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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月 火瞳天翎第1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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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我性命的话,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愿意双手奉上。”

火瞳望着他地眼睛。他瞳孔地颜色地很淡。就如同他地发色一样。呈现淡灰状。这种颜色似乎很特殊。至少自她来到这里之后还未曾见过除他以外地人有着这样地发色和瞳色。她忽然抿嘴笑了笑。凑过头去。满怀好奇地问道:“我对你地命倒也不是那么地感兴趣。只是看着你成天在我面前晃。已经越来越不顺眼了而已……相比较而言。我更好奇地是你和危月国到底有什么关系呢。为了它连命都可以不要?如果你地答案让我满意地话。那么我不介意来考虑一下你方才地提议。”

目光相交之下。天枫摇头苦笑。“我原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会为了危月而甘愿背上一大笔地血债。果然……在你看来。还是自身地性命才是最重要地。这才推己及人。”

“那当然。那些人死就死了好了。无论死多少我都不会在意。我想你似乎也是吧。要不然也不会一早就定下这样一个危险地计划。只是我倒没有想到你为了这计划能够顺利实行竟然会甘愿把命交给我……这倒让我更加好奇了起来。”在静地有些过份地夜里。火瞳那清朗却又慵懒地声音格外突兀。“本来我还打算着要好好破坏一番让你后悔把我给卷入其中呢。至于现在我却想要好好考虑一下到底应该破坏什么才更有趣。反正我地日子也已经不多了。你说是不是?”

“……在战场之上没有仁义可讲。”

“兵不血刃?”

“或许可以这么说吧……不是危月就是容国。必有一方会死伤无数。我只是让这些提前发生而已。”

火瞳轻蹙秀眉,不耐烦地摆摆手,“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打算利用这里的瘟疫以使容国未战而溃,更不想听你在这里忏悔,我说过,那些人死就死好了,没什么大不了了……我现在想知道的仅仅只是你和危月国的关系。”

天枫低垂下头,“你只要知道这些就会放弃来干扰我的计划?”

“看情况吧。”

“火瞳。”

“我这次可是被你连累的耶,你总不至于让我连气都不能好好出一下就一命呜呼吧?”

“之后你想对危月还是容国动手我都不会加以阻止。”

火瞳闻言嘻嘻一笑,“阻止?你真以为能够阻止得了我?”

“……”

火瞳笑容渐止,她唇角微扬,冷冷说道:“我都已经说过,我现在的心情是糟糕透了,可没有耐心来等你好好计算一番得失再来做决定。”

对天枫而言,线已经放出了,布局不能有任何闪失。若说之前还能凭借着瞳对火的制约使其有所顾忌而不能对他下杀手的话,那现在……这种凭依恐怕已经不存在了,对于被瘟疫纠缠上的火来说,在此时任何顾忌都已不再重要,她完全可以放开手来大闹一场,反正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死而已。眼瞧着她仅有的耐心也将消去,身上的杀机渐渐涌现,他不由一叹,终还是开口道:“……我是被危月放逐出来的,在十年以前。”他并非怕死,只是在布局完全展开之前,他还不能死。

“放逐?”火瞳指尖已窜起的红光一收,眨眨眼睛,有趣地问道,“为什么会被放逐,我估摸着你的年纪,十年前应该也才十七、八岁吧?该不会你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比如说又陷害了一个无辜的少女?”也不听他解释,她已直接点头肯定道,“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天枫哭笑不得,“你到底还要不要我说……要不然,你自己一边编故事去,无论编出什么来我都不会反驳这总成吧?”

火瞳白了他一眼,抱膝席地一坐,“好,你说,我听着呢。”

天枫想了想,拂起长袍,坐在她身前,似乎是在整理着思绪,略略沉默了一下说道:“我父亲是危月国先王的弟弟,但因为我母亲非贵族,所以,我的血统并不纯正,王室之中也从来都没有承认过我的身份。新王登基时我年仅十六岁,就在那之后的第二年被放逐出危月。”

火瞳歪着头冲他好好打量了一番,“你的身份尴尬,血统估计也不好,王位根本不可能有你的份,没事放逐你干嘛?”

“你说得倒还真是直接。”

“不过,像你这样动不动就会算计别人,被放逐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喔……”火瞳忽然打了个响指,眼睛瞪得大大的,兴奋道,“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打算篡位?”

天枫注视着她的表情,篡位在她的口中就好像是在玩游戏一样,似乎完全没有拿它当作一回事。想想也是,她又何曾在意过什么,篡位……对她而言,意义或许只在于好不好玩而已,至于其他的,她根本就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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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申请第二集结束后休假一天。。。

第三十七章月凛1

“真得是篡位吗?怎么篡的?好不好玩?”

见火瞳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已经忘了身染瘟疫的事情,天枫一时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最终还是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危月在五国里最为重视血统,以我的血统就连篡位也没有资格……”

火瞳撇撇嘴,不屑道:“篡位也要有资格?看王座上的那个不顺眼的话,直接宰了就成……”她扬起手来用力挥了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然后,谁不服就满门抄斩,一直杀得血流成河,鬼哭狼嚎的,看还有谁敢反对!!”

“……”天枫额头上的冷汗直流,声音虚弱的问道,“那杀完以后呢?”

“杀完以后嘛……你想当王就当,不想当的话,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好了,问我干嘛。”

“现在我终于能够肯定,你若成为一国之王的话,那绝对只会是暴君。”

火瞳无所谓的摆摆手,“暴君就暴君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喂,你绕来绕去的干嘛,大半天的都没说上正题,该不会是故意的?”

“明明就是你在绕吧……”

“嗯?”

“……是我不好,我不该绕开话题。”天枫擦擦额头的汗,真心诚意地低头道歉。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更惨的是眼前这个笑容满面的女孩又偏偏喜欢难以捉摸,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无论如何都不能功亏一篑。眼见火瞳对他的回答终于是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松了口气,回忆着被绕开前的话题,轻声说道:“我母亲在我幼年时就去世了,因为我的身份比较尴尬,身边也没有母亲的照料,所以一直以来差不多是属于被忽视的那一类吧,直到后来因为某件事情,我被月凛的母妃岚清夫人收留了下来……”

“月凛?”

“月凛是危月国国主同父异母地弟弟。他地母妃血统虽然无比高贵。但因为只是先王侧妃所以他并没有继承王位地资格。新王登基后就被早早地赶离幽州前往任地。”天枫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解释道。“在危月。只有正妃所生子女才能够继承王位。哪怕是正妃无子女。王位也只会传给国主地同母兄弟姐妹。而永远都沦不到侧妃地孩子……所以很可惜。月凛无论是血统还是才能都比现任地危月国主强上不止百倍。”

火瞳皱了皱眉。“这也难怪会被赶出去。没直接被砍死已经算他运气了……听你地意思。莫非那个月凛地。他母亲地血统连正妃也比不上?那为什么会仅仅只是侧妃?”

“岚清夫人曾经是岚氏一族地家主。而世代担任国师一职地岚氏是在危月国中除了王族外最受尊崇地。当然是其他任何家族所比拟不上地。而且……”天枫略微停顿了一下才道。“岚氏一族每一代地族长并非直系血脉直承。而是从岚氏本家中选出。也仅有族长姓中才会被冠有‘岚’字。其他人只能使用‘澜’。不过族长是如何选出地。岚清夫人却从来都没有告诉我们。甚至可以说除了岚氏一族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只是听说每一代地族长都是由生命女神所钦定地……”

“怎么选出地。我没兴趣知道。”火瞳无聊地摆摆手。“我只是好奇……从你地话里听来那个叫岚清地。她地身份确实应该非常高贵。那为什么仅仅只是侧妃?”

天枫摇摇头。“岚清夫人嫁与先王之时。我还没有出世。这些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你地话可信度不高……”

天枫苦笑起来,“但我确实不知。”

火瞳眨眨眼睛,依然是一副不愿意相信的样子,“你就不会好奇嘛,只要一好奇,就凭你……简简单单的应该就能找出真相吧?”

“我不好奇。”天枫正色道,“岚清夫人对我而言就如同母亲一般,又如何能够无端去探寻她的私事……更何况,岚清夫人明显并不愿意提及此时。”

“你还真无趣耶。”

天枫笑了笑,直接把话题转移回来说道:“我是在5岁的时候被岚清夫人所收留的,月凛比我大上两岁,我们差不多是一块长大的,在岚清夫人去世以后,我们两人在宫里也相依为命地过了一段日子。一直到月凛着会带我一起上任,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的任命却始终没有下来,只是为他置了宅并让他从宫中搬出去而已,但却什么事情都不委派,似乎是想要放任他整天游手好闲……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先王不敢,他不敢放由月凛离开他的眼皮底下。”

火瞳眯起眼睛,从天枫的话语中听来,他似乎对于危月国的先王并无太多的尊敬。“是害怕着月凛的血统会对他的继承人有所威胁?”

“不仅是血统。”天枫摇了摇头,他的声音不响,但却异常的坚定“……月凛是天生的王者……他才应该是危月国的主上。哪怕他因为岚清夫人的缘故没有任何继承的权力,但是当时朝野上下却已经有不少人隐隐支持着他,因为只有他继位才有可能使得危月不再继续任人宰割。”

火瞳静静地听着,此时却挑了挑眉,懒洋洋地嘀咕道:“你们还真是有够偏见的耶……”以她所处世界的观点来看,有些人虽然在某些方面可能才华出众,但并不一定能够成为一国之王,更何况,当时的月凛才不过15岁,又能够看出什么来呢?

对于火瞳的不屑,天枫却是始终神情温和,并淡淡说道:“你没有见过月凛,所以你不会懂的……”

火瞳闻言冷笑,“见他……你觉得我还能有命见他吗?”

天枫明智地没有回答,反而直接绕开道:“总之,那段日子其实并不好过,甚至比当初还在宫里时更加凶险,但好在我们两人都自幼习武,再加上岚氏一族或明或暗的救助,也总算是熬了下来。”

“凶险?是危月那个死了的国主要杀子?”

第三十八章月凛2

话音才落,火瞳便自我否认地摇摇头,“应该不是,如果是一国之王想要动手除掉一个人方法实在多得很,除非他智商有问题,否则没必要那么笨……嗯,我猜是他那个哥哥,也就是现在的危月国国王,是不是这样?”火瞳就犹如猜迷般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抿嘴想想,打了个响指笑道,“是不是那个笨蛋见前任国主把月凛留在身边,便以为是想要培育他并取代自己的位置,这才自作聪明的要在此之前除掉他。”

天枫惊讶地看着她,他倒是没有想到火瞳只凭着这么些许信息就已经看出了个大概,不过想想倒也是,如果连这些推断的能力都没有,又怎么能够简简单单地就看透了他的计划呢?想到这里,天枫却是笑了起来,微一颌首道:“确是这样,无论在哪方面,他都远远不及月凛,唯一所仰仗就是他乃正妃之子,可是当他见到月凛成年却没有被派往任地,心中难免暗生疑虑,再者月凛在他眼前,更让他觉得自己样样都及不上他,如此一来,他自感受到了威胁,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以除掉月凛为后快。”

“但他又太笨,弄了半天,你们却都还活得好好的……啧,这家伙实在让人看不顺眼,干脆在我死之前去把他给宰了算了。”在火瞳看来,如果当初他机灵一点,那天枫也活不到现在,这么一来,她也不至于履次三番的被天枫给设计陷害,更不会倒霉的染上瘟疫。如此这般,火瞳越来越肯定,所遭遇的一切都是月凛的混帐哥哥,也就是危月国的现任国主害的。

火瞳用力握了握拳,打定主意在死之前把所有不顺眼的统统拉去作陪。

天枫无语,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说,应该庆幸她没有把这笔帐给直接算到月凛头上……他再一次地擦擦额头的汗,又低头回忆了一下方才的话题,心中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并不复杂的一席话会被七转八绕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到哪儿的地步。

“喂,你愣着干嘛,后来呢?”

“后来,后来……喔,对了,之后没有几年,在月凛十八岁的时候,先王驾崩,月朦即位,在登基之后,他所下的第一道王令就是命月凛去暝州赴任……暝州,那是危月国最偏远、最贫瘠的地方,哪怕仅仅是凭着岚清夫人,月凛也不该被派往那里,可就算是这样,月朦也并无放过他的打算,他暗设下心腹,打算在月凛去赴任之时偷偷将其截杀在路边。”

“结果被你们事先得到消息?”

“不是。”天枫轻勾唇角,流露出淡然的笑意,“几年来因为先王暗中制约,月凛并没能培养起多少班底,这等事情对月朦来说必然机密,因而我们根本也无从得知。只不过,以月朦一贯的性情,却可以猜到他必然不会让月凛就这么离开,从而定会埋下威胁,所以早在一开始针对可能出现的一切变故,我暗中都有所计划……总之,最后的结果就是月凛安全的到了暝州,而我却被他永久性地放逐出了危月国。”天枫两手一摊,“事情就是这样子。”

“他逃了,你没逃?”

“对。”

火瞳不满地皱起眉。“那为什么月朦不杀了你。却仅仅只是放逐?”

天枫轻笑一声。“他当然不是甘愿这么做地。但我自然也不会傻傻等死。”

“要杀不杀……这家伙还真是有够讨厌地!”

“……”

“我总觉得你有些事情还瞒着我。”虽然天枫地那番话在逻辑上看似并没有什么破绽。但却也听得出来。他故意遗漏了一些。比如月凛到底是怎么逃出去。以及他是怎么被留下来地……火瞳认为他没有和月凛一起走而是主动留下地可能性并不高。主要是看不出有这个必要。所以她判断他应该是被捉回去地。只是为什么没有被直接处决而是选择流放。这却又被他刻意地隐瞒着。

眼见火瞳一副不悦地样子。天枫俊颜上堆满苦笑。连忙说道:“其实这些与你所问地问题并没有太大关系。而且……如果你真想要知道地话。以后若是有机会地话。我自然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至于现在……其中因为涉及到不少地权力纠纷问题。只是这么说着。你恐怕会觉得无聊。”

“……反正我算是知道了,因为你和月凛从小一块儿长大,又感念着岚清的收养之恩,所以你才决心要辅佐他……为着他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火瞳懒懒地靠在树上,哂笑道,“这种理由还真是无聊呢。”

“不止这样,而是我坚信除了月凛继位外,危月国再无出路可言。”天枫定定地望着火瞳,斩钉截铁道,“你应该也能够发现,我是刻意地想把你带往危月,至于会发生这种事情,我事先确实是没有想到的……不能否认,没有在发现到瘟疫的第一时间带你离开这里是我的责任,但既然我已经做出了这种选择,现在却已是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可言了,无论如何,下一步一定要走下去,否则一切就没有意义了。”

火瞳用手指卷曲着发尾,久久不发一言,忽然间,她眯起的双目流露出了一种说不上来的神情:“……好,我就等你两天,至于两天后……”

天枫轻轻呼出一口气,终于可以稍稍安下心来。“两天后,哪怕你想要我的命,我也甘愿相送。”

“希望你能记得自己现在说的,别到时候又赶不及得来阻止我,说起来,我现在倒是有些期待两天后的那场游戏……”火瞳凑过头去,颇感兴趣地问道,“你能够肯定一切会按着你的计划来进行?”

天枫自信一笑,点头道:“所有的布局已经完成,只要你不故意捣乱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可以来破坏的。”

“是嘛……”火瞳收起笑容,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淡淡问道,“最后,老实告诉我,我还能有几天?”

“哪怕是以我今天采来的药续命,也将不超过七天。”天枫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除非……”

第三十九章我骗了你

天枫默默地注视着自己手腕上出现的黑斑,距离那天夜里与火瞳的相谈已是整整过了两天,这两天里,为使火瞳身上的瘟疫症状不至于发作的太快,他几乎已是用尽了一切的办法,而且,为着对她的愧疚,他就连自身也没有采取任何的防范措施,终于……被感染的症状显现了出来。

“你站在那里干嘛?”

天枫放下衣袖,转身微微一笑,“火瞳醒了吗?”

火瞳的症状被草药强压了下去,可因为药效的缘故,她时睡时醒,或者说每天睡着的时间远远比醒来要多得多。但好在,她身上的黑色斑纹蔓延的非常缓慢,到现在为止,也只扩展到了两条手臂,但手掌处还是白白净净的没有任何感染的迹象。可尽管如此,天枫他们都知道这不过是被强压下的而已,一旦药效褪去,黑斑必将会以极快的速度向全身蔓延。

“没。”天暮一脸地不耐,“已经照着你说的在这里待了两天了,你到底有没有打算带她去城里医治?”

“……你信不信我?”

天暮一怔,却是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当然,可…这次我却完全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那就行了……或者你认为城里的医师,他们的医术会好过我?”

对于天枫的医术,他自然心知肚明,城里……城里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可以与之相媲美的,火瞳所感染的瘟疫其实就连他自己也知道应该是没有救了的,只不过却还是自我安慰着会有一丝希望。而现在,天枫这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把他的奢望给生生泯灭。

天暮呆呆地站在原地,只听“砰”的一声,手中的长剑掉落在了地上,而他却好像没有任何的知觉,依然只是这样站着。

天枫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了动双唇正想说些什么,耳边却传来阵阵马蹄声,从那不响的声音中,已然可以判断出至少有数百匹之多。

天暮地耳朵动了动。显然也已经觉察到了。“……该不会是来追捕我们地吧?”

“是地。”

“呃?”天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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