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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邂逅千年前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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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邂逅千年前作者:肉书屋

爱情邂逅千年前第12部分阅读

,是不是坐主席,她不是在向其他夫人宣权吗?”

“这~~好像是哦!”蝶衣想了想,也觉得玮薰说得有道理。

“虽然你也是他的姬妾之一,还好你没有进入西宫,舞姬可以自己选择是否去陪寝,对了,你是不是对个凤扬有意思啊?那你的夫婚夫怎么办?”玮薰突然想起前段时间的传谣。

“其实我~~~我也不清楚,反正~~~唉!不知道怎么说了,到时我们逃走了再说吧。”

见蝶衣脸上闪过一抹异色,欲言想说,但又似乎想掩饰什么,于是玮薰试探问道:“你如果真的喜欢凤扬,舍得离开吗?”她怕蝶衣到时埋怨她,还是先确定她的心意再说。

蝶衣睨了眼她,语意深长的说道:“薰,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你还是先顾着自己,别人的事情你就别理那么多了。”

“呵呵~~~”玮薰挺直腰身,然后拍拍蝶衣肩道:“那就这样说定,两天后给告诉你的计划,记住,别让第三者知道。”

“好的!那我先走了。”蝶衣颔首道,然后转身离开。

玮薰在她离开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想离开时,不经意看到一抹紫影在转角一闪而过,咦?这里怎么会有人呢?

侍婢篇第五十一章怒吼

清吟阁

当最后一抹霞光消失在远方的天际,一弯新月,时隐时现的倒挂在云中,夜已降临,白昼离去。

此时的‘清吟阁’灯火通明,远远听到丝竹的声响和嬉笑喧哗声从里

面不断的传出。

玮薰紧拢着眉头,她并不想来这里的,但恶魔几乎下了十二度金牌令,她不得不从。宴无好宴,她从不想混这趟水,偏偏有人不肯放过她。

可恶!该死的恶魔!大混球!臭男人!

她在‘清吟阁’门前踌躇了许久,才深吸一口气,跨进大门。

原来宴会是在庭园荷花池旁举行,列坐在两旁的是恶魔的姬妾与夫人们,而首席座上的正是恶魔与袁缃雪。

当她一出现庭园,她们的目光随即往她看来,有妒嫉、有才屑、有厌恶、同样才有怜悯。

她真的很想冲上前大声嚷道:别有这眼光看我,我并不想来,还不是她们的男人,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婢而已。

坐在首席的萧魑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手一扬,示意她过去。

玮薰抿抿嘴,很不情愿的绕过右侧步上前,由天她只专注在自己的心事上,没有留意路面横放了一根细竹枝,当她跨步时,脚很不小心地被它拌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疼得她几乎爬不起来。

这时,四周响起一阵嗤笑,玮薰心里泛起一阵愤怒,她强忍着手脚的伤痛,装着若无其事的站起来,然后用脚勾起地上的竹枝,这是一根崭新的竹枝,心里一阵冷笑,分明是有人故意放在路面的,想让她出洋相。

她很佩服那个人,怎么会知道她会从这里经过呢?也许对面同样也会有根竹枝吧。

她冷然的扫视了众人一眼,发现坐在自己前面那位绿衣女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情。

她不就是霜夫人吗?平时她与她并没有什么仇怨,她有可能是陷害她吗?

“你没有事吧?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阁主人雪夫人轻淡的语气看似关心,却隐带着一丝责备之意。

“谢谢雪夫人的关心,奴婢只是不小心被一根竹枝拌倒而已。”她仰首,脸带着淡笑,故作天真的说道:“奇怪了,这里并没有竹林,而这根竹枝怎会跑开这里来呢?”

“也许是某位侍女忘记带走。”缃雪淡然睨了她一眼说道。

“是啊,也许是她‘不小心’留下的。”玮薰故意强调不小心三个字,眼睛却暗瞥往霜夫人,见她神情变了变,在桌面底下的手不自觉的捏着衣摆。

玮薰把竹枝拿在手上,然后往荷花池里一丢,说道:“不介意我这样做吧,免得一会又有人不小心又中招。”

29

玮薰撇了撇嘴,心里想,也许这次意外是集体大联营,自己得小心点。

此时,庭园响起一阵悠扬的乐声,一群身穿薄纱雪纺,且以粉色轻纱覆面的娇媚女子飘然而入,尽情的舞动姣美玲珑的身段,轻纱飘扬,舞姿动人~~

玮薰将视线从舞姬中投到主座上,只见萧魑一脸不耐地盯着她,她惟有硬着头皮,忍着膝盖的痛楚,一步步走上前,站在他的身后,恭敬地说道:“请问宫主有什么吩咐奴婢呢?”

萧魑突然一手扯住她手臂,将她拉到自己左侧空座位坐下。

“啊~~”玮薰毫无防备的被她拽进座位,刚才的擦伤被他这一扯,隐隐发痛。

萧魑抓起她的手,将他的衣袖往上撩起,见她手肘处擦破皮,还沁出血丝,他眉头皱了下,然后吩咐身后的待从拿药膏过来。

“不用啦,这是小伤而已。”玮薰慌忙拉下衣袖,掩盖住自己的伤口,她没有忘记此刻在什么地方,而从四面投过来艳羡妒忌的目光让她如坐针毡。

萧魑没有理会她,接过侍卫拿过来的药膏,“你自己擦吧。”随着冷然的语气,将药膏丢在她面前。

刚刚她摔了一跤时,吓得他心猛的跳了一下,纵然知道她的摔跤事有蹊跷,但他强忍冲上前拉起她的冲动,他没有忘记自己叫她过来的目的。

玮薰盯着眼前的药膏,并没有伸手去拿,她无法忍受自己刚才竟有一点期待他对自己是特别的,而当他丢下冷语,她刹那间感到极度的难堪。

她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她凭什么认为他会对自己特别?虽然他曾说过要自己当他的女人,但在坐那么多女人当中,说不定也有一半也曾听他这样说过。

“还在这发什么呆,快擦啊!本宫不希望看到你身上有任何一块碍眼的疤痕。”萧魑冷眼睨着她,嘴角勾勒一抹诡邪冷笑。

玮薰咬着下唇,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怒气压下丹田,一言不发的拿起药膏,笨拙地涂抹被擦伤的手。

忍,我忍你!我忍你!

“宫主,你别气恼小薰了,她可能摔痛了才反应迟钝一点,来,让雪儿敬你一杯。”缃雪轻声细语说道,并拿起酒瓶,为萧魑倒了杯酒。

萧魑轻瞟了低头擦药的玮薰一眼,把缃雪拽进怀中,优雅的端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入,随即俯首覆上她的唇。

玮薰擦药的手震了一下,她没有抬头,手肘的伤处涂好药后,放下衣袖,继续撩起裙摆,往膝盖的伤处涂药。

她没有看身旁两人,听到两边的抽气声,想也知道他们正在做什么。她难过吗?不,人家本来就是他的夫人,两人接吻是很正常,而自己什么也不是,只不过一个待女罢了。也许是因为心里早就接受了他们的关系,自己也没有爱上他,所以,她的心不会感到难过也不会感到痛苦。

萧魑放开缃雪,邪魅的眸光扫向一旁低头擦药的玮薰,却被她专心涂药的模样给打乱了心情,该死的,她那是什么意思,连妒妇该有的一丝表情没有,难不成她对自己真的一点在意都没有?所以根本不在意自己与女人亲热?他愈来愈摸不清她的心思。

他冷着脸,推开缃雪,优雅地单手支额,双眸投往旋转飞舞中的艳姬们,忽地,他充满兴味诡邪地盯着其中一名艳丽绝伦的舞姬。

玮薰也正在这时抬起头,刚好看到萧魑眼中的诡光,她顺着他的目光望向舞动身躯的舞妓们,发现他的视线是落在中央那位身穿紫色薄纱衣裳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她的好朋友——裴蝶衣。

他唇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魔性浪笑,而那双流露着诡异邪佞的幽亮黑眸,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蝶衣,玮薰心底在瞬间遽然不好的预感,他该不会看上蝶衣吧?

此时的蝶衣不再是三个月前的蝶衣,三个月前蝶衣虽然美,但那是一种空洞的美,现在的蝶衣,她美的清纯,美的妖艳,当她舞动身体时,浑身着一股让人难以抗距的魅惑,美得让人眩。

不可以,他不可以喜欢蝶衣,更不可以对蝶衣有非分之想,她要保护蝶衣,不能让他染指了。

她‘啪’的一声,将药膏拍往桌面,声音不大,但足够令身旁的人听到。然,萧魑并没有因此望向她,反而优雅的往椅背一靠,然后挥手示意侍卫过来,俯在侍卫耳际不知说了些什么,待卫频频点头,眼睛不时朝舞姬们瞄去。

玮薰侧身想听他们在谈什么,他们却在这时停止交谈,然后侍卫转身离去。

“你想听什么?”萧魑忽地转过面庞,对她绽出一抹很浅的笑意,但口吻却冷得教人不寒而悚。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你想干什么?”她厉眼瞪着他,一面警戒道。

萧魑凑近她,忽地伸出手紧紧捏着她的下颚,轻柔笑道:“那你认为我想干什么?”

听他的语中带着嘲弄的轻笑,玮薰伸手拍开他捏痛他的大手,怒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告诉你,你别想对蝶衣乱来。”

“哦!本宫对她怎么会乱来,她本来就是本宫的姬妾,你说,我能该怎么对她?说不定她很想本宫对乱来?”瞥见她失措的小脸,他勾勒出的笑纹益发扩大。

“我不准!你已有那么多女人了,为什么还要招惹她啊?她不会喜欢你的,像你这种色魔,笨蛋才会喜欢你。”她讨厌他的笑容,讨厌他一副自以为很有魅力的模样,讨厌他到处招惹女人。

她并不理解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心理,她只知道,他谁都可以喜欢,就是不能喜欢蝶衣。

玮薰并不知道自己怒气冲口而出的话得罪了多少女人,刚好音乐停止,所以,她的一字一句全都钻进在场所有人的耳朵中。她们以杀死人的怒光直射向她,她竟敢说她们是笨蛋?

“你说什么?”萧魑神色一凛,邪眸瞬间转冷,“你够胆再说一次?”该死的,为什么自己的心表屡次受这小野猫影响。

“我说多少次也一样,色魔,大魔头,臭鸡蛋,只有笨蛋加白痴才会喜欢你这种邪恶的男人。”

“来人!”萧魑忽地狂吼一声,以杀人般的眸光直射着同样愤然的玮薰,“把她带下去,关禁起来,不准任何人探视接近。”

玮薰被他爆吼骇住了,当她接触萧魑那犀利喷火的眸光,才知道自己又不心得罪了恶魔,看来他这次真的气得不轻呢!

不一会,身后闪出两名侍卫,他们不顾玮薰的反抗,强硬带走她。

“宫主,别气了!别让这种无知的奴才~~~”缃雪小心翼翼地说道,却在对上萧魑阴冷的眸子时识直的闭上嘴巴。

“你,上来!”萧魑突然指着正要退下的蝶衣说道。

缃雪清美的丽容微白,紧握着双手,她不敢置信刚刚赶走那名该死的侍婢,现在又来了一名艳姬,这口气她怎么可以吞下呢?

今晚举办这场宴会,她是想向在座的夫人宣权的,并趁机羞辱一下待在宫主身侧那位侍婢。

宫主是她的,只有她才能留得住他,这几个月来,宫主虽然没有每天来找她,但她打听过了,就算没有来她阁楼里,他也没有去其他的夫人阁楼里,这是不是说明,她在他的心中有一定的地位,不然,宫主也不会让人送给她那么多名贵饰物与珍贵补品。

看来,她以后得小心应付了,费了这么多功夫,好不容易得到今天的地位,接下来就迈向正宫夫人的路程,她是绝不允许半路让任何人来破坏。

想到这儿,缃雪眼眸透露出一丝危险的阴狠。

台下的夫人,姬妾们也各怀心思的看着蝶衣一步步走向坐在首座的那名俊邪男人,她们既羡又妒,为什么引起宫主注意的不是自己呢?

30

“宫主,她是一个舞姬~~~”

“本宫有叫你出声吗?”萧魑冷声打断缃雪的话。他见蝶衣走近,一手将她拽过来,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的审视她,“你叫什么名字?”

“回宫主,妾身裴蝶衣。”蝶衣对萧魑柔媚一笑,心里暗喜,她终于引起宫主的注意了。

“裴蝶衣,很好!这名字很适合你。”萧魑轻笑着,不带任何感情的笑容。女人见到他都想谄媚奉承,就只有她——他的小野猫,才会对他不屑一顾,弃如敝屣。

“谢谢宫主的赞美!”蝶衣恭敬地对他欠了欠身,抬起小脸,大胆地盯着他看。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接近看他,俊美中透着邪气的脸庞,深邃如子夜的星眸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极端魔魅,这样的男人是极其危险,偏偏蕴藏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让人无法不被他勾去心魂。

她隐藏了这么久,就是等待一个好的时机表现,原以为要透过玮薰才能接近他,想不到今夜让她等到了一个好机会,她怎能不抓住呢?

“如果让你所谓的好朋友见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她一定会很后悔刚才激怒本宫的举动。”萧魑嘴里噙着一抹让人费解的邪恶微笑,冷眼的盯着一面娇柔媚笑的蝶衣。

只有那个笨女人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帮助别人之前不问问别人到底需不需要她的帮忙。

这么维护别人,而对方对她的生死置若罔闻,却在这里迫不及待勾引他。

他的小野猫是需要一点教训才肯学会保护自己。

蝶衣被他深沉邪肆的锐眸,以及唇噙着那抹讥笑给吓得有点胆怯,但想到自己的目的,顶着被羞唇的准备,嗫嚅道:“我~~~~我其实只想伺候宫主。”

“伺候?”萧魑轻蔑地睥睨站在面前的蝶衣,狎笑道:“你要如何伺候本宫?”

“蝶衣今晚可以做给宫主看。”蝶衣双颊微红,鼓起勇气说道。

萧魑捏着蝶衣下颚,嘴角噙着邪气谑笑,然,两簇幽邪的眸光并无任何欲念。“好,那就让本宫看看你今晚的表现。”

蝶衣愕然的看着他那张冷阴俊庞,心里涌起一丝莫名的颤栗,他是不是看到什么了?没有理由的,她一直隐藏的很好,除了‘他’没有人看出什么来。

“宫主~~~”缃雪站在一旁,将他们的谈话全都听进耳,这怎么行的,她今晚的计划岂不是前功尽弃,忙道:“你不需要雪儿了?”

“不是不需要你,而是暂时不需要。”萧魑凝睇一脸苍白的缃雪一眼,懒懒道:“今晚的月色很美!你们在这里就慢慢欣赏吧。”语毕,头也不回的拥着蝶衣离开。

“雪夫人~~~~”霜夫人走上前,对缃雪道:“我们今晚的计划实行不了,那~~~~”

“霜夫人,你别争,她吸引不了宫主的心,最多只是宫主一时被她迷惑而已。”缃雪故作不在乎的笑了笑,其实她真正担心的并不是裴蝶衣,而是被关起来的那位侍婢。宫主一向对她都很宽容,就算出口得罪了他,他也不会对她取采严惩,由此可见她对他来说是多么的特别。

“但~~”霜夫人仍想说什么。

“放心吧,这个蝶衣并不是问题,问题的是那位侍婢。”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嗯!我们再想办法吧!”缃雪略沉思片刻道。

入夏的夜仍残余春寒,天上那一勾新月洒出淡淡的银亮,从窗户窜进来,投射在靠着墙而坐的纤细身影上。

玮薰双手不断地揉搓着双臂,肚子里咕噜咕噜地响着,她不能饿,一饿就会手软脚软,甚至会感到全身发冷。

可恶!那个该死的臭男人,竟关她在柴房里,别以为一道门就可以关住她,别以为饿她一两顿饭,她就变成哈巴狗。

呸!她不会让他如意的,况且她也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什么虎落平阳被犬欺?

去他妈的,那是自己以前笨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她现在要反击,才不会给那个恶魔克得死死的。

穷则变,变则通。她不相信凭自己的能力斗不过那个千年老魔头。

玮薰站起来,走到窗边,不小心踢到一硬物,发出‘锵锵’两声,她低头,借着微弱的银光,看见是一把斧头。她心惊喜,这是不是天无绝人之路!这斧头一定是用来劈柴的,这次她正好可以用上了。

弯腰将斧头捡起,她四周环视一眼,除了劈开窗框,没有别的地方让她逃离这里了。

还好,窗旁刚好堆了一小山木柴,她可以踩着爬出去。

打定主意后,她拿着斧头,用力地往窗框‘砰砰’地劈去,好在窗框是用木钉住的,否则,以她肚子又饿又泛力的情况下,别想走出间柴房了。她劈一阵休息一会,终于让她如愿以偿,两条窗框让她劈断了。

柴房旁边是膳房,她爬出柴房便往膳房走去,膳房冷冷清清的,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影。她闪身走进去,这里早已收拾得干净,不知是不是知道今晚要来偷吃,所以才会收拾得这么干净呢?

她在每个锅都掀开盖来看,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就连滴水也不见。

妈的,那个恶魔真的想饿死她啊!她气得正想将手上的锅盖狠狠地往地面摔下去,却不经意看到橱柜下方有一篮东西,她放下锅盖,走过去掀开盖,发现里面全都是一些熟食的佳肴,发出诱人的香味。

此刻饿很快晕的她顾不得这么多,也没有去想为什么在这里会有一篮食物。她的人生宗旨是:生命成可贵,活着价更高,若要饿肚子,二者皆可抛。

她狼吞虎咽的吃着,反正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不用顾着形象,菜沫饭粒横飞,顷刻间,她已将篮里的饭菜一扫而空,连汤汁也用舌头舔得干干净净。

吃饱后,她的体温,她的力气也回来了。

她把碗碟放顺篮里,摸摸饱涨的肚皮,满足地笑了笑,双手合拾,闭起眼睛静默了片刻,心里感恩默念,感谢放一篮饭菜在这里的人!

夜很静,月亮最后升到冷清清的天空,白晃晃一片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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