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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话桑麻第2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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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话桑麻作者:肉书屋

把酒话桑麻第27部分阅读

告诉了女儿,却忘了这一停宗民宗伟即是都知情,那么家里老太爷恐也脱不开去,若是闹将起来,恐自家也会受牵连,不禁后悔非常,可是要收回也再不能够了,只盼望着雪慧这半月不得机会,等十五自己再进宫时候,和她说明白了厉害才是,纵是那张惠畹可恶,可牵连到自家,可是得不偿失。

不想张雪慧早就狠蕙畹入骨,竟是丝毫也没耽误时候,直接去了养心殿,胡公公正在御书房当差,外面小太监进来传话。说慧嫔娘娘有要事觐见皇上,胡康心道,这个慧嫔可真不会瞧眼色,自中秋宴后,皇上心情最是不好,她还来这里找不痛快,于是瞧了瞧皇上脸色,遂悄悄走了出去,想着劝退慧嫔,好不同意有了上位机会,别又自己找不痛快。

出了养心殿,胡康就见慧嫔立在廊下,脸上仿佛有种不顾一切狂热,令胡康不禁暗暗心惊,他经事情多,这后宫倾轧却是瞬息万变,也许早晨你还拥有人人羡慕尊贵,到了晚上就成了谁都能踩上一脚下贱奴才,胡康到了近前,微微躬身道:

“慧嫔娘娘大安,皇上有过明喻,养心殿不许后宫嫔妃进入,娘娘请回吧,不然这抗旨罪名,奴才和您都担待不起”

张雪慧那里甘心就此离开,遂开口道:

“胡公公我真有要事,是张惠畹事情”

胡康不禁一惊道:

“娘娘还是好生回去养胎要紧,别事还是不要放在心上了……”

话没说完,一个小太监出来道:

“皇上传慧嫔娘娘进去呢”

张雪慧面色一喜,越过胡公公直接进了养心殿。胡康急忙随后跟了进去,张雪慧进了御书房,就见皇上正在案前作画,即使离得远,张雪慧也能一眼看出,皇上画不是别人,就是贱人张蕙畹,不禁心里更是怨恨,跪下参见皇上,杨紫青头都没抬头道:

“你有何事”

张雪慧道:

“日前母亲进宫,臣妾听一事,不想皇上继续受欺蒙故此来禀告皇上”

“哦!你且说来,是何人如此大胆敢欺君罔上”

杨紫青放下笔,上下瞧了瞧开口道。张雪慧道:

“就是皇上画中人张蕙畹”

杨紫青一怔,抬起头来直直盯着她,一双冷电一般眸子,令张雪慧不禁一抖,但是她却鼓起勇气继续道:

“张蕙畹就是当年张博蕙,女扮男装欺瞒皇上,最后竟然还金蝉脱壳,回复了女儿身,这样糊弄皇上于鼓掌之间,难道不该死吗”

杨紫青手里湖笔咔一声折断开来,胡康不禁低吓道:

“慧嫔娘娘慎言”

杨紫青却几步走过来,一把抓住张雪慧,咬牙切齿道:

“你给朕说明白,这可是真,张蕙畹就是张博蕙,如是你有一个字妄言,朕灭你九族。”

大爱小情

从来就没有看过这样禀洌皇上,张雪慧不禁害怕起来,但是仍咬咬牙继续道:

“嫔妾嫔妾没有妄言,这是千真万确事情”

杨紫青顿时感觉脑子里嗡一声,想起来这些年自己对博蕙挂念,想起来因为博蕙而对张家青眼,还有蕙畹明知道这些,却在自己面前故作不知欺骗,还有紫安,怪不得他执意要娶张蕙畹,原来她就是张博蕙,被蒙在骨子里愤怒,还有他们联合起来把自己耍团团转羞恼,还有被张蕙畹屡次拒绝郁闷一瞬间爆发开来,令杨紫青不禁大怒。

但是他依然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这个浅薄女人面前失态,一把放开她阴沉道:

“胡康,慧嫔不知悔改,屡犯口舌,降为美人,禁足宫中,不可出宫门一步,不可与旁人交谈,待产下皇嗣后,再行惩处,带下去”

张慧嫔一愣,急忙道:

“皇上,嫔妾来告诉皇上,是不想皇上被那贱人蒙蔽了去啊,我无过,有功啊”

杨紫青冷冷瞪着她道:

“住口,即使她蒙蔽了朕,也轮不到你来骂她,捂了嘴带出去,朕一刻也不想再看见她”

完全没想到竟是这个结果,她张雪慧此时终于意识到自己完了,这次真完了,这一刻,她也知道了,即使扳倒了张蕙畹,她也没有好果子吃,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为何如此怨恨张蕙畹,真真自己就是这天下最大笑话,遂有些失心疯哈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太监一捂嘴,拖了她下去,胡康心道,这慧嫔真正是个愚蠢女子,损人不利己,回头却发现皇上竟然颓然坐在紫檀圈花椅子上,面色说不上来是恼怒还是悲哀,胡康忙道:

“慧美人和张小姐素有旧怨,想来她话是不可信,皇上不必当真”

杨紫青挥挥手道:

“其实朕才是真正蠢人,如今想起来,她说朕却信了分,胡康,着暗卫秘密出京,去平安城把张博蕙和张惠畹事情,给朕弄个清楚明白,朕再也不想这样糊涂下去”

胡康瞧了他一眼低声道:

“容奴才大胆进言,若是那张蕙畹真是博蕙,皇上如何处置”

杨紫青不禁一怔,是啊!难道真问她一个欺君之罪,灭了她张家满门,杨紫青眼前突然荡起蕙畹明眸皓齿,盈盈笑意,如此美丽,如此才情绝代佳人,且是自己心里极爱女子,自己难道真忍心杀了她吗,想到此,心里不禁烦乱非常,挥挥手道:

“你先让人去查,至于如果属实,朕如何发落”

说到这里,扫了一眼案上浅笑明媚佳人,低低一叹道:

“容朕仔细想一想”

胡康遂出去吩咐,很快三天后,暗卫就传回了消息,张家此事做并不细密,轻易就查了出来,即使杨紫青早就清楚张雪慧说十有是真,但是接到确切消息时,心里仍不免被隐瞒欺骗难看和恼怒,想到当初蕙畹机敏应对,自己还纳闷,她怎么会对自己性情知道这么清楚,现在才恍然,她就是旧年博蕙,一切理所当然了。

想到她竟然精准抓住自己喜好,让一切都随着她想法进行了下去,一开始无趣应对,让自己瞬间对她失了探知兴趣,后来为救兄长才曝露了自己才情和真性情,一点一滴,自己一个君王,天下之主,竟是成了一个傀儡,让她一个小女子牵着鼻子走,且她心里对自己是个什么想法,紫青现在也拿不准了,是个庸碌耳根子软昏君,还是一个愚昧男子,想到这里,杨紫青不禁怒上心头,手里暗卫呈上来卷宗啪一声,摔在低上道:

“张蕙畹实实罪不容恕,张家通家没一个忠良,都是欺上瞒下弄臣,胡康传朕旨意,把张家通通给朕下了大牢,让他们也知道知道,欺君之罪是不是玩笑”

胡康不禁大惊道:

“皇上三思,想来张小姐自小聪明,张大人大约是惜才,故此阴差阳错也是有,应该不是有意欺君”

杨紫青瞪了他一眼,冷冷道:

“我听说张家富可敌,敢是你拿了她家什么好处不成”

胡康一惊,遂不敢再说情,心道,这下张家可完了,刚走到门口,杨紫青声音传来道:

“关在刑部大牢,你单让张蕙畹来见朕,朕倒想瞧瞧,她还如何糊弄朕”

胡康嘴角不禁微微一翘,心道事情还有可为,满朝谁不晓得,刑部尚书邱联恩是张家姻亲,皇上把张家放在刑部,而不是大理寺,这就说明皇上还顾念一二,想到此,急忙差了两个小太监分别去洪大人和平安王府送信,自己去刑部调兵去缉拿张家上下。

邱连恩在刑部接了旨意,不禁大惊失色,不过一夕之间,怎么张家头上就落下了欺君之罪,明白了原委。不禁暗暗埋怨亲家糊涂,即使女儿聪敏,可如何能做出如此祸事来,到了如今,不仅他张家难保,恐自己家也要受些牵连,想到此,不禁埋怨了几句,胡康倒是瞥了他一眼道:

“若是没有张家这位惊才绝艳小姐,张家如今说不定还是一个寻常百姓之家呢,邱大人这门儿女好亲事,却又那里攀附来”

邱连恩不禁一愣,心道听这话,仿佛还有缓和,急忙来探话音,胡康却摇摇头道:

“如今张家兴衰祸福,还是要看张小姐了,邱大人不要忧心,当初张博文大祸,你道如何解,不过就是张小姐几句话罢了,要不然你好女婿,如今可早就在地府去喝茶了”

邱联恩不禁诧异道:

“你说当初救了博文竟是张小姐吗,这怎么可能,她不过一个大家闺秀,何来如此本事”

胡康瞄了他一眼道:

“一个五岁就中了童试状元小姐,你当她是个平常闺秀吗,她是个有大智慧奇女子,好了,咱们就赶紧去吧,无论如何,张家这牢狱之灾如今是免不了”

邱联恩听了这话,心里倒是放了些心。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刑部和宫里侍卫团团围住张府,张云卿张云昊张搏武,一大家子老老小小齐齐跪在中庭接旨,圣旨历陈了张家罪责,张云卿兄弟这才明白,竟是旧年间那笔官司被翻了出来,胡康扫了一眼,见张家虽有些惊慌无措,但还算冷静,就是女眷也没有哭闹,不禁暗暗在心里赞了一句,荣辱不惊,真真难得紧。

蕙畹却脸色惨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自己连累了全家,遂站起来对这父母亲盈盈下拜道:

“畹儿不孝,连累父母亲人,万死难辞”

刘氏一把揽住她在怀里道:

“这怎么能怪你,娘并没有怪你,你还是娘心里小畹儿,咱们一家人生死都在一处也就是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些年娘早就看开了”

张云卿走过来低声道:

“我看胡公公和邱大人脸色,此事尚有转机,你们说这样丧气话作甚”

蕙畹目光一闪,微微点头,看了一眼外面兵士,都是刑部,不禁暗暗松了口气,直起身子对邱连恩又是深深一褔道:

“有劳邱大人照看,若畹儿得脱灾厄,以后再报大恩”

邱连恩急忙道:

“世侄女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必不会委屈了去”

畹儿点点头,随着胡康向府外走去,上了府门台阶,站定向后望了望,是亲人们一双双担心忧虑眼睛,一进进深深院落,如今看来,竟有些难言萧条,蕙畹不禁一叹,果然荣华富贵如烟云,荣辱只在顷刻间,胡康在一边轻声道:

“张小姐,请”

张蕙畹回过头来,扫了一眼道:

“即是羁押,如何没有囚车枷锁”

胡康一愣道:

“皇上只吩咐让小姐进宫,并没有吩咐别”

蕙畹不禁讽刺一笑道:

“天子之怒,小女领教了”

府外却是一顶软轿,蕙畹看了一眼张府,低头上了轿,到了宫门口,蕙畹看着庄严宫门,不禁感叹,不过数日之别,今天自己竟成了犯人,可见世事变化无常,胡康低声道:

“皇上虽发了雷霆怒,但事情尚有可为,小姐掂量着奏对就是了”

张蕙畹不禁一愣,急忙道多些公公指点迷津“

遂一边向里面走,一边暗暗想对策,眼瞧着到了养心殿,蕙畹站住道:

“胡公公,不知我可否知道,是谁翻出此事”

胡康瞧了她一眼,低声一叹道:

“说起这人,和你们家还是世交”

蕙畹瞬间就明白了道:

“是张雪慧”

胡公公点点头,蕙畹心里一叹,真是宁得罪君子,别得罪小人,这个张雪慧也真是个蠢人,虽然不知道她在深宫中如何晓得此事,但翻出来,她娘家恐也不能置身事外吧。进了养心殿东暖阁,蕙畹余光略略一扫,不禁暗惊,杨紫青高高做于前方明黄宝座之上,面沉似水,竟是少有庄严肃穆,脸色喜怒不定,但一双厉眸,却能看出里面暗含着滔天怒焰。

到了这时,蕙畹反倒不着急了,最坏也不过就是这样了,遂从容走上前跪下行礼,杨紫青侧目打量地上张蕙畹,显然出来匆忙,只着了一件半旧月白色儒裙,越发显得腰若约束,身姿窈窕,头上簪了一直碧玺花簪,耳畔明珠映脸颊越发白皙如玉,虽美丽,但深秋时节却有些过于单薄了,念头一起,杨紫青不禁暗骂自己,她都欺瞒自己到这个地步了,自己竟然还怜惜她。

想到她欺瞒,和自己对她顾念恩典,杨紫青心中怒火腾烧上来,目光一闪,冷冷道:

“张蕙畹你可知罪”

张蕙畹清脆道:

“臣女不知”

杨紫青一愣,手里汝窑缠枝青花茶盏咣就扔在了地上,啪一声碎裂开来,茶水瞬间就沁湿了地毯,胡康急忙命两个宫女上前收拾,杨紫青却一挥手道:

“你们都下去”

胡康担心看了蕙畹一眼,退了下去,杨紫青走下御座,围着蕙畹转了两圈道:

“你不知罪,张蕙畹,你大胆,你告诉朕,张博蕙纠系何人”

张蕙畹毫不怯懦道:

“是臣女”

杨紫青不禁低低笑了道:

“那你还有和话说”

蕙畹开口道:

“我本就是张博蕙,张博蕙就是我,当初倾慕洪先生名师难得,故行权宜之计,后来进宫却也不是我心愿,即使有欺君之嫌,但也只是蕙畹一人之过,皇上命人缉拿我全家,我却不服,故此不知罪”

杨紫青拍了两下手掌道:

“好一个孝顺女儿,好一个惊才绝艳小姐,你难道就没想过,你把朕一个堂堂天下之君,轻易就戏弄于朝夕之间,这样欺君之罪,足以灭了你张家九族”

张蕙畹目光一暗,低头道:

“臣女领罪,臣女愿意一死谢罪,请皇上不要罪及家人,他们不过一片拳拳爱女之心罢了。”

杨紫青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张蕙畹到了这时候,竟然还是一句软语没有,难道打量自己不舍杀她吗,想到此,杨紫青脸色阴霾道:

“你这是在挑战朕极限吗”

张蕙畹抬起头来直视着他道:

“皇上说有理有据,臣女认罪难道不对吗,您把臣女传到宫里来,难道不是让臣女来认罪吗”

被她晶亮仿佛能透视目光盯着,杨紫青有刹那被看破难看,但转而却道:

“你只求一死,难道丝毫不顾念紫安吗”:

张蕙畹一怔,涩涩一笑道:

“父母生养之恩大如天,皇上不都是以孝治天下吗,臣女不过一身,岂能两全,也只能先对不住紫安哥哥了,若有来生,若有来生”

说到这里竟是没说下去,低头望着地下怔怔发呆,杨紫青甚至能那么真切感觉到,从她身上氤氲而出那种彻骨不舍和悲伤,一时心里又嫉又羡,遂也沉默了下来,两人谁都没说话,暖阁里一时静谧非常,过了半响,杨紫青长长一叹道:

“你可知,如果朕早知你就是博蕙,也许如今情势会大不一样了”

蕙畹不禁一愣,抬起头来和他对视,瞬间就看透了杨紫青想法,他并非真恼怒自己欺瞒,而是心里还没放下男女之思,因此才会恼羞成怒,想到此,蕙畹心念电转,心道,如今之计,自己适当说几句软话,给他一个台阶,也许就大事化了了。想到此,蕙畹目光染上几许亮色,温声道:

“臣女心里知道,皇上乃旷世之君,少年天子,文治武功世所罕见,即使去掉天子光环,立于人群中,也是一个如玉坦荡君子,值得万千女子倾慕”

杨紫青不禁脸色和缓,目光灼灼盯着她,蕙畹停了一下,继续道:

“但臣女却不会是那万千女子中一个”

杨紫青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蕙畹却微微一笑道:

“自古来,凡是爱美人胜过江山都是昏君,明君胸怀虽宽大,却放不下小情小爱,而是海纳百川,盛着亿万黎民百姓大爱,而臣女,不怕皇上笑话,就是一个彻头彻尾小女人,我只愿得了我一心人,朝夕相对,没有忧烦,眼中只有彼此,虽然好像胸无大志,但这就是臣女毕生最大愿望,也因此,即使欣赏皇上,臣女也不会有别心思,因为臣女很清楚,皇上虽然高高在上,但您是大燕黎民皇上,并不属于一个女人,所以臣女敬仰皇上,钦佩皇上,欣赏皇上,但是惟独不会爱上皇上,因为您爱,我承受不起,而我爱又太狭隘,我情愿做您大爱下亿万黎民之一,却不会做您后宫之一,即使没有紫安,即使重头再来,臣女依然会如此,这是臣女最卑微骄傲。”

杨紫青不禁深深望着她,这个女人是如此慧黠理智,杨紫青当然清楚这些,但是心里总有不甘和错过无奈,如今看来,张蕙畹何其聪明,当皇上爱上女子,即是幸运,确实也是悲哀,历史上杨贵妃就是前车之鉴,可是心里不免还是有浓浓不可得遗憾,但是心里怒气已经消了下去,遂暗暗掂量该如何处置与她,正在这时。外面一阵喧哗,胡康声音传进来:

“哎呦!世子爷,您现在可不能进去,不能进去啊,等老奴进去回禀了再说,世子爷!世子爷”

胡康话音没落,暖阁帘子一动,杨紫安匆匆闯了进来。

因祸得福

蕙畹抬头看去,深秋时节,杨紫安竟是一头热汗,从没见过这样紫安,没有了素日淡定从容,脸色慌乱急切,显见出来匆忙,头上未带金冠,只用一根白玉簪子别住发髻,发丝有些散乱,胸前剧烈喘息着,肯定是一路疾奔而来,袍子衣带也没有束好,横七八竖,甚是狼狈。

看到蕙畹,目光才略略一定,也忘了皇上还在,一把紧紧抱住蕙畹,低声道:

“你没事,畹儿,你没事”

蕙畹能感受到抱着自己紫安,发自内心恐惧和战栗,不禁伸手轻轻拍拍他柔声道:

“放心,我没事,紫安哥哥,我没事”

杨紫青顿时感觉,眼前这一幕甚是刺眼,渐渐消下去怒气,腾一下就又烧了上来,伸手一怕桌案道:

“谁说没事,紫安,朕还没找你问罪呢,你到自己先来了,是来认罪吗”

杨紫安这才回复理智,放开蕙畹道:

“臣弟领罪,若皇上是因为畹儿女扮男而降罪,那么本该是臣弟领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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