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作者:肉书屋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10部分阅读
识就会升得很快,强悍性质就会很突出。
南宫夜一步一步地逼近她。
未央早已跪在地上请安。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顾依依手中的丝帕,脸上露着生冷的神色,修长的手仿佛也带着冷意,他缓缓伸出,抽取她手中的丝帕。
出于反抗意识,顾依依紧抓住丝帕,“你干什么?”语气是平日里的那种不敬语气。
南宫夜瞳孔收缩,“放——手。”
他说放手就放手?她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了,再说了,这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呢,若放手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料不到的事啊?
死死抓紧,顾依依讽刺着他,“你什么时候对丝帕有兴趣了?”
顾依依的谜8
“朕说放——手。”南宫夜脸色深冷,很是吓人。
顾依依也不由得缩了缩,但是她还是没听他的话,“这是我的,我为什么要放手。”他要丝帕,自己不是有么?
南宫夜不再废话,用力将丝帕抽离她的手。
顾依依只觉手心一阵疼痛,丝帕脱离了自己的手,她皱眉,“南宫夜。”
南宫夜打开丝帕,里面只有一只鸳鸯,这似乎是一条未绣好的丝帕。
他眉头纠凝,看着一脸不爽,瞪着自己的顾依依,“这是什么?”
“鸭子。”顾依依看到他打开丝帕时,心也是格登一下呢,这要是上演最俗的戏码也不是不可能的,比如说在丝帕写有什么暗字之类的。
然后,她这个无辜的‘细作’也许就要被进行批判大会了。
黑线从南宫夜的额际冒出,“这不是鸳鸯么?”
“你知道还问我做什么?”顾依依语气十分不好,他刚才那样,就是来捉拿证据的吧。
呵,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危险人物,不是么?
只不过刚好可以利用,然后就利用得顺手了。
他丫的就是一个过河拆桥,不对,是连桥也要她自己搭好,然后很坏的把它毁掉的一个贱人精。
什么宠啊爱啊,都见鬼去吧。
现在露出他本来的面具了吧。哼。
“你绣的?”南宫夜瞥到帕角的依字,淡淡问她。
“关你什么事?看够了没,看够了可以还我了吧?”她欲一把抢过丝帕,南宫夜抬手举高,轻易地避开她的抢夺。
顾依依的谜9
睨视着未绣好的鸳鸯,“送给朕吧。”
“我跟你又不熟。”顾依依跳起一步,成功将丝帕抢了回来,真是啊,这东方明没事,把这丝帕给她做什么?
这样会害死人的,好不好。
南宫夜也不恼,似乎刚刚一幅深冷脸色进来的那个人不是他,他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未央,“带走。”
话末,就有太监上来抓住未央。
顾依依眉头紧皱,瞪着他,“南宫夜,你做什么?”
一幅兴师问罪的冷样闯进来,现在抓不到证据,又来抓未央吗?
南宫夜眉头也是紧皱,“夫人,朕允许你唤朕全名,但不允许你在这么多人面前唤朕全名。”这样,他威信何在。
“南宫夜,你让他们放手。”她偏偏就唤他的全名,挑衅他的底限。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知道,他开口叫人做的事,她说什么都是无效的,要让他本人开口才有效。
“不听话的小猫。”南宫夜摸了摸她的脸,带着宠溺。然后看向未央,脸色一冷,“把她带走。”
“住手。”不管有没有用,她先吼了再说。
太监抓着未央离去的动作并未停下。
果然是没用的么。
她看向南宫夜,“未央犯了什么错?”这样没有理由地就要带走她。
“通敌叛国。”他缓缓说出四个字。
顾依依怔住,傻傻地看着他,“你在开什么玩笑?”通敌叛国,那是多大的罪名啊。
南宫夜睨视了一眼她手中的丝帕,“鸳鸯成双对,等你绣好另外一只,朕再来拿。”说完,转身离去。
未央被强行带行,不舍地看着还杵在原地的顾依依。
通敌叛国1
一行人离去,夏草匆忙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娘娘,发生了什么事?”
顾依依杵在原地,傻傻地看着殿外。
他……如此冷酷绝情。
“娘娘……”看她这模样,夏草不由得担心了。
顾依依回神,看着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通敌叛国”这样的罪名应该不能成立吧。
她只能这样祈祷,手拿着丝帕,这上头的独只鸭子,说实话,真的绣得好丑。
谁这么献丑啊?
突地她瞥到帕角的那个‘依’字,僵住了,嘴角抽了抽,难道说,这丝帕是‘顾依依’绣的?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了出来,东方明让人送这东西来做什么?
纠结,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团谜,她又不是先知,哪猜得了啊啊啊。
“这是鸳鸯吧?”夏草见顾依依对着手上的丝帕发愣,看着丝帕上的图案,不是很确定地问道。
顾俯依睨视她一眼,“你不觉得这更像是一只鸭子么?”
“呃……”夏草微愣,好一会才说道:“的确像只鸭子,大概是刚学刺绣的吧。”
顾依依不动声色的将丝帕攥成团,免得让夏草看见那个依字,这样,脸面何存啊。
绣鸳鸯变成绣鸭子,原来不懂刺绣的不止自己这个现代人,连原先的顾依依都是不懂的。
“娘娘,未央被带走,会不会有事?”虽然不怎么喜欢有心计的未央,但是念在现在都是服侍娘娘的份上,夏草还是有些担忧的。
通敌叛国2
而且奴婢有罪的话,其主子也有管教不严之罪。
这要是被有心人捉住把柄,可是怎么甩也甩不掉的包袱。
“唉。”顾依依叹气,“本宫也在担心这个。”现在该怎么办呢?
“娘娘,您可以去找找太后。”
“找太后?”
“太后娘娘那么疼您,您去跟她求情,让她出面,事情应该有转机。”
对了,太后也是大漠国来的,应该会念在同国人的份上帮帮未央吧。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太后。”顾依依说着就要走,夏草唤住她,“娘娘,您……要明哲保身。”
顾依依眉头微蹙,不解地看着她,“夏草……”
“娘娘,虽然夏草这样说很自私,但是,以您目前的状况,还是明哲保身,不然,王贵妃一捉住您的把柄,怕是对您极其不利的。”
“嗯。”极其不利么?那大概就是往死里弄吧?掀风作浪不就是后宫女人最擅长的。
凤鸣宫
抚弄着眼前的古筝,太后心平气和,怡静的模样似乎不为尘世间的任何事情烦扰。但,总归有些事是会烦扰到自己的。
顾依依很急地赶来,还未跨脚入殿,耳边就已传来好听悦耳的琴音。
守在宫门口的侍女,还特别的提醒她,“依夫人请小声些,太后正在抚筝。”
顾依依点点头,让夏草候在外面,自己放轻脚步地走进殿。
太后入迷的抚着筝,琴音如流水沁入心甜,让顾依依焦急的心也不由得慢慢地变得平静下来。
通敌叛国3
良久,顾依依的心终于平静下来,而琴音也在这会停止。
太后优雅地收手,美眸睨向她。
“给母后请安。”兴许是刚才的琴音太过怡情,顾依依声音都不自觉地变得轻柔。
太后轻笑,“你这孩子,什么时候这么多礼了。”说话间,眼睛却睨向她平坦的肚子。
三个月了,肚子却似乎没有凸出来啊。
“你太瘦了。”她将原因归究在她的身材上面。
顾依依这会才没有什么心思谈胖瘦问题,一想到未央被南宫夜带走,当时南宫夜的冷冽表情,她平静的心又开始燥动了,跪在地上,她请求太后,“求母后帮帮依依。”
太后上前将她拉起,“你都有身孕了,不要动不动就跪的,孩子重要,知道不?”
后宫真的是能磨灭一个人性格的地方啊,之前依依是多冲的一个人,现在稳重多些了。
一说到孩子,顾依依难免心虚,赶紧转移话题,“母后,未央被皇上带走了。”
“未央是谁?”太后不怎么在乎地问道。
“我的宫女。”
“你的宫女怎么了?”太后的表情还是无关紧要。
“通敌叛国。”顾依依还是直接说了,这迂回得让她自己都觉得心不舒服,直来直去多好。
太后怔住,表情终于有了丝变化,眉头微凝,“皇上判的罪?”通敌叛国,可是死罪。
顾依依摇头,“还没定罪,可是他是这样说的。”根本都不给机会让人家解释,就带人走,真是昏君一个。
通敌叛国4
“皇上为什么这样说?”太后倒是冷静,问着始末。
顾依依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将丝帕一事隐瞒。
“母后,您帮帮未央吧。”
太后深视着顾依依,“皇上有对你说什么吗?”
呃,最后那句讨鸳鸯的算不算?
顾依依摇头,“没有。”
“一个宫女而已,依依,你应该明哲保身,不要强出头了。”太后轻叹气,如果皇上没有说什么,那说明事情还没牵扯到依依的身上。
本就是和亲来的公主,开始本就不讨南宫夜的喜欢,现在有喜,又是争后的关键时期,若是被牵扯上通敌叛国的罪名,那依依下场可想而知。
顾依依听到太后此言,怔住。不敢置信地看着太后,“母后……”为什么连母后也这样说?
这后宫里的人都是这么没有人性的吗?
想起未央当初想都不想,就替自己将药喝下肚的举止,现在未央有事,还是因为自己的,却要自己明哲保身,不理未央,做不到,这样的事,她做不到。
轻拍着顾依依的手,太后提醒她,“依依,你是在漠国来的,凡事不要让自己站在浪尖上。”
顾依依扯嘴角讽笑,“成为宠妃,不就已经是站在浪尖上了么。”
有喜,不就已经在浪尖上了么。
与王贵妃对着干,不就是在浪尖上了么。
她从醒来,哪一刻不是在浪尖上了?
她从一开始,就被南宫夜推到了浪尖上,现在说什么,不是太迟了么。
通敌叛国5
她说得有理,太后没有反驳,只是定定地看着她,“所以,你要学会收敛。”后宫,笑到最后的那一个才是胜利的。
“收敛?”顾依依轻笑,“母后,若是收敛,我就不是顾依依了。”既然母后不肯帮,那她就去找南宫夜。
“你这性子,怎么这么冲呢。”
走到门口的顾依依回头,“母后,我若是不冲,还能活到现在吗?”兴许早就被南宫夜杀了吧。
哦,不对,‘顾依依’的确已经被他杀了。
她现在是顾依依,来自现代的顾依依。
要她收敛,见死不救?她做不到。
太后被她一句话问得怔住……
“罢了,哀家帮你去问问看什么事。”若让她这样冲着去,保不准事情会变得更加不可收拾。
毕竟,通敌叛国之罪,可不是小罪。
顾依依一脸感激地看向太后,“谢谢母后。”
“你呀,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太后轻责着她,然后让她在这里候着她,自己前去辰居宫找南宫夜。
看着太后离去,顾依依抚着肚子,撇撇嘴,要是真的怀上南宫夜的小孩,她才真的应该担忧吧,好在只是假孕而已。
当初竟然会想到有个像他的小孩也不错,真是脑袋秀逗了。
想着南宫夜当时冷脸进来,无情冷酷的模样,她就知道,他对她根本就没有半丝的感情,这样也好,扯平了,反正她对他也没感情。
可是为什么,心会有苦涩的感觉?
通敌叛国6
辰居宫
平日里很安静的辰居宫,这会可是热闹非凡。
一脸冷凝之色的南宫夜在上座,而右边则是……王贵妃。
被从星漠殿带来的未央跪在地上,垂着头,没有言语。
“未央,你认罪吗?”王贵妃沉不住气,先开了口。这些个月,忍气吞声,现在好不容易逮个机会,可以弄垮顾依依,她又怎么能不激动呢。
未央缓缓抬头,秀丽的脸庞没有半丝的害怕,只是淡定地看着王贵妃,“奴婢不知贵妃所指的罪是什么。”
一听到她此话,王贵妃冷哼,“通敌叛国,你……还想抵赖吗?”说着,她看向皇上,“皇上,她是依夫人的宫女,此事依夫人绝对脱不了干系。”
南宫夜只是微微地睨她一眼,“贵妃,朕在这里,有什么事朕自然会问明白,你就安静地站在那吧。”
若是顾依依真的通敌叛国,那他……绝不轻饶。
真的是细作么,自己猜错了?
未央听着这莫需有的罪名,讽笑,“通敌叛国?奴婢什么都没干,如何通敌叛国?”
南宫夜让人拿了一样东西上来,扔在未央的脚边。
未央淡定的脸色终于有了丝不自然,白色的信鸽已经气绝身亡,这只信鸽……
她瞥见信鸽后脚上的小脚指甲断裂,前面则是无恙,是的,这信鸽就是传信来的鸽子。
“这是大漠国的飞音鸽,朕说的没错吧?”南宫夜声音凉凉地响起,若不是他不喜欢大牢里的味道,这会的未央应该是在牢中接受审问了。
通敌叛国7
“奴婢不懂。”是,她也不会承认的。
“皇上,你看她,这会了却还在抵赖。”王贵妃急了,这皇上问话怎么慢吞吞的,一点也不像他的作风。
“王贵妃。”南宫夜对着叽叽歪歪地王贵妃冷眼扫去。她立马乖乖地闭嘴。
“你是细作吗?”看着未央,南宫夜眼神犀厉。
未央坦然地对上他的眼,“皇上,奴婢是南宫国的人,就算是细作也只会是南宫国的细作。”
“这么说,你是细作了。”他自动忽略细作前的形容词,南宫国的……
“皇上,太后来了。”太监从外头进来,声音压低地禀报。
话末,太后人就到了众人的面前,看见王贵妃也在,她愣了一下,而后心中了然。
“皇上,听说你抓了个通敌叛国的罪人,是吗?”她余光扫向地止跪着的未央,正视着南宫夜。
“嗯。”南宫夜轻应,没有想到太后也会管起这闲事来。
“臣妾给太后请安。”王贵妃请安声盖过南宫夜的轻应。
“免礼。”对王贵妃,太后向来是不怎么待见的。尤其在这会,王贵妃会在这,就更加更显得事情的不是那么简单了。
“哀家旁听,皇上不会有意见吧?”
“来人,端座给太后。”很显然,他没有半点的意见。
“东方明要你做什么?”南宫夜声音很轻,可是冷意十足,让一旁的太后也听得不由心格登一下。
“皇上圣明,奴婢并不认识大漠国的皇上。”她死守着底限,不让自己泄露半丝害怕的情绪。
通敌叛国8
“哦?你不认识大漠国的皇上,却知道他的名字?”南宫夜冷哼。
未央不敢与他对视,垂下头,“奴婢只是听说过他的名讳。”
“嘴巴挺能辩的,真是像极了你的主子,未央,你为什么不说,你口中的这个别人就是你家主子——依夫人呢?”王贵妃讽刺,添柴加火,将事情推向白热化。
太后坐在位置上,不动声色。
南宫夜则是轻睨了一眼王贵妃,敢情她是当他透明的?说话都不听的?
“贵妃娘娘,您这样说,奴婢是不是可以斗胆的反问一句,你想拉我家娘娘下水,好作陷害呢?”
“陷害?若你是细作,你家主子难道就不是?”
“奴婢是奴婢,主子是主子,贵妃娘娘您是不是混淆了?”
“没有你家主子指使,你能做出这样的事?”
“请问,奴婢做了什么事?”无论王贵妃如何相逼,未央都能淡定地回答,只是手心的冷汗却已出卖了她的镇定。
做了什么事?王贵妃微愣,的确,未央并未做什么事,但是线人亲眼看着她捉住飞音鸽,拿下信件之类的东西却是不假的。
王贵妃看向南宫夜,“皇上,飞音鸽脚上有绑信件的,只要皇上找出信件就可以知道,这个贱婢是不是细作。”
南宫夜眉头凝紧,回视着王贵妃,“贵妃,你是不是太过激动了?这里何时轮到你来审问犯人了?”
通敌叛国9
王贵妃语塞,可是一想到自己沉默,事情就未必会朝自己预想的那样发展,她就不得不反抗一下南宫夜了,“皇上,难道此时此刻你还想着偏袒依夫人吗?”
南宫夜嘴角上扬着好看的弧度,眼眸冷意射出,“来人,把王贵妃请出去。”女人,有时罗嗦没有错,但错在太过自以为是。
他偏袒顾依依?……
“皇上。”王贵妃睁大眼睛。
“朕会怎么处理,不劳你费心,你就先回你的兰心殿去吧。”论无情,谁也比不过他,不是么?
没有了王贵妃,这殿终于安静了,未央跪在地止,僵硬的地板跪得膝盖疼痛,脚也有有些麻了,她不知道这场审讯结果会怎样,也不知会审多久。
“你觉得你的主子对你怎么样?”南宫夜却忽地没有再审,而是闲聊起来。
未央怔住,他突然转移话题,让她琢磨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
是惩是罚,到底来个干脆啊。
“很好。”
“的确很好,朕这一辈子还没见过哪宫娘娘愿意让服侍过自己的侍女和自己平起平坐的。”
而她——顾依依就是那样的一个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