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把他手腕扯得更用力,涨红了脸问,「你给林奇骏打电话干什么?你安的什么心?」
白雪岚此刻偏偏却自在起来,微笑着说,「宣副官,我是你的上司,也没有卖身给你。我爱给谁打电话,我爱安什么心,你管得着吗?」
转身又要走。
白雪岚力气大,行动很快,宣怀风连着拉几次都拉不住,眼看他要拿起话筒,急得眼睛充血,双臂一伸,抱着白雪岚的腰拼死往后拖。
他花了死劲,总算把白雪岚拖得倒退好几步。
白雪岚好像也不耐烦了,「砰」一下,把话筒掷在桌上,转头问,「你这人,要我怎么说你?一整天说要当男子汉大丈夫,既然这么光明磊落,干了好事就不要不敢认。我身为总长,了解下属到底是怎么一个为人,也是我的职责。你对我吼的时候倒中气十足,怎么我要打个电话给林家,就成了缩头乌龟了?」
宣怀风自知被他逼到死角,词锋竟不能和他相比一分,满肚子恼怒也只能苦苦压着,硬着头皮说,「好!承认就承认。就是林奇骏,怎样?」
硬梗着脖子,挡在白雪岚和电话之间。
白雪岚凌厉地眼神扫了他一下,片刻,却看穿什么似的,唇角慢慢逸出一丝令人不安的微笑,「哦?真是林奇骏?你承认得这么爽快,我倒有点不信了。难道除了奇骏,你在外面还有第三个第四个美人?不行,还是确定一下的好。」
正好刺到宣怀风最狐疑害怕的一点上。
宣怀风仿佛当场被揭了一层皮,浑身冷飕飕,惨痛痛。
这事被奇骏知道,什么都完了!
顿时魂飞了大半,连气势也弱了。
见白雪岚又要伸手去拿话筒,宣怀风两手抱住白雪岚一只胳膊,喘了两口粗气,又恨又怕地问,「你到底想怎样?」
白雪岚口气还是很硬,「我不想怎样,我只是要打个电话。我也是人,也有打电话的自由。」
宣怀风被他欺压得牙痒痒,胸膛激烈起伏着说,「你不要再装了,你根本就是不安好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告诉你,你打了电话给奇骏,也捞不到什么好处。」
白雪岚腌小鱼似的把他腌了半日,见味道已经进去,心里兴奋得像拿了大奖。
他缓缓回过颜色,笑着瞧了瞧宣怀风,低声问,「要是不打电话给奇骏呢?有好处没有?」
宣怀风早猜到他有这么一手,却还是无可奈何,只能恨恨地咬牙,一言不发,算是默认。
男人的手伸过来,在他腰上试探地一摸。
宣怀风整个身子僵了一僵,难堪地甩过脸。
这屈辱尴尬的俊脸,又僵硬又微微发抖的修长身子,看在白雪岚眼里,却是什么也比不上的。忍耐了这些日子,他早就想宣怀风想到不行,见宣怀风认命地不反抗,更加放肆大胆起来,把宣怀风拉到怀里,手绕到前面,往下探到衬衣底下,亲亲昵昵地动着五指。
宣怀风被他揉搓得浑身发颤,腿脚完全使不上劲,往后歪了歪,惊觉自己倚在白雪岚怀里,又不觉气愤难当,咬着牙要站直起来。
大腿一用力,下面的感觉却蓦地更清晰了。
男人指尖碰着哪里,握着哪里,掌心如何收拢着,挤牙膏似的一点点往顶端捏压,竟一丝一毫,清清楚楚传到大脑。
宣怀风从咬紧的齿缝逸出一丝抽泣似的声音,绷紧了后颈。
身子颤得更厉害,仿佛打摆子一样。
白雪岚见他硬撑着不肯服输,心里又好笑又好气,故意慢慢蹂躏他,用力玩着娇嫩的地方,每每见他快禁不住了,偏偏坏心眼地停下片刻,放开激动欲发的那一根,反而若有若无地去抚摸已经变得沉甸甸的圆球。
宣怀风被他弄得鼻子连连抽气,眼眶都湿了,要自己伸手去解决,又被白雪岚毫不留情地止住了。
宣怀风只能默默忍着。
所有神经都系在白雪岚指尖,全凭他操纵玩弄,一点顽抗的余地都没有。
如此欲发不发,轮番几个来回,宣怀风简直生不如死,双膝支持不住,往后软软倒下,脊背全靠在他胸膛里,嘶哑着低声说,「白雪岚,你别这么折腾我……」
白雪岚在他后颈吹了一口热气,揶揄道,「原来你也是个贪吃的,昨晚不是才做过好事吗?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一边发出低低的笑声,一边扣着他的微微发抖的腰,把他扯到沙发旁。
西裤的拉链往下拉开来。
宣怀风无意中往后一转头,看见白雪岚露出来的恐怖粗物,猛地屏住呼吸,摇着头不肯靠近。
到了这关头,白雪岚无论如何不会让他逃了。
牢牢抓了他,调侃着说,「怕什么?又不是没尝过,我知道,只是刚开始有些不适,慢慢的你就喜欢了。」
褪了宣怀风的下装,自己坐在沙发上,直竖着昂挺,扣着宣怀风的腰往自己大腿根上带。
「不要!不行的,真的不行!啊!」
宣怀风挣扎了好一会,还是敌不过白雪岚的力气,到底还是被迫坐到他身上,把那巨大的东西缓缓吞了小半到身体里。
火热的异物顶端把娇嫩的肉膜撑到极限。
「呜……」宣怀风紧咬的牙齿里透出一丝呻吟。
白雪岚在后面吻吻他冒汗的脖子,柔声问,「疼吗?你太紧张了,放松一点就没那么难受了。」
宣怀风无力地摇了摇头,不肯说话。
身子越绷越紧,好像再紧一点就要碎了似的。
看他这样自讨苦吃,白雪岚也是无可奈何,要告诉他这样做只能让自己被含住的东西更快活,一定气死他了。
不禁又有一丝恼火。
这家伙真的太偏心,凭什么对着林奇骏就温顺主动得不堪,对着自己就好像对上天底下最不可饶恕的恶人?
白雪岚难受地一笑,握着宣怀风颤抖的腰肢,慢慢地往下顺着力道沉。
他也知道宣怀风对自己还不适应,不敢太乱来,缓缓用力,感觉宣怀风在怀里猛烈摇头,大腿颤栗得快撑不住了,他就略停一停。
给予宣怀风一些喘息时间,等他稍微好受一点,又缓缓用力往下扣。
宣怀风被他一点一点地压,那根东西在身子里越顶越入,好像要把下身撕成几片一样,疼得他直抽气,顾不了面子,颤着紫白的薄唇低声央求,「你饶了我吧……真的不行,别的我都听你的。」
这一句却不知怎么招惹到白雪岚了。
白雪岚身子硬了一硬,声音变沉,「昨晚你倒是如鱼得水,怎么一对上我白雪岚,你就睁眼说瞎话,嚷着说不行了?宣怀风,你真把我当傻子了。」
凶恶起来,逼着宣怀风把自己吞到根部,连两个肉球也恨不得全挤进热软的温柔窝。
也不要宣怀风动弹,仗着腰力过人,一下一下往上猛顶。
宣怀风挣扎得越厉害,白雪岚就入得越深越狠。
一番肆意蹂躏,把宣怀风弄得一团乱,连挣扎都没什么力道了。
白雪岚恶狠狠做了一次,到底不满足,把宣怀风转过来分开大腿坐在膝上,面对面地抱在怀里,从从容容地,又做了一回。
等心满意足地抽出来,看看宣怀风失神的俊脸,不由又生了一点愧疚。
白雪岚这人是坐言起行的,凡事主意都拿得快。
想着要补偿宣怀风,索性用西装把宣怀风赤裸的身子裹了,抱回房里放到床上,说着做小伏低的软话,百般照顾宣怀风的感觉,极为温柔地做了第三回,第四回,第五回……
宣怀风被白雪岚欺负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可恨白雪岚又极有经验手段!
明明满心不愿意,自己却很不争气地在白雪岚怀里……满足了。
第十八章
一日一夜的云雨,让宣怀风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这几天白雪岚仿佛有点心虚,常常围在床边照顾,端茶递水,送饭倒汤之类的事,本来是听差做的,白雪岚都抢着做了。
反而让宣怀风越发尴尬。
要想破口大骂,有年宅一晚「见不得人」的把柄在,又心知肚明云雨时自己也向白雪岚投了降,宣怀风心中自怨反而多过对白雪岚的愤怒,无法摔下脸骂人。
到底,他也只能躺在床上把脸转到一边,静静瞅着窗外清瘦疏落的竹子度日。
浆糊似的混了几天,下身不适的感觉渐消。
宣怀风觉得不能再这样颓废丢脸,自己硬撑着下床,重新把孙副官带来的书籍和文件翻看起来。
白雪岚一早去海关总署开会,回来后匆匆往宣怀风房里赶。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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