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又到我床上来了?”凤鸣怪叫。
烈儿无辜地眨眨眼睛:“太子好不讲理,我送你进屋,被你扯着不放,又哭又闹的,只好上来陪你了。”
凤鸣气急,大吼道:“我不是说过我喝醉的时候,你用冷水泼醒我吗?”
烈儿微微摇头:“不行,这么冷的天,太子会病的。”
“那就让我生病,总比你躺在我床上好。”
“明天就起程,太子病,岂非又要留下了?”
“这……”凤鸣语塞。
“而且,烈儿这次很规矩,你看,里衣都没有脱啦。”烈儿玩心忽起,在丝被下抓着凤鸣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摸。
凤鸣连忙甩手,推开烈儿:“不摸不摸。”
忽然看见烈儿脸色变,呻吟声,不知道碰到烈儿哪里。凤鸣连忙问:“烈儿,你怎么了?”
“没事。”烈儿轻轻咬着唇摇头。
他这么说,凤鸣加怀疑起来,不避嫌疑靠了过去。
“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
“干嘛直护着胸口,给我看看。”
“没事,请太子自重。”
这时候倒请凤鸣自重起来,凤鸣怎么肯听,他笃定烈儿有事隐瞒,哼声:“我偏要看。”说着用容王教导的“初级”擒拿手,在床上和烈儿缠斗起来。
只听见烈儿哎呀几声,脸色加苍白,终于求饶道:“好好,我给太子看,可是什么都不要问,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他松开护在胸前的手。
凤鸣伸手去摸,硬硬片,似乎是包扎了厚厚的纱布。
凤鸣惊:“你受伤了?”
烈儿点头。
“什么时候受伤的?谁伤了你?”
烈儿瞅瞅凤鸣,眼中带笑,似乎在说:看,你果然开始问了吧。
“糟糕,渗血了。”凤鸣惊叫起来。
烈儿把捂住他的嘴,环顾左右道:“太子殿下,不要这么大声嚷嚷。”
“要重新包扎才行。”
烈儿轻叹:“草药在我的房中。”
凤鸣立即毛遂自荐:“我帮你去取。”
“不要让人知道了。”
“嗯……”忽然想起烈儿身份不明,他身上的伤,说不定是……
烈儿极懂看人眼色,立即明白过来,对凤鸣正色道:“太子是不是怀疑烈儿?”
“不是不是……”
“太子,”烈儿看着凤鸣,诚恳道:“请太子相信烈儿,烈儿绝对不会害太子的。”
凤鸣看见他的大眼睛又开始荡漾水波,立即心软,点头道:“我信你,你定不会害我。好,我去悄悄帮你拿药。”立即下床,随手披件外衣,走了出去。
今夜虽然没有下雪,但冷风阵阵,凤鸣刚从被窝里出来,开门出来被冷风迎面吹,立即打个寒战。
蹑脚走到烈儿房中,翻看烈儿包袱,果然有草药,还有许奇形怪状的东西。
嗯,大概是当代间谍专用“武器”吧。
烈儿天生有令人信任的特质,凤鸣居然全心全意相信他,也不想,取了草药出门。
这个天气,大概所有人都在被窝舒舒服服地安睡吧。只有我这个太子鬼头鬼脑,万被人当成贼……
刚过拐角,眼前花,赫然了个高大的黑衣人。
凤鸣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来不及张嘴大喊,黑衣人伸手,立即捂住他的呼叫。
刚劲有利,充满威胁性的高大男人,而且有胆量夜闯西雷太子下榻之处,对西雷太子出手。这么猖狂的人还会有谁?
惨了,今天不应该那么得意洋洋,显露才华,得罪大老虎。凤鸣后悔不已,现在落入人手,会被若言如何折磨?光想就快晕倒了。
黑衣人手捂住凤鸣气息,反手拧住凤鸣双手,让凤鸣迫不得已靠在自己身上。
他盯着凤鸣惊惶的眼睛,在圆润的耳垂上狠狠咬,呵呵笑了两声,轻问:“想我吗?”
三个字入耳,简直可以用惊天动地形容。
被抓住的双手骤然获得自由,凤鸣个伶俐的转身,对着身后的黑衣人心窝就是狠狠拳,咬牙切齿道:“容恬!你这个混蛋!我……”
没有说完,立即被容王再次捂住小嘴。
凤鸣被他吓个半死,眼泪全部涌了上来,不休地用拳头捶打容王。容王拉下自己的脸罩,露出凤鸣梦中想了无数遍的英俊容颜,改用自己的嘴堵住凤鸣的怒骂。
好久不曾尝到到甜蜜,在两人唇际蔓延开来。
疯狂的进攻和肆虐,占据口腔内每处的强势,缓解了凤鸣的害怕和怒火。
吻到几乎窒息的时候,凤鸣的拳头才停止对容王的攻击,满足地倚在容王怀里。
夜深人静,容王把凤鸣拉到角落。
“你怎么忽然来了?”
“得知若言也秘密到了繁佳,此人厉害,我怎么可以把你扔给那个豺狼?”容王对凤鸣宠溺地笑笑,用双臂把凤鸣搂在怀里。
“那西雷怎么办?”
“没有人知道我来,只要我们尽快赶回去就没有问题。回西雷,立即登基。”
“连瞳将军和夏管都不知道。”
“对,没有必要,不让任何人知道我到了繁佳,否则太过危险。”
凤鸣故意找茬地问:“那你怎么躲藏?我告诉你,我很笨的,不会掩藏你的。”
“太子哪里笨了?太子的演算之术已经震惊世人呢。”容王嘿嘿笑着,亲昵地咬凤鸣的耳垂:“至于躲藏,那还不容易,我就藏在太子的被窝里好了。来,**刻值千金,这可是太子殿下教我的呢。”他拉着凤鸣的手往凤鸣房中走去。
被窝?
凤鸣被忽见容王的喜悦冲得头脑发昏,等看见自己的房门,才赫然想起烈儿还在自己床上,顿时吓出身冷汗。
第38章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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