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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来自军情9处第7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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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来自军情9处作者:肉书屋

暴君我来自军情9处第79部分阅读

出去昭告我的身份,杀了我为你匈奴百万军民报仇,我也无话可讲。”

旭达烈眼神顿时闪过一丝少见的柔软,上前一步就想拉住青夏,沉声说道:“夏青……”

“匈奴和南楚立场不同,已是敌人,但是我想知道的却是如今站在我面前的,到底是旭达烈,还是骨力阿术?”

旭达烈神情微微恍惚,许久之后,才沉声说道:“在你面前,我永远是六年前的我。”

青夏唇角轻轻一笑,伸出手去,就握住了旭达烈的手掌,悲声说道:“多伊花大婶临死前,还千万嘱咐我说一定要找到你,如今,若是她在天有灵看到你这样出息,必定可以瞑目了。”

旭达烈眼中波光一闪,就伸展手掌,随即,紧紧的回握住了青夏的手。

当天晚上,青夏就住进了旭达烈的黄金大帐之中。夜里,大漠上一片安静,隐隐有苍凉的蒙古调子。青夏帐内的烛火早已吹熄,但是借着外面明亮的月光,所有的东西还是可以一目了然。收拾好行李干粮,穿好防寒且灵活轻便的皮袍子,带上貂皮小帽,将满头秀发盘起,将匕首插在靴子间。青夏靠坐在羊毛毡子上,静静的等候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一片乌云飘了过来,挡住天空中的圆月,大地顿时陷入一片漆黑的死寂之中。

与此同时,一个矫健娇小的身影突然灵敏的窜出帐篷,白天的时候,青夏就已经将附近的地形做了系统的观察,黑暗有利于藏身掩行,若不是刚刚下了一场大雪,可能青夏此刻已经在营地之外了。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下载txt整理提供),并且被南楚黑衣卫无声无息的偷袭吓破了胆,匈奴人的防范非常严密。青夏一边小心的寻找着视觉差,一边谨慎的缓缓撤离。

她并不能完全的相信旭达烈,在如今这个局势下,情况已经是非常的明显。无论是哪一方将她控制在手里,都必定会成为钳制楚离的重要筹码,一旦她受制于人,除了自杀以保楚离之外没有任何办法。然而此时此刻,她却不能轻易的死去,毕竟,烈云髻还在欧丝兰娅的手上,看不到她的安全,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引颈就屠。

之前和旭达烈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稳住他而已,就算手段有些卑鄙,她也不能置楚离于险境。

她在做一场赌博,也许只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却不得不防。

然而,就在青夏接近大营边缘的时候,主帐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很快的,就有大批侍卫燃起火把,骨力阿术身披大裘,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向着青夏的帐篷而去,不一会,巨大的鸣锣声陡然响起,短暂的混乱之后,全军出列,嘈杂的马蹄声轰然的x出大帐,向着四面八方呼啸而去。

青夏在营地最边缘的一处盛放柴火的破旧帐篷之中静静的坐着,听着外面嘈杂的声响,嘴角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轻笑。也不知是开心自己料事如神,还是为旭达烈这么快就发觉自己不在而感到寒心。不过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女子面色冷然,深深的长吸一口气,过了今晚,她就会离开这里,欧丝兰娅人多势众兼且狡诈多变,还是应该先找到楚离再从长计议。更何况,自己这一去多日无踪影,他又会如何担心着急?

想到这里,青夏离去的心,越加强烈了。

派出去追寻自己的匈奴士兵到了天明的时候才回来,毫无收获之下骨力阿术暴跳如雷,一连斩杀了七个斥候长,才在众首领的劝阻下消减了火气。

整座匈奴大营陷入了战战兢兢的死寂之中,所有人全都小心翼翼,生怕招惹了大汗的怒气。而就在这时,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却突然发生,西营的一处木柴帐篷突然着火,军需官怎敢在这时去触大汗的霉头,就压下不报,只是命人去救火,并召集士兵去营地南面八千里的地方砍柴。

一个利落的手刀,嘭的一下就斩在一名个子不高却留了一脸大胡子的士兵的脖颈上。

外面叫唤救火的声音越来越大,一会的功夫,一名个子矮小,但却满脸络腮胡子,连面目长相都看不出来的士兵提着水桶忙三火四的也跟着跑了出来,十分勤力的陷入了救火的人流之中。天明时分,这位士兵和之前救火的勤杂兵们一同出营,前去砍柴过冬。一来一往耗时日久,众人带够粮草,就出发上路。谁知刚走到营门前,正好遇上刚刚从天柱山祭祖归来的龙格大汗王,青夏见了他不由得一阵紧张,连忙退到人后,垂下头来。

龙格阿术刚刚回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人向来和气,没有架子。见众人大包小包,又推着大车,竟异想天开的退到一旁,笑呵呵的说道:“你们先过。”

一个普通的让路而已,由于是贵族大汗王向平民甚至是奴隶让路,却让这些士兵们感动的几乎落泪,跪下来千恩万谢以后,才站起来准备前进。

青夏缓缓松了口气,然而,还没等她放下心来,一个令她几乎跳起来的声音却顿时响起。

只听龙格阿术咦了一声,说道:“你,等一下。”

“喂!大王叫你呢,还不跪下?”

一旁的长官对青夏说道。青夏的心脏剧烈的跳着,缓缓的转过身去,跪在地上,手腕轻轻的滑向靴子,隔着厚实的皮草触摸到坚韧的利器,在心里反复盘算着,若是被龙格阿术认出,自己有多少成把握能迅速将他制住,并以他为人质,逃出匈奴大营。

“哦,没什么事,你起来吧。”龙格阿术默默的看了她一会,突然笑了起来。他走上前来,脱下身后的华丽大裘,披在了青夏的背上,对着青夏身后的士兵们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诸位兄弟有重任在身,一定要注意安全,等你们回来的时候,本王会在大营门前迎接你们!”

几句话说的气势万千,众多士兵们激动异常,好像他们不是出去砍柴火,而是要去执行什么生死任务一样,充满了壮士一去不复还的苍凉。

“好了,大家启程吧。”龙格阿术温和的说道,趁着所有人转过头去的时候,他突然紧紧的握住青夏的手,往她的手里塞了点东西,随即以细小的声音轻声说道:“一路保重。”

直到走了老远,青夏才摊开手掌,只见白嫩的掌心处一片通红,两根金条在明亮刺眼的阳光下显得璀璨生辉。

青夏的眼睛突然有点酸,她半仰着头,看着天空上明晃晃的太阳,一滴眼泪被缓缓的咽下肚子里,味道苦涩。

然而青夏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后不到五个时辰,南楚的黑衣卫大军就在南楚大皇的率领下,兵分三路从天柱山、瞭望海、七里垣三面夹击,奇袭骨力阿术的匈奴大本营。楚皇陛下亲帅大军一百二十万,一举将整个匈奴政权彻底歼灭,除了龙格家族远在大草原上的十万家族军,整个匈奴势力被一遭尽除,骨力阿术带着一群匈奴中坚分子和龙格家的王子们仓皇逃往大漠,进入大宛境内。

楚皇将整个匈奴大营翻了个遍,挖地三尺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寻到的人,最后一声令下,竟带着百万大军悍然追击,尾随骨力阿术冲进了大漠的腹地,一路征战杀戮,为向来不尊中原号令的西域诸国带来了血一般的记忆和畏惧。

时间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交叉相错间,楚离向西奔腾而去,而千辛万苦逃出匈奴大营的青夏,却在此时爬上了马背,挥鞭狠狠的抽在马股上,风驰电掣的匆忙往东。

在大楚皇室的正式史料上,关于第一次出兵西域只有寥寥几行记载:

“参商八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正午,帝对匈奴余孽发动奇袭,大获全胜,杀敌三万余人,匈奴贼枭骨力阿术仓皇逃窜,帝下令追击,国家军人悍勇无比,匈奴狼狈奔逃,死伤无数。”

旭日初升,太阳将万丈光芒洒在一片洁白的雪地上,青夏孤身单骑,终于遥遥看到了雁门关的影子。

将要接近雁门关的时候,异变斗生,青夏倒霉的撞见了三名匈奴斥候,他们看到了青夏坐下的匈奴战马,就此起了疑心。一路奔逃之下,却被二百多名全副武装弓箭齐备的匈奴人包围了起来。

青夏很识相的没有同对方周旋,老实的下马编瞎话说自己是骨力阿术的密使,要前往中原探听情报。她扮神像神,装鬼像鬼,加上一副趾高气昂义愤填膺的样子,倒是真有几分大汗密使的样子。

一名一身青色大裘的男子面色阴郁,斜挑着眉,沉声询问她是什么时候出的大营,身负什么使命。

青夏当日离开匈奴大营之后,跟着大部队砍了两天的柴火,才找到机会悄无声息的离去,事后害怕被发现,又小心的匿藏了踪迹。是以回答对方的时间,照她离去时晚了三天。这本是天衣无缝的答案,因为她并不知道楚离击溃了匈奴大营,岂料对方闻言冷冷一笑,就命人将她绑了,当做重刑犯人关押了起来。

青夏并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可是却明白一定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以至于自己的话有了重大的纰漏。她静静的呆在匈奴囚车上,再一次折道往西,重复她之前所走过的路途。终于,四日之后,回到了匈奴大营驻扎地,她终于知道这里出了什么事。

遍地的尸首和狼烟,黑红的血早已凝固,在苍茫的雪地里像是美人身上一块丑陋疤痕,充满了令人呕吐的恶臭,被属下称为辉殿下的男人冷笑着望着青夏,沉声说道:“你八天前,就是从这里离开的吗?可是据我所知,这里十一天前就已经遭到了袭击,是我听错了,还是你在撒谎呢?”

青夏眉头紧锁,脑筋却在飞速的思考着。究竟是谁,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一举将匈奴大营毁灭到这样的地步?东齐已经灭亡,北秦向来低调,西川表面上和匈奴还是盟友,西域诸国根本就没有这个实力,南部藩国更是不值一提,那么,就只有一个答案。

可是,楚离怎会知道自己在匈奴大营中呢?就算他以特殊的渠道得知自己的下落,又怎会这样孤注一掷的鲁莽进攻?此刻,他又在什么地方,真的如他们所说进去大漠去追击骨力阿术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这样的失去理智,万一西域诸国共同团结起来对抗他,他又该如何收场?

越往下想,青夏的脸色越发苍白,辉殿下冷笑一声,正要说话,突然远处一声厉喝陡然响起。还没反应过来,一队人马顿时呼啸一声就压了上来。

大约五百多人的队伍像是黑压压的乌云一样,人人身穿匈奴大裘,手持马刀,招呼也不打一个,就杀将上来。辉殿下的部下顿时将他保护在中间,奋力对抗着两倍于自己人马。

辉殿下眼神在对方的脸上转了一圈,突然厉声叫道:“鲁克,是骨力阿术雇你来的吗?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赶尽杀绝吗?”

为首的一名匈奴男子哈哈大笑一声,说道:“辉殿下,那人钱财与人消灾,咱们办事公道,不能泄露客人的消息。今日你若是侥幸不死,他日也可拿钱来雇我为你报仇!”

日落西斜,喊杀冲天,青夏坐在囚车里,谨慎的四下观望,却看不出一点头绪和马脚来。

战争进行了大约半个多时辰,在放下了八十多具尸体之后,辉殿下带着所剩部下仓皇而去。鲁克也没有追赶,只是命人带上青夏的囚车,向南前进。

青夏到此时终于知道,这些人的目的,也许并不是辉殿下,而是自己。只是,他们的背后,真的是旭达烈吗?

日夜赶路,三天之后,终于在一次回到了雁门关外。一伙沉默的匈奴装束大汗接过了青夏的马车,就和鲁克的马贼分道扬镳。走了将近半日那群人突然停了下来,在一片草丛里拿出准备好的衣裳,竟然都是汉人装束。

青夏心头顿时升起无尽的希望她对着一名大汗大声叫道:“你们,你们可是楚皇的部下吗?”

就在这时,一个娇媚的声音突然咯咯笑道:“青山遮不住,大江东流去,夏大都督,咱们又见面了。”

青夏眼神顿时一寒,向后看去,只见黑衣女子面若桃李,眼似朗星,朱唇墨发,正站在一片雪地里,笑咪咪的望着自己。

青夏没有想到,自己机关算尽,费尽周折,竟然又落到这个妖女的手里。

看到欧丝兰娅的那一刻,她突然就知道了楚离为什么会攻打匈奴大营,当日自己被龙格阿术所救,欧丝兰娅事后一定查出龙格的身份,她自己无力去和旭达烈对抗,就将消息散布出去,巧妙的让楚离知晓。趁着匈奴人和南楚开战的时机想要浑水摸鱼,不想自己事先逃跑,白费了她的一番布置。谁想千算万算,竟会遇上和骨力阿术争夺皇位而受迫害流落在外的龙格辉,大费周章下又回到了本站,中了她的j计。

众人换过汉人衣衫,坐着马车,畅通无阻的入了关。

出乎青夏的意料,欧丝兰娅却并没有怎样虐待她来报复,反而日夜不停的赶路。在马车上吃睡,从不住店,十日之后,就来到了青夏最为熟悉的一个地方,西黑草原。

到了此时,青夏仍旧不知道欧丝兰娅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如此大费周章的擒拿自己,不去威胁楚离,反而来到这里,究竟所为何事?

在西黑草原上弃了马车,一路跑马,三日之后的一个傍晚,青夏见到了甚至已经清醒过来的烈云髻,欧丝兰娅和她的部下会和之后,终于来到了她们此行的最终目的地——龙脊山秦皇帝陵!

“夏都督,这里是秦皇帝帝陵,除了秦始皇,大秦所有的君主都葬在这里,宣王失踪已有六年,说不定,也在里面呢。”

西黑草原上白雪苍苍,青夏身上仍旧穿着龙格给她的那件大裘,面色青白,眼神却极尽锐利,冷冷的逼视着欧丝兰娅,沉声说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一个弱女子,哪能有什么目的?”欧丝兰娅突然娇声笑道,不过转瞬,她就沉下脸来,目光转向一只一人多长的的青色木箱子上,寒声说道:“我只是要拿回一些本该属于我的东西罢了,那群老乌龟龟缩太多年了,也该出来做些事情了。”

“走!”

欧丝兰娅厉喝一声,一众大汉抬起地上的箱子,押着青夏和烈云髻,就站在后面。烈云髻人虽然清醒,但伤势仍在,被人一推,脚下突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下去。青夏赶紧上前一步,一把扶住她的手,迅速的在她的手背上写道:跟着我。

烈云髻了然,面色不动,只是回过头去,狠狠的瞪了那个推她的大汉一眼。

甬道里一片漆黑,两名大汉走在最前面,打着火把,小心翼翼的前行,走了将近一个多时辰,青夏感觉空气里的氧气已经十分稀薄,烈云髻重伤在身,呼吸越发的急促了起来。就在众人气闷欲死的时候,前面突然现出了一点亮光,几名大汉加紧几步,带着众人就走出了山洞,只见一片空旷的土地上,巨大的秦皇陵地像是一只熟睡的雄狮一般盘踞在旷野之上,威严显赫,气势惊人。

青夏前一次进入秦陵,是在三更半夜,因为山脉震动和雪崩造成,根本就不知道这里还别有洞天。只见秦陵之前,几名年岁较大的老者站在那里,看似在研究什么,听到响动,谨慎的站起身来。看到欧丝兰娅,才放松一口气。

欧丝兰娅上前道:“权夫子,怎么样了?”

一名须发斑白的老者,手拿着一只铲子,一手捏着土壤在鼻尖嗅了嗅,然后声音粗哑的说道:“地宫和大顶都已经被封死,正门和侧宫八年前就被秦宣王用花岗岩堵死了,只能从外祭台下手。我们在这里挖了一个多月,下铲二百多尺,才找到宫顶。欧丝圣女,这可跟咱们事先想的不一样,价钱我们要再加两倍,不然我们犯不上跟你冒这个险,有没有命出来不说,就算出来了还得出海躲几年,挖大秦的祖宗坟。可不是闹着玩的。”

欧丝兰娅冷淡一笑,从属下那里拿x一只包袱,唰的一声扔过去,说道:“动手吧。”

权夫子几人打开包袱,只见里面金灿灿的全是金条,最起码也有七八十根,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会,就开始打盗洞,青夏向下看去,只见大约有五十多米的地方被清理出一大片墙壁,看来就是外祭台的顶棚。

她当日曾听秦之炎说过秦陵的规格,这帝皇陵分三十六耳室,十八盘室,外四圈,七十二连环道,拱卫着外面的是内四圈,连接四奉殿,最后才是位于中心的正殿。四奉殿分为北方寒冰,南方烈火,西方黄土,东方青木,构成白红黄青四气,守护正殿的北海玄蛇,南天朱雀,西泽蜃怪,东天蛟龙四神兽,一同护卫正殿帝皇乾坤,守护帝皇精魂,四奉殿青夏曾经走过,对那里的地形十分了解,欧丝兰娅等人不知道她曾进过秦陵,这就是她的筹码。只要进入四奉殿,她就有机会摆脱这些人,带着烈云髻逃之夭夭。

几名土夫子在那里敲敲打打,众人在后面谨慎的等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众人打起火把,又过了两个时辰,几名土夫子仍旧没有什么大的进展,一名大汉突然耐不住性子,大声叫道:“还要等多长时间,一锤子下去不就行了,费这么大的劲。”

欧丝兰娅眼睛一寒,还没说话,权夫子就指着露在外面呈现赤红色的大顶冷笑道:“看到了没有,这些全是秦始皇炼丹时制出来的烫药,只要一打破,这些药顿时就会喷在我们的身上,马上烧的你连皮都没有,你信不信?”

他声音低沉,说的话也可怕,大汉听了哼哼两声,面上很不服气,但却也没敢真去给上一锤子。青夏猜他们所说的应该是强度大的硫酸,嘴上没说什么,却拉着烈云髻缓缓退后了两步。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几名土夫子终于打开了一个十多米长的直井,权夫子十分专业的扔了根蜡烛下去,见蜡烛久久没有熄灭,方对众人招手道:“可以进去了。”

众人鱼贯而入,青夏和烈云髻在最中间,欧丝兰娅人多势众,又给她们两人下了药,是以并没有将她们绑起来。后面的四名大汉抬着木箱,也跟了下来。

脚刚刚踩在地上,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就突然响了起来,青夏一愣,借着火把的光亮低下头去,只见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正是一颗已经风干了的人头,不是骷髅,表面上还覆盖着一层灰白色的皮。青夏心中一阵干呕,挪开了脚,想起之前权夫子所说这里是祭台,也就不足为奇。这年代以人为祭品是分外寻常的事情,无论哪一代帝王去世,他的后宫妃子中,没有子嗣的都要随他一同下葬。这里是外祭台,想必陪葬的都是一些低等的宫女太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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