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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师弟第4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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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师弟作者:肉书屋

八师弟第47部分阅读

在不知不觉之间迷失在她的笑容之中,以至于几乎要忘记了自己的任务,直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他才不得不收起自己的不舍,强迫自己从她的身边离开。

可是,不愿意就这样从她的世界消失,所以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取走了她发上的珠钗,那样,即便是看不见,也就像是有她陪在自己的身边一样。

“你…”情绪眼看就要濒临爆发点,流皓月双拳一握,就想要不顾一切的砸上那张碍眼的俊脸。

“月儿”御寒炎特有的低沉呢喃淡淡的响起,也如同一盆冷水直接浇熄了某月的怒火,玉颜神情一怔,而后直接恶狠狠的剜了某个固执的男人一眼,这才大步走到御寒炎的身边。

该死的,都是这个家伙,差点让她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现在可不是算账的时候,这西漠皇宫依旧是龙潭虎|岤,稍不谨慎,就会万劫不复,所以即便再怎样的生气,也要等离开这里之后才能算清。

“月儿,他没有恶意…”在流皓月弯身扶御寒炎起身的刹那,低低的呢喃传至她的耳膜,水眸下意识的看着面色憔悴的男子,黛眉不由的蹙起,然后才闷闷的嘟哝,“我知道”

这个家伙的身手在自己之上,如果他有恶意,那么不用他亲自动手,只要他喊一句,那么大批的侍卫就会将他们团团围住,到时候,就是她有绝世武功,也难逃这重重包围的皇宫内院。

黑影掠过,等流皓月回神,全身虚软无力的御寒炎已经稳稳的挂在了男子的身上,只是,“你为什么要生气?”依旧是冷然让人发指的声音,男子面染疑惑,显然是不懂为什么刚才笑得快乐的她只是在一刹那,就变脸如此的快。

再次不顾形象的丢出一个白眼,然后径自起身,抬步朝外面走去,既然他乐得帮忙,自己又为什么跟自己过不去?

只不过,听到身后的声音,流皓月无奈的停下身子,然后气势汹汹的猛然转身,双手叉腰看着愕然的男子,“现在,你把师兄给我安全的带出宫去”一开始还担心自己一个人把御寒炎带出去会有困难,现在如果有他,那么就应该简单多了。

“月儿,你要去哪里?”还未等冰块面瘫男开口,御寒炎就急急的出声,毕竟现在外面状况不明,月儿一个人离去会有麻烦的。

“六师兄放心,我只是去处理一件小事,事情办完了,就会去找你们的…”水眸一眯,眼前似乎还能看见那滛靡的一幕,对于那个胆敢冒出六师兄坏他名声的冒牌家伙,自己一定要给他一点教训的,好让他明白什么叫做做坏事是要受到惩罚的。

“不要…”御寒炎还要开口,只是冰块男这次却是抢先他一步,冷冷的拒绝,沉然的目光是冷冽的森寒。

“喂…”听着那让人恼火的回答,流皓月下意识的就想要发火,可是,努力深呼吸,这才压抑住心底的燥然,“你们听我说,现在这风炎殿早已不是以前的风炎殿,我要去解决那些以后会出现的麻烦,所以需要一点时间,六师兄身上的软筋散虽然不是剧毒,却也已融入身子快一月,如果不尽早将药逼出体内,以后会非常麻烦的,所以,默言,你要帮我,明白吗?”那个假冒的六皇子,是必须要处理的,否则他以后还会掀起风浪,到那个时候,只会连累无辜的六师兄。

默言定定的看着目光坚定的女孩,而后薄唇紧抿,右手在瞬间快如闪电的袭向要反抗的御寒炎,只见御寒炎黑眸震怒的膛大,而后脖子一软,便失去意识的完全靠在了默言的身上。

“不反悔”冷冷的丢下一句让人云里雾里的话语,随即身子一提,刹那便消失在静谧的风炎殿中。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流皓月怔愣的小脸才露出一抹无力的笑靥,这个家伙,还真是话少的可以,若非自己的智商比较高,还真是听不懂那最后一句的意思,他是要自己遵守承诺,安然无恙的去找他们。

转身,朝着风炎殿的外殿走去,水眸危险的眯起,冒牌货,你说,我到底要怎样好好的惩罚你,才能对的起你顶着一张让我熟悉的脸,却做出让我极为恶心事情呢?

纤细的黑影翩翩离去,一抹单薄的白影却慢慢的从角落踱出,望着流皓月离去的身子,眼底生出了几分让人不安的光芒。

流皓月,就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有怎样的能耐吧,不过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否则,这场游戏就真的不好玩了呢。

群龙逐凤第一二五章令人崩溃的求婚

脚步轻灵的靠近大殿,侧耳一动,听见了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吟喘息之声,流皓月黛眉轻蹙,抿紧的粉唇不由的透出几分寒煞的凛冽。

水眸轻眯,微颤的羽睫遮挡住了眸底的算计,没有半分害羞涩然的望着大殿内那滛(禁)乱不堪的一幕,一个男子,身边却环绕了十名全身赤(禁)裸的艳丽女子,那奢靡的气息弥散在空气之中,不由的让人心生杀意。

倏地,垂在身侧的右手微动,一抹锋利的银芒就带着不可阻挡的凌厉飞向沉醉鱼水之欢的男子,可是银针却在靠近男子的刹那,被一阵强烈的内息挥打逆转,骤然使之转向,而目标,正是躲在圆柱后的流皓月。

瞳孔骤沉,却没有半分的慌乱,黑色的身影闪电般旋转,一个侧身,纤臂一探,那飞向自己的银针便已乖巧的横在她得两指之间。

水眸沉着的抬起,眸底印入那似笑非笑的一抹水色薄唇,可是那扬起的弧度非但没有让人觉得温暖,反而使得这本身并不寒冷的大殿多出了几分森冷的杀意。

“亲亲月儿,看到本尊怎么是如此的神情啊?”男子脚步如魅,颀长的身子慵懒的慢慢靠近全身紧绷的女子,在望进那眼底的警戒时,面具后的黑眸轻闪,一丝隐隐的阴暗在眸底沉淀。

与她接触这么久,她即便第一次对于自己有些疏离,但是之后,却不曾有过如此漠然冷冽的神情,那个样子,就像是在看待自己的敌人一样。

呼吸不由的一窒,垂在身侧的大手不由的紧握成拳,微扬的嘴角幽幽的落下,瞬间激起了满室的寒冽。

见状,流皓月不由敛下羽睫,夹住银针的手指猛地一抬,可是下一刻,一只灼热的铁掌便紧紧的握在了她冰冷的手腕之上,原本距离她五步之遥的百慕夕却一个掠身,直接立在她的面前,俯下带着罗刹面具的脸,一双深沉幽暗的黑眸不满阴鸷的寒气。

“放”一字未出口,流皓月就被一双铁臂紧紧的环住腰身,水眸布满震惊,想要反抗,却只能无法动弹的被男子牵制住朝着殿外掠去。

大殿内,滛靡的气息依旧肆无忌惮的荡漾着,那个一脸沉醉享受着的男子丝毫没有发现,死神离自己是那么的近,直到一抹洁雅的白影鬼魅般的立在他的面前,他才下意识的睁开布满情欲的黑眸。

“看来,果真是欲仙欲死呢”白衣女子微微歪着小脸,一双不染尘埃的黑眸就那样没有躲闪的看着在欢爱中的男女,一张纯净的娇颜好似不谙世事的稚儿,净然的让人不忍亵渎半分,可是,那微微挑起的红唇,却是带着致命的煞气,像是要席卷所有的光明,同入十八层地狱。

“美人”迷离的黑眸痴痴的看着那笑靥绝美的女子,狂猛驰骋的身子骤然停下,恍若被催眠似的将手伸向白衣女子,如此倾城佳人,如果在自己的身下娇吟绽放,该是多么美的一副画面。

女子神色不变,甚至连唇边的弧度都没有降下半分,只有那双透着甘冽清溪的水眸,幽然眯起,瞬即便激荡起了骇人的波涛。

“想要我,就要拿命来换哦”越发柔情蜜意的呢喃好似抹了蜜糖的毒药,裹着鲜甜的外衣,却将人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地狱。

“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风流”布满情欲的沙哑低语,痴迷的双目眨也不眨的看着魅惑如妖,却也清雅如仙的女子,赤(禁)裸的身子便完全没有顾忌的朝着女子靠去。

“呃”下一刻,男子痴迷的目光骤然暴睁,不敢置信的惊惧在眼底弥散,脖子好似僵尸一般慢慢垂下,望着那掏进自己心口的纤细玉臂。

殿内沉浸在欲望中的十名艳丽女子,似没有看到男子的恐怖和绝望,一双双冷沉似魔的丽眸,含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疯狂,无一分遮掩的身子魅惑的朝着男子的身上爬去。

“咯咯…”偏偏,清脆如银铃的笑声带着无限的璀璨和明媚在脸上扩散,白衣女子笑得像是一个得到玩具的孩子,那只如同利刃般插入男子胸膛的小手,在男子恐惧的目光中,决绝的掏出。

“唔…”心脏被掏离的刹那,男子好似承受不住的痉挛着身子,空茫的黑眸终于有了刹那的清醒,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可以迷惑一切的轻灵女子,原以为是仙子的存在,谁知,这样无害的容颜却是让人最没有防备的勾魂使者。

“你想做风流鬼,我便成全了你,我是不是很好?”似看不见男子的绝望,女子可爱的歪着小脸,冷的仿佛是万年冰川的水眸微眯,若无其事的看着掌心中依旧轻轻颤动的心脏,五指恍如不经意的一个用力,紧紧是刹那,飞裂在四周的血色几乎要浸透了整个世界。

十名女子,犹如灵蛇般的缠上男子逐渐开始冰冷的身子,一个个不约而同的伸出粉舌舔舐着那从心脏处流泻出来的血色,腥稠的液体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引着她们向着地狱堕落而去。

看着掌心中的艳丽色彩,女子精致的容颜微不可查的一皱,随后直接转身,抬着莲步离开这个让人心魂俱裂的人间炼狱中。

流皓月被百慕夕紧紧环住,一路没有惊动任何侍卫的出了皇宫,尽管对于目前的情势觉得不安,可是她却知道,对于前有狼后有虎的状况,跟在这个男子的身边,也许不是最坏的结果。

绝世的轻功发挥到了极致,百慕夕的身子如同暗夜中的枭鹰驰骋在暗沉的空中,感觉到那挣扎的身子逐渐变的安静,眼底有一闪而逝的光芒掠过,透着气恼的薄唇也不由的挑起了若隐若现的弧度。

深夜的街道退去了白日的繁华和喧嚣,一如沉睡梦中的人们,迎来了那短暂的静谧和沉郁。

“可以放开我了吧”流皓月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在夜色中透着冷冽光芒的罗刹面具,平然的眸底一如冰封在脚下的积雪,让人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月儿是在过河拆桥吗?”放荡不羁的眼底掠过一抹恼怒,百慕夕环在她腰上的大手不由的一个用力,流皓月的身子就被迫紧紧的贴着那刚硬的强壮身躯。

对于那放肆的逾越,流皓月也不恼,就像是面对的不过是一个无理取闹的陌路人,忽然,粉嫩的唇瓣勾起哧讽的弧度,冷冷的开口,“有桥自愿让我过,即使是我拆了他又如何?”傲然抬高的小脸是不屈服的倔强,流皓月迎着那让人不安的目光,清冽的水眸却是躲也不躲。

“月儿是在暗示我自作多情吗?”薄唇低语间喷洒的呼吸带着暧昧的气息游移在她的鼻尖,百慕夕魅惑的俯下脸,看着那不掩饰讥讽和冷漠的玉颜,刻意忽略掉心脏深处那刺痛的窒息。

“自作多情?”冷冷的重复,语调中有一种让人心惊的寒煞,“你配吗?”一字一句,说的极慢,就像是怕他听不清楚一样。

“流皓月”滔天的冷怒在眼底沉淀,百慕夕手上力道骤然加剧,失控的阴鸷在面上闪耀,几乎要比那漫天的积雪还要来的伤人。

“百慕夕…”开口打断他,流皓月因为腰上的痛楚而小脸一白,却仍旧是没有半分妥协,“每个人都有私心,为了成全自己去伤害别人,这样的行为我不怪你,但是,想要得到些什么,同样的就会失去什么,你不会是希望我可以对一个从头利用自己的人和颜悦色吧?”淡然的语气冷静的过分,就像是在讲一个故事。

修长的身子一震,有些歉疚,有些挣扎,有些黯然的情绪快速的在眸底掠过,百慕夕抿紧薄唇,无言的慢慢放开了那冷然的女子,望着那冰冷的没有半分温度的水眸,这样的眼神,恍若一把利刃,刺的他开始觉察疼痛。

从一开始别有用心的靠近,只为了让沉沦十八层炼狱整整千年的月儿回来,可是他千般算计,却算漏了自己的心,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将目光追随在那单薄纤细的好似一用力就能折断的娇躯上,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脑子里不再装着那悲绝凄厉的阴暗面容,而是被一张娇俏明媚的灿烂笑脸装满,可是,如今温暖不再,只剩下冰冷的漠然,就像是,他们根本不曾相识“我从不曾想要伤害于你”喑哑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低靡,百慕夕眸含幽芒的望着那冷绝的小脸,也许,他动机不纯,可是对于那张和月儿完全一样的脸,他即使震撼,却依然不曾动过杀心。

“第一次见到我,你因我杀了那个虽冷血却情深的男子,若非爹爹阻止,只怕,我也会成为你的手下冤魂,第二次,你设计陷害,差点致爹爹于死地,而后次次相逼,这…就是你所说的不曾想要伤害吗?”冷嘲的讥讽在小脸上蔓延,流皓月笑得寒冽,“这次,你将我从无隐国带走,为的也是千城月吧,所谓的七魂'六魄,我大概就是那其中之一吧…”为什么,有些人可以一边做着伤人的事情,一边却用无辜的语气说着相反的话,而他,百慕夕,看起来无所不能的狂傲男子,依然不能例外。

“……”水色的薄唇紧抿,恍若透着寒气的剑锋,垂在身侧的大手紧握,煞白的骨节透出了他内心的挣扎。

流皓月也无言沉默,而后不再说话,黑衣飘转,抬步便转身离开。

故作镇定的冷静在转身的刹那消弭无踪,流皓月黛眉紧蹙,侧耳倾听身后的动作,这个男子如邪如魔魅,自刚才见到他,自己就没有想过能够轻易的离开,毕竟,自己能够逃离他身边,完全是因为她趁他不备,对他下药,这样的举动肯定会惹怒这个狂傲的不将一切放在眼里的男子的。

但是,直到走了几分钟,身后依然没有动静,流皓月终究是抵不过心底的迷惑,脚步一顿,便转身向后望去,黑漆漆的夜色笼罩了所有的一切,可是良好的内力让她依旧看清了那立在雪地中一动不动的颀长身影,本该是睥睨一切的狂肆霸主,如今,他就只是那样站着,不知为何,却让她看出了浓浓的让人无法忽略的孤寂和伤痛。

粉唇紧抿,眉峰不知不觉的隆起,想要不管不顾的抬步离开,可是终究是被那泛着绝望气息的身影阻止了脚步,懊恼的自厌在脸上流转,丫丫的,她流皓月根本就是个不长记性的笨蛋,对于这些不安好心的人,她那多的泛滥的同情心总是忍不住出来捣乱。

“不反悔…”倏地,冷冷的低喃在耳边响起,流皓月猛然抬头,眼前却是空无一物,水眸一怔,而后娇嫩的小嘴忍不住开始抽搐起来,天杀的,那个沉默寡言的家伙就是自己的克星,人不在,还能干扰到自己。

于是,这次狠下心直接无视身后逐渐消失不见的身影,如今,几个师兄安危不明,正等着自己,她决不能因为这个男子而耽搁一切。

而立在原地没有动作的百慕夕,静然清冷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泛着决绝离开的身影,苦涩的酸楚在嘴角蔓延,想要不顾一切的追上她,想要忘记一切将她圈禁在自己的世界不放她离开,但是,僵硬的身子只能恍若被点|岤似的站在。

自己接近她本就动机不纯,中间几回相逼和诱哄,似乎已经将她所有的温暖消耗殆尽,如今,她冷眼相对,也在他意料之中,可是为什么依旧会觉得心隐隐抽痛着,那样虽不致命,却让他无法忽视的窒息,甚至开始让那总是傲然如山的身子开始微微的颤抖。

“夕,没想到,最后就连你,也背叛了我”飘然如絮的呢喃淡淡的响起,带着空茫的伤痛和绝望,细细密密的揪紧了他的呼吸。

闻言,百慕夕身子一震,痛苦的歉疚在眼底掠过,可是抬首的刹那,一双暗沉若渊的黑眸只剩下死寂的平然,色淡如水的薄唇微微挑起,带着天生的戏谑和不羁,“月,你该知道,这世上任何人都会背叛与你,唯独我,百慕夕,绝对不会”低沉的言语像是对承诺的宣誓,更像是在心底不断的催眠自己,因为只有如此,心底的沉闷和压迫才能稍稍的退去,不至于让他俯首称臣。

可是那不自觉改变的称呼,百慕夕却没有发现,一字之差,却早已将两人在心中重新定位,只是,千年的执着让他刻意忽略了自己心底最真的奢望。

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白衣女子,只是面色复杂的望着那僵直的颀长身影,一双清透的水眸深处,掠过点点的忧伤和挣扎,却在瞬间归于无息,让雨蝶为之羞愧的羽睫幽幽的落下,白皙的面容之上因此打下了浅浅的阴影“是吗?”随风而逝的疑惑终究只是红唇浅浅的蠕动,千城月粉唇轻抿,带着倔强的固执和骄傲,那样的神态,竟奇迹的与流皓月的神情相融,只是无端的多出了几分惆怅之意。

夕,你可知道,千年前,我是你用生命爱护的月儿,千年之后,因为她的出现,我就只是月,一个曾经被你当成朋友的月,而再也不是你心中可以舍之一切去守候的唯一,月儿。

千年来,为了我,你承受着生生世世无法轮回的孤寂,替我去寻找那被我自愿散去的七魂六魄,历经千难,六魂六魄皆齐,只剩下情魄没有归位,你费尽心机找到了她,却任由她一次次的在你手上生还,你那面具一样不曾卸下的冰冷和森寒,却在她面前不自觉的消散无踪,甚至在知道我要从无隐国将她带走的时候,在我之前将她掳走,而后故作中计,让她从你的手中轻而易举的逃走,夕,这就是你不变的誓言吗?

少了情魄的千城月只觉心中酸楚,冷然的玉颜上却是没有逸散半分的情绪,而后抬眸,注视着男子的目光已然只剩下冰冷的漠然,“那为何两次放她离开?”他的武功,在千年前就紧次于千城烈,千年后,千城烈为情伤神,再也没有当初的狂霸之气,可是他,又怎会如此疏忽大意的两次让自己的猎物逃脱?

“我…”眯起的黑眸幽芒轻闪,面对那冷然的质问,百慕夕第一次失去了镇定,想要开口解释,却发现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一般。

“不要告诉我,你中了她的计,被那完全对你没用的药给迷晕了过去”哧讽的冷言完全没有遮掩的打断了他欲盖弥彰的解释,千城月面色凛然,带着骇人的杀气。

他的身子百毒不侵,千年来,怕是越发的抗毒,如今,要说他中了流皓月的迷(禁)药,未免太过牵强。

“你的身子虽然六魂六魄皆全,但是肉身在寒棺中千年,依旧被那寒气所伤,如果在阍月之期那日将情魄归位,那么你的身子就与常人无异,可是如今百年一遇的阍月之期已过,想要情魄顺利归位,就必须依仗崆荇醉的帮忙,所以,让她自己去找崆荇醉,到时候,就会省下我们不少的力气”面色无异的对着女子解释着,唇边的弧度邪肆不羁,百慕夕暗沉的黑眸轻闪,却仍是压住了那无由生出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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