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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兽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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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兽作者:肉书屋

半兽第2部分阅读

人丰满的胸器。苏稻咬牙叹气,这女人是笑她胸小吧?苏稻苦涩的想,那要看跟什么女人比啊……而且,最起码她的没有下垂,形状很好。

苏稻摇摇头,吃了午饭,用骨针硕大的缝眼穿上甘草,对着兽皮落下第一针,苏稻使劲的出力,但是手指都红的快破皮了那根针还没穿透兽皮,苏稻气馁的拿出剪刀,用剪刀尖子在兽皮上钉出一个小洞眼,然后再用骨针穿过去,如此这般,缝缝补补耗费的时间和以前完全不能比,苏稻手工活一向不错,喜欢用旧衣改造新衣,可惜在这人才无用武之地。

她本来以为一天时间怎么也要弄好一件粗糙的长袖上衣,但是当打猎的男人们黄昏时回来,她手里的衣服还差得远。

男人们带回的礼物八成是红皮小猪,少部分是其他大件。苏稻靠在门边看穿白兽皮的男人将猎物公平分好,拿到礼物的各自回家。

男人驮着红皮小猪进来,打开深处的储存洞,将红皮小猪丢进去,满足的盖上盖子走到苏稻床边,见苏稻缝了一半的衣服,男人很高兴,激动的抱起苏稻用胡子蹭她的脸,大掌毫无章法的轻轻拍打苏稻的屁股,苏稻白着脸挣扎,这一挣扎就坏了事,男人越抱越紧,呼吸沉重,脑袋拱着苏稻的脖子和胸口,大手轻易探进苏稻的裙子,苏稻僵硬,千万遍大骂自己愚蠢,可火已经点着,她没有喊停的权利。

幸在苏稻如今不像第一次那样痛苦难耐,比第一次更紧张的是心理,她害怕眼前的男人,终将变成野兽……

野男人和野兽,没有等号。

她的观念里没有,她还无法接受,无法不恐惧。

她时常幻想,也许哪天亲吻她的男人,忽然就张开獠牙,一口咬断她的脖子,撕碎了吞下肚子。

05落难

苏稻很庆幸,男人只有外出打猎的时候兽化,平时在部落里从不兽化。不像那些小孩子,兽化不兽化很没规律,似乎无法自己掌控,有时看小家伙们滚着滚着就滚成了人,或者跑着跑着就成了兽,她还有次看到一个妈妈抱着小男孩喂奶,结果小男孩忽然变成小野兽,妈妈倒是毫不在意的继续喂奶,苏稻却被吓得一个激灵,后又想到那孩子牙齿都没长出来,不会吃人的,可突然看到就是没法冷静。

苏稻没有再逃跑,天气越来越冷,她已经缝好了自己的衣物和裤子,毫无美观可言,只管保暖。兽皮很厚很臃肿,穿在身上像个球,背后看更像直立行走长着黑头发的雌兽。但是真皮就是不一样,里面不用保暖衣和毛衣已经非常暖和,只要不出门,身体就很舒服。

苏稻非常怕冷,这儿的石屋子都没有门,敞进敞出,冬天一来,寒风呼啸,男人见苏稻太冷,于是弄一块大石头挡住半边门,晚上睡觉更是全部挡住,可这样一来,石头屋子完全封闭,睡热了一点不透气,别说苏稻夜里呼吸难受,男人更是受不了的跳起来狂叫。夜里睡不好,白天打猎就危险,男人似乎很苦恼。

苏稻不想受罪,于是指着砧板不停在门上做手势,感觉男人似乎听懂后,苏稻为了以防万一,跟着男人走到树林子里,看着男人拖回来一颗粗大无比的树,男人嚎叫几声,另有几个男人拿着锋利的大石刀出来帮忙,他们力大无穷,轻轻松松斩断大树,照着砧板的样子整出一块厚重几倍的大木板,男人高兴的拖着木板盖在洞口完全遮掩住,但是男人一放手,木板就倒在地上。

男人试了几次都无法固定木板,顿时气得跳脚,瞪着木板嚎了半天。

苏稻静静想了很久,找了一块小木桩和一捆甘草,苏稻示意男人将木桩□木门里,男人咔嚓一下便插了进去,再次将木板放在门口,苏稻便用甘草绑住突出的木桩,甘草另一端则系在屋中一块突起的石头上,如此固定住,木门终于没有倒下。

苏稻在屋子里松口气,男人在屋外兴奋的叫个不停。苏稻解开甘草,木门顿时倒下。

这门很不方便,但有总比没有的好。

而且特别在门上方留了孔,方便透气。

当第一场雪染白大地后,苏稻感叹冬天真的来了。

苏稻再也不出门,男人们却依旧隔一天或者两天出去一趟,可是带回来的猎物比以前少了很多倍,连续五天大雪后,男人们便暂时停止了打猎,和女人们一起呆在屋里。

这让苏稻很郁闷,却无可奈何。

男人呆在屋里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要么对苏稻鸡同鸭讲,要么就打磨石头和骨头,苏稻看着他慢慢的将那些东西磨的有模有样,不由心里佩服。

男人终于发现了苏稻那些刀具的好处,虽然都特别轻,男人几乎用力就可以折断,但是这不妨碍他对刀具的锋利度赞叹。

不过男人没用那些刀具,反而对苏稻叽叽呱呱说了一堆,苏稻有听没懂,只好无视。

男人不出去打猎,他们的食物来自储存洞中的那些红皮小猪。

男人每天中午拿出一只红皮小猪走出门,在部落有一间很宽敞的石头屋子,那屋子上面只盖了一半遮掩物,冬天在屋子里燃着火堆可避雨,大伙全都拿着自己家的储存食物去那屋子里烧烤。

烤熟后拿回来,男人首先分给苏稻红皮小猪屁股那儿的肉,苏稻胃口小,吃饱了剩下的就是男人的,男人留下另一个屁股肉,其他全部吃完,到了晚饭时,男人将剩下的屁股肉拿去煮成滚烫的肉汤端回来,从储存洞里掏出几个番薯,男人啃着冷冰冰的番薯,将肉汤递给苏稻吃,苏稻闷不作声,她看出来这碗汤的分量是她的饭量,她如果吃饱,最后只会剩下一点给男人,对于他来说不可能吃饱的量。

苏稻一口气喝了半碗汤,啃了几口肉,吃了一个番薯便不吃了。她不是怕他饿到,只是不好意思什么也不干却比他吃的多。

男人催着苏稻继续吃,苏稻坚决不动摇,最后肉汤都快冷了,男人只好赶紧吃完。吃完所有东西后很开心的抱住苏稻,苏稻觉得他大概误会了自己心疼他。

大雪一直没停,男人们一直没出去,庆幸的是各家早就备好了过冬的食物。像男人那样一天只吃一头红皮小猪和番薯,熬过冬天足够了。苏稻对储存洞里堆成小山似地红皮小猪很感兴趣,番薯这东西在冷天长期储存并不难,但是红皮小猪是死掉的猎物,男人在冬天之前将带回来的小猪全部塞进去,只吃小猪以外的东西。他特意将小猪全部留到冬天享用,证明小猪肉质很特别,利于长期保存。苏稻虽然好奇,但是没弄懂它们有什么特别,肉吃起来挺嫩,能填饱他们的肚子,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儿的季节和地球差不多,随着储存食物的慢慢减少,冬天也在慢慢过去。苏稻没有鞋子,整个冬天都不敢出门,赤脚踩在冰雪上,这么刺激的事她受不了。男人几乎掏出所有兽皮遮住苏稻,整日只让她露出一个脑袋,苏稻很难过,但是没有办法,她天天祈祷春天快点来临,因为她整个冬天没有洗澡。不说身上,光是头发已经让她快崩溃了。她曾经试图让男人找东西烧热水让她洗澡,但是打了半天手势他没懂,苏稻完全找不到能代替澡盆的东西,只好作罢。

储存洞里还剩下最后一点食物时,天气终于转暖,大雪悄然融化,太阳日日高挂,但屋外的风依旧冷,这样的天气里,部落里上百男人兴致高昂的冲向山林,开始这一年第一场狩猎。

春天来临,意味着万物复苏,每天的食物有所改善,不用光吃红皮小猪了。他们开始带一些羊鹿回来,不过数量稀少,夏秋季才是旺季。

大约四月初的一天,艳阳高照,苏稻在男人走后,独自在屋子里研究怎么做出一双更好的鞋子,隔壁的女人忽然闯进来,拉着苏稻就往外跑,苏稻莫名其妙站在空地上,见部落里几乎所有年轻女人都聚集起来,她们人人拿着简陋的武器,气势汹汹的往外跑,苏稻云里雾里被隔壁的女人拉着跑,幸好她体重轻,那女人拉着她毫不觉得拖累,苏稻紧张的望着大家,怎么看都觉得这些人是要去打架?

一路跑了很久,大家出现在绿草如茵的平原上,旁边就是山林,还有湖泊河流,景色很美。但是苏稻看到不远处也有这么一大群高大的女人在徘徊,顿时晓得事情不妙了。

果然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办,两方女人已经互相冲击过来,她们四肢修长有力,扭打起来有模有样,震耳欲聋的怒吼声一直回荡在苏稻耳边,苏稻胆颤心惊的左躲右藏,可别人不是瞎子,对方立即有人发现了矮小的她,虽然她看起来像个没长大的雌性,但是这时候谁管你,苏稻头皮一疼,被一个女人轻松的拽到在地上,苏稻眼泪都快出来,那女人抡起拳头便朝着苏稻揍过来,苏稻再也顾不上疼,使出吃奶的力气挡住那拳头,但是体格相差太大,挡住的结果便是自己的手更疼,苏稻没办法,狼狈激灵的滚到旁边,抓起一把土便朝着那女人脸上洒,女人眼睛沾上一点土,自然的闭上,苏稻赶紧朝着另一边躲闪,苏稻没有逃跑的罪恶感,她理所当然的往山林里跑,那儿看起来兴许可以逃掉,但留在草地上准被发现,苏稻气喘吁吁拼命奔跑,眼看就要跑进林子,后面传来追赶的声音,苏稻直接护住脑袋从山坡往下滚,下去后迅速爬起往林子里钻,树林很密集,地上的野草繁多,苏稻一双脚磨的乱七八糟,可那个女人穷追不舍,苏稻停下就要挨打,死也不能停!

苏稻已经慌不择路,只顾虑着后面的脚步声,却没注意前面的危险,当脚下一空,随即背后一疼,苏稻闷哼一声,酝酿半天才缓过劲,迷糊糊抬头看天,天空只有井口大,而她,成了井里的青蛙。高大女人站在洞口朝下望,苏稻害怕被发现,赶紧往黑暗深处爬过去,紧张兮兮爬了很久,苏稻终于发现不对劲,周围太安静了,而那个女人并没有追来。这个洞不深,为什么那个女人不追她?

苏稻脸色煞白,想不也想便往回跑。

“嘶嘶~嘶嘶~”背后传来的声音让苏稻毛骨悚然,这声音比那个女人的吼声恐怖太多,苏稻差点软了骨头,咬牙保持最后的理智疯狂的朝亮出爬动。

但是,冰凉凉的东西缠住了苏稻的脚,苏稻尖叫一声,猛然被那力量扯回洞内深处,地面刮的苏稻的肚子和胸口生疼,苏稻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昏死过去,不敢想象自己活生生被怪物咬死的画面。

脚下的束缚离开,苏稻立即爬起来往旁边躲,这一动,苏稻才发现洞里有奇怪的亮光,一闪一闪的,很微弱,但是特别多。苏稻定眼一看,浑身力气顿时被抽干,那些闪烁的亮光是大蛇的鳞片,而这儿,是一个蛇窝!一眼瞧去足有十几条蛇盘桓在一起扭动,其中最大的一条吐着蛇信冷冷的盯着苏稻,苏稻二话不说,摸到墙壁,探头便自己撞上去,撞一下没晕就撞两下,两下不够就三下。可是苏稻脑袋都撞破了还没晕,正眼泪鼻涕哭着要继续,一只手却紧紧拉住了她。

苏稻愕然回头,眼前哪里还有什么蛇,只有一群身材修长,长相阴冷,头上没毛的人类!

为首是一个男人,后面十几个全是女人,女人们的身后还严严实实遮着满地白花花的蛋。

“嘶嘶~”男人张嘴说。

苏稻一哆嗦,浑身发凉虚弱无力,大概头上出了血,她终于开始犯晕了,在那男人阴冷的再次嘶嘶时,苏稻如愿以偿的昏死过去。

06昂

苏稻是被嘈杂的怒吼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一直听到熟悉的吼声,那吼声很像那个男人,苏稻吃力的张开眼,黑漆漆的洞里有野兽在打架,她看见了,高大的黑色野兽,尾巴尖尖那儿一点的金色太过耀眼,苏稻认出了他。他是追来救她吧,苏稻心里很复杂。

野兽身躯和人形时差不多高大,立在苏稻面前尤其骇人,但是那条大蛇也不逊色,它自然不比野兽粗壮,蛇身却很长很长,而且它还有十几条可以兽化的女蛇帮助它,野兽被十几条大蛇团团围攻,四肢被它们紧紧缠住,连脑袋都受到束缚,想要挣脱大蛇的桎梏谈何容易,处处受制的野兽发出愤怒的咆哮,声音响彻漆黑的洞窟。苏稻敏感的闻到了血腥味,她不知道那是野兽的,还是大蛇的。但她突突乱跳的心脏充满不安,她飞快做出决定,她讨厌冰冷的蛇,而那个野兽来救她!

没有人发现苏稻醒了,就算发现了也没有人在意瘦小的她。

苏稻紧张的几乎忘记呼吸,她想要帮助那头野兽,但是要怎么动手才能真的帮助他?她没有武器,她的力量不大,苏稻的脑袋飞速运转,她满头大汗的脱下长裙子,仅穿着内裤,两手将裙子展开,赤脚无声无息的靠近将野兽缠住的大蛇们,大蛇们使出很大力气将野兽紧紧压迫,野兽的头颅越来越低,身子慢慢趴下,大蛇们也跟着放低身躯,苏稻走到一条大蛇身后,这条蛇的头正好是她可以触碰到的高度。

大蛇的身子缠着野兽,得意洋洋的微仰着脑袋,它的头晃动间,察觉到身后斜角有奇怪的颜色在靠近,大蛇困惑的回头,它看到的,就是一块白牛仔色的布,它当然不懂,只是奇怪的将脑袋凑近那块布。

苏稻尖叫一声,豁出去一般用裙子包住蛇头,紧紧的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松开的力度缠着蛇头往旁边急拽,大蛇在裙子里疯狂的晃动,长长的身躯飞速从野兽身上抽离,愤怒的缠上苏稻,其他大蛇发现这儿的异状,同仇敌忾的朝着苏稻扭动过来,苏稻望着一头头森然巨蛇,血液都快停止了。

吼!

野兽飞身跳起,一口咬断一条蛇的脖子,凌厉的爪子飞速抓向另一条蛇的蛇胆处,他眼眸中倒影着苏稻绝望苍白的小脸,双眸渐渐变的猩红,身躯咯吱咯吱发出奇怪的声音,整个背脊狂暴的拱起一条弧线,浑身毛发竖起,金色的尾端如笔直的长矛,随着野兽闪电般的一次闪动,尾巴噗嗤一声刺穿一条蛇的要害,眼看自己的妻子连续死亡,最大的巨蛇暴怒的张开獠牙,蛇信张扬的挑衅野兽,野兽毫不畏惧,一声咆哮,挥出爪子咻咻抓住蛇信,大蛇双目怒瞪,蛇信竟然被生生扯断,野兽趁胜追击,一爪抓破大蛇的蛇胆处,大蛇痛苦的晃着脑袋撞到墙壁上,发出嘶嘶奇怪的声音,逃过一劫的苏稻亲眼看着剩下的女蛇一个个张开大嘴轻易含下所有蛇蛋,在野兽还在和大蛇纠缠的时机,她们一溜溜的逃出了洞窟。

野兽挥开大蛇想要追击,大蛇身躯一展,再次缠上野兽说,血粼粼的身躯紧紧缠着他,直到野兽反口一下咬断它的脖子,大蛇的嘶鸣戛然而止,倒在另几条蛇的身边。

苏稻虚脱的坐在地上,野兽没有再去追击逃跑的蛇,转身走到苏稻身边,用脑袋蹭她的脸,尾巴翘起来一搭搭点着自己的背脊,苏稻虚弱的扯嘴,穿上裙子爬上野兽毛茸茸的背脊。刚一坐稳,野兽嚎叫一声,身形快速而稳健的跑动起来,他没有从高处的洞口出去,而是不知从哪儿发现的一条出口,跑着跑着他们就跑到原来的林子里,阳光下,苏稻看见无论是自己还是野兽都浑身血污,狼狈的不行。而且她发现野兽真的受伤了,脖子靠近背脊的地方,秃了一块毛,出了血,随着他的跑动,那儿在不停的冒出血珠,苏稻越看越是心惊,一下子从野兽身上滚下来。

野兽着急的停下,立即恢复成光溜溜的人形。

变成男人的他伤处更是明显,除了背后那道还有其他几处,但是背后的最严重。

男人弯腰抱起苏稻,苏稻苦涩的用手擦拭他背后的血,男人毫不在意,抱着走了很久,男人忽然在一个小潭边停下来,小谭边的植物非常绿非常饱满,但全是矮小的草类和叶子类。其中有一种像桃心的叶子,绿中带点白,叶片很厚,苏稻看着男人摘下那些叶片,粗鲁的将叶片从边缘撕拉成两片薄薄的桃心叶子,就像夹心饼干,他将一片贴在腿上的伤口,一片贴在腹上,随即对苏稻嗷嗷挥手,苏稻沉默的摘了五六片叶子,更细致的全部分出,男人安静的坐下,苏稻将叶子贴上他背后的伤口。刚一做完,男人又拿出一片叶子反手贴上苏稻的额头,她额头那一处伤早就干枯,很疼,但没流血,此时被男人贴上叶子,苏稻感到一股刺痛和清凉的香气。苏稻感到舒服,看着清澈的水潭,发现口渴得很,苏稻低头舀起水大喝一口,刚一吞下,苏稻便难受的想吐,这水如此清澈,味道居然怪异无比,很苦很苦,苦的舌头都麻了。苏稻哇的一下吐出来,身边的男人发出低沉的笑声,边笑边在草地上打滚,他肯定早就知道水潭很苦,所以故意不提醒苏稻,看到苏稻大变的脸色,好玩的不得了。

苏稻抿嘴轻哼,不知哪根经不对,赌气似地一头探进水潭,咕噜噜喝了几口苦水,男人一把将她拉起来,苏稻抹抹脸,不在意的站起身,心道不就是苦了点,中药都喝过,何况这种东西。但是一说到中药,苏稻脸色微变,这水潭如此苦涩,会不会有毒?但随即一想男人既然知道它的苦处,估计部落里很多人都知道,甚至喝过。

苏稻随即蹲下身,将那种桃心叶子又摘了不少用裙子兜住,男人对她笑,两手一伸,抱住苏稻就往家里走。

苏稻很佩服男人的恢复力,她额头的那点小伤还没好,男人背后最大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而且,只是睡了一夜而已!

一夜就恢复成那样,苏稻目瞪口呆。不由双目放光的看着特意泡在水瓢里的桃心叶子,暗忖这东西真是太好了,只可惜似乎更适合可以兽化的人。

男人一大早精神舒畅,出门就跟几个小孩子一起跳舞,拍拍手,拍拍屁股,那些孩子兴高采烈的大声叫男人的名字,苏稻隐约觉得像是‘昂’的发音。

第二天,男人的伤势完全恢复,这时候苏稻的额头还没结痂。

男人又出去打猎,黄昏时他们浩浩荡荡的驮着猎物回来。苏稻站在门口看他们分发猎物,忽然有几个男人丢出还活着的小东西,跟松鼠差不多大,小东西们一落地便东奔西窜,玩耍的孩子们一见,气血顿时沸腾,心领神会的朝着小东西们抓去,明明像可爱的小黑狗,爪子抓向小东西们时却犹如猛兽。

苏稻心叹,无论多么可爱的它们,长大了就是猛兽,属于他们的本能让他们在这片大地长存。她弄不懂这片大地的真相,为什么会有可以变成野兽的男人,为什么还有人类女性的存在,为什么族里的女性似乎不能兽化,但是蛇窝里的女人却可以兽化,他们有什么不同吗?如此稀奇古怪的各类种族,只能用匪夷所思来惊叹。

屋外月凉如水,屋里香梦正酣。

苏稻不知自己有没有做梦,总之她最近已经可以好好睡觉,没有连续的噩梦了。

苏稻睡得正好,旁边不停的动作和奇怪的声音让她迷迷糊糊张开眼。

“嗷……呜……”身边的男人辗转反侧的哼哼。

苏稻惊讶的看过去,黑漆漆的只能看出大概,男人似乎很痛苦,正躺在床上磨蹭自己的背脊。

苏稻微微一愣,心道莫非他的伤口好了这么久才开始发痒?怎么顺序好像倒过来了。

苏稻盯着看了会,见男人始终没有醒来,全当他做梦好了,苏稻继续睡觉。

第二夜,苏稻又被男人同样的声音和动作吵醒。

之后连续五六天,夜夜如此。

终于这一日,大白天便看到男人跟牛一样用背脊在墙壁上摩擦,而且看他那个样子,似乎又痛苦又舒爽,苏稻看了会,哑口无言。这是做啥?为何觉得他的表情很龌龊。随即一想男人这几日没少折腾她,应该不至于……

男人看到苏稻盯着他,立即像看到救星跑过来,将背脊展露给苏稻,手绕到背后指指点点,示意苏稻帮他抓抓。

苏稻没有动手,她呆住了。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才看见男人的背很奇怪。

她仔细回想,男人在以前,背后似乎没有那两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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