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帝王的夺爱游戏:废弃皇妃作者:肉书屋
薄情帝王的夺爱游戏:废弃皇妃第20部分阅读
越加的扩大,一抬手,一把粉末洒出,她的身子便缓缓的软了下去。
月儿将她失去了知觉的身子接住,又拖回了床上,放平后,一按床旁机关,颜若歆的身子,便掉了下去。
颜若歆再有知觉的时候,人已经坐进了马车里,且被封住了|岤道,不能动,不能说话。
但,她知道,过了昨晚那关后,月儿便不会杀她了,只看凌灏离能不能在她到周国之前,救出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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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赶着马车,如她想象的一般,顺利的出了城。
若是会有什么危险,或是变数,依宁王的脾气,定然会提前通知她。
既然昨夜没有任何的提示,很显然便是宁王早就已经安排好一切。
一这般想,月儿便越发的放宽了心。
为了赶路,还要防止与皇帝的车架撞上,她只能选择走小路,从树林中穿过。
因为路比较窄,又比较崎岖。是以,即便月儿着急,也很难跑得快。
但,有了之前的那番估量,她觉得不会有事,便也就不急了,以为自己一定能将颜若歆送到周国,又为宁王立下一功。
只是,她的如意算盘,却打空了。
忽然,从天而降一张巨网,将仪容的月儿,套进了网里,被拉离了马车。
随即,一个一身锦服,披着黑色大氅的男人,落在了月儿的位置上,继续驱马向前。
颜若歆好似听到外边有些什么声音,但那声音极快又消失了,算以为是马车刮碰到了什么的声音,没有太往心里去。
马车又正常的往前行驶了半个时辰,直到颜若歆听到了巨大水流砸落的声音,马车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车帘被撩开前,她听车外的人,调侃着道:“娘子,下车休息一会儿吧!”
颜若歆一惊,不是昨夜那女人了?
随即,她又是一喜,因为他认出了那声音的主人,是凌灏离,他来救她了。
她正喜不胜收之时,车帘便被一只白皙纤长,上边却明晃晃的印着一个牙印的大手,撩了开来。
他迈进车里,随手在她身上点了两下,她僵硬的身子一软,便恢复了知觉。
“阿离”她声音嘶哑的低呼他一声,刚欲站起,却因为坐得太久,腿麻了,又跌了下去。
凌灏离见状,立刻伸手去拉她,将她捞进了自己的怀中。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颜若歆惊动得鼻子一酸,险些就没有哭了。
不是后怕,只是因为没有信错他,所以激动。
“别怕,没事了。”凌灏离抚着她的背,柔声的道:“下车,朕带你看看美景。”
话落,还不待她动作,他便已经打横将帅起。
嘶他的动作吓得,“啊”的一声,急忙揽住他的脖颈,以保持平衡。
他一步来到车门处,掀开车帘,抱着她跳下了马车。
她看着眼前如此装光的破布,简直是惊呆了。
“阿离,这里好漂亮啊!”颜若歆转头看看他,视线又落回了瀑布上。
虽说,她的见识很广博,但那些东西,也都是书上学来的。
自从幼年时,入了颜家,她与一般的大家闺秀毫无差别,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接受教习先生的教诲。
今日难得亲眼看到,与书上形容得一般无二的情景,她又怎么会不激动呢!
“是啊!”凌灏离扯下身上的大氅,扔到地上,才抱着她,坐在了大氅上。
从美景给她的震撼上缓过神来时,伺想起来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闻到的”凌灏离又把她往怀里揽了揽,半真半假的笑言。
“闻到的?”颜若歆失笑,在他的胸口上,不客气的落下一拳,“你是小狗吗?还闻到的。”
某人被骂做是小狗,也没有脾气,还信誓旦旦的回道:“君无戏言,朕怎么会骗你?”
“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闻到的。”颜若歆用眼神警告着他,大有较真的意思。
“朕一闻床上的女人,没有你的香味,自然就知道你丢了啊!”凌灏离回的相当的淡定,但听到颜若歆的耳中,却不是那么回事了。
“什么床上的女人?”她眸露凶险的盯视着他,像只小母老虎。
凌灏离一接收到如此危险的信号,马上老实交代。
“朕昨夜去你房中,本打算陪你到天亮的,却发现床上的人,发上并没有你的香气。”
“不单单只是劫走了我,还安排了人假扮我?”颜若歆惊得瞠圆了眸子,越发觉得宁王这人可怕。
若不是被凌灏离识破,她只怕真一送到周国去了。
至于凌灏离说的发香,这是一般人模仿不了的。
从她们幼年进入颜家开始,颜家就给她们每人配置了不同香气的香料,用来洗头,洗澡,一洗十年,这种香气早已经染进了她们的身体里,融进了血液中。
虽说,这是一个很明显的特征,但由于这股子自然从皮肤,发间散发出来的香气很淡,正常想发现,也是不容易的。
要不然,宁王也不会遗漏了这一点吧!
除非,那个人非常的关注她,才会通过这一点发现蹊跷。
想到这,她的心,不禁加了速,又激动,又娇羞。
原来,凌灏离也是关注她的。
“恩”凌灏离点点头,忽然俯身在她耳边,语气暧昧的问道:“朕通过发香生疑,那你猜猜,朕是通过什么确定,那个女人,一定不是你的。”
颜若歆仔细的想了想,想到了她身上的刀伤,但随即想想,也不对。
她遇刺的事情,在宫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宁王没道理会不知道。那样一个心思缜密的男人,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想了一会儿,嘶禁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凌灏离抬起手,缓缓按在她的胸口上时,声线微哑,充满诱~惑的道:“你胸口的朱砂痣”
颜若歆的身子一僵,连忙抬手,打掉他的狼爪。
“你怎么知道的?”颜若歆满眼提防的看着他,想躲他远点,却被他死死的扣在怀中。
“你的身子朕不只看过一次,朕怎么会不知道?”凌灏离觉得她这问题问的,一点水平都没有。
“你……”颜若歆的一张小脸,又气又羞的,此时已经发紫。
凌灏离见她真的生气了,终于不再闹她。
“不想接着听朕救你的过程了?”
太软的话,他不会说,他大概最在行的,就是怎么惹她生气。
“你愿意说便说”颜若歆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心里还是想听的。所以,她没说后边那句,”不愿意说,便不说。“
凌灏离看她与他别劲的样子,差点没失笑,但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知道,他若是再敢笑她,后果一定很严重。
“朕刚一将她的肚兜带子解开,那女人便不再装睡,估摸着是怕露出破绽来。”凌灏离鄙夷一笑,笑设计这一切的人,不自量力。
“她身上没有刀疤?”颜若歆不禁好奇的问。
“不,她有,朕隐约看到她的肚子上,有块疤痕。她起初装睡,任由朕解开她的衣服,估计也是为了让朕看到这道疤痕,好彻底的打消朕的疑虑。但,想必那疤痕是假的,禁不起细观,所以伺会在第一时间醒来,不给朕机会,将她的肚兜彻底的扯下去,将那道疤痕暴露出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朕又试探了一下她,与她说,她有了朕的孩子。嘶知你是假孕,自是不会反驳朕的话,至此,朕已经百分百肯定,这个女人是假的。但,朕却不能打草惊蛇,只能忍下心里的急切,又陪了她一会儿,才离开。”
“阿离,谢谢你,认出了嘶是我。”
对于颜若歆来说,这件事情,远比凌灏离救了她,还让她感动。
若是,他连哪个是真的她,哪个是假的她,都分不清的话,心里便当真没有了她。
“傻歆儿,你将朕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朕怎么会认不出你。”凌灏离调侃一笑,倒是有几分感慨。
“我哪有”颜若歆小小声的嘴硬一句,连忙转移话题,怕他又说出什么羞人的话来。
“后来呢?你是怎么追查到我的行踪的?”
“知道你受伤的人,本就不多,知道你伤在哪里的人,就更不多,除非装睡,估摸着是怕露出破绽来。”凌灏离鄙夷一笑,笑设计这一切的人,不自量力。
“她身上没有刀疤?”颜若歆不禁好奇的问。
“不,她有,朕隐约看到她的肚子上,有块疤痕。她起初装睡,任由朕解开她的衣服,估计也是为了让朕看到这道疤痕,好彻底的打消朕的疑虑。但,想必那疤痕是假的,禁不起细观,所以伺会在第一时间醒来,不给朕机会,将她的肚兜彻底的扯下去,将那道疤痕暴露出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朕又试探了一下她,与她说,她有了朕的孩子。嘶知你是假孕,自是不会反驳朕的话,至此,朕已经百分百肯定,这个女人是假的。但,朕却不能打草惊蛇,只能忍下心里的急切,又陪了她一会儿,才离开。”
“阿离,谢谢你,认出了嘶是我。”
对于颜若歆来说,这件事情,远比凌灏离救了她,还让她感动。
若是,他连哪个是真的她,哪个是假的她,都分不清的话,心里便当真没有了她。
“傻歆儿,你将朕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朕怎么会认不出你。”凌灏离调侃一笑,倒是有几分感慨。
“我哪有”颜若歆小小声的嘴硬一句,连忙转移话题,怕他又说出什么羞人的话来。
“后来呢?你是怎么追查到我的行踪的?”
“知道你受伤的人,本就不多,知道你伤在哪里的人,就更不多,除非去收买当时为你医治的医女,或是你身边的宫人。再者,行宫守卫森严,进出都难,除非这个人原本就是行宫里的人,或是与我们通行而来的人。劫持一个人,总是需要一些目的。而行宫里的人,最有利可图的人,就是宁王了。”
“如果真的是宁王,你会难过吗?”颜若歆并没有急着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凌灏离,凌浩然毕竟不是外人,而是他的亲哥哥。
“早料到会有反目成仇的一天,为何要难过?”凌灏离嘴上说着狠话,但眼中却明显流转一丝波动。
看到他如此隐忍的痛着,她心里一痛,抬手抚上他的脸颊,一句诺言,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阿离,别难过,你还有我,我永远都不会背弃你。”
没有预知,甚至没有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就是说了,且是从心底发出的,好似这句承诺,她已经为他准备了许久。
他的神情,明显的一阵,揽紧她的腰,将她往前一带,便吻上了她的唇,深深浅浅,缠绵遣眷,他不停的吸允着她口中的芳泽,心中满满的,都是对她的想念和感激……
才别离一天,他竟是已经开始想念她了。
只是一句话,他便激动得心间发颤。
他曾经一直想,谁一辈子不会背弃谁呢?
不是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而是说了,他也不信。
一记热吻,在她软在他怀中时,他才不舍的停了下来,将她又往怀中揽了揽,在她额上落下轻轻的吻。
颜若歆在他怀中喘了口气,待气息平稳了,才问道:“即便你知道是宁王所为了,但你怎么会知道,我就在那辆马车里?”
“朕离开你的房间后,便立刻将手下的暗卫,都派了出去。但是,朕手里的人有限,全城搜索自然是不可能。朕便让他们带着朕的手谕,先去了趟城主的府邸,查查在你受伤后,有多少买卖过的屋舍。”凌灏离语气定定,眸光泛寒的回道。
“那女人身上的假伤,倒是帮了你。”颜若歆笑着打趣。
若不是那女人身上有伪装的假伤,凌灏离也不会有这个调查的范围。
“是,宁王有多少聚集地,朕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根本没有这样一处。”
“就不会是你查漏了?”颜若歆看这个男人,眉眼间都透着自信,便忍不住的想要去打击他一下。
凌灏离狠狠地盯了她一眼,自是猜到了她的那些小心思。
“朕在出行之前,就收到消息,肖月儿秘密出了宁王的封地。要知道,若不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肖月儿定然不会亲自出马。只是,肖月儿这个人,心思缜密,朕的人并未追查到她的下落,而她离开的时间,正好是你受伤之后。”凌灏离回的头头是道,好似他在昨夜那短暂的时间里,很快便将这一切想的周密了一般。
“那个女人叫肖月儿?”颜若歆这回终于知道那个差点没杀了她的女人,叫什么了。
“恩,她是宁王的左右手,这次若不是她亲自出马,朕也许还不会那么容易查到你的行踪。”
凌灏离见颜若歆不再提出疑问,便又继续道:“索性,在你受伤后,买卖过的屋舍并不多。其中有五间民房,一间青楼,一间客栈,朕觉得以肖月儿的脾性,最有可能利用繁华的地方,作为掩护,所以便让人先去查客栈和青楼。但,那无间民舍,客栈,朕都派了人,严加看守。”
“那你是怎么确定,我就在青楼里的?”颜若歆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间青楼里,只是看肖月儿的打扮,便知道是青楼打扮。
“暗卫来报,这些地方的人,只有翠怡楼的人,最像是肖月儿,尽管她仪了容,但人的做派,习惯,以及身形,走路姿势是很难改变的。于是,朕便亲自过去盯着。肖月儿本以为像青楼这种地方,天亮了,就不会有人,再加之她对宁王的信任,早上给自己仪了容,又给你仪了容,便大咧咧的抱着昏迷的你,出了青楼,上了马车离开。”凌灏离说到这,看了颜若歆一眼,没忍住,居然笑了。
“仪容?”颜若歆愣了愣,摸上自己的脸。
“恩”凌灏离点点头,憋住笑,“你可以去河边看看,就知道了。”
颜若歆看他表情那么怪,就察觉出了不对劲,连忙站起身,跑到了河边去,才看到河中的自己,就吓得一声惊叫。
“啊……”
叫声的尾音还没有落下,吮忙从河里撩起水来,将脸上那丑陋的装束给洗掉。
她敢保证,这个肖月儿绝对是故意的,要不然就算是将她打扮成一个妇人,也不必画得这般的丑陋啊!
不对,凌灏离也绝对是故意的,要不然他刚刚为何笑成那个样子?
她倒是真的很佩服他,就这副尊荣,他也吻得下去。
“好了,水凉,洗两下就得了。”他将她从河边拉回,用衣袖仔细帮她把脸上的水珠擦掉。
“皇上”颜若歆一咬牙,狠狠的道:“臣妾还真是佩服您,臣妾都已经被打扮成这副模样了,您也认得出。”
“简单啊,你胸口不是有颗朱砂痣吗?”凌灏离将她拉回大氅旁坐下。
“你怎么看到的?”颜若歆捂住胸口,提防的看到他。
“很简单,肖月儿今早刚将你从密室里抱出来时,朕便用银子买通了青楼的姑娘,让她起早去找肖月儿,缠住她,便趁着嘶缠住的功夫,朕潜入了她的房中,在确定床上的人,从上到下,都是你的时候,朕才迅速离开。”
“为何没有立刻动手带我离开?”颜若歆并不是怪责他什么,只是好奇为何当时要留下她。
“朕在不确定,宁王或是肖月儿有没有给你下药的情况下,朕不能轻易的带走你,要一并抓了肖月儿,有筹码在手,这事才会安稳些。”凌灏离的眸光,越加发狠,宁王怎么对他,他都可以不在乎,那不过是两个男人之间,对权势的眷恋和公平争夺。
但,他如今竟是把主意动到了颜若歆的头上,那他就别怪他这个弟弟,以后翻脸无情了。
颜若歆闻言,心里是真的安稳了,这个男人做事,总是这般的有条不紊,心思缜密,根本不会让她受到一点的伤害。
心里这般想着,她嘴上却不愿意承认,免得他骄傲了。
“若是这些地方都找不到呢?你打算怎么办?”她笑笑,故意给他提问题。
“若是找不到,朕便打算等第二天启程,便派人去查你和宁王的房间查探,当夜宁王将你带走,一个人都没有惊动,那说明他必然是从密道离开的。而这条密道,最有可能在你,或者是他的房中。然后,朕会亲自去城门口排查,找你。他们既然抓了你,就一定会送你出城,去周国的。”凌灏离又怎么会不安排好一切,让她有任何的危险呢!
“若是他们抓了我,不是为了送我去周国,而是想杀我呢!”颜若歆想到这,倒真是有些后怕了。
昨晚,若不是她反应的快些,只怕这时,已经命丧在那个女人的手里了。
嘶禁一哆嗦,女人的嫉妒心,还真是可怕。
凌灏离见她神色不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惊问:“肖月儿对你起了杀心?”
“是啊!她以为我是宁王的人,女人的嫉妒心作祟,便想除掉我。”颜若歆越想越觉得那会儿惊险,肖月儿简直被嫉妒染红了双眼。
“这个贱~人,朕回去定然不会放过她。”凌灏离怒喝一声,身侧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心里不禁有一丝慌乱滑过,若是嘶懂得自救,那他即便将一切安排的再无懈可击,找到的也不过是一具尸首。
“她也不过是太爱宁王了”颜若歆叹了声,刷无意于替肖月儿说情,只是隐约觉得,这个女人对凌浩然的爱,已经深得成了病。
可是,凌浩然爱她吗?
若是爱,大概不会将这么危险的事情交给她吧!
凌家的男人,其实都有些大男子主义,凌灏离如此,凌灏然也是如此,他们是都不会让他们爱的女人,参与到这场皇位的争斗中的。
肖月儿大概也是了解凌浩然的,所以才会在凌浩然让她送她去周国的时候,恼羞成怒的想要杀她。
原来,这世间有这么多种的爱,且每个人深爱的方式都不同。
那她呢?她爱凌灏离,是不是也已经病入膏肓?
她静静望着他,眼中竟是流转过一抹痛。
不知为何,明明这一刻是圆满的,她的心,却仍是痛了,总觉得安稳的幸福,还离他们很远。
“歆儿,朕必须保住父皇留给朕的皇位,你懂吗?”他直直的望进她的眼中,希望她能够明白,她的无奈。
她可以跟着感觉去区分谁是好人,谁值得同情,但他不能,他对敌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手软。因为他一旦手软,他和他在乎的人,便都会有危险。
即便,肖月儿再爱宁王,再情深意重,他都不会放过,因为那是他的敌人。
“我明白”颜若歆重重的点头,她怎么会不明白呢!他是主宰这个天下的帝王,他不能同她一样的感情用事。
从女人的角度来说,她虽然同情肖月儿,但也是同情而已,她定然不会不冷静的去救她。
“谢谢你,歆儿。”凌灏离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平日深不见底的眸,此刻已经被柔情填满。
但,她却从那遣眷的柔情里,看到害怕。
“阿离,别怕。”她握住他在她脸上轻抚的手,眸中已含了泪花。
“歆儿”凌灏离激动的声音微颤,蓦地吻上了她的唇。
是,她看懂了他,他的确是害怕了。
怕有一日,自己的手上沾满了亲人的血,即便是父皇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他。
先皇临终前,将一切都为准备的安安稳稳,那些有能力与他竞争皇位的皇兄皇弟,不是被先皇控制了权力,便是被送去了封地。
所以,先皇驾崩时,这个皇位几乎没有任何悬念,便成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