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妃坐于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原本如桃花般潋滟明媚的俏脸此刻却是一边一个鲜红的掌印,肿的比馒头还高。伸手轻轻碰一下,便疼得她直抽气。虽然已涂上了最好的外伤药膏,但火辣辣的疼痛仍然一阵又一阵的自脸颊处传来,袭遍全身。
“月挽歌,本宫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你今天给本宫带来的羞辱,本宫定要让你拿命来偿还!!”舞妃猛地伸手用力往梳妆台上一拍,咬牙切齿的说道。
此刻的舞妃早已被怨恨和嫉妒蒙蔽了心智,眸中不时的闪动着残忍恶毒的光芒,面部神色看起来狰狞而恐怖,让一旁贴身伺候的花奴暗自打了好几个哆嗦。
自家主子的手段有多阴狠,心肠有多歹毒,别人不清楚,她这个从八岁起就跟在主子身边伺候的贴身丫鬟可是一清二楚。从小到大,只要是主子想得到的东西,她就会不折手段的去争去抢。如果得不到,她宁愿毁了,也不让别人得到。在主子眼里,只有玉碎,没有瓦全。
主子进宫已经有三年了,这几年来,暗地里被她害死的低级嫔妾或美人少说也有十几个。至于被主子责罚打骂致死的宫婢和奴才,那就数都数不清楚了。
这回脔妃娘娘让主子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尊严丢尽,最最主要的是,还被皇上降级禁足,皇上对脔妃的偏袒宠爱之意如此明显,只怕自家主子是死也不会放过脔妃的了。
“娘娘,您要的参茶来了。”这时一个粉色宫装的小婢女走了进来,脚步顿在离舞妃半米远处,哆哆嗦嗦的将主子要的参茶双手奉了上来。头垂得低低的,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狗奴才,离得那么远干什么?怕本宫吃了你不成?!”舞妃杏眼圆睁,凶狠的瞪了那个小婢女一眼,随即倾身将茶杯接了过来。才喝了一小口,脸色立刻就变了。
“狗奴才,你连茶都不会泡了吗?这么烫就端给本宫喝,存心想烫死本宫是不是?!”
说罢,还嫌自己不够解气似的,顺势将手中的白玉精雕瓷杯狠狠的扔到地上砸了个粉碎,滚烫的参茶顿时溅了一地。
“娘娘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粉衣小婢女吓得赶紧跪于地上,磕头求饶不止。娘娘平时喝的参茶明明都是用这个温度的水冲泡的,怎么今天就嫌烫了呢。小宫女一肚子委屈,却不敢说,因为自家娘娘从来就不是讲理的人,还不如磕头求饶来得实际一点。
“滚!都给本宫滚出去!一个两个都是些没用的蠢东西!”舞妃起身,一脚将跪于面前的小宫女踢开,见她连滚带爬的退下去之后,这才转头看向自己的贴身婢女花奴。
“花奴,你说本宫这次该如何对付脔妃那个贱女人呢?”舞妃轻弹了下涂着艳红单蔻的长指甲,似笑非笑道。她之所以能让花奴贴身伺候这么多年,也是看中了她的聪明和狠毒。进宫这几年来,她背地里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坏事,有哪一件花奴没有参与过?“本宫这次要让那个贱女人死得神不知鬼不觉,看她还如何跟本宫争宠!”
“娘娘,这事只怕有些棘手啊。脔妃此时正得圣宠,出了一点意外,皇上估计都会追究到底。而且,脔妃成日里呆在雪毓宫,几乎足不出户,她也从不跟任何嫔妃来往。还有,雪毓宫四周守卫重重,没有皇上的特许,任何人都别想混进去。所以,想要接近脔妃,只怕是比登天还难。”
花奴边说边观察着舞妃的面部表情,见她红肿的脸越来越扭曲,不禁吓得闭了嘴。
“照你这么说,难道本宫就杀不了那个贱人吗?”舞妃有些发疯似的大吼道,伸手一扫,梳妆台上的一应用品全部被她扫到地上,精美的镶金铜镜摔得粉碎,室内一片狼藉。
那个贱女人,不但独霸圣宠,而且还害得她从一品皇妃降至三品昭仪,更被皇上处罚禁足一个月,如果不将她碎尸万段,那让她如何能出得了心中的这口恶气?!
“娘娘,你先别动怒。”花奴绕过满地狼籍,上前拍着舞妃的后背,一边安抚,一边又接着说道,“我们虽然接近不了脔妃,但可以想办法从她那个五岁的小弟弟下手,小孩子可是最容易受骗的。”
话落,花奴眼底闪过一抹恶毒的精光,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阴险的计谋一般。
“娘娘,奴婢想到如何置脔妃于死地了。”说着,花奴凑到舞妃的耳边低声耳语了一番。“娘娘,你觉得这条计谋如何?”
“呵呵,妙啊妙啊,这还真是个好主意呢。花奴,你不愧是本宫的心腹啊!”舞妃越听越满意,不由恶毒的大笑起来。“哈哈哈,让那个贱女人死了都不孕不育,还真是大快人心啊!哈哈哈!”
脔妃,你就等着你的死期吧,相信很快就会到来的!
第一卷深宫脔妃第53章色贼
夜募低垂,万籁俱寂。皎洁明亮的圆月高悬于夜空中,清辉如银雾般倾泻而下,撇满整座毓雪宫。
晚风在榛木下徘徊,搔动着微露在月光下的薄纱帘幕,轻盈而温柔。月光柔柔的斜照着锦床上凝眉静睡的绝美人儿,照出她不安的睡眼。
房中只剩下一盏水晶宫灯,柔和似水的灯光淡淡的,暖暖的,绢纱缭绕,光色迷离房内视线朦胧。
这样柔和静谧的月夜这样熏人獠人的晚风,应该最是助人安然入睡。可偏偏宋挽歌却是如何都睡不着抱着锦被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绵羊数了一只又一只星星也数了一颗又一颗,还是无法入睡。
哎!都怪她白天睡得太多,晚上才会失眠。
宋挽歌烦躁的叹了好几口气起身走到笛边,仰头呆呆的看着今瓦的月色撤任愚绪飘飞将无遮无际池尿知看了多久,直到微微的凉意袭身,才勉勉强强泛起一蹲因意来。掩嘴打了个呵欠,宋挽歌才又重新躺回被中。
刚睡下不到半刻钟,睡意朦胧间,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入宋挽歌的耳内
谁”!
宋挽歌心中一紧,神经瞬间也跟着紧绷了起来。
到底是椎,在深更半夜偷偷进入她的寝殿?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电般骤然窜入宋挽歌的脑海中。
难道是舞妃那个恶毒的女人忍不住要对自己动手了么”想到后宫中竟然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想要置她于死地心内顿时惊骇不已。
本就不深的睡意此刻早已完全惊散,脑中清明如镜,当人在世间有了牵念和记挂之后,就会变得惧怕死亡,而宋挽歌亦如此心底干思百转,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已经进入了内室。如果来人是杀手,那么,
弄花和弄影她们睡在外间,此刻却没有任何动静是不是她们已经遭到了不测呢?抑或是……宋挽歌不敢轻举妄动,静静的躺在床上,调慢气息佯装熟睡了过去。
在这寂静无声的深夜宋挽歌的五官愈发的清明。她能感觉到那人正一步一步向床的方向靠近,心中快速的闪过前世和现世经历的种种,但此刻她想碍最多、念得最深的还是她的尘儿。那个乖巧可爱又懂事的小人儿,如果她今夜遭遇到什么不测,那她的尘儿该怎么办呢”
想到尘儿在没了她的照顾和疼爱之后日日以泪洗面,心中不觉涌起一股酸楚。
来人越来越近了,忽而一股特有的月解香的香味侵入宋挽歌的鼻端,好熟悉好特别的味道。
怔愣了片刻,宋挽歌猛地珲身一震怎么会是他?
来人竟是逍遥侯韩麒轩,还是她的感觉出错了。
心猛然间紧缩似是松了一大口气担心散去,至少她觉得韩麒轩不会伤害自己的性命。只是惊惧慌乱更甚,她没想到这个邪男竟然胆大到深更半夜偷偷潜入皇宫,而且还是潜入到后宫嫔妃的内殿中。
惊觉他已经站在了自己的床前,月桂香的味道更加浓烈了,他强势邪魅的男性气息也逐渐弥散开来曰这种特有的香味,宋挽歌只在韩麒轩的身上闻到过而且还是她喜欢的少有的几种香味中的一种,所以印象尤为深刻。上次被他强行接抱在怀中时她还暗腑在心底强烈的鄙视了她好一全儿呢。这么淡雅好闹的香味儿,用在那个邪魅轻佻的恶男人身上,真是白白糟蹋浪费了。
看来床前的人真的是他,不会错,来人就是上次占她便宜的邪男逍遥侯韩麒轩。
可恶的臭男人宋挽歌在心底恨恨的暗咒一声。
他来干什么?皇宫守卫森严层层重兵把守,而她的毓雪宫内外也有不少侍卫轮班守候,这个风流小侯爷竟能悄无声息的闯进来,没有惊动任何人,可见他的能力非同一般。
宋挽歌脑中不停的胡思乱想着,可就是想不明白他深夜探入自己的寝宫,到底想要干什么。但她现下也没有任何动作,而是拼命假装熟睡着,想看看他究竟意欲何为。
对于这个韩麒轩,说实话,她是比较讨厌的。不说上次被他占了不少便宜,就他浑身透露出的那股子风流浮夸的轻佻气息,就够她皱眉唾弃了。所以,自然而然的,韩麒轩就被她列入拒绝往来的人物之列。
只是没想到这么个风流浮夸的纨绔子弟竟然深藏不露,就他能在皇宫中来去自如,甚至如入无人之境的本事,不寻身怀绝技是什么?
脑海里面天马行空的乱想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时,宋扼歌感觉到韩麒轩轻轻坐于床沿,就算闭着眼睛她也能够感觉得到,他正一瞬不瞬的紧紧盯视着自己眼神炽热,目光灼灼,就像两团烈火,似要将她燃烧。
“小东西,本侯又来了,这可是本侯第二次偷窥你甜美动人的睡颜呢!你还是这么美,还是这么明艳照人,倾国倾城,绝代芳华,本侯不过昨日的中秋夜宴上识得你,相识才只有短短的一天,你竟让本侯对你日也思,夜也想,甚至寝食难安,昨晚本侯可是失眠了一整晚,都是你这个小东西给害的。你说,本侯到底该如何惩罚你呢?”
韩麒轩说着,温热的大手热切的抚上了宋挽歌的脸颊,温柔的来回摩挲着,从眉心一路向下,最后复又停留在宋挽歌的眼帘之上,轻轻拂过,那动作轻柔怜惜的似微风拂过锰含着千般柔情,万般蜜意。
夜,寂静无声夜风轻柔撩人,满天璀璨星斗,如水的月华透过窗棂洒在宋挽歌身上,一边是温暖的灯光,一边是清冷的月牟,却在她的身上哥妙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哥异的美,妖娆又清纯,热情又静穆,妩媚又轻灵,似颠例众生祸国殃民的妖精,又似善良美丽纯洁无暇的仙子。
深深的吸了一口,迷人的清香随着空气进入韩麒轩的鼻孔,熏得原本清醒的他有些微醉,清幽明亮的凤眸早已泛起了潋滟的涟特,迷蒙的光芒隐约闪现心,在不知不觉间逐渐沉沦。而他,却暗不自知。
“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呢?本侯游戏花间多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昨夜竟然因为你而失眠。今早才偷看过你,晚上竟又情不自禁的探入你的寝殿来偷看。你说本侯走不是疯了?竟对你如此着魔”
他似乎在喃喃自语,又似乎在问着锦床上躺着的可人儿。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代表着什么。是喜欢?是爱?还是其他的?他分不清,辨不明也不想去细细探究。他只知道,自从昨晚的中秋夜宴上见过这个小东西之后,她便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也激发了他体内潜在的占有欲。
不管是她那倾国倾城的绝世美貌,还是面对那帮后妃挑衅时的恶作剧,甚至是她唱的那首风格独特又惊世骇俗的歌曲都让他对她另州目看,着迷不已。在他的眼中这可爱又有趄的小东西已经成了不能忽视的存在。从小到大他还从未见过如此与众不同,气质独特的女子。
原来真的是韩麒轩,她真的没猜错宋扼歌心底暗村道。可同时,宋挽歌心底又满是疑感因为现在的这个韩麒轩一点也不像昨晚在凉亭中遇见的那个他。即使她闭着眼,她也能感觉得到他身上不同于以往的气息。
现在的他,少了之前的那份邪魅和轻佻,而多了几分宠溺和柔情。这个可恶的男人今晚是不是抽风了习他刖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小
他失不失眠、着不着魔关自己何事自己又没有招他惹他。还有,他刚才说这是他第二次偷窥自己的睡颜,难道除了这一次他之前还偷窥过一次么。怎么自已不知道”
这个卓鄙的邪男,怎么跟个采花贼似的,专门喜欢偷窥别人的睡眼,个中色鬼一个。
宋挽歌恨恨的腹诽着,对他的印象不由更差了
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宋挽歌猛的感觉到韩麒轩的手一路沿着她的眉心下滑,顺着鼻梁,游移至她的的唇瓣,然后又到她的脖颈间,牛晌流连不去。略带粗糙的手指来回抚摸着她颈项间的肌肤,让她浑身忍不住的直想颤栗,却又担心被韩麒轩发现自己清醒着,只能极力压抑着那股浑身战栗的冲动。
可是可是”
韩麒轩突然喘息声变得又重又深,灼热的气息就那样直直的喷洒在宋挽歌颁面颊。
宋挽歌还没来得及思考,下一刻,韩麒轩的双唇便覆上了她的的唇瓣,激狂炽烈的吮吻着带着浓浓的愫欲气息和深深的渴望。那样的迫切,那样的疯狂,似乎深埋在心底几万年的激|情和思念,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富泄出来。
他的吻是如此的深,如此的急,如此的狂肆,如此的霸道。他的大手也不再闲着,而是顺着宋挽歌的领。一路向下,从她的亵衣下摆滑了进去,隔着薄薄的肚兜揉遍她的全身。
被韩麒轩如此大胆的肆无忌惮的占便宜,宋挽歌再也装不下去了。其实,她也快因为他狂肆霸道的吻而不能呼吸了
“怎么不继续装睡下去了?还没等宋挽歌有进一步的动作,韩麒轩突然就放开了她,邪肆暖昧的话语直直传入她的耳中。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装睡”宋挽歌暗暗吃了一惊猛地睁开眼睛,时上他布满情欲的晶亮黑眸,呼吸有些不稳,心底泛上丝丝惊慌与不安。
“从我探上你的领。抚摸你的颈项肌肤时,便感觉到了你的气息不稳。韩麒轩伸手挑起宋挽歌的下顾,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性感薄唇吐出来的话语暖昧邪佞至极。“怎么样本侯刚才那缠绵的热吻是不是让你很享受很陶醉。
你……你别胡说,宋挽歌惊慌的看着他,心底有着压抑不住的怒气。这个死花贼,深更半夜跑来吃她的豆腐,嘴巴还这么讨厌真恨不得一脚踹飞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呵呵你说呢?韩麒轩邪邪的挑了下眉,拇指和食指来回摩抚着宋挽歌的下颔。看似没有用力,却让宋挽歌怎样都挣脱不开他的束搏。“本侯想要干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你你不要乱来这里可是皇宫,小心我喊人了,他眼底越来越浓,也越来越炽热的情欲之色让宋挽歌惊慌失猎,更让她手足无猎全然失了平日里的冰冷和镇定。这个色狼难道他想侵犯自巳来个霸王硬上弓?”
呵呵,你如果不怕别人发现你寝宫里藏着我这么大一个男人的话,那你就尽管叫吧,反正我是无所谓的。韩麒轩邪佞暖昧的笑了笑,一副根本不将宋挽歌的威胁和恐吓放在眼里的样子。“名誉败坏了那也是你的事,龙御邪要治的也是你的滛一乱后宫之罪,丝囊牵扯不到我的头上来。本侯来去自如可以一走了之,而将这个烂摊子留给你不是?
你,卑鄱无耻的小人!宋挽歌咬牙切齿的瞪视着他恨不得撕了他那张邪魅俊美的脸。但他说的对我自是不敢呼叫求救的。若被人发现我寝殿里半夜三更还藏著这么一个大男人,被后宫那群好事的女人一渲染一挑拨,再添点油加点醋只怕龙御邪那个恶魔暴君又要发狂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宋挽歌紧咬着嘴唇,脑中急速思转着该如何做才是最好。
“呵呵男人和女人深更半夜同处一室你说还能做什么”韩麒轩满脸邪笑,故意将他那张俊美的桃花脸凑近,温热暧昧的气息尽数喷在宋挽歌的脸上,以及脖颈间,让她忍不住一阵颤栗。“这么天时地利的时候,当然是翻云覆雨,共享鱼水之欢了你说是不是?”
“下流!宋挽歌怒不可遏的咒骂一句,随即说道,我现在可是皇上的妃子,你最好不要乱来!侵犯皇妃可是死罪,
闻言,邦麒轩突然敛起了满脸的暖昧轻佻之色,转而换上了一脸阴厉冰邪的表情。
这一个月来龙御邪是不是夜夜都在宠幸你?”
“这个跟你无关,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宋挠歌倔强又气愤的瞪着他边说边用力想要辩开他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可折腾了半天还是徒劳,只能气呼呼的任由他继续捏着。
不说是吧韩麒轩忽而邪肆一笑,紧了紧手中的力道,随即低下头来,再次深深的用力的封住了宋挽歌的双唇。这次比刚才还要霸道,比州才还要激狂比刚才还要炽烈,充满了占有和掠夺,似在发泄他满腔的怒气,又似在富泄他满腹的不甘。
室内温度越来越高,暖昧旖旎的气氛四处游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也越来越粗重声声撞入我的耳中,侵入四肢百骸,让宋挽歌害怕慌舌头不知如何是好。
“唔你你混蛋快点放开我
被韩麒轩吻碍快要透不过气!宋挽歌拼命反抗拼命摇头!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他强势的压迫与束搏嘴里模糊不清的咒骂着。
这个男人骨子里跟那个恶麾暴君一样,都有着霸道和掠夺的本性,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让她感到害怕?原来他也是个多面人,时而风流浮夸时而邪魅莫测,时而又狂肆霸道外表看起来是一副纨绔子弟、又不学无术的模样,实质上却是精明强悍、高深莫测。
对于这类身上贴着危险标签的人,宋挽歌向来是敬而远之的,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就像那个恶魔暴君一样。因为他们那浑身的霸气和狂戾之气,总会让她莫名的感到压迫,而对他们时,她会非常压抑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因难,还会有隐隐的惊慌。毕竟,他们的骨子里都潜藏着一份危险,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你稍有不慎惹到了他他就会突然爆发,而且后果绝对很难想象。
这个邪痞男人昨夜是她自己看走了眼,仅凭表想将他看得过于浮夸无能。呵,他只怕不单单是一个不理朝事、只知风
霸皇诱冷妃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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