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卿,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七爷拿起手下递过来的枪支,慢条斯理地捏在指间把玩。
注意到他的动作,陈少卿目光越发阴狠,眯起眼睛笑道:“七爷就这么确定我不敢杀了这个白痴?”
白苏无奈地翻个白眼,表示这个反派很是太让人讨厌了。
七爷也笑,眸子中却没有丝毫温度:“你不敢。”
陈少卿恼羞成怒,凄然一笑,手上的匕首往白苏的脖颈处抹去,提心吊胆的守在一旁的时臣吓了一跳,大叫一声:“不要!”把攒了许久的力气全用上,狠命往陈少卿身上撞去。
算好时机,白七爷眼明手快地扣下扳机,子弹瞬间深深嵌进陈少卿的眉心,紧接着又补了几下,确定人真的死透了,七爷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随手将枪扔在地上,冲白苏招手道:“过来。”
多么舒心的话语,白苏却第一次从里面听出细微的颤抖和后怕,他乖巧地走了过去。
少年一身狼狈,脖子里还有一道浅浅的伤口,笑容却分外灿烂,甜甜一笑:“爸爸。”
七爷淡淡然道:“撒娇也没用,私自离开我的视线,还让自己陷入这么危险的境地,回去必须家法处置。”
白苏立马蔫了,嘤嘤嘤地小声抱怨:“爸爸是坏蛋!”
一直到被七爷握着手带上车子,包扎好伤口后,白苏才慢半拍地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的手心里竟然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心里微觉惊讶,要知道白七爷可是有很严重的洁癖的,平常手指沾上一点水渍都要擦拭半天,而现在出了这么多汗不说,七爷似乎一点没都没感觉到,那人微微眯着眼睛依靠在座椅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下属给时臣松了绑,他默默看着白七爷将少年带走,耳边似乎还残留着少年甜甜的告别声,他却觉得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白苏了,要不然怎么连脑海中那张精致可爱的脸庞都有些模糊了呢?像是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他再也越不过去。
时臣犹豫了一瞬,向旁人借了手机,给司徒昱发了一条短信,道谢后离开,
无论如何,司徒昱有权利知道少年的身份,而且,有些痛能使人浴火重生,只是过程太过残忍了些。
警局里,司徒昱看了一眼手机,瞳孔猛然紧缩,毫无征兆地突然站起身,慌忙中拖倒了椅子他却浑然不觉,无视周围众人不解诧异的目光跑了出去。
打开门,家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往日里经常被少年抱在怀里的海绵宝宝孤零零地躺在沙发上。
司徒昱走过去伸手摸了他一下,软软的触觉,却刺痛了他的心。
陈少卿死后,秦川名正言顺地坐上帮主之位,趁机分化瓦解不服自己的势力,逐渐形成一人独大的局面,血狼也慢慢沦为秦川的私人所有物。
待到将血狼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猛然闲下来,秦川不自觉想起那个傻乎乎的少年,那日得到消息,说是向来和自己不合的陈少卿将他给绑架了,秦川心中涌出无法忽视的担忧,几乎没经过任何思考就带人跑了过去,名义上说是为了暗杀陈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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