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樱遥微笑,“我没有想要杀他,只不过不想让他好过罢了。”
“为什么不想让他好过?”
挺秀的眉微皱,有着天使般容貌的恶魔一副被问题困扰的样子,思索起来。
这种问题需要现想吗?对于这种情况冬月凛十分无语。
冥想了蛮长时间,绯樱遥忽而粲然而笑认真的给出了令人吐血的答案:“大概是相互看不顺眼吧。”
很好,很强大。就因为这种破理由,两人麾下战死无数。玖兰枢那家伙居然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么。冬月凛捂着额头不知该做何反应。
“我改变想法了。”吟唱般的中音缓缓响起。
“握手言和?”
“与这毫无关系。”绯樱遥的声音愉悦至极,“我决定暂时不杀你了,给你我的血,成为我的正餐直到我厌倦的时候吧。”
腹诽完你这是什么跳跃性逻辑后,冬月凛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已经从一次性用品变成了可循环利用品了。绯樱遥的意思显然是准备将自己变为真正的血族——得到纯血种鲜血不会堕落至levele的金字塔内等级。
“下个月的月圆之日是个不错的日子呢,凛的初拥就决定在那天吧。”绯樱遥自顾自的下了结论,看了看东方微白的天空,不容反抗的抄起了冬月凛的身体,悠悠的向自己卧室走去,“太阳要出来了,真困。”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冬月凛骂出了此生最恶毒的话:“你有病。”
呃,事实上没人指望一个世家千金兼一国女王的骂人词汇能丰富到哪里去。
当然对如此言辞全无反应,并且还反馈以笑容的绯樱遥其神经强壮度也非同一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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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十八章逃亡
因为被绯樱遥锁在怀里当抱枕,冬月凛现在的生活习性与血族几本没什么差别,真正叫昼伏夜出。关于此,绯樱遥还浅笑着说这叫提前适应,彼时的冬月凛已经完全爆发,因为被这位牢牢箍着于是运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器官——嘴,狠狠咬了绯樱遥一口,当然尺度掌握正好,只有瘀痕没有破皮出血,懒懒回道:“你也提前适应一下。”谁知绯樱遥咯咯而笑,像拍宠物一样拍了拍少女的头:“放心,成为吸血鬼之后,你会本能的畏惧纯血种,没有咬我的机会的。”
每日冬月凛与绯樱遥相处的时间也并不算长,绯樱遥通常是日落就出门远行直到将近日出甚至日出之后才回来,再除去睡眠时间其实所剩不多。
冬月凛是巴不得绯樱遥每天能在早上才回来。因为她惊喜的发现随着时间的逝去,封印住自己灵力的力量日渐减弱,于是逃亡提上了议事日程。
时间的掌握是很重要的,如果逃得太早很容易就会被血族这种感觉灵敏的生物发现,逃得太晚则有可能与绯樱遥狭路相逢。于是思前想后,冬月凛决定在灵力全部恢复的半夜时执行逃亡计划。
这一天来的很快,绯樱遥继续日落出门去找相看互厌的玖兰枢的麻烦,冬月凛在露台上等到月至正中,便纵身跃至半空,藉由夜色的掩护,向东方掠去。
虽然已经知道绯樱遥的庄园戒备森严,冬月凛却还是低估了其防御程度。在即将越过围墙上空时,她听到了不寻常的振翅之音——为了防止来自上空的侵入以及预警,庄园专门在围墙周围饲养了猛禽。
这猛禽速度极快,团团围住了冬月凛。弯喙锋利异常,攻击性很强。
认命叹气,逃是不行了,只能闯了。冬月凛右手掌心下垂,月色下有水样蓝芒自她掌心滑下形成一把透明的利刃。
冬月凛的刀名为湖光,刃长64厘米,柄做金玉之色,无镡,刃透明微带蓝色荧光,是当年瀞灵庭第一名匠宅季所做,却并非斩魄刀,无刀魂,以灵体为鞘。
如水色漾开,点点蓝色荧光以冬月凛为中心扩散,清扫了挡路的猛禽,冬月凛再度使用瞬步移动。
“我亲爱的凛,你想要哪里去呢?今晚你的散步范围似乎大了些呢。”如吟诗的男中音听在冬月凛耳中却与雷鸣无异。
一抬头,果然看见那修长的身影悠然站在半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反射着月光的银发泼飞如旗,欠乏血色的嘴唇勾着一抹让人心惊的笑容。
这人怎么今天居然提前回来了?
感慨着时运不济的冬月凛也只是犹豫了片刻,就直接挥剑向绯樱遥砍去。新仇加旧恨,反正不指望从能力已经接近于神的纯血种始祖手中跑掉,砍砍出出怨气也是好的。
于是,月色下湖光过处水波潋滟,点点荧蓝光芒构成一条条连续的光轨,如梦似幻煞是美观,当然,前提是你可以忽略那森冷的杀气以及深重的怨气的话。
似乎是明白冬月凛的想法,绯樱遥没有出手,只是在刀光袭来时移动下身体,由着她挥刀泄愤。虽然段数确实有差距,但是绯樱遥只是一味的闪避,虽然没受伤,但是衣服却逃不过,被那透明的刀刃划了一个又一个口子。
砍了二三十刀冬月凛也发泄的差不多了,平息过不稳的气息,终于停手将湖光收回。当然,不得不承认另一个原因是绯樱遥身上紫色暗纹的外套,白色的衬衫都被划的尽是缺口,若是继续砍下去,发泄的事实绝对会在其他旁观者眼里转化成过度豪放的调戏行为,不过看起来即使真发展到如此程度另一方当事者貌似也不会在意就是了。
微笑着注视着蓝色的荧光隐没在冬月凛掌中,绯樱遥单手以能扭断常人骨骼的力量抓住了冬月凛的手腕,另一只手凑在瞬间抽长的利齿上刺破了食指,将血液点在冬月凛左边颈侧涂抹了一下。
较常人血色略为暗沉的鲜血渗入凝脂般的皮肤慢慢褪色形成了一朵淡粉的樱花。
“这次的封印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除的了。”绯樱遥抱起冬月凛因再度被封印力量而虚软的身体向主宅缓步而行,“散步结束了,我们该回去了。”
“你怎么今天提前回来了?”这一次的封印显然形式与力量都与上次不同,冬月凛的头晕晕沉沉,如今只是想知道自己的失败是运气原因还是计划被发现。
“凛关心我么?”
“我关心自己为什么会失败。”
“抓住玖兰枢了。自然就回来了。”
很好,玖兰枢,你个扫把星,害我被血族抓来当储备粮不说,这次又因为你导致逃亡计划破产。冬月凛咬牙切齿的想,有机会一定要好好交流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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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十九章再相见
冬月凛从昏昏沉沉中揉着恨不得不属于自己的头自床上坐了起来。只是一眼她就从那深深浅浅的紫色装饰中判断出来自己没被扔进牢房居然还在绯樱遥的房间,活动了活动手脚除了灵力被封到没有什么应景的手铐脚镣锁链项圈,看样子这家伙真是对自己的实力自信过度呢。
拉开厚重而不透光的窗帘,冬月凛意外的发现太阳居然还没落山。不知道绯樱遥起的如此之早跑到哪里去了。
反正没被限制自由,完全没有出逃未遂的尴尬感,冬月凛施施然的出门寻找消遣。
上回的埙不知道被绯樱遥收到了哪里去,于是跑到那个陶器作坊在所有工人战战兢兢的目光下又做了一个,不过这一回她让工人在埙体上以颜料细细绘了一朵曼珠沙华——妖艳的开在黄泉路上的花朵。
事实上冬月凛最喜欢的花是荷花,让人画这曼珠沙华肯定是有诅咒某人下地狱去吧的意思。足见其人心中怨念之深。
拿着完工的埙走回住宅已经是后半夜了,自然工人们也一直陪到深夜,说起来冬月凛也绝对没资格说绯樱遥压榨劳动力就是了。
“你家主人昨天带回来的人关在哪儿?”截住迎面走过来的仆人,冬月凛问。
对你家主人这个字眼不太满意的仆人还是忠实的回答了问题:“主人房间的隔壁。”
果然不能以常人的思想去揣度绯樱遥的想法。这辈子没见过把相看两厌的对头关在自己隔壁的。
得到了答案的冬月凛径自决定去妨碍了自己计划的玖兰枢那里好好沟通沟通。
打开绯樱遥房间隔壁的雕花门,市内光景映入冬月凛眼帘的时候还是让她吃惊不已。
可是画面血腥暴力抑或涉及其他有碍青少年成长的细节理应盖上r18或者更高级的戳子?
可是犯人歇斯底里咆哮不已或者干脆变身异形上演现实版恐怖游戏《寂静岭》《生化危机》?
以上情景就算没见过,恐怕也不会影响冬月凛几百岁的心智,导致她惊到连常年挂在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
现实情景如下,没有鞭子,没有板子,没有火盆,没有烙铁,连根针都没有,整个房间除了被锁着的人就只有一边有两把椅子一个茶桌。连被关押者都没有衣衫褴褛满身血迹,而是一身整洁被不知材质的锁具铐在墙上沉静的望着来人。说不失望那是假的,倒不是冬月凛与玖兰枢之间的那点儿事已经可以称之为不共戴天之仇,冬月凛如今对他恨不得扒皮放血挫骨扬灰,而是她没想到较量了多年的死对头被捉住后居然没被绯樱遥轮番酷刑上身。其实这完完全全是误会,要是别人绯樱遥自然是交给下属,怎么残酷怎么来,不过对于纯血种过强的回复能力,迟钝的痛感,又不畏惧阳光的特点,酷刑一类起不了任何作用,思索再三,绯樱遥决定了折磨方法——饿着他去吧——当血族感到饥饿时,会对鲜血产生强烈的渴望,这种欲望凌驾于饮食、繁殖、野心等欲望之上,是一切欲望的总和。所以玖兰枢的境遇绝对与所谓仁慈没有任何干系。
迅速掩饰了自己的惊讶,冬月凛挂上比往常更加温柔的笑容,缓缓度到桌边坐下,看着一脸冷酷的玖兰枢。
玖兰枢只看了一眼笑容满面的少女就转过了视线,被绯樱遥利用的人类他显然不屑关注。
区区人类之身妄想来侮辱纯血种么?绯樱遥没有将她变为血族,显然是打算用过就扔的弃子。
与美丽的外表不同内部全是不切实际的稻草,这是玖兰枢对冬月凛下的定义。
“玖兰大人,”清冷的声音倒是有礼而谦逊,下面的暴言倒是完全出乎玖兰枢的所料,“您是扫把星转世么?”
无视玖兰枢眼中的冷意,冬月凛的坏习惯就是笑得越温柔言辞越恶劣:“因为不小心与您参与了同一个宴会,就害的我被绯樱遥这家伙抓回来。再说你早不被抓晚不被抓偏偏昨天被抓,害我筹划的万无一失的逃亡计划不幸夭折。被那家伙抓回来还添了个破封印,弄得我直到现在还头重脚轻。你简直就是会行走的霉运。”
以绯樱遥的个性自然不会在这时候派个j细过来,听完冬月凛所说的内容,玖兰枢也知道自己对于眼前的少女有些误解:“你是被抓来的?”
“我刚刚似乎说过了。看样子纯血种岁数大了也会有健忘症啊。”
“但在我看来你行动很自由。”
“他喜欢让食物在自己的住宅里四处乱走,跟我有什么关系。”
闻言玖兰枢冷酷的面容上竟然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眼前的少女居然自称为食物。“让我看看你的封印。”
虽有些不明所以,冬月凛还是撩起一边的发丝露出颈上那个浅淡的绯樱。
“我知道解开封印的方法。”玖兰枢看着封印沉吟片刻后说。
“怎么解?”眼前少女的表情绝对在表达这是你欠我的不要指望报答之类的意思。
笑意渐深:“以纯血种的利齿刺破封印就好了。”
“被纯血种咬一口这种事我没兴趣。”如此说着冬月凛满心郁闷的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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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二十章镇魂曲
大概是出了远门,绯樱遥之后的几天都没有在庄园出现过。冬月凛也乐得如此,免得时刻提心吊胆什么时候被咬上一口。
日子却是有些无聊的,庄园里的工人侍者都被训练的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无趣得很,与之相谈时间久了气闷伤身,思来想去,整个庄园就由那么个人选的名字在冬月凛心中闪闪发亮,这人总不会像其他人一般小心谨慎毕恭毕敬了。再者就算相对无言,这位也相比其他人更加养眼悦目。
于是,亏待谁都不能亏待自己的冬月凛就常常拜访隔壁那位气定神闲不似被囚禁的纯血之君。
最初之时,冬月凛单方面对玖兰枢进行冷嘲热讽,其内容无非是你实力不济,隐藏水平太差之类,无非是宣泄自己逃亡失败的郁闷。
玖兰枢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少女用温柔的笑颜吐露着快实体化的黑色怨气,间或温雅而笑以柔缓的声音答几句。以为这位纯血之君脾气好那就错了,一是冬月凛虽冷嘲热讽但也只是埋怨她被玖兰枢牵连终究没有涉及什么侮辱性内容,二则是有人在一边说话转移注意力,玖兰枢对于鲜血的渴望还可以暂时压制。
冬月凛多年为王心胸自然还是比一般少女要开阔许多的,所以埋怨了两次,也就不再提了,转而聊起其他话题。两个人皆是活了远超于常人的时间,见多识广,很有共同话题,除却一个被吊在墙上一个坐在一旁椅上饮茶的怪异情景,两个人的谈话可谓是十分愉快的。
被锁在墙上的玖兰枢思绪更为复杂,眼前的人礼仪得体谈吐文雅博闻强识,若是耄耋老人有这样的广博见闻倒还没什么特别之处,然而面前的人类少女看起来不过十几岁,难怪心思难测如绯樱遥会在少女的身上下如此封印,强留在身边。要知道,那绯色的樱花不仅仅是力量的封印,更是绯樱家的标记。
“今天我们下棋吧。”这个时间的棋与冬月凛所知的任何一种都不同。内心秉持着你们的棋已经失传了,我所会的将来你还能用到这种明显的借口,冬月凛将最简单的翻转棋教给了玖兰枢。
让人把茶桌挪到玖兰枢能看到棋盘的位置,冬月凛执棋与他对弈起来。
说起来这两位年岁相近,心智相当,玩起来棋逢对手,各有胜负。
这天眼见这一局大部分棋子已将变成冬月凛所持的白棋,忽然玖兰枢用异常冷酷的音调开口:“出去。”
“我要赢了就让我出去么?”正翻着棋子的冬月凛头也没抬。
“立刻出去!”平时柔缓的声音此刻强硬无比。
冬月凛终于意识到异常,抬头向锁在墙上的纯血之君看去。
平时深栗色的眼瞳已是完全的血红,流露出野兽般的嗜人光芒。因不适而微微张开的浅色嘴唇露出了内里伸长的利齿。白痴也知道一个血族如此模样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对血的饥渴——是以纯血种的力量也无法压制的恐怖欲望,玖兰枢感受着身体的狂躁,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那鲜红而甘甜的液体。并不想这狼狈的样子被人看到,玖兰枢在身体内嗜血的野兽掌控主导权之前开口:“离开这个房间!”
冬月凛蹙眉,墙上铐着的少年低垂着头,卷曲的黑色发丝遮挡了表情,声音沙哑的再度开口:“请……出去。”
虽然不清楚血族对血液的渴望到底可以强烈到什么地步,但任人都可以看出来玖兰枢现在究竟有多麽难受。鉴于眼前人已经从扫把星上升到棋友的位置,冬月凛轻轻叹气,背对着玖兰枢坐到了远处的椅子上:“我不看你就是了。”
此时的玖兰枢已经全副精力放在与自己的欲望对抗上,看着少女的背影却无力开口。脑海似乎变得一片空白,对鲜血的渴望撕裂着神经。
迷茫中,只觉得有不知名的乐器悠悠吹响着,那低沉而呜咽的声音缓缓萦绕在耳边,动人优美的旋律温柔似安抚,却又带着强势的清宁感。乐音仿佛一丝丝渗入了身体,那叫嚣不已的狂躁欲望也在乐音的安抚下渐渐平息。
神智清明的玖兰枢抬头就看见不远处背对着自己吹奏的少女。
“谢谢。”沙哑的声音透着疲倦。
“没想到会有用呢。”冬月凛停下吹奏,被封印力量的她连续吹奏两个小时确实已经到极限了。
“这是什么曲?我从没听过。”玖兰枢从没有想过有乐曲可以压制住血族的欲望。
“镇魂曲。”说着,冬月凛起身没有回头向外走去。
玖兰枢望着少女勉强支撑的虚浮脚步,眼中深意流转,最终也只是轻轻叹气。
冬月凛的心里与刚刚的玖兰枢一样,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虚弱的狼狈模样,才勉力支持着自己向门口走去。错估了当前身体的情况,她在走到门口时脚下一软,倒了下去。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她被一个充满栀子花香气的怀抱揽入怀中。不用抬眼,她也知道这香气属于屋子的主人绯樱遥。
绯樱遥抱着冬月凛转头向玖兰枢淡淡看去,嘴角扯起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后转身而走,边走还边低头慢慢说了句话。
“你说什么?”体力透支的冬月凛没听清刚刚响在耳边的话是什么意义。
微微一笑,那有着天使面容的恶魔毫不介意的将刚刚说的又用吟唱般的悦耳中音重复了一遍:“你的能力真是很有趣呢,凛我们生个孩子吧。”
于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告白的冬月大小姐,被该耸动消息雷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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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二十一章予你以血
冬月凛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绯樱遥放大的脸近在咫尺,倒也不如何吃惊,毕竟同床而眠了多次有适应性了不是。但她还是愣着,主要是想起晕倒前听到的那句话觉得十分难以消化。
见她醒来,绯樱遥表情未变只是以探究的目光注视着她,手里还一下一下理着她的头发。少女的脸色在他的注视之下慢慢泛起薄红,当然,与羞涩无关。
“你生气了吗?”绯樱遥倒是没有误会,只是语气里的疑问色彩让冬月凛的怒意更加勃发就是了。
给了他一个你废话的眼神,冬月凛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对这种事情没有任何兴趣。”
闻言绯樱遥的手指从冬月凛的发上滑到颈侧的樱花印记上轻轻转着圈,笑容腻人:“不好意思,我是对自己感觉十分诚实的人,与你的意愿无关。”
看着眼前人银发蓝眸,眼角眉梢一副悲天悯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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