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他爹是哪位(完结版+搞笑+HH)作者:肉书屋
宝宝他爹是哪位(完结版+搞笑+HH)第57部分阅读
子所言,盟主府岂会不信。”
“信什么信?”耿素红不满顾全的说词,矛头又指向殷绝暗,“姓殷的!你师妹在今天下午时还口口声声叫你师兄,说你脱离师门,没救你师妹,谁信!”
殷绝暗不介意地一笑,“耿姑娘,你要搞清楚,下午时分,只有余赛花叫我师兄,我从不曾叫她师妹。再则,我脱离师门,总所周知,你不信是你的事。另外,余赛花叫我师兄不肯改口,是她自己犯花痴,迷上我这副还过得去的皮相。谁人不知余赛花是出了名的荡妇,别说小小叫我这个被逐出师门的男人一声师兄,她见个英俊的男人就叫相公、夫君,也是常事。这些事,顾管事清楚吧?”
耿素红还想说什么,管事顾全拉住她,耿素红这才暂压下心头之气。
顾全向门房询问了是否在半个时辰前看到殷绝暗单独离开盟主府的事,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顾全朝殷绝暗拱手一辑,“殷公子,打扰您歇息了。盟主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惊扰了您,也实非得已,请殷公子见谅!”
殷绝暗脸色不善,可爱的娃娃脸显得有些阴沉,“请下次,贵府在怀疑殷某之前,拿出证据!”
“那是那是……”管事顾全陪着笑脸。
殷绝暗刚想离开,他眼神撇到地上躺着的某具尸体的大腿根部居然有些湿润,那湿迹,殷绝暗知道是那个男人生前射出的体液。
殷绝暗故意装作疑惑地欲上前查探,耿素红与管事顾全同时惊了下,顾全连忙装着为殷绝暗引路,挡在殷绝暗面前,“殷公子这边请!”
“好吧。”殷绝暗也没说什么,在管事顾全的带领下回到房间歇睡。
顾全送走了殷绝暗回了房,又到耿素红的房门外向耿素红复命,“小姐,殷公子歇下了。”
“顾管事,难道就这么放过姓殷的吗?”耿素红一脸的不甘心,“我看,此事十有八九是殷绝暗做的!”
“请小姐忍耐。”顾全叹息一声,“目前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是殷绝暗做的。殷绝暗此人行事阴险毒辣,反复无常。老盟主如今中毒重伤,未来姑爷又不愿插手管这事。若把殷绝暗逼急了,对我们没有好处。何况,姓殷的已经有所察觉那几具死去的男尸有问题。若让他查到那几具男尸生前在j滛余赛花,对我们盟主府绝无好处,若让世人知晓盟主府的人做出这等事,一定会遗臭万年。还是听未来姑爷的,不过死了几个该杀的护院,把尸体烧了,此事息事宁人。”
“这……”耿素红无奈地点点头,“好吧。”
……
殷绝暗回到厢房歇睡后,发现净初(也就是冥天)不在房内,净初不愿与自己同房,每次都是逼迫,他才被迫就范,殷绝暗本以为净初像往常一样,于自己闹脾气,睡到隔壁厢房去了。
他便在整个居住的院落内四处寻找净初的下落,皆无所踪,莫非净初先行走了?
不会。
在自己救师妹余赛花之前,净初是与自己闹了气,在隔壁厢房安睡的,耿素红一行人寻找自己前,肯定也找了净初,这说明净初没有离开盟主府,并且能证明劫走余赛花之事,与净初无关。
净初去哪儿了?
殷绝暗找了个婢女询问,婢女回说,“先前顾管事派人找净初公子问话。问完话后,奴婢正巧看到净初公子朝迎风小筑的方向去了。”
殷绝暗二话不说,前往迎风小筑走去。
一路上,殷绝暗在想,净初并不知自己劫走余赛花的事,管事顾全问不出什么,自然不会为难他。至于自己脱离师门的事,也不过是师傅几个月前故意放出的假消息。
自己脱离了师门,一切便与师傅所创的五毒派无关,自己为师傅所办的那些杀人越货的勾当走光时,师傅也好撇个干净。
殷绝暗抿唇一笑,这就是江湖,这就是师傅抚养自己二十几年来赠予的‘深厚亲情’。
净初……
想到这个阳光帅气的男子,想到净初绝色俊逸的面庞,殷绝暗阴狠的眸中多了丝暖意。
但想到净初此刻在迎风小筑,迎风小筑住着一个让净初在意的女人,殷绝暗眼里又多了抹嫉妒。
不再多想,殷绝暗使用轻功,纵身一跃,朝迎风小筑飞去。
卷二江湖风云037猎杀
迎风小筑
古香古色的卧房中,我坐在床沿瞧了会宝宝可爱的睡容,便上床与宝宝一起安睡,哪知,在床上翻来覆去,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既然睡不着,我干脆起身,披了件外衣,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倚窗望月。
月亮像一张弓,弯弯地挂在夜空,星星挤满了银河,眨巴着眼睛,闪出妖艳动人的光芒。一缕轻柔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了窗台上,窗台宛若镀了银。
夜色美丽绝伦,盈满浪漫的遐思。
夜色再美,亦难解我心头的千千结。
慵懒地倚在窗边,我望着静谧的夜空,夜色很深了,若按现代的时间来算,现在大概是凌晨一两点了吧。
以前在现代时的我,由于职业是网络写手,经常熬夜写文到凌晨一两点,甚至通宵。
来了古代后,我经常失眠,回想起到古代以来的这大半年日子,也就是跟轩辕千灏在一起的时光,我没有什么忧虑,轩辕千灏争夺龙椅失败后,我几乎没再过过什么开心的日子。
我很想舒服地躺在床上睡大觉,可想到南宫飞云不知下个月十五会发生什么事,不明白他为什么拒绝娶我,我的心里就像梗着根刺,扎得我心绪不安,无法入眠。
我不止在愁南宫飞云的事,自从我知道冥天因为救宝宝而被罚至人间受罪当男妓后,我的心就没有一刻安宁过。
当男妓一百年!一生不够百年,下世再续,这就是对冥天万分不公平的命运!此事全因我挚爱的儿子轩辕奕炘而起,我如何能安心?
在现代时的我,没有亏欠过别人什么,在古代,我却欠下了好几个男人的恩与情。
苍天!我什么会这样?
古有云,红颜皆祸水,我马涵虽然已经活了三十年,可我现在拥有的这具原本属于马金钗的身躯,生过小孩,却只有十八岁的年纪,风华正茂,长相绝色无双,十足的红颜。
红颜就真的要当祸水害苦别人么?
慕容翔应我之托,毁了一只眼,冥天因为就我的儿子,被罚百年男妓生涯!别说一百年,今生的冥天已经失去了性功能,无性,在古代不能人工受精,冥天也就失去了做父亲的资格。
都是我这个红颜惹的祸!
相较于我所欠的恩情,我对冥天的愧疚是最深的。
冥天很爱我,我知道自己该永远陪着他,以弥补对他的亏欠,可我不爱他,只把他当成弟弟般喜欢,想到冥天与我同在盟主府,冥天也许正在五毒公子殷绝暗怀里被……,我的心不由一阵抽痛。
仰天望月,我无助地低叹,“冥天,我做不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说不出永结同心,白发齐眉。我的心另有所属,又岂能为报你大恩,勉强自己?对你的亏欠,我该如何偿还?”
“黯然销魂,唯别而已。”一道熟悉而又忧伤的男声在我窗外不远悠然响起。
我顺着声源望去,见十步开外,冥天修长的身影孤寂地站在大树下,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凉风徐徐,吹动着他的衣摆,衣衫飘然,他的神情很落寞,给人予以无限萧瑟的感觉。
“唯别?……不,冥天,你我怎么能分别,你明知道我是为了寻你,才会来这盟主府……”我说得很急切,没想到冥天会听到我的叹息,我翻越窗台,奔向冥天,急欲向他解释。
在接近冥天的时候,冥天后退几步,与我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他清亮的眼眸定定地看着我。
清风吹拂,我与冥天伫立在风中,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阳光帅气的面庞,他漆黑明亮的双瞳里盈满了忧伤,天知道,我多想将冥天眼里的伤痛抚平,像他那样如邻家男孩般阳光帅气的男孩不该那么哀伤的。
冥天望着我的眼神深情而又充满悲哀,他扯动了下嘴角,启唇说道,“涵,也许幽静的夜空,夜空下的星辰,星辰下的风,风中的你,对我而言,直到永远,只能咫尺眺望,触手难及!”
“怎么会触手难及呢?”我向前几步,双手微抬,想碰触冥天,冥天又倒退几步,“别碰我!”
“冥天,别这样……”
“我这具身子有多脏,你不清楚,我清楚!我不配拥有任何女人的爱……”自卑而自嘲的声音。
“别这么说你自己……”既然冥天听到我心有所属的话了,我也不想再瞒他,“我从来都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不爱你,不表示我介意你现在的身份。谁都可以介意,唯独我不能,也不会……”
“别说了!”冥天神色凄楚地打断我的话,“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我早已无法抑制地爱了你多年!即使我早就知道你不会爱我,你爱的是别人,为何,听你亲口说出来,我的心会那么痛……”
“我……”我满含歉意地望着冥天,“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你明明知道,我最不需要,就是这句话。”冥天幽幽转身,背对着我,说道,“夜色很深了,你早点睡吧。”
留下这句关心而沉重的话,冥天迈开步伐,朝迎风小筑大门的方向走去。
望着冥天落寞孤寂的背影,我多想冲上前去安慰他,多希望他不要受这么多罪,可我又能说什么呢?骗他说,我爱他么?虚伪的谎言只会更加伤人心。
帮不了他,是我心底最大的痛。
我一直无措地望着明天远去的背影,丝毫没有注意到,暗处一双深邃幽黑的眼眸充满敌意地瞪着我,眼眸的主人——殷绝暗紧握双拳,他寻净初(冥天)至迎风小筑,岂料居然听到净初亲口说爱上了马涵!
还爱了多年!
净初,不,该说是冥天吧,原来初儿的名字叫冥天,想必净初只是冥天在男伶院琼玉楼挂牌的艺名。
想到冥天离去前看马涵时失恋痛楚的眼神,殷绝暗阴沉的眼里多了抹杀机。
我突然觉得一股寒意自脚底串起,有种被死神盯着的恐惧感,环顾了下四周,发现周遭没人,我莫名地打了个寒颤,安慰自己,可能是夜深露重,天气太冷的原故。
叹了口气,我转身走回卧房。
同一时间,身穿一身黑衣,头带遮颜斗笠的慕容翊走在盟主府院中的小径上,他避开几个巡夜的侍卫,趁着夜色,跃入一间独院,来到一间紧闭的厢房门前,还没叩响房门,房中已传来一道低沉浑厚的男声,“谁?”
房中出声的男人是轩辕千灏。
轩辕千灏话音才落,他已打开房门,见到慕容翊,轩辕千灏霸气深邃的瞳眸中闪过一丝讶异,“是你?”
慕容翊唇角勾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痕,“我刚到房门口就被你发现了,看来数日不见,你不止武功更精进。连眼力也精睿不少,我带着斗笠也一眼给你认出来了。”
慕容翊恭维的话,轩辕千灏并未放在心上,:“崖下一别,我以为与你再无相见之日,想不到你竟然会来找我。”轩辕千灏站到门边,伸出右手,做个请的手势,“有事屋里谈。”
因慕容翊为劫狱救轩辕千灏被箭射瞎了一只眼,又与轩辕千灏一同被刑部追兵打落山崖,轩辕千灏对慕容翊心怀感激与愧疚,一向高傲霸道的他对慕容翊也客套了几分。
慕容翊走进轩辕千灏的卧房,边走边环顾了这一室的清净,说道,“怎么,没跟你的未婚妻耿素红同宿一室?”
“我与她尚未成婚,同居一室,有所不便。”
“我相信你轩辕千灏不是那种会拘泥于礼节的人。”
“你说得对,”轩辕千灏大方地承认,“不与耿素红同宿的理由很简单,我不喜欢她,没有碰她的欲望。”
“看来,你还是跟以往一样,从来不把女人放在心上。”
“女人之于男人来说,不过是调剂品,如何能与万里江山,至高无上的皇权相比拟?”轩辕千灏霸气幽深的眸子里有着对女人的鄙夷,对皇位的野心。
“以前,我也这么想。”慕容翊徐徐接下一句。
轩辕千灏霸气的瞳眸微微眯起,“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可以看出,曾经的你,有坐拥天下的野心!”
“你也说了曾经,不是吗?只是曾经的我而已。”慕容翊伸手抚上笠纱内自己的左面脸颊,他的左手缓缓向上,触及左眼上黑色的眼罩,“眼睛,可以眨眼间毁去,生命权贵亦是一样。从来,我都知道我爱她,若权势与她只能择其一,我愿意选择她,若是曾经的我,选了她,心中肯定会有壮志未惆的遗憾。拜这只毁掉的左眼所赐,使我明白,权势富贵只是过眼云烟,那是我生命中无所追求,才会盲目地选择最高权势野心去努力,其实,这些不是我真正想要的东西。我慕容翊真正想要的,只有她。”
“你口中的她,是马涵?”轩辕千灏的运气很肯定。
慕容翊点点头,“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个女人。”
“也是,你冒着生命危险,与朝廷作对,劫狱救我,单只因为受马涵所托,你的爱又岂会不是她。”
慕容翊淡定地说道,“爱情是世上最美好之物。”
“你错了,爱情是世间最靠不住的东西,只有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天下江山皆在手,才是人生的巅峰至境!”
隔着笠纱,慕容翊独眸瞧着轩辕千灏野心勃勃,阴鸷霸气的模样,他微微勾起唇角,“或许,失忆前的你,不会这么想。”
“失忆前的我?”轩辕千灏霸道一笑,“你对失忆前的我很了解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在父皇去世之前,我与轩辕胤麒争夺皇位,你明里是助我,暗地里却是想接着我集结自己的势力,在我登基后,以图权倾朝野,有朝一日除去我,登上皇位。”
慕容翊漆黑明亮的独眸里闪过一缕诧异,他并不慌张,仍维持一惯似笑非笑的温和笑容,“既然知道我的野心,你当初,为何还要重用我?”
“你必须借着我的成功,才有可能成功,不是么?你我的目标共同,你必会倾力助我。只是,等我成功之时,不必等到你来除掉我,我自会除掉你。”
“轩辕千灏,是我过去太低估了你。”
轩辕千灏深沉的眼里闪过一抹不甘心,“低不低估又如何?你我皆想不到,我跟你都一败涂地,登上皇帝宝座的是轩辕胤麒!”
慕容翊漆亮的右眼划过无所谓的情绪,“这些,我已经不介意了。你知道了我曾经的野心,可需要向我算账?”
“曾经的帐你没也捞着什么好处,也没暗害过我,我不会介怀。”轩辕千灏似是不经意地询问慕容翊,“如今,我打算东山再起,你还愿不愿意帮我?”
“你不怕我又恢复往日的野心?”
“这有何怕?等我真正成功之时,你若不俯首,我必不会留你。若你真心诚服与我,我自不会亏待你。”
“可惜,我已没了往日的斗志。”慕容翊颓然地笑笑。
“那可真是遗憾,我失去了一个好帮手。”很平稳的语气,听不到轩辕千灏到底是否是真惋惜。
慕容翊抿唇,不作答。
轩辕千灏飞扬的剑眉挑了下,“你今夜前来找我,所为何事?别告诉我,你为了就我失去左眼,向我讨人情来了。”
“你没有欠我人情,救你,我是受马涵所托。若说欠情,也是马涵对我有所亏欠。”慕容翊无所谓地耸耸肩,“为了她,别说失去一只眼,即使失去我的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我轩辕千灏不敢苟同。你不是来索人情,那你来是为何?”
“来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慕容翊启唇。
轩辕千灏扬眉,“什么好消息。”
“今日,不。应该说是昨日午后,在盟主府练武场上,我看到了一个人——轩辕胤麒。”
“你口中的轩辕胤麒该不会是应该坐在金銮殿上的皇帝吧?抑或只是一个与我的三皇弟同名同姓的男人?又或者,你看错了?”
“谁敢与皇帝同名同姓?我想,没有人活得不耐烦。”慕容翊肯定地下结论,“我没有看错。”
“此话当真?”轩辕千灏霸气凛然的双眸中有着显而易见的兴奋。若真是如此,轩辕胤麒就是自己往地狱闯!
若在京城轩阳,他轩辕千灏未必都得过轩辕胤麒,可这里不是,这是离轩阳城千里之遥的澧都!盟主府的实力集结地!
老盟主与自己的未婚妻耿素红早就清楚自己的身份,更知晓自己的野心,轩辕胤麒人在澧都,除去轩辕胤麒,将会是最好的机会!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慕容翊语气坦然。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轩辕千灏不解,“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么重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