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珅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连话也接不下去。
“朕准奏了,你们两可要把和爱卿保护好了!”胤禩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两小子的目地让人一目了然,也难怪这和珅可是位俊俏非凡的人!
“臣谢皇上龙恩!”两个人齐声谢恩,一旁的和珅当场石化!
第七十五章令妃要倒霉
织画被太后安排在了慈宁宫暂住,晚宴过后织画回到自己的房中,倚靠在床上卸下了脸上伪装的面具。回忆起在延禧宫看到的情景,唇角勾起一丝阴狠的冷笑,男人好色是通病,然而这个色并不能是什么样的女人的床都能爬。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早已有了决定。让她不好受的人,她必不会让她活的滋润,这口恶气她会如数奉还。
婚期越来越近,织画也在太后的安排下同五阿哥见过了面,而且要两个人经常一起在园中走走,培养彼此的感情。看着面前国色天香的美人,五阿哥的心竟有些痒痒,走在石径之上时不时的用眼角余光瞥向身边之人,笑着轻声询问道:“织画,想去哪里走走呢?”
“我看那边的景色不错,不如我们就去那边吧!”织画用手指了指延禧宫的方向,脸上虽带着柔美的笑可目光却时刻注意着五阿哥脸上表情的变化。她会让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厉害,会让他品尝到自己酿的苦酒是如何难以下咽。
“这……”五阿哥顿了一下却未阻止,只是显得有点局促不安,“好,那就去那里吧。”他担心被令妃看到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虽然只是个被贬的嫔妃,可是仍是不好对付的,若是真的让她撒泼起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也是不敢想象的。
装作欣赏着花园里的景致,心里却在盘算着自己的计划,在宫里只要有银子那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有办法打听的到。海宁陈家的女儿,岂会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从小到大她就没有受过任何的委屈,更没有人敢忤逆她的意愿。
官宦之家的的争斗不比这皇宫中的少,反而在某些方面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织画就是在这种环境的熏染下成长起来的,勾心斗角她看的太多太多,什么样的方法最有效,什么样的手段能致人于死地,她都是娴熟于心,只是她不想去用而以。
抬眼瞥向不远处延禧宫的大门,唇边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伸手将面前的牡丹花揪下,轻握于掌心,俯下身从地上拾起一颗石子,随即回到五阿哥的身旁。她已经打听过延宫里那日见到的女人是魏佳氏,原来也是个在宫里叱咤风云的人物,因犯了重罪而接连的被贬。
已身为宫婢却还不知收敛,竟妄想巴结上皇子而再翻身吗?真是痴人说梦,一个残花败柳还想同她一争高下吗?连这种女人都喜欢的男人,也必不会是什么好货色,她总得想个办法把自己面前的麻烦除去。
“五阿哥,我们到那边的凉亭里坐坐,太阳有些热。”织画柔声说着,用手指向距离延禧宫不远处的凉亭。
“好。”五阿哥脸上带着讨好的讪笑,陪在织画的身侧缓缓地朝着凉亭走去,这美人配花果然别有一番的韵味。真是没有想到织画长的意如此出众,竟比令妃还要生娇美。
延禧宫
令妃听宫人说太后把海宁陈家的织画接进了宫,而且要将还要将她嫁给五阿哥做正福晋,心里竟燃起怒火。这五阿哥竟然隐瞒了他这么久,还整日里同她缠绵不休,说什么会一直守着她疼爱她。全都是屁话,怪不得这几日不见他来延禧宫看她了,原来是同那个小狐狸精厮混在了一起。
哼,她倒要看看这个狐媚子长得个什么样,坐在镜子前仔细的梳妆着,描眉涂唇最后满意地看了看镜中妩媚妖娆的人,扶着桌边站起攥紧手中的帕子大步地走出房门。
明媚的阳光倾泻而下刺眼夺目,令妃抬起手用手遮挡着阳光,可刚走出延禧宫的大门便看到两个甜甜蜜蜜的人正并排经过。不由的将手中的帕子攥的死紧,眯着的眼中闪现出怨恨,唇角勾起些许的冷笑,便朝着二人走去。
织画早就发现了站在门口处注视着她们的令妃,然却没有露出任何的情绪,在令妃即将靠近他们的时候无意的将手中的花掉到了旁边,接着便俯身想要去拾地上的花,正巧同令妃撞了个照面。
令妃的目光全都集终在了五阿哥的身上,而没有注意到织画突然间的动作,就在她一愣神的瞬间突然腿上一痛,接着整个人便向前栽倒下去。
织画的唇角浮现些许的笑意,作出去搀扶令妃的动做,在两个人身体接触的瞬间,冷冷地轻声说道:“你就是令妃是吗?我记住你了!”说罢在两人间突然划出一道血光。
“啊……痛死了!”织画用手捂住右脸,鲜红的血液从指缝中溢出,瞬间染红了她的旗装。
“织画!”五阿哥刚刚震惊于令妃的突然出现,而此时却震惊于织画脸上鲜红的血迹,“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的脸怎么了?!”上前伸手扶住织画颤抖的身体,愤怒的双眼直看向僵在一旁的令妃。
令妃完全不知所措,刚刚她不注意听织画所说的话了,完全都没有注意到何时她们二人间多了一把刀片,而此时那个沾满血迹的刀片正静静地躺在地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森森的寒光。
“这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用刀划伤自己脸的,五阿哥你要给我作证!”令妃紧蹙着眉心满脸的愤怒,“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她不明白她与这个女人之间根本连面都没有见过,为何她要如此费尽心机的陷害她?难道说是皇后指使她的?!
“传太医……快传太医……”五阿哥转过身朝跟在后面的随从大声喊道,脸上满是焦急之情。此时已无心去听令妃口中说的是什么,抱起已经有瘫软在怀中的织画抬腿便朝着慈宁宫的方向奔去,若是织画有个好歹太后必不会饶了他。
慈宁宫
太后此时正在院中散步,却看到五阿哥抱着满脸是血的织画疯跑进大门,“永琪,发生什么事情?织画脸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太后看到如此情景突地朝永琪急急走去,脚下的步伐竟已有些踉跄杂乱,这只是出去一会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皇玛姆,一会孙儿再向您解释!”永琪额上早已覆上了一层汗珠,这简直是天降灾难,他就不该听织画的话去延禧宫那。他担心的事情竟真的发生了,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令妃竟然如此狠毒,竟会拿刀去划织画的脸,若是这脸上留下伤疤可如何是好?!这女人的嫉妒心竟如此之强,真是太可怕了,紫薇也只是哭闹一下,而这令妃竟然会下毒手。
太后在秦媚媚的搀扶下站在不远处,紧皱着眉注视着面前忙忙碌碌的太医,最终忍不住开口询问道:“太医,织画的伤势如何?!”这魏佳氏太狠毒了,竟然将织画伤成这样。真是可怜织画这孩子了,竟被无意间卷入皇家的纷争之中,她早就不该让皇上把那个恶毒的女人处理掉,留在宫里就是个祸害。
太医们站起身齐来到太后的身前,跪地说道:“启禀太后,织画姐娘的画并无大碍,只要按时涂抹我们开的药,就会慢慢痊愈,也不会留有疤痕,只不过这伤估计没有个半月是不会好的。”这伤口若是再深一点,就是有回天之术也会留下疤痕的。
太后听完悬着的心终是放下了,瞥了眼身旁的秦媚媚怒喝道:“你带人去把魏佳氏那个贱人给哀家抓起来,送到宗人府数罪并罚,让他们严惩!”先是毒害自己的亲生儿子,现在又来害她的织画,这个女人若再留在宫里,说不准哪天会发疯去行刺皇上。
“喳!”秦媚媚应命转身急急走了出去。
五阿哥抬眼看向消失在门口的秦媚媚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最后也只是微微张了张嘴,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令妃这种让人发指的举动,连他看了都觉得害怕,更不用提太后了,他知道令妃这次是难以逃脱了。
同时他的心里开始隐隐的有些担忧,这个令妃会不会狗急跳墙把他们的事情说出去?还有紫薇的事情她也知道,他得想个办法在她乱咬前叫她闭嘴。总不能因为个女人而丢了自己阿哥的身份和地位吧,再说还是个被贬的嫔妃!
太后缓缓来到织画的床前,欠身而坐握住她的手安慰地说道:“织画别担心,太医说不会留有伤疤的!”看着躺在床上惊恐不已的织画,太后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关切之色。
“织画不担心,只是辜负了太后的宠爱,这脸上的伤一时半会也不会好,下月的……”说到这织画哽咽住了,眼中溢出晶莹的泪珠,轻咬着唇瓣。
“好孩子这些都不打紧,你先好好养伤,婚事可以延期,等你养好伤再说。”太后轻拍着织画的手,这孩子太懂事了,现在想着的都是她而不是自己的伤。
第七十六虐令妃慎入
治皇族及后宫嫔妃地方,昏暗牢房里四处都散发着潮湿发酶气味,通向牢房甬道两边火盆里跳动火光,时而清明时而暗淡为这本就带着阴森地方,更增添了几分让惧怕恐怖气息。
令妃被捆绑着连推带踹扔进牢房里,愤恨眼眸里迸射着怨气,五阿哥竟然见死不救。蜷缩于墙角里,一口牙咬咯咯直响,很明显那个女故意要陷害她,可今时今日身份让她没有作何辩解机会。
脑中瞬间涌出一股不好预感,这会不会五阿哥想要除掉他而想出诡计呢?半月后就他大婚,他不怕她块了他好事?越想心里越愤怒,最后冷哼一声低喃道:“想玩完就甩掉她?没有那么容易,就下地狱她也要拉着他一起下!五阿哥你就等着被皇上处以极邢吧!”唇角扯起一抹诡异恐怖笑。
乾清宫
五阿哥紧皱着眉心恭敬地跪在御案前,一怔言辞地说道:“皇阿玛,儿臣请求协助审理魏氏案子。”他可不想去袒护令妃,此时他所害怕令妃会狗急跳墙将他们事还有紫薇事情招供,若这两件事情被抖出,他就算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皇阿玛砍。
胤禩面色严峻冷冷地注视着五阿哥,做能做到如此地步还真让他刮目相看,这令妃押宝算押错了,什么叫落井下石?什么叫薄情寡义?这两样在五阿哥身上展现淋漓尽致。
“既然这样,那这件事情就你协同一并审问。”令妃亲口品尝自己所酿苦果吧,唇角隐隐呈现出些许笑意,永琪你也不用得意,离朕治你日子也不远了,太后还留有对你宠爱,可朕会让那一点宠爱也彻彻底底消失。
晴儿所作所为早已在胤禩掌控之中,最毒妇心晴报复手段竟不亚于当年令妃,这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看着这帮蠢货彼此间明争暗斗,有时竟也一种消遣,所以他并不急着将他情们一网打尽而要留着慢慢玩。
皇宫中日子总很沉闷,偶尔给自己找些乐子也很不错,看着这对薄情寡义狗男女彼此互虐,这无疑件让兴奋事情。什么地方?又有几个能从那里活着出来?就算能活着也都会变得痴痴呆呆,那里就地狱,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魔窟。
“谢皇阿玛!”五阿哥心里悬着巨石总算放下些许,现在剩下就想个办法让令妃永远闭嘴,决不能让那个女坏了自己大好前程。
离开乾清宫回到景阳宫后,五阿哥急忙拿出一叠银票放入怀中,便赶到了,“崔大,这我一点意思!”五阿哥将桌上银票推到崔成安面前,唇边挂着淡淡笑容。
“五阿哥您太客气了,臣怎敢……”崔成安话还未说完便被五阿哥打断了,眼角余光一直注视着桌上银票。
“大不必客气,审问魏氏那替本阿哥办事,那贱竟然敢用刀划伤我未来福晋,就凭这一条她就死罪!”边说边将桌上银票拿起塞到崔成安手里。
崔成安听完脸上露出讨好讪笑,急急将手中银票收入怀中,“五阿哥请放心,臣必定会依法严办。”想要弄死一个被贬嫔妃那简直比撵死只蚂蚁还要容易,这里什么地方?,治后宫嫔妃地方。
五阿哥满意笑笑,清了清嗓子沉着声音道:“我奉旨协同大一起审理此案,不知崔大想要何时审问魏氏?”越早解决这个女就越安全,这件事情不能拖太久。
崔成安灵光一动,登时就明白五阿哥意思,急忙站起身拱手说道:“随时都可以审理,全听五阿哥吩咐!”
“那就现在吧!”五阿哥故作沉稳地说道,心里此时恨不得能直接把令妃处死。
刑室,墙上跳动火苗为邢室罩上了一层阴森气氛,各式刑具挂于墙壁上,点点血迹向们展示着曾经血腥。崔成安端坐于桌案前,五阿哥坐在一旁椅子上,此时两个目光都集中到被捆绑着推进来令妃身上。
令妃一进便看到了五阿哥,紧皱着眉心唇角呈现出鄙夷之色,“五阿哥这来观刑?”嘲讽话语让本来沉着脸五阿哥脸色突变了色,“怎么害怕了?害怕我将你丑事都抖出来吗?”
“崔大,该开始审案了,对于这种没有规矩贱不该先掌嘴以示治?!”五阿哥阴着脸冷冷地说道,猩红双眼怒视着令妃。
“来,掌嘴!”崔成安才懒得去理会这女想要说什么!反正有银票拿,五阿哥爱怎么用刑就怎么用,早死早利索他也省得费事。
“永琪你可真狠,你……”令妃话还未出口,竹片便狠狠抽上了她脸,没几下脸上便已青肿一片,血沿着嘴角向下滴落。
五阿哥眯着双眼注视着被打血肉模糊令妃,怎么才能让她闭嘴呢?闪中闪过一丝阴狠,端起旁边桌上茶杯,抬眼看向崔成安淡淡地说道:“崔大,该用什么刑就用什么刑,最好能快点结案,让这女在供状上画押,太后那里可等着消息呢!”
“,五阿哥放心!”崔成安何得圆滑事故,五阿哥话一出便已明白其用意。收起脸上讪笑,抬眼看向站在两侧狱卒,低喝道:“上夹棍,看她招还不招!”
“喳!”狱卒上前取下挂在墙上夹棍,来到令妃面前,一个按着令妃身体,另外两个将她手掰开,套在刑具上,接着两个各拉一头,用尽全力向后拉。
“啊……”令妃发出阵阵惨叫,不久便昏了过去,原本白皙玉手此时被夹断指骨刺破肌肤露了出来。蜷缩在地上身体在剧烈抽搐着,俗话说十指连心,这一点也不假,别看小小刑具并不起眼,可用起来却受刑痛苦不堪。
五阿哥满意喝了口茶,瞥了眼崔成安缓缓站起身,“崔大,这叫声也太毛骨悚然了,就不能让她安静点吗?”来到案前俯身附耳低声说道:“让她闭嘴,太后最注重皇家颜面,这女嘴如此不干净,难不保在牢里乱说什么!所以崔大,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五阿哥放心,我自有办法让她把嘴关闭上,决不会给她任何开口机会。”崔成安会意地小声说道,他在呆了多年,这里规则十分清楚,有没有罪能不能活着那都要看上面意思。
“那就有劳崔大费心了,我就不在这里了,大可以结案了。”五阿哥直起身体脸上带着些许笑意转身就要准备离开,在经过令妃身旁时,冷哼了一声,女只不过件衣服,穿腻了当然要换新。
崔成安伸手将不远处狱卒叫到了身边,低声说道:“画押后把她舌头割掉,记得别把弄死了。”
“大!”狱卒拿起桌上供状,躬着身子退了下去,转身来到令妃身前朝旁边狱卒摆了个手,几个将令妃拉起,然后拉起她手指蘸了点血便按供状上按下了手印,“大说了要她永远闭嘴,哥几个再辛苦一下,把按紧把她舌头割下来。”
几个没有更我交谈,这种事情他们见多了,已经习以为常,其中一个从不远处拿来一把锋利小刀,然后一个掰开令妃嘴,拉出她舌头以极快速度便将半条舌头割了下来,顿时一股鲜血自令妃口中喷涌而出,在地面上形成一滩血迹。
本昏迷令妃被一阵突来时巨痛激醒,已经严重走形手捂在嘴上,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血沿着她嘴不住向外流,然而即便如此巨痛她也说不出任何话,只从喉间溢出沉重喘息声。
崔成安拿起案上手印供状看了看,满意地收了起来,从袖子里拿出五十两银子扔给了狱卒,“兄弟们把这里收拾一下就去喝一杯,今个都辛苦了。”
狱卒拿着沉甸甸银子,脸上都乐开了花,“谢谢大,谢谢大!”
乾清宫
胤禩瞥了眼桌上供状,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低沉着声音说道:“出来吧!”话音刚落便从屏风后走出一名暗卫,“同我们崔大说说你所看到!”
崔成安登时吓瘫坐到了地上,紧接着跪趴到地上不住地磕着头,颤巍巍地说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一时糊涂,请皇上饶命!”
第七十七章开始虐nc五
学士府
福伦紧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盯着面前挺着肚腹女子,良久才缓缓开口说道:“白姑娘你应该很清楚尔康与紫薇格格有婚约,所以名分什么现在是必不能给你,但是这并不影响你在学士府中地位,只要你生下是男婴那侧福晋位置早晚是你。”
白吟霜唇角浮现出柔柔笑,双手扶着高耸肚腹轻声说道:“福大人请放心,吟霜爱是尔康人而不是他身份和地位,就算一辈子没名没份,吟霜也心甘情愿。”看来那位公子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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