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夫临门作者:肉书屋
八夫临门第60部分阅读
欢整人,可谓“无恶不作”。
我看了后弦一会,再看向身下的白欧伦,白欧伦的脸上是一副宁死不屈的神情。
“白欧伦,再让我听见你侮辱我地朋友,我就把你打包送给有间山寨花副寨主做小!今天先给你个教训。”
伸手,盖向白欧伦地脸。他立刻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在离白欧伦的脸半寸处,我停下动作,坏笑掠过唇角,就屈指狠狠弹了一下白欧伦地脑门,然后放开了他。
他躺在甲板上,睁开眼,被我弹中的地方立刻红疹一片。
一只海鸥落在了他的脸庞,“昂地叫了起来,像是在嘲笑他。
忽的,身后传来急急的脚步声,转身看去,是加菲。
加菲猛地蹿起,矫健的身姿在蓝天中稍作停顿,然后落到我的身前,就开始打转。
“近了?!”
加菲停下,点点头。
“停船,停船……”激动让我不禁轻喃,最后,化作一声大喊,“停船”
大家再次聚集在第一次进入的那个舱室里,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个镂空的屏风上,此刻悬挂着一张海图。
轩辕掣双眉微皱:“这里附近的岛屿,周边都是暗礁,大船很难靠近。”
我眺望出窗口,一望无际的大海,入眼是水天一色的蓝。加菲的追踪,始终保持着距离,当轩辕掣听说对方停船的时候,便推测那批人应该是上了远处的岛屿。要靠近那些岛屿,还需要一天时间。
“而且海面广阔,我们靠近,只怕对方就会察觉。”淳于珊珊也是一脸深沉。蒙唏雨鼓着脸研究海图。
白欧伦揉着额头一声不吭地坐在一边,他的身旁,是静默的君临鹤。
后弦看着海图,也来出谋划策:“看来只有在这里抛锚,然后小船靠近。”
后弦是大条,但只是在感情上。
忽的,一阵猛烈的东南风吹入船舱,扬起了过道处那些挽起的纱帘,轩辕掣深沉的眼中,多了一分忧虑。
蒙唏雨望向窗外,脸上犯愁:“今晚可能会有暴风雨,我们要尽快赶到一个避风处。”
众人在听到有暴风雨后,面色都变得阴沉。
“夫人,你有什么建议?”轩辕掣忽然问。我看了一眼海图,那东西我看不懂。我摸了摸身边的加菲:“靠近了通知我,我来潜入。”
“夫人!”后弦轻呼,我一笑:“我水性好,而且和小蕾母女连心,再带上加菲,找小蕾很方便。潜入本是人越少越好,等我查探清楚,待后援来了,一起想营救的方法。”
“那我陪你去。”后弦主动请缨,他的脸上也带出一分自得,“潜入这种事,我常干。”
“不,你水性差,万一你不慎坠海,我还要救你。”
后弦挠挠头,皱皱眉:“那……夫人小心。”
一时间,舱室里变得沉闷,几个男人都凝重地看着我。
“不行!”轩辕掣摇头,“让夫人一人潜入,太危险,必须要带上一个人。”
“我去。”忽的,君临鹤起身,他没有看众人,而是低眸沉声道,“在下的功夫和水性都在各位之上,而且……在下答应了小舒的夫君,要保小舒安全。”
悄悄地,做了一个深呼吸,的确,这里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君临鹤,他和我,和加菲之间的默契,并非一日而成。
只是没想到,君临鹤在说完这番话后,便转身离去,将一份沉重,再次留给了我。不是说好不让他再为我做任何事?
以与君临鹤商讨潜入之事为由,我离开了舱室,轩辕掣和其他人,便继续研究海图,准备在后援来临之时,安排布局,因为对方,很有可能有战船。
“舒清雅,你给我站住!”忽的,身后传来白欧伦的声音,转身时,他在一个安全的距离停下脚步,额头的红疹已经淡去,却因他的揉捏,额头变得一片粉红,乍一看,像寿星公。
他依然愤怒地瞪着我,胸膛起伏,呼吸深长。
我和白欧伦就这么对视了良久,他忽然说道:“你为什么要离开他!”
怔了怔,心中万千味道化作一声自嘲的笑,从喉咙里抢出:“哼……因为我们太相像。我们彼此相爱,却无法共处……”摇头,转身离去,“一山不容二虎啊……呵……”
我不知道白欧伦是否理解,也不知道他站在那里站了多久。身后,始终没有传来他的脚步声,他就像溶入空气中,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白欧伦对我的厌恶,源于我的花心。我想,他是这么想的,因为我背弃了他的好友:南宫秋。是兄弟,都会为南宫秋出头吧。
一个十全十美的男人,一个女人都会为之疯狂的男人,却被我,一个普通地不能再普通,平常地不能再平常的女人给抛弃了,这是件多么讽刺的事。
不虐不入八夫,小白侥幸逃过一劫,撒花。虐完小君,该轮到小了,嘿嘿,月月,舒服了这么久,该吐吐血了。
第四集第104章水牢中的男子
无良还是第一次月票过800,为表达对大家的谢意,无良会在下周某日三更……不能具体说日子……万一做不到就被群压了。不过保证在七天内。
海风带着苦涩,就像此刻的心情。
身旁忽然出现一丝气息,回神间,有人拽住了我的胳膊,就拖入了边上的舱室,那随之而来的淡淡的药香,是君临鹤吗?
离歌的身上也带着草药香,但离歌的药香是一种妖冶的冷艳之香,他制成的毒药无色无味,但那些原料,却都是刺鼻辛辣。
而君临鹤的药香,是清新淡雅,有如百合花香被完全地稀释了,那种淡淡的,幽雅的香,总是能让人心神平静。
“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扣着我的肩膀问,我有些茫然地看着面前白色的衣襟,我有什么资格被这么多男人喜欢着?
舒清雅,你究竟有哪里好?
南宫秋,轩辕逸飞,两个男人的爱,至今让我不解,如此优秀的两个男人,是不是因为鱼翅吃多了,所以对我这颗番薯产生了兴趣?
而离歌对我的爱源于依赖,我和他之间的感情,一直平淡如水,但我知道,那才是我想要的爱情,淡如水,却稳如山。
那但是,君临鹤呢?
我不懂,一个他原先讨厌的人,一个他原来连看都不看一眼的人。就这么爱上了?莫名其妙,稀奇古怪!
“小舒,是不是我那晚……我……”红晕又浮上了君临鹤地脸,看看他,如此青涩。却爱上了我这种没良心的女人。上天真是不公平。
“不是。”我抬眸,冷冷而言。“白欧伦没说谎,就是我贪恋你的俊美。想趁你酒醉要了你!现在你知道了实情,就该离我远点,你……”
“你想要我……”君临鹤的低语,他的神情让我不知不觉收住了话语。
他脸上地神情与之前完全不同,不再是窘迫。而是加了一分愤怒,是地,他愤怒地瞪着我,忽然,他猛地拉起了我的手放在他地胸前,挣扎地咬了咬红唇,低哑地吼道:“那就来要!”
身体,开始变得僵硬,他这个出乎意料的答案。让我猝不及防。第一次,我从主动。陷入了被动,而且是一动不动。
“你怎么不来要!”君临鹤紧紧地捉住我地手,雌雄莫辨的脸上,是不知原因的红,“只要你想要,我就给你!”
“君临鹤!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心痛从心底溢出,白痴君临鹤!
“我知道!我不傻!我不是什么都不懂!我有心!你知不知道,我是有心的!”忽然,他地脸在我面前放大,下一刻,我的唇就被他覆盖,他狂乱地啃咬着,如同迷路的野兽焦急地乱撞,可是他的身体,却在轻轻颤抖。
“你根本不想要我……”他在我推开他之前,放开了我的唇,失落的声音轻薄如空气。我抵在他胸口的手,也因此而凝滞。
他无力地靠上我的颈项,带着哽哑的声音透着他地痛苦和悲凉。缓缓地,他环住了我的身体,将我拥入,耳边传来他地声声轻语:“是不是楚翊告诉你了。”
我怔怔地站着,脑子里不停地回荡着他之前的那句话:我是有心的……
“小舒,我们还像从前不好吗?忘了楚翊的话,忘了之前的事,我只想生活在你的身边,看着你,就好……”他收紧了怀抱,宛如这次放开,就不会再次拥有,“如果你觉得我会打扰你的生活,我会离开,但请允许我来看你……”
久久的,我没有说话。耳边是他的呼吸,心里是他的话语,君临鹤,也有心。
“那你就离开……”心,竟然不痛了。这五个字竟是那么地,就从嘴里说出,我果然没良心呵……
风,忽然闯入了这个空间,掀起了君临鹤背后的长发,扫过我眼前的时候,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坠落。
无法忘记他最后说的那个字:好……
无法忘记他唇角自嘲的笑……
一切,都已经过去,却在心底,刻上了君临鹤的名字。
是他的泪水对我施了魔咒,让我今生都不会将他忘记,成了我这一世永远的痛。
穿上紧身的夜行衣,船体正猛烈的摇晃,这暴风雨说来就来,幸好及时进入避风港,而且离目的地也相当靠近。
轩辕掣安排我明天入岛,但是,我已不想再让君临鹤和我一起涉险。欠的越多,心越沉重,我这颗心啊,被几个男人压得已经沉入万丈深渊,再也飘不起来了。
如果问我最恨谁,那绝对是月老!给我牵的什么红线,都快成蜘蛛网了!
“加菲,准备好了吗?”
加菲摇着尾巴,身上穿着我缝制的黑衣,还有一个黑色的帽子,遮住它的脑袋。
这场暴风雨是入夜的时候来的,现在已经接近尾声,正好趁风浪还未平静但可以勉强行舟的时候,潜入轩辕掣所说的孤岛。
轩辕掣说,这片海域即不属于轩辕王朝,也不属于东面的东莱,所以如果攻打,就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偷偷放下小舟,和加菲跃上了船,小舟在风浪中剧烈摇曳,拿起双桨,就缓缓离开了龙舟。“哇唔。”加菲指出了方向,大雨渐止,海浪却依然翻滚,拍入了我的小舟。隐隐的闪电,照出了海浪中的暗礁。
我小心闪避,将小舟驶向加菲所指的方向。
我信任加菲,它指出的地方,必然没有人巡逻。
遥遥的,可见星星点点的火光,这岛上,真的有暗藏的堡垒。
前方出现了一个山洞,风浪渐渐变弱,小船和暗礁发生了碰撞,“怦”一声,撞出了一个小洞。
见山洞并不远,便就此弃舟。
加菲和我一起跃入水中,在邻近洞|岤的时候,加菲却往崖壁那里游去。
“加菲!”我大喊,浪声将我的喊声覆盖,夜色黑暗,眼看着加菲的身影就要消失,我赶紧跟了上去。
当靠近崖壁的时候,加菲在原地扑腾着,我以为它溺水,赶紧去抱它,它却在原处又打起了转。
我不解地看它,它的脑袋埋入了海水,我也跟着埋了下去。
此时没有星月,水下漆黑一片,我顺着崖壁往下触摸,以免自己被暗流卷走,忽的,竟是摸到了一个洞。
“呼啦。”我和加菲再次浮上海面,意外的,竟是有了月光。青云不知几时散去,漫天的星星明亮如同擦拭干净的钻石。加菲,你去岸上。”加菲朝岸边游去,加菲发现的,很可能是一条暗道。就是不知道这个水道的尽头,会是哪里。
深吸一口气,顺着洞壁往里面摸索,一望无际的黑暗让我心里发虚,用心感觉着路程和肺中所剩的空气,准备随时返回。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水中传来似有若无的敲击声。
“当当”敲击声在水中,一波一波而来,飘飘渺渺。
声音在水中传递的距离并不远,那么,出口应该就在前方。
有了这声音的指引,我的速度比之前快了许多,声音越来越近,我越来越小心,说明敌人越来越近。
忽的,在我游出通道的时候,那敲击声,竟是停了。上方,出现了一撮淡淡的火光,我看清了那是火把,离水面很远,肺中的空气几欲耗尽,我只有选择浮出水面。
“噗,咳咳咳……”我急促地喘息,贪婪地吞咽着空气,朦胧的视线里,是昏暗的光线和……一个人影!
人!
我立刻抹净脸上的水,眼前的景象,让我吃惊。
一个头发凌乱的男人,被锁在石壁之上,他的脸被长长的湿发盖起,腰下的身体,都被浸入水中。而他的手中,正是一块小小的,石头。六月一日后的精华,无良不能都给了哦,要给150字以上的亲们,让他们成为金牌评论的候选人,活动完结之后,精华还是照常。
第四集第105章镜先生
月票700加更第一更送到到今天为止,八夫已经全部出场,正式开始娶夫。
被锁在水中的男子,青黑的长发遮面,看不清样貌,只有一双灿灿的眼睛,隐隐可见。发梢飘荡在水中,丝丝缕缕,形如小蛇。
他身上只着一件单衣,白色的内单因为水的湿润而略显透明,隐隐可见衣衫下斑驳的鞭痕。
双手的镣铐松松垮垮,半沉入水中,似是他的脚下可着地,他便是站立在那里。看了看四周,竟是一个天然而成的水牢。牢门在丈高的是壁上,没有上去的石阶,却有下来的绳梯。
往前微移,就触及到了光滑的石面,从这里到那个男子脚下,地势往上,难怪他可以在水中站立。
“当”一声,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的手中果然拿着一块不大不小的圆石,“咚。”一声,石块落入了水中,带出淡淡的余音。
“七日内,机缘从水中而来……”他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没想到,会是真的……”他平静的话语里透着一丝惊异,似乎连他自己也无法相信他口中的机缘。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我不知道你会来,但是知道会有人从水下而来……”他的语速很平,也很慢,不知为何,虽然此人深陷水牢,却依然有着泰山压顶心不慌的悠然姿态。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下去。”他轻轻对我说着,然后扬起脸,看向牢门。人影晃动,有人前来。
我立刻潜入水下。退回洞
“哐啷”。有人打开了牢门,身在水中。一切都听得不太真切。想起那人以石击壁,便将右耳贴上石壁。用手塞住左耳,耳中地声音,变得空洞。
“主人!”
“恩!”好像……是个女人。
“门主舟车劳顿,何不休息之后再来看在下?”是那个男子。
“我不是来看你,而是给你送个伴来的。”
话音刚落。就有人从上面被扔了下来。
“怦!”她沉入水中,借着淡淡的火光,我看清对方是个女人。那女人手上也戴着镣铐,不过他们既然没有锁住这女人,显然不知道这潭下会有暗藏的水道。
这堡垒应是因地而建,见此深潭便作水牢,估计他们也不熟悉这小岛天然而成的一些暗沟。
那女人没有发现我,而是很快浮出水面。
“你竟是连妹妹也不放过了。”男人说话依旧不疾不徐,还带着一分调侃。“哼。既然她想救你。就让她和你在一起!”
“哐啷!”门再次锁起,幸好他们说得不久。不然我准憋死。
那女人在水中往那男子游去,然后碰到了他地身体:“镜先生!”
镜先生?好熟悉啊,好像在哪儿听过。
“出来吧。”
“镜先生你在说什么?”
我慢慢从水下浮出,拂去了阻碍视线地水,站在镜先生身边的女子立刻转身,与此同时,我和她,都惊讶地瞠目结舌。
她地惊讶是因为水牢中竟然还有外人。
我的惊讶是因为她,居然是风清雅!
“谁!”她压低了声音。
“呃……打酱油地……”我无语,当年在水中,我占了她的身体,今日,我们却又是在水中相遇。
“你……”她直愣愣地看着我,我狠狠打了自己一下,胡说什么呢,于是我立刻解释道:“我是来救女儿和失踪的孩子们的,无意间,发现有条密道与此相连。”
“这里竟然有密道!”
“恩,不过路程较长,我看这位镜先生伤痕累累,体质孱弱,只怕无法从水道里潜出。”
风清雅拧了拧双眉:“既然都为救人,我们也算统一战线。”
“呃……可以这么说。”
“那你可能帮我送信?”风清雅似是想与我合作。
“送信可以。如果你相信我,不日便会有人前来营救孩子,我会将你和这镜先生一并救出。”
放心的笑容在风清雅地脸上浮现:“多谢。”
“那……请问你知道孩子们被关在哪里?”
“这位夫人放心,孩子们吃住都很好,就在岛中,不过,若是强攻此岛,只怕会伤害孩子,因为岛上孩童有百余。”
“什么?百余?”这么多,确实难免会顾及不到。如果每个人又抱又背,也只能带上两三个孩子,那要多少人才能救孩子?
“夫人。”忽的,那镜先生出了声,“不必心急,他们在等天狗食日。”
天狗食日?就是日食?
“对,这位夫人,他们要拿孩子炼丹,炼丹讲究时辰,所以在天狗食日之前,他们不会伤害孩子。”风清雅的解释反而让我心更不安,果然是炼丹呐,比训练死士更糟。
“这位夫人。”一阵镣铐声起,那镜先生从身后的石壁缝隙里,取出一支竹简,“这是此岛的地图。”
“对了,我还有换防图。”风清雅也从怀里拿出一块绸布,连同镜先生的竹简一起放到我的手中,镜先生发下的双眸带笑:“清雅,你这布入水只怕会化吧。”
“镜先生,这世上只有你心思周全吗?”风清雅几分得意地浅笑,“那图可是我一针一线绣成。”
“哦?呵呵呵……清雅不愧是清雅。”
“先生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