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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5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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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问着她,当初是不是被山贼污辱了。

她点点头。

然后,我知道,就算她下盅,我也无法对她怎么样,离去吧,远离我的视线,这样恩仇就扯平了。

可是,她却选择了死去,然后,在同一天,嫣然不见了。

昨夜还跟我微笑恩爱,还以为我们终于横跨了所有的不喜,又走在了一块,早上却发现,她不见了。

在同一天,两个女人远离了我。

找到她的时候,她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小男孩,她似乎对小男孩都特别好,她逼我放手,带走了我身上的情盅,引到她自己的身上,然后她逼我对她放手。

南宫辰番外8

难道你要让我因为你而痛死吗?

我知道情盅发作时,很痛,那种痛,我是男人尚且承受不住,何况一个女子,我无法残忍地看着她承受这样的痛,想哄着她回到我的身边,然后再将盅引回自己的身上,她可能猜到我的意图。

威胁我……

我终究还是放手。

放手的时候,我是想着,凭皇帝的权利,就算她躲到哪里,只要我想,我就可以找她出来。

可是……事情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我慌了,派了许多许多的人去找她,暗访明查样样都来,最后,在父皇的提醒之下,甚至动用到武林的力量,为了她,不惜打破武林与朝廷间的井水不不犯河水的平衡。

结果是依旧没有她的半点消息。

是谁将她的消息藏得如此好?

我苦思冥想,也找不到结果。

凤清国女使来访,据说是接她们的公主回国,然后,凤清女使顺便的告诉我,我的皇后正在卡嚓部落,准备与卡嚓皇子成婚。

这消息无疑是雷壁的效果。

卡嚓……齐齐旭,你也太大胆了。

原来,当年嫣然旁边的小男孩是女扮男装,是凤清公主啊,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我要整装出发要把嫣然带回来。

我找到了南宫晖。

在我看来,嫣然重视南宫晖的程度远比于我,我在想,如果,我无法请得动她回来,那么,为了南宫晖,她也会回来吧?

我害怕这两年的杳无音信,是她刻意的逃避我,我在担心,情盅在她身上,她受不受得了痛。

她爱我。

情盅是最好的证明,可是,我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未曾听到说过‘我爱你’三个字了,我害怕光阴把一切都毁得变了质。

南宫辰番外9

在心底里,我是一个很害怕失去的人。

见到她的时候,她很开心。

然后我又后悔带南宫晖一起来,这样的话,她对我的注意力又会分给南宫晖一半了。不止一半,因为纠查于齐齐旭的责任,我基本上没有时间与她叙旧。

齐齐旭,你胆敢私藏嫣然,还要与她成亲,就这一笔帐,我就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杀你,那太便宜你了。

说什么最有资格继承下一任卡嚓王,那么我就让你做不成。

在嫣然面前,我习惯的掩藏我不好的一面,我一直都希望在她的眼里,我一直是那个需要保护,还未长大的南宫辰。

可是天知道,我已经变了好久好久。

很茅盾,想让她看到有一天我也可以像父皇那样厉害,另一方面,又希望在她在的眼中,我是没有变的。

两者根本就不能一起存在,总要舍去一样的。

答应她,不伤害齐齐旭。

只是不伤害他的性命而已,只是这样而已。可是没答应她,我不能剥夺他最重要的东西。

我身受情盅的痛,我与嫣然分离两年的伤,这可不是一句,我不伤害他,就可以放下的。

回到皇宫,太皇太后病重,我与嫣然都还未享受离别后的重逢,就已经又要面对考验。

有时真的觉得很累,为什么我们面前总是这样多的困难呢?

选妃,我最讨厌宫斗,我压根就不愿意,嫣然当然也是不同意的,我还在高兴我们站同一阵线的时候,事情却又朝悲剧发展。

她被掳了。

我觉得我做这个皇帝真的很没用,就算派多少的人马,也一如当年那样,寻找不到她的踪迹。

我跪求父皇,他却只是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辰儿,你还年轻,需要历炼。’

南宫辰番外10

“那历炼的内容可否不要是我的感情呢?”

我问着父皇,可是,他摇摇头,“所有的一切,都是成长的历炼,当初父皇也是这样过来的。”

在某一个夜晚,我收到一封信。

信上落款是卡嚓部落的字样,但是信的内容却是汉字,我看着上面那一句话,只觉血冷到了极点。

他说,我们害死了齐齐旭,也不会让我们好过,他送我一个小孩。

我死死的的攥紧着信封,手指骨都发白了。

一想到嫣然被污辱的画面,我就恨不得杀了那个人。

次日,嫣然回来,平安无损的回来,可是看到她,我真的心疼了。

她不懂,她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一切。

太医说她有喜了,一个月。

如果开始我还不信信件所说的,那么太医所说的,无疑是判了死刑,她离去一个半月,可是小孩却只有一个月……

我的血凝住,我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几乎没有多想就做出决定,“这个小孩不能留。”

然后她心伤的望着我,“南宫辰,你怀疑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怀疑她,我只知道,信件上的那些话怎么也挥不去我的脑海。

我秘密地召来太医,再次问他,“朕的生育机会真的很微小吗?”

太医很肯定地点头。

我的生育机会很微,这个消息我不敢告诉嫣然,只告诉了父皇,无法像父皇当初那样昭告天下,因为我没有子嗣,下一任的皇帝那就极有可能是南宫晖。

我是怎么也不可能让他做皇帝的。

我无力地靠在龙椅上,头隐隐作疼。

不能再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不能这样,可是,我到底该怎么做?

“如果你想留,就留下吧。”善后的事,我来理。

南宫辰番外11

孩子的父亲是谁无所谓,他的娘是嫣然就好。

可是……她却还是忧伤地望着我,我几乎是狼狈的逃离她的视线。

她曾说,南宫辰,我们生个小孩吧。

我说好,心却微微地在变凉。

嫣然,我该怎么告诉你,我心中的痛苦?

太皇太后不知为什么就知道了这事,然后嫣然跟我说,她要为我选妃。

她冰冷的语气,似乎是料定我告知太皇太后这事,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手无奈的握拳。

我怎么可能会让别人伤害她呢,我又怎么可能会告诉太皇太后呢?

这几天国事很繁忙,她的事,我也已经暗中在处理,可是……为什么做了这么多,她对我都这样呢?

我有些无力,无力得不知该怎么做了。

选妃……她已经放弃与我站在同一阵线了么?好吧,我也累了,朝堂上的压力,后宫的压力,既然她都放弃,那我还坚持什么?

选就选吧。

三十个美人,她却像儿戏般的选中,随便,我的态度比她更随便。

她的小孩没了……太皇太后死了……皇宫接二连三的丧事让我真的很累。

她很平静,她不肯见我。

我知道她怨我,怨我没有保护好她。

可是,那小孩真的就是这样流去的,没有任何人加害,真的没有。

我觉得因为这个小孩的逝去,我失去了什么,与嫣然的距离远得……似乎在天边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将南宫晖封了王,把他赶离了皇宫,他一天不在,我就一天不放心。

他哪有嫣然说得那样的天真?他根本就是父皇的番版,他没野心才怪,不过男人的事,嫣然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免得心伤。

这些日子因为太皇太后之死,我与她之间缓和了很多,可是,有时她表现出来的冷漠,让我真的很担心。

刺杀,剑伤在心口,我却只是随意的包扎就往坤宁宫走去,我怕她会像上次那样被刺客挟持,又再次消失不见,可是……我看见的却是,她以死威胁护着巫师。

那被我刻意遗忘的信件,‘送你一个小孩’这红果果的挑衅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我无法相信嫣然,会为了这样一个男人这样对我。

心口疼得快要让我晕死过去,她却只顾着护着眼前的刺客。

嫣然,对你来说,所有人都比我重要吗?

既然这样,还留下做什么呢,走吧,废了你,让你远走高飞,所有的痛让我承受好了。

反正,我早就被你抛弃了……

忍痛说完废后的话,我终于晕死过去,倒下去之前,我真的渴望,就这样死掉算了。

但……我还是醒过来了,而生命里,已经没有了她的存在。

这诡异的画面

人原来有时太过悲伤是无法承受的,晕阙是人的自我保护意识吧?是这样的吧?我只知道脚步很沉重,沉重得无法再……多走半步。

我知道我的性格,认定的事,要放手很难,于是这些日子一直逼着自己慢慢地,慢慢地南宫辰的这份感情淡化,以为时间终究可以抹灭掉一切的。

毕竟任何的东西在时间的面前,都是那样的脆弱不堪不是吗?

可是我错了,原来……真的到了这样的时刻,我仍旧,仍旧无法平静的放手。

倒下的刹那,似乎被人接住了,只是那是一个陌生的怀抱……

醒来的时候,我傻傻地望着床顶,雪白的床纱很干净,我眨了眨眼,平静的坐了起来,然后发现,肚子饿了。

巫师从外面走了进来,不再是我昨晚见到的那样潇索的样子,他很干净,干净得就像当初我在卡嚓见到他的时候。

“我饿了。”身为他的救命恩人,我觉得我可以像现在这样理直气壮地问他要东西吃。

脖子处传来微疼,想起昨夜他的行为,我语气变得恶劣了一些,“喂,我饿了。”

他只是凝视着我,然后忽地……笑了。

这诡异的画面啊……虽然我不得不承认,其实他笑起来挺好看的,貌似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

“睡了两天两夜,当然会饿了,我做了白粥,一会就可以吃了。”不再是冷言相向,也不是恶语声气,他温文有礼的根本就像另外一个人。

为毛会变成这样?

难道因为我救了他?只是我忽地怔住,“我睡了这么久?”两天两夜?

他点头,眼里都有了柔意,“是啊,我怎么叫你你都不醒。”

我打个寒颤,这样的巫师我还真的是适应不来,轻咳两声,我还未开口,他已经体贴的倒了杯水递给我,让我润喉,这天真的是下红雨了么?

我们扯平了

我打个寒颤,这样的巫师我还真的是适应不来,轻咳两声,我还未开口,他已经体贴的倒了杯水递给我,让我润喉,这天真的是下红雨了么?

怎么一觉醒来,变了这么多?

我急急地喝下水,打算跟他沟通一下,可是因为太急,反倒把自己呛着了,他上前拍拍我的后背,轻声怪责,“喝慢点。”

我受了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怪异地望着他,“巫师,你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因为我救下了你了?你别自作多情,我会救你,纯粹是看在齐齐旭的面子上……”

我一下子说了很多,但重点就只有一个,我救他不是因为他。

而提到齐齐旭的字眼里,他眼里明显地闪过黯然,然后有些哀伤地低语,“以后可以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提‘齐齐旭’三个字吗?”

我微愣,然后垂头,“好。”

“可是,你真的不需要因为愧疚什么的而对我这样,我们……算是扯平了。”因为他,我失去了南宫辰。

因为他,我与南宫辰之间的鸿沟已经无法再衡量,其实我应该恨他的。

可是,齐齐旭的确是我们间接害死,冤冤相报何时了,那么,就这样算了吧。

他微愣地望着我,然后站了起来,“我去盛粥过来吃。”

看着他离去的修长背影,我低头沉思,他为什么会入宫刺杀南宫辰?就算再自负的人也应该知道,入宫刺杀皇帝,是不可能成功的吧?

我下床,走出房门。

刺眼的阳光让我一下子不适应的闭上了眼睛,我眯了眯眼,然后才睁开,打量着现在的所在地。

院子是普通的农家小院,按我猜,这里估计是京郊。

一夜白头

院子是普通的农家小院,按我猜,这里估计是京郊。

走出门没几步,就看到一口井,我上前去打了打水,放下木桶,我弯下身子,却被井里的倒影吓了一跳。

砰……绳索划我的掌控,木桶掉到到井里,发出好大的声响。

我杵在原地,久久的无法反应过来,手在颤抖。

很久很久,我才有勇气抬起手,然后拿起一把头发放在手心……

眼睛睁了又闭,闭了又睁,手中的白发还是没有半点的变化,我眨眨眼,以为会落泪,却干涩得没有半点落泪的迹象。

一夜白头,原来是这样的啊。

只是,我因何一夜白头?

傻站在原地,听到旁边有脚步声,我收拾心情,有些懊恼的看着向我走来的巫师,“抱歉啊,不小心手滑,木桶掉到井里去了。”

我微笑着,阳光刺眼,我只得眯了眯,于是就这样眯着眼笑望着他。

他望着我,细长的凤眼此时闪过多种我不明的情绪,有愧疚,有愣然,还有歉意。

他没有说安慰我的话,只是道,“在我们那里,若是一出生就有满头的发的人,就是巫师转世,他的一生必定会被世人传颂。”

听到他这话,我怔住,然后扯了扯嘴角,“是么?”

他越过我,然后在小院里找了一根棍子,弯身打捞绳索,不一会,便见他毫不废力的提起了一桶水,然后平放在井边,“梳洗一下吧。”

我有些惶恐,可是还是迈开脚步的走去。

水荡漾着,可是,我还是清楚的看见水中的那一个满头白发的人……是我。

我伸出手,用手捧起水浇脸,水平面起伏不已,看不到倒影,可是那抹白却任凭我怎么弄,它都不会消失。

长发垂下,是一根根的白……

这鬼模样

长发垂下,是一根根的白……

“在我们那里,白发,通常是彰显个性的。”我洗好脸,淡淡地对巫师道。

他怔住。

而我则不管他的反应,转身回刚才的那间房,声音没有什么哀乐的从我口中说出,“我饿了,你要一起吃吗?”

粥很香,看得出这不是一个生手做的,只是……我望着他那修长的手指,这一双手也会做饭,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看什么?”注意到我望着他,他看向我。

“粥很不错。”我吃着粥,称赞,垂下头,发丝便不由自主地落下,以前,掳发是很自然的动作,可是现在……我的手顿了顿,然后将它掳起,边吃边装作自然地问着他,“我看起来是不是老了十岁都不止?”

“不会。”他没有犹豫就答我的话。

“好吧,估且相信你所说。”

吃完粥,我俩互相争着收拾碗筷,见他这样,我平淡地启口,“巫师,从这一刻起,我……恨你。”

他与我抢碗的手终于松开。

“郑嫣然……”

他貌似喜欢连名带姓的唤我,这样也好,这样才有距离感,不是么?

我没有应他,只是将碗收拾好,然后端回厨房,洗碗做家务的事,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从穿越过来,我就是一个将军的千金,而后便入宫,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荣华富贵的人啊。

可是,我还是很熟炼的将碗洗好。

有些东西,是身体的记忆,就算脑海拼命的想忘记,身体本能却还是记住了它。

废后的旨意估计已经召告天下了,也不知道爹会怎样,我想着,一会应该偷偷回趟将军府,不过估计我这模样,可能连爹也认不出来了吧?

我刺伤了南宫辰

废后的旨意估计已经召告天下了,也不知道爹会怎样,我想着,一会应该偷偷回趟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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