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思线理解的很是透彻,从凉梦的这一个活生生的案例就能很生动的理解到这句话。
(小葬黑线,什么贼啊,人家那是神偷,神偷!!)
被凉梦惦记上的人家,哪个不是**飞狗跳,人心惶惶,最后惨不忍睹的。
所以她发自内心,也很想弄明白,这个泯,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反正她身上也是一无所有,命是捡来的,钱不是自己的,无所谓。
她思线这一世,玩得起。
思线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放在了仓泯伸出的手上,苍泯微微一笑,拉着思线的小手就往小镇后面走去。
思线也没问他这是要去哪里,反而是全神贯注的感应着包裹着自己小手的大手,温凉细腻的触感,骨节分明的大手有些许的瘦,但是却并不是他表面看起来的文弱,指尖传来的力量让人异常的安心。
感受着大手柔软的指肚,思线下意识的用左手的拇指触了触无名指,那里有着微微不平的触感,那是一次有一次扎破手指放血留下的疤痕,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当感受到路人投过来的目光的时候,思线才反应过来。
仓泯清秀俊美的面容对于这个小城镇的人来说,确实是百年难见,就连那些矜持的民家少女看到泯,也禁不住羞红了脸,只是在看到仓泯手边拉着的思线时,不由得面露失望之色,更有甚者愤恨的瞪向思线。
思线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尴尬处境,原来人们把她当作了美男子的孩子了额,真真是汗颜,那她此刻是不是应该为了应景,拉着泯的胳膊,声气的跟他要糖葫芦吃呢?
没等思线再乱想一些别的,仓泯便停住了脚步。
思线从仓泯身后探出头来,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辆朴质略显破旧的牛车停在一个民房的门口。
思线不知道仓泯要做什么,也只是静静的看着。
却看到仓泯缓步向着那家民房走去,绕着那辆略微破旧的牛车转了几圈,敲敲打打一阵之后,便抬步向着那家民院走去。
思线意识到仓泯打算做什么之后,赶忙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不要那么做。
在这个看起来不算富裕繁华的小城镇,一头牛很可能就是一个家庭的支柱,仓泯想拿下这头牛恐怕会吃闭门羹。
仓泯回头,微微一笑,给了思线一个放心的眼神,便放开从刚才一直拉着的思线的手,示意思线在外面等他,便一个人上前轻轻扣了几下门,没等到里面的人回答便推门进入,反手关上了门。
思线实在是很好奇,仓泯是打算做什么?
为什么偷偷的?
难道不是给人家多多的金钱好言相劝嘛?
难道……
思线不可思议的眨了眨眼睛,难道这个表面无害的家伙,其实是一个强盗?打算来硬的?
可是随即思线又否决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怎么说这家伙也不像是一个强壮的人啊,被自己那么一拳就直接给打吐血了,怎么可能拼得过长久干体力活的普家莽夫呢?
伴随着思线的胡思乱想,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就在思线以为仓泯会变成猪头被人揍出来时,却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差点蹬出了眼珠子。
屋子里的主人是一对中年夫妇,妇人长得不算漂亮,倒还算和蔼,一副贤惠的样子。
而在妇人的手侧,是她搀扶着的,面色有些苍白的丈夫。
她们二人正满面感激的目送仓泯缓步走出屋子,嘴里还不住的千恩万谢。
“这,就好了?”
思线呆滞,就这么简单,就这么愉快的拿下了?
仓泯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率先朝着牛车走了过去。
思线做到牛车后面的小木车上,顿时有一种落魄的感觉。
想当初她可是坐过冥大美人的轿子呢,那华丽舒适的轿子,外加如此美艳的美男,思线印象最是深刻了。
可现如今,却是木车老牛,车上铺着厚厚的干草,周围连一个遮挡的东西都没有,这要是下个雨挂个风,那是绝对的遭罪。
看着思线的愁眉苦脸,仓泯微微一笑并不说什么,而是有些笨拙的将牛车拉出了民家的院子,自己也上了车,挥动鞭子,牛车开始缓缓的行走在出城镇的道路上。
仓泯非常自然的坐在干草堆上,侧身躺了下去,他一只手支着脑袋,拍拍身边的干草,看向还僵硬着支着身子坐在那里的思线。
“躺下试试吧,还是很舒服的,绝对是别处体验不到的。”
看着他微笑如春风般暖人,那高雅享受的神色,似乎毫不介意身下的是干草堆,仿若躺在最奢华致的软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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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是捡来的,钱也不是自己的,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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