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她是在看闵琛和戚暮。
柔软的金色长发顺着小女孩粉嫩的脸颊滑落下来,那双蔚蓝色的眼睛里好像倒映着广阔无垠的蓝天,澄澈晶莹,没有一点杂质。任何人看到这样一个单纯干净的小女孩,都会情不自禁地呼喊道:“安吉尔?!”
是的,这个看上去七八岁的小天使,正是五年前来到戚暮和闵琛家中的安吉尔。
2020年,刚从慕尼黑来到柏林的安吉尔,其实已经四岁了。但是五年过去了,明明九岁的安吉尔看上去却十分的瘦弱单薄,即使戚暮下了苦功夫想要让安吉尔白白胖胖起来,但是却全部失败了。
因为小时候受过的苦太多,这个宛若天使的小女孩怎么也养不胖,即使穿着漂亮的小礼服,看上去也瘦瘦弱弱的好像风一吹就倒。
对此,戚暮可真是操碎了心。
安吉尔刚出生不过多久,就被父母抛弃在了孤儿院的门口。和戚暮的遭遇一样,那都是在一个极其寒冷的冬夜,尚未懂事的小婴儿被无情的父母遗弃,被寒风与冰雪威胁着弱小的生命。
然而与戚暮不同的是,安吉尔是个哑巴。她没有办法发出声音让旁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也没有办法哭喊着表达出自己所遭受到了痛苦,所以直到第二天早晨,她才被扫雪的修女发现,然后赶紧地送进了医院。
就算后天呵护得再仔细,那一晚冬夜里的寒冷,也让安吉尔的身子骨受了损,再也补不回来了。知道了这件事后,戚暮更加疼爱这个可怜的小天使。
恐怕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拒绝安吉尔,因为当这个小天使眨着蔚蓝色的眼睛凝视着你的时候,你似乎能够看到她正在安静地微笑,而且能透过笑容,感受到这个孩子柔软细腻的心。
整整五年的时间,戚暮和闵琛带着安吉尔看了无数的医生,却依旧没有办法治好这先天的哑巴。倒是有医生说可以用长期治疗来尝试着改进,但是三年的疗程下来,戚暮和闵琛也没有看到结果。
在某一夜,当戚暮一边坐在床边给安吉尔念故事的时候,他忽然念到了《卖火柴的小女孩》,接着他的声音在刚刚读到了“在一个凄冷冰寒的冬夜”时,猛然停住。
戚暮有些不忍心读下去了。父母的遗弃带给他的只是孤儿院几年的艰辛,但是安吉尔的父母带给她的,却是一生恐怕都无法避免的病魔——免疫力极低、也经常感冒发烧,戚暮和闵琛呵护了几年,才让安吉尔的体质好了一点点。
戚暮深吸了一口气,让心中的难过与怒火稍稍平息下去一点,他还没再抬首,忽然便看见一直柔软粉嫩的小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背上,轻轻的、柔柔的抚了两下。
戚暮抬首看向安吉尔,却见后者正翘着嘴唇,微笑着看着自己,然后打手语:爹地,不要伤心,安吉尔喜欢你笑着的样子,特别好看。
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戚暮伸手拥过了这个瘦弱的小天使,然后在她的耳边喃喃道:“安吉尔……你真是我的小天使。爹地能够拥有你这样可爱的女儿,真是爹地一辈子最幸运的事情了。”
听着这话,安吉尔赶紧地挣脱开戚暮的怀抱,打手语道:爹地!我觉得你才是天使呢。我最喜欢爹地拉小提琴的样子了,我真的好想学习小提琴,爹地可以教我吗?
当时,看着才6岁的安吉尔,看着这孩子真诚渴望的眼神,戚暮微微一怔,然后重重地点头,道:“好,爹地教你。”
番外2安吉尔的日记2
6岁开始学习小提琴,对于很多人来说,已经是较晚的了。比如闵琛,他早在3岁的时候就开始触碰钢琴,5岁的时候又副学小提琴;戚暮确实也算晚的,他8岁才开始学习小提琴,家庭条件又比较一般,所以一开始他比很多同类人都缺少了一份经验。
但是安吉尔就算是从10岁开始学小提琴,那都绝对不算晚的。
第一次当老师的戚暮,将自己的全部心血都倾注在了这个可爱的小天使身上。他以前作为维爱的首席,就经常指导乐团里的小提琴手们的一些技巧与情绪问题,而现在,他在柏爱也经常如此。
安吉尔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她说了想学小提琴后,就真的非常努力认真地学习,兢兢业业地练琴。从一开始的起步都后来的一些简单曲目的拉奏,安吉尔竟然只花了两个月就能演奏出一首较为流畅的《小步舞曲》,让戚暮也是颇为震惊。
当天晚上哄了安吉尔入睡后,戚暮在琴房练了会儿琴,才刚练习完一首帕格尼尼的《钟声》,他便放下了自己的小提琴,转身看向坐在钢琴后的男人。
“闵琛,我觉得安吉尔在小提琴上的天赋非常高,或许我们可以好好培养她在这条路上走下去。”顿了顿,戚暮又补充道:“虽然安吉尔6岁才开始学习小提琴,但是我相信她一定可以做到最好,不会比任何人差。对了,你有时间也去教导安吉尔小提琴,知道吗?”
正拿着乐谱还没翻开的闵琛:“……”
过了半晌,闵琛轻轻颔首:“好,我会去教安吉尔的。”
闻言,戚暮总算满意地转过了头,继续开始练习下一首曲子。他刚刚将琴弓搭在琴马附近还没拉动呢,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这声音极小,恐怕也只有耳力极好的戚暮才能听见了。
戚暮下意识地转首一看,还没看清楚呢,就被男人一把拥住了。
因为是在家中,所以俊朗挺拔的男人只是随意的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衬衫,将袖口向上捞起,露出一截修长的手腕。闵琛轻轻地抱着自己的爱人,一边用脸颊蹭着戚暮柔软的耳尖。
“……这段时间你一直忙着教安吉尔小提琴,都不理我……”
听着男人哀怨的声音,戚暮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将小提琴轻轻放在一旁后,接着才转过身,同样拥住了对方,好笑地问道:“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我每天也只教安吉尔两个小时而已,但是我每天可得对着你这张冰山脸十几个小时。”
闵琛薄唇一抿:“冰山脸!”
戚暮理所当然地颔首:“你还敢说不是?今天白天在乐团的时候,你差点让人家爱丽丝哭出来。我就走开了那么一小会儿,你就冷脸了,我已经完全能想象到,大家以前都生活在怎样水深火热的环境里了。”
这话让闵琛一下子没了底气,过了许久,他才小声地辩解道:“爱丽丝最近两天失误太多了,她需要一点压力,否则她恐怕不能逼迫自己突破《西班牙交响曲》第二乐章的技术性难关。”
戚暮自然也明白这个男人从来不是真的想发脾气,只是有的时候出于对完美音乐的执着,才会给自己和乐团施加压力。
轻轻地叹了一声气,戚暮伸手环住了闵琛的腰身,当两人的身子紧贴、距离近到没有一丝缝隙的时候,戚暮抬起浅色剔透的眸子,笑着看向闵琛,开口道:“闵先生,你最近有好好锻炼吗?”
闵琛闻言微怔:“什么?”
“嗯……闵先生,你今年已经37岁了啊,再不锻炼,你还能抱得动我吗?”
岁月从未在男人俊美深刻的面容上露出一点痕迹,时光流逝下,因为混血而立体的五官让闵琛看上去反而更显得俊逸了几分,将年轻时的傲气与凌厉打磨干净,剩下了时间积淀下的沉稳与绅士。
相爱多年,戚暮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年轻人了。甚至其实按照上辈子的年龄算,戚暮还比闵琛大了一岁,只是这辈子他总是这么肆无顾忌地用“年龄”来调侃自己的爱人,因为这样通通可以得到……
“那么……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锻炼好!”
疯狂炙热的吻一下子擒获了青年的嘴唇,闵琛轻轻一抱就将自家爱人打横抱起,径直地往琴房一边的桌子走去。他的动作极其温柔与轻巧,两人一边走的同时,还一边交换着浪漫的亲吻,唾液传递的啧啧声在安静的琴房里不停地回荡,听着暧昧不已。
所以说,这也是某种邀约的调情方式。
你还抱得动我吗?
那我就让你看看,我还抱不抱得动你!
走到桌子前,闵琛直接将戚暮放在了桌子上,让后者坐在桌子的边缘。他伸出双手温柔地捧着青年的脸庞,虔诚而又认真地亲吻着。
这充满着爱意的吻吻过了青年清秀的眉毛,吻过了青年高挑的凤眸,吻过了青年高挺的鼻梁,最后在那鲜艳的嘴唇上流连忘返。
【多年的欢爱让他们已经非常熟悉对方的节奏,也早已没有了初次做爱时的害羞内敛。戚暮熟练地将闵琛的衬衫脱去,而闵琛也非常灵活地将戚暮的t恤除去。当上身赤裸着相对时,他们还在热烈地接吻着,似乎一刻都不想和对方分开。
戚暮后仰着躺在了冰冷光滑的桌面上,在他的身前,男人一手揉捏着他左胸的红点,一边低头吮吸着另一边的果实。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蔓延向上,戚暮情不自禁地发出点点呻吟,大多数都被他捂在了嘴唇里。
牙齿在青年的胸口间撕咬舔舐着,当听到自家爱人竟然又害羞地收敛住声音后,闵琛一个使坏地在戚暮的乳尖重重地一吸。
“嗯啊……轻点……”
当第一声叫出来以后,接下来的总是无比的顺畅自然。
恩恩啊啊的呻吟毫无顾忌地从戚暮的口中流泻出来,当他下身的衣裤被闵琛彻底地脱下以后,暴露在空气里的是一根漂亮的下体,没有什么使用过的痕迹,此刻已经因为欲望而完全地勃起,就等着疏解。
想起了曾经在琴房里和自家青年的第一次情爱,闵琛心中有点发痒,他压抑住了自己一直不停地往青年身后那个神秘入口偷瞄的欲望,抬首问道:“亲爱的,你还记得四年前,我们在维也纳的第一次吗……”
戚暮身子一顿,接着他才撑起了身子,微垂着眼睛看向那个蹲在自己下身附近的男人。
青年那微微下垂的眉眼充满了无尽色情的味道,这种往常里与戚暮截然不同的气质令闵琛深深地着迷。因为他知道,世界上只有他才能看到这么瑰丽动人的景色,也只有他才能欣赏到自家爱人的美艳与沉迷与爱欲的风情。
戚暮勾起唇角,暧昧地舔了舔嘴唇:“嗯,记得……”
“我还想再……试一次。”
战场从琴房转移到了卧室,一路上,闵琛的双臂紧紧地拥着戚暮的腰身,让后者毫无衣物遮蔽的下身紧紧地贴着自己已经勃起的硕大。前列腺液已经将衣裤打得十分湿润,闵琛一边拥吻着自己爱人,一边暧昧地在戚暮身后的小穴口处不停地磨蹭。
戚暮早已被这样的暧昧折磨得不堪忍受,等到好不容易到了卧室后,他下意识地便想赶紧地让对方撞击进来,如同过去这四年里一样的结束这么一场磨人的性事。但是这一次,闵琛却没有让他如愿。
两人以69式为对方疏解着欲望,青年炙热紧致的口腔让闵琛简直要发狂,但是他却忍受了自己的欲望,而是随着戚暮毫不熟练的方式安抚着自己。而他却一边舔舐着爱人的下身,一边借着那不断涌出的粘液,伸出中指按压在了戚暮身后的穴口处。
“嗯……”
在手指进入的一刹那,戚暮忍不住地发出了一道暧昧的呻吟。
这声音让闵神大受鼓舞,他加快了手指插动的速度,在青年的身体内肆意地冲撞横行。他自然知道自家爱人的死穴在哪儿,因此刚进入,他便用手指不断地在那块软肉上用力地安抚、刺激。
这种从身后传入大脑的快感,让戚暮简直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欲,所幸他的口中还有着男人的下身,堵住了他细细碎碎的呻吟。
欲望已经彻底地控制了大脑,戚暮的眼角有湿润的泪水溢出,他舒爽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干脆一个用力直接将男人的下身全部吞进了喉咙里,青年喉咙里不断痉挛着的肌肉让闵琛一个没防备,猛然全部射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在青年嫣红色的唇瓣上留了几滴,更多的则是完全被戚暮不设防地吞了进去。当闵琛将自己的下身从爱人的口中抽出的时候,戚暮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目光迷离地看着他。
那种红与白、纯洁与色情相衬映的美丽,让闵琛的下身再次迅速地勃起充血。
他再也不犹豫地一下子抱起了青年的腰身,然后将不断痉挛舒张的穴口飞快地往自己直冲向天的欲望上用力一按。
“啊……”
“嗯……”
两道舒爽满足的声音,在硕大的卧室里响起。
闵琛一手拥着戚暮的腰身,一边抬首与自家青年接吻,他向上不停地拱着下体,冲撞着青年身体里最紧致的地方。那柔软的小穴就好像有无数小嘴,紧紧地吸着他勃大的下体,闵琛情不自禁地向上顶着,然后欣赏着爱人被欲望冲昏的模样。
“嗯……再深一点,用力……闵琛啊……”
想要在其他时候看到戚暮的这番模样,可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是一开始的几次性爱,闵琛也没幸运到欣赏到这样美丽的景象。直到后来两人已经非常熟悉对方的身体后,闵琛才抓住了青年的死穴。
他每次就轻轻地在青年的身体里摩擦着,每次都从那块最要命的软肉旁边轻轻擦过,这样就可以让欲求不满的爱人主动地套弄起来。
当发现自己怎样都没办法得到爱人强硬的冲撞后,戚暮敛着眸子嗔怪似的睨了闵琛一眼,接着一手按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然后开始耸动着自己的腰肢,上下摇摆起来。
细小的后穴里插入了那么一根粗大的东西,每当戚暮向上抬高腰身的时候,闵琛便会随之向下,接着两人再一个下落、一个抬高的迎击,阳物便会穿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啊……嗯啊……”
“宝贝,再动得快一点……”
“嗯……啊你太大了……”
“不大……你就要怪我了……”
艳红的穴肉随着每一个剧烈的拔出都会翻卷出一部分,然后随着再一次猛烈的撞击,又被撞入了身体的最内层。戚暮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这个男人贯穿,后穴里传来的快感已经燃烧起了他的身子,让他快要崩溃。
舒爽的眼泪情不自禁地从眼角流淌而下,闵琛心疼地吻去了爱人的泪水,但是下体却仍旧用力地冲撞着。虽然流泪,而戚暮却也没停下自己的动作,他不停套弄着那根折腾自己的巨物,有的时候甚至掌控着对方撞击进自己身体里的角度和力道。
这种时候总让他有一种感觉,仿佛他支配起了身下这个男人的灵魂。
一次次剧烈的摩擦,让两人的欲望已经积累到了顶峰。戚暮下身的顶点流淌出的黏黏液体早已将闵琛的小腹打湿,而两人身体交合的地方也早已泛滥成灾,只能听到肉体的碰撞声和黏答答的水声。
当阳物再一次向青年的那块软肉狠狠撞击过去的时候,戚暮整个人浑身都没了力气,一下子瘫倒在了闵琛的怀里。而感受着爱人后穴里给自己的撕咬,闵琛也深刻地明白,他的爱人已经快要达到顶峰了。
于是再也不折腾对方了,闵琛直接将爱人放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他一边低首吻着戚暮,一边迅速有力地抽动着下体,飞快地在爱人的身体里摩擦撞击。
快感已然聚集到麻木巅峰的程度了,戚暮无力地回应着爱人的吻,脸色潮红,细细碎碎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发出:“我快到了……闵琛……嗯……啊啊啊啊……那里……”
“我也要到了,我们……一起……”
又是一阵剧烈的撞击,当男人炙热的液体喷洒在了戚暮的身体里时,那种滚烫的东西全部打在了他最要命的软肉上,他舒爽得已然忘记了自己到底在哪里,只知道自己心爱的人正在自己的身边。
“啊啊啊啊啊……嗯……”
“嗯啊……”
两人都达到了最顶点,在再一次的解放过后,闵琛也暂时失去力气地倒在了青年的身上。等到一股股的精液全部都喷射完毕后,再抽插了几下,他才将自己的下体从青年的后穴里拔出。
只听“啵”的一声,那根巨大的东西便从小小的穴口里拔了出来。这尺寸实在是太大了,即使已经出来了,使用过度的小穴也依旧没有合拢,还开了一个小孔,翻出了一些艳色的穴肉。
闵琛轻轻地吻着还沉浸在快感里的爱人,此时此刻,白色的精液也从戚暮的小穴里缓缓流出。但是由于躺倒的姿势,大部分的精液还暂时留在了青年的身体内,等待着被清理干净。】
但是……并没有清理的机会。
吻着吻着,戚暮情不自禁地回吻了一下自家爱人,却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行为又激起了对方的情欲,很快,闵琛一个翻身又压在了青年的身上,开始了下一场的欢爱。
等到一晚上足足五次的性事结束后,戚暮第二天早上完全没力气地瘫倒在床上,没好气地将枕头砸向了某个不要脸的男人。
“你昨天晚上……太不要脸了。”
闵琛灵活地接住了那砸向自己的枕头,无辜地拥住了爱人的身子。洁白的被子下,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而闵琛就这么不要脸地不停地蹭着,接着问道:“你不是一直知道,我没有脸吗?”
早晨原本就是容易产生情欲的时间,戚暮被对方蹭得有些发晕,他一把推开了某个男人,恶狠狠地问道:“昨天晚上,你逼着我说了什么话,你自己还不知道?”
戚暮虽然容易在情事中被自家爱人掌控了理智,但是却不代表他会失忆。他清楚地记得,在昨天晚上的第三次性爱中,某个极其不要脸的男人竟然不让他疏解,逼迫着被欲望控制住的自己,许下了:“嗯啊……明天……明天就结婚!”
两年前这个男人在菩提树下大街给戚暮求了婚,但是两年过去了,他们却一直都没有举行婚礼。倒也有人为他们操心,比如说丹尼尔,就十分热心地表示自己非常乐意为戚暮和闵琛筹备婚礼。
但是戚暮倒是觉得,这个婚礼其实并不重要,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他和闵琛都是华夏人,即使真的举行了婚礼,也不会成为法定意义上的夫妻……咳,夫夫。
戚暮是不着急了,但是闵琛还是挺着急的。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家青年只是害羞,不想那么早就举行婚礼。但是慢慢的,当他真的发现爱人没有和自己“结婚”的打算后,闵琛一下子炸了。
他都30多岁了啊!!!!
奔四了啊有没有!
他家青年还那么年轻貌美……咳,年轻帅气,这要是哪个不要脸的心怀不轨,怎么办?!
到这个时候,闵琛便会觉得自己的年龄实在他大了。他比爱人要大了9岁,整整9岁啊!要是哪天他无法满足自家爱人了,会不会被嫌弃……
不行,赶紧锻炼!
而这一次,当闵琛一振雄风地直接拿到了戚暮的“结婚许可承诺”后,他真是欣喜若狂,当时便激动地压着爱人又做了两次。而如今,自家爱人竟然也没有一点反悔的意思?
那这真是太棒了!
虽然嘴上说着嫌弃的话,但是戚暮却也明白,这个男人是真的很爱自己。就像他很爱这个男人一样,爱到了甚至愿意一直在下——当然,这原因也有个人体质的关系。
在某次的情爱过后,戚暮曾经十分不悦地表示:“凭什么一直我在下,你在上?!”被爱人逼迫得太紧了,于是在当晚的第二次情事的时候,闵琛便十分别扭地躺在了床上,任自家爱人取夺。
然而……事实上还真有人就是不适合在下。
无论再怎样做好前期准备与调情,闵琛仍旧疼得无法言语,血也流了不少。因此从此以后,戚暮再也不提这件事,舒舒坦坦地接受了自己在下的事实。
想到这,戚暮不由坏心眼地说道:“要结婚可以,你今天让我上一次。”
闵琛浑身一僵。
戚暮还不依不挠地继续说道:“上次只进去了一点点就出来了,算起来……我还真没上过你。你就让我上一次,我们就结婚。两年前你都答应嫁给我了,新婚之夜总得让我上一次吧,老婆?”
老婆闵琛:“……”
见着对方一脸惊骇的模样,戚暮噗哧一笑,说道:“好了好了,我骗你的。你上次那么疼、还流了那么多血,我可不想再看见第二次了。”
第65节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