靡的我回到了宽敞明亮的洞口。
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他就开始脱我的衣服亲我的脖子,这是要进行睡前一操了。我感到有一抹奇异的视线盯着这边,目光一扫便对上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着实吓了我一跳。
疯子感觉到我的异样,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去,也没见他怎么动,一缕劲风便袭向了母鹿,瞬间就给它放倒了。
接着他急不可耐地让我的双腿夹着他那物磨蹭起来,磨得我大腿火辣辣的一片。
哎,真是个禽兽,也不怕熏到。
我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好起来了才能逃出这非人的生活。
待我回到教中,重整旗鼓,定要叫当日将我打下山崖的那帮正道人士好看,让他们尝尝我如今这四肢俱废、尊严扫地的滋味。
5.
天气一点点转凉,我已经在这谷底山洞窝了两个多月了,折断的手臂和左腿逐渐痊愈,手虽然使不上力气,但抓握已是没问题了,腿的话……
我扶着洞壁走了两步,明显跛足不说,伤处更是传来隐隐的痛感,要是以这副样子走出山洞,恐怕没多远就会被疯子抓回去。
只有等它慢慢痊愈了,我盘腿坐下,盯着伤腿叹气。
虽然我现在能走能动了,但疯子仍然不允许我离开山洞,如果发现我出去过了,他回来的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