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网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白发魅王爷第7部分阅读(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白发魅王爷作者:肉书屋

白发魅王爷第7部分阅读

眼这推开自己的红衣人,眼神中充满了惋惜,如此一『j』雄之子,却是一个莽夫。

“连死士都能轻松解决,我要是再派人来,多少都不是你的对手,你的兄弟中了血海棠毒,本应该早就死了,只是因为他内力深厚,才只是昏『迷』,你此次行刺必定是想诛杀王爷,只要你放过王爷,从此两方化干戈为玉帛,我可以把解『药』给你。”紫衣男子头戴紫纱顶冠,手中紫萧随着话语而落不断击打掌心,像是拍着节奏,却又像是在打着什么暗号。

“血海棠毒?真的是血海棠毒!”眸子瞬间黯然,本还没确定他中的是血海棠毒,现在明了,泪不禁流下,只怪自己的失神,他才会中这无解只毒,父王说过,云傲衍用过一次七步蛇毒,下次一定会用无解之毒,只怪自己没有听父王的劝告,一切一切随之懊悔袭上心头,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收也收不住。她的声音带着几丝哭腔,可声音中的寒意却足以让人害怕的全身颤抖:“你以为我是笨蛋吗,血海棠毒是无解之毒!你是想要拖延时间吗!今日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走,我要你们偿命!”

第1卷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浑厚内力不断输入冷烈风体内,为他护住心脉,不让毒素那么快走遍全身,轻轻把冷烈风扶放在地上。

她抹去脸上的残泪,如王者般站起,周身散发的杀气足以让当场的人全都倒抽冷气,她缓步慢慢靠近,似走向那紫衣男子,却最后没有因为他的欺骗而杀了他,只是绕过他身边时,轻笑道:“我知道,那些死士是你炼成的,不要再敲击那节奏了,我已经暗用内力搅『乱』了音波,我本与你无仇,看你是个聪明人,又忠心护主,放你一马,走吧。”

说完,她直步朝奄奄一息的云傲衍走去。

司徒寒有些惊愕,此人的聪慧让他心生敬佩,能一眼就看穿自己的用意,自己却未能看穿他的心思,这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让他突然对这白发人,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好奇。

“白发妖物!你想干吗!”红衣男子挡在云傲衍身前,警惕吼道。

云烯青眼相视,冷冷道:“白发妖物?这白发还多亏你父王所赐!我自然是要你父王的命,偿还这笔债!”话音刚落,手只是轻轻一挥,那红衣男子已经被挥出一米远。

“没想到,幻教教主冷烈风倒是一个热血男儿,为你挡下那致命一掌,你想动手就动吧,有他陪着本王,本王黄泉路上也不孤单!”云傲衍因为内伤过重,声音很轻,却依然狂放不羁,没有任何胆怯之『色』。

“死到临头依然这般狂放不羁,你也算是个『j』雄!不过,我不会让他和你一起去的!你就自己一个人去那黄泉路吧!”云烯撩起一掌,刚想劈下,又突然收回,嘴角斜扬道:“比起我杀了你,气死你,好像更让我舒心!不妨告诉你,我是谁!”

“你是谁并不重要,本王都死到临头了,何必在意谁杀了本王,又怎么可能听见你是谁,就会气死?”云傲衍不屑白了云烯一眼,声音讥讽带着嘲笑。

“呵呵,是吗?晨耀国皇上独子!云烯!是也!”云烯慢慢吐出,眼中尽是笑意,紧盯云傲衍的表情。

“你……居然……居然……噗——”噗的一声,云傲衍口吐鲜血,就如云烯所料,活活被气死了,也应该说是窝囊死的吧,他争了一辈子,虽然败在云烯手下,却还是同等于落败于云天赐之下。

“父王,父王,父王——”红衣男子紧抱云傲衍,双目杀气沸腾,腰间匕首瞬间拔出。

银光袭来,云烯用手一挡,本以为内力聚集,不会受伤,却不知这匕首是削铁如泥的千年寒铁打造。

轻轻抹去手上的鲜红,确然痛的刺骨,却依然嘴角保持微笑,淡笑道:“你想为你父王报仇?那可不应该找我,是他自己气死的,我可没动手!”

“去死吧,不管你有没有动手,今天都要偿命!”红衣男子用力再次袭来。

知道这玩意的厉害,云烯才不会傻傻再去接下,一个闪身,红衣男子没有刺到云烯,却因为用力太大,一个栽倒,倒在地上,匕首也因为他用力过猛,牢牢『插』在地里,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云烯看着那张一样的容颜,却如此愚笨,笑的灿烂道:“如果你要陪你父王,我倒是可以帮一把,你刚刚的突然出现,害的我失神,害的红『毛』中毒!就凭你这张讨厌的负心脸,你就该死!”

云烯一掌袭去,红衣男子闪避不及,硬生生的被集中后脑,当场毙命。

这是自己第一次杀人,杀的还是和他一样面容的人,云烯突然好像卸下了千金大石,也许压抑太久了!就当他是那个负心汉吧,杀了他,反倒轻松不少!

紫衣人一直站在身边并未离开,也并为阻止自己杀人,云烯有些诧异,疑『惑』问道:“见我杀你们王爷的儿子,你为何不阻止?”

“我只忠于王爷!”他淡淡道。

“也对,看那人刚刚推开你,就知道平时你们关系不怎么好,既然你的王爷已死,你也自由了,不要再跟这样的主了,尽做伤天害理的事!”

云烯扛起冷烈风,虽然不知道冷烈风听不听得见,但是她依然在冷烈风耳边轻声道:“我帮你报仇了!”说完,云烯轻功一展,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司徒寒微微蹙眉,自己何尝不知道,一直都是在帮镇南王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镇南王对自己有养育之恩,所以才会无条件听从。

“王爷,好好安葬你,也算是报恩了!”他来到云傲衍的尸体前,喃喃道。

话音刚落,却听到红衣人的一阵咳嗽声。

再次张开双眸,已经不是乌黑深邃,而是深邃中透着阵阵寒意!

头部传来的疼痛,让再次张开眼睛的他,有些难以承受,他双手抱着头,痛的咬牙切齿,面部因为疼痛而变的狰狞,记忆全部读完,他微微一笑,好像在安慰谁似的,冷冷笑道:“你放心,既然已经来了这里,我一定会大干一场,一定会为你和你父王报仇的!”

司徒寒疑『惑』望去,红衣人好像没事人一样重新站了起来,不似过去般无脑莽撞,而是脱胎换骨般内敛冷酷,深邃双眸中散发出的光寒冷至极。

见司徒寒疑『惑』的眼神投来,他冷声道:“父王自由本王安葬,你要报恩,那就从此听命于本王!”

第1卷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在同一片夜『色』下,北邑国皇宫也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墨发三千随风吹散,白『色』面具遮掩,看不清他的容颜,可那双墨玉般的眸子光华内敛,散发出一股让人寒彻心骨的冷意。

白影飞速穿梭在北邑国皇宫中,像是光速的流星般,难以捕捉他落下之处。

慈宁宫的门突然被一阵风吹开。

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坐在桌边,深夜未寝,拿着一本野史书,有意无意的翻着,像是在看,却只字未入眼里,被这突然吹进的寒风,冷的打了个哆嗦,她声带温怒道:“哀家今日本就莫名烦躁,哪来的怪风,竟然把门也吹开了!杏儿,快把门关上!”

“是,奴婢这就去。”宫女长的瘦小,脸上更有红肿,好像是刚被掌过嘴,答话的声音还带着几丝沙哑,像是刚哭过。

瘦小的宫女来到门口,刚要关门,竟然“啊——”尖叫了起来。鼻尖一股淡淡的香气散过,她还未看清眼前白影,已经晕倒在地。

听见倒地声,自称哀家的女人,更是大怒道:“杏儿,关点门都关不好吗?是不是嘴上的疼已经忘了,还想再受掌嘴之罪!”

等候许久,门依然开着,晚风习习,未有人答话,她很不耐烦的起身,来到门前。

白衣男子面带白『色』面具,驻步于门口,晚风撩过他的墨发,他玉树临风,身材高挑,犹如天人,可是晚上在宫内出现如此一人,首先联想的也许不是天人,而是鬼士。

女人警惕的后退两步,瞪着那白衣人,声带颤抖道:“你……你是什么人!”也许她亏心事做多了,所以突然出现如此一人,她的样子很是害怕,浑身还不断打着颤。

白『色』面具下的薄唇微微上扬,带着讥讽。

他双眸蔑视这那张涂满胭脂的脸,不屑笑道:“我是什么人?你想不起来了吗?”手轻轻拿下那张白『色』面具,他嘲讽笑道。

面具拿下,那张白玉般清冷的脸映入眼帘,女人突然双膝跪地,眼中尽是不可置信,她近乎疯狂大叫道:“你是人是鬼!”虽然时隔近二十年,但是这张和月妃近乎一样的容颜,就算脸化成灰,她也记得。

“我自然是人,你是不是很失望,当今北邑国皇太后!”他谈谈一笑道,但是声音中包含浓浓杀意。

“不会的,你不可能还活着,那个贱人的孩子,怎么可能还活着,绝对不可能!”

“啪”的一声,他好不留情的狠狠打了眼前人一巴掌,声音如地狱使者般,低沉毫无温度:“不许你这样侮辱我母妃!”

女人嘴角不断流出鲜血,面部狰狞道:“侮辱,哀家不但要侮辱她,还有侮辱你!不愧为贱人之子,你能活到现在,到底残害了多少女子!”她声音尖锐讥讽。

他微微凝眉,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而是用一双比冰还寒冷的眸子紧盯这地上的女人,似乎眼中寒箭,早已把那地上人千穿百孔了。扪心自问,自己有没有伤害女子,有吗?自己也搞不清楚,那夜醒来,本以为只是一场梦,可床边的落红,自己身体的痊愈,一切无一不表示着那不是梦,那真的是雪鹿精吗?一切一切总是想不透彻,总是让自己陷入『迷』茫深渊。

“怎么,无话可说了?果真是贱人,母子两都是贱人!”见他无话可说,地上的女人,更是笑的猖狂,笑的疯癫。

“如果我和母妃是贱人,那你是什么?是不是贱人都不如,当年果真是你下的毒!说!当年你到底是如何残害我母妃的!”他冷冷问道。

自己当年莫名中了毒,由母妃拜托师父周震天送上雪之巅,本来母妃答应一年会和师父上一次雪之巅看望自己,可是自从上了雪之巅近二十年,母妃从未来过,师父也从不透『露』母妃的消息。毒一解,自己就着急下山探望母妃,却不了,母妃早在把自己送走那年已经逝世,更离奇的是,了解事情原委的人,全都已经不在人世,只是听一些宫里人传言,当年的月妃是突然因病暴毙,自己离开时,母妃明明安好,怎么会暴毙,定然和眼前人脱不了关系!

“母妃?她那里配当妃子!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红唇千人尝的贱货,只不过是先皇出宫游历时带回来的残花败柳!哀家只不过让她享受了一下过去的生活罢了,是她自己想不开,悬梁自尽的!”她目光阴鸷毒辣,每一字都像一把利刀,割着他的血肉。

“我会让你比我母妃死的更惨!”冷冷的几个字,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杀气凛人,他周身散发出极寒的内力,足以让周围的一切染上薄冰。

他点了北邑国皇太后的『|岤』道,掰开她的下颚,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手中的『药』丸灌入了她的口中,解开她的『|岤』道。

惊慌失措的女人不断扣着喉咙,可『药』丸早已进入腹中,她愤怒抬头,恶狠狠道:“你给哀家吃了什么!来人!来人!有刺客!”

“只是把当年你给我吃的还给你罢了,现在才想起来叫人来?好像是在替你自己叫解『药』来!”他不屑白了地上女人一眼,嘴角讥讽一笑,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身体中的灼热,让地上年近五十的女人依然燥热难忍,两名侍卫听见皇太后的叫唤,冲了进来,并未看见什么刺客,只是看见了他们那恶毒的皇太后犹如风尘女子向他们搔首弄姿。

北邑国御书房内,黄衣加身的男子彻夜秉烛批阅着奏章。

突然房内多了一个白衣男子,他重新带上了白『色』面具,站在黄衣男子的书桌前。

“什么人!”他并未惊慌,却特别警惕。

来人并未报上名来,只是淡淡道:“你母后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至于你,倒是一个不错的皇帝,我姑且让你继续做这个皇位,若是你不善待百姓,我会回来罢去你的皇位!”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突然的话语,弄的白怡萧有些莫名其妙,心中燃起了无名火,刚要上前质问这白衣人,他已经消失无踪了。

白衣人离开后,他无心批阅奏章,刚想唤人,守卫已经不请自来。

“皇上,不好了,皇太后……她……”侍卫好似有些开不了口。

本就心情不好,这侍卫还结结巴巴的,他猛的一甩手里的奏折,脑海闪过白衣人的话‘你母后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也不再追问那结巴的侍卫,冲出御书房,往慈宁宫急步而去。

第1卷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当北邑国皇上白怡萧赶到慈宁宫门口时,只见两个侍卫爬在房梁上不敢下去,母后更是离谱,衣衫不整,搔首弄姿。

他压抑住心中怒火,走进房内,沉声道:“母后,你这是做什么?”

欲火灼烧,双眸似火通红,此时的北邑国皇太后怎么会管来着是谁,只要是雄的,她都一个猛扑。

白怡萧对上母后那如狼似虎的眼眸,浑身不由冷颤。

眼见母后就要扑在自己身上,他一个闪身躲过,身后跟来的通报侍卫却没那么好运,已被这如狼似虎的北邑国皇太后扑倒在地。

白怡萧诧异之际,眼前活生生的就已经上演了一出现场版春宫秀,他的诧异面『色』瞬间变的铁青。

直到那名跟随而来的侍卫暴毙而亡,吃干抹尽后,北邑国皇太后才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在皇儿面前与侍卫做苟且之事,顿时老脸无处可放。

“母后,朕要听你的解释。”白怡萧沉声问道,两名侍卫爬在房梁上,眼见这一幕,早就吓得面『色』苍白。

北邑国皇太后咬牙切齿道:“他还活着,回来报仇了,哀家中了他下的灼毒!”

“原来是他,想不到还活着!”他冷冷笑道。

“萧儿,母后要怎么办。”北邑国皇太后披着单薄的外衣,声带哽咽焦急问道。

他眸光一冷,诡异阴冷的眸光紧盯着地上的女人,缓步靠近,附身笑道:“母后应该知道灼毒的厉害,皇儿为了让母后干净点,只有对不起了!”随着话音落下,纤细如笔杆似的手已经掐住了地上人的脖子。

“皇……儿……你……”她惊恐的张大双眼,因为呼吸困难,吐字费力,咬字不清,到了嘴边的字,却因为眼前人的一个用力,全都堵在了喉口。

她的死相很丑,因为要说话嘴巴张的很大,因为死不瞑目眼睛张的很大,因为呼吸困难鼻孔张的很大。

白怡萧松开手,眼中有一滴水珠流下,轻轻抹去脸上流出的水珠,冷冷笑道:“这滴泪也算为你而流了,任何对朕皇位有威胁的人或物,朕都会摧毁消灭,包括朕的亲身母后!这也是母后你教的!好好上路吧,朕一定会将你风光大葬!”

他离开后,慈宁宫内只留下了三滩血水,和一具女尸。

进御书房前,白怡萧放出了绿『色』烟花,进御书房不久,房内突然出现了一个面带暗绿纱巾,身着暗绿纱衣的女子拱手道:“暗绿,参见皇上!”

天才微微亮,麟玉峰依然人满为患,堵得水泄不通。

白发人背着红发人想要冲破人群,却寸步难行,她暗暗叹气,后悔自己前些日子给麟玉峰带来的麻烦?当然不是,她怎么会后悔呢!只是本来还以为那古怪神经病的脑子不错,能很快就解决自己造成的麻烦,可是到现在都未解决这些求医人,叹气自己看错人了。

“都给我让开!”身上的红『毛』呼吸越来越薄弱,她着急吼道。

“死小子!凭什么让你,你来求医急,我们也急啊!我们都在这里等候三日三夜了!”一个老『妇』怒吼道,好似把这三日等候无果的怨气都撒在云烯身上了。

居然骂我死小子!既然你不积口德,那就管不得我了!“臭老太婆,不是我让人下山把消息放出去,你们能知道古怪神医在这麟玉峰吗?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不让,我就要动手了!挡我一人,我杀一人,挡我一双,我杀一双!”自己既然已经杀过人了,也就无所畏惧了,放下背着的冷烈风,算是和这老『妇』杠上了!云烯气势凛人,蹙眉吼道。

躲在人群中的小童看见这一幕,捂嘴偷笑,心道:这白发哥哥,还真是自食其果了!笑完便从暗道回了宅子,将所见所闻禀报了冥俊熙。

“哈哈,有趣有趣!”闻言,冥俊熙大笑了起来,突然笑声停止,他一敲手中银扇,疑『惑』问道:“他一路背着冷烈风上的麟玉峰?你可知道冷烈风为何要他背着来?”

小童挠了挠脑袋,想了半天,答道:“好像是来求医的,我看那个红发的哥哥额头上有一朵血红血红的花印,配他的红发,可漂亮了。”

“血红的花!”冥俊熙惊道,一脸担忧,猛的冲了出去。

小童一人呆呆站在原地,看着主子焦急离开的背影,疑『惑』呢喃道:“主子最近怎么总是那么慌张?”

“门开了!门开了!”一个声音响起后,云烯和那名刁『妇』也停止了斗嘴,人群纷纷把视线转移到了门口。

正在人们等待门口的动静时,云烯的肩膀被人一拍。

“谁……”到嘴的话,已经被捂住,他轻轻在云烯耳边吐声道:“是我,别叫,不要引起他们注意。”

云烯点了点头,他随即放开了手,手心传来的娇嫩触感,让他有些不舍放开,嘴角微微斜扬,转身前调侃道:“你不但长的胜过女子,皮肤也比女子娇嫩!还真让我更坚定了!”

云烯强按住心中快要爆发的怒气,淡淡笑道:“你废话真多,趁他们不注意,快走吧!”

刚要重新背起地上的冷烈风,冥俊熙却阻拦道:“我来背,你自己都有伤在身!”

云烯这才发现手上被匕首伤到的地方早就暗红一片,本不在意那些痛,更是一路都没有任何感觉,被这一提醒,手上的疼痛一下就刺进了心中,全身抽了一下。

“这才发现痛?看来你很关心冷烈风!好了,快跟我从暗道回去!”

一路跟随,云烯突然觉得一股浓烈的醋味扑鼻,笑道:“这话怎么听起来没什么,闻起来那么酸呢!”

“话闻的出味道吗?你的鼻子倒是够特别!”冥俊熙淡笑回道。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和他斗嘴,好像这种方式,是他们两个人独有的相处方式,也许那道『性』别的鸿沟,会因为这一来一往的语句变的不那么深远。

第1卷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冥俊熙将冷烈风安置在床上后,就坐在桌边,悠闲的喝起了茶。

云烯不断为床上的冷烈风擦拭着额上的冷汗,焦急唤道:“古怪神经病!你快救他啊!”

要自己救人,还这样称呼自己?冥俊熙面带浅笑,慵懒的喝了口茶,淡笑道:“我为什么要救他?他中的是血海棠毒,我救不了!”

“你能救的!书中记载古怪神医曾为血狼国的羽王妃解过血海棠毒,所以你肯定能救,如果你不能救,天下就无人能救了!”云烯急步到他面前夺过他手中的茶杯,蹙眉焦急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