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健壮叫奶娘带着孩子出去,玄烨听话的抱着五妹叫人从库房里面泛翻出来的正版张居正编写的帝鉴图说跟着奶娘走了二格格刚被抱来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但是五妹对着两个孩子都是一样疼爱,渐渐地二格格也放开了自己性子。二格格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兰馨挂着的一个荷包,虽然感觉出来今天的气氛和往常不一样,二格格还是依依不舍的看看兰馨腰上的荷包不情愿的跟着奶娘对着五妹告退出去了。
兰馨感觉出来二格格的眼神,低头一看顺手拿下来一个精致鲜艳的荷包给了二格格:“这个还是皇后赏赐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碍着皇后的面子罢了。给二格格拿着玩去了!”五妹看去,二格格欢喜的拿着那个荷包看着五妹,好像是在询问自己能收下么?五妹很是奇怪,二格格虽然是个女孩子,也是皇帝的公主,自己向来都是没亏待她的,荷包玩意什么的两个孩子不知有多少。今天二格格怎么忽然眼皮子浅了?
等着五妹看清楚才明白不是二格格眼皮子浅了,是那个荷包太鲜艳了。以前五妹是被工业染料弄得对着色彩很迟钝,等着来了这个地方,一切有颜色的锦缎布匹和纸张什么的全是拿着天然的染料做成看,天然和人工化学最大的区别便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就好像是一个习惯在城市里面生活的人忽然被放在一个没有电,没有自来水,按着自然规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方式生活的地方。今天兰馨给二格格的荷包太与众不同了。
虽然是富贵的牡丹花样,可是红色的牡丹红得优点妖艳,那种炫目的颜色总是给人不详的预感,蓝色和绿色的缠枝纹样,好像是蟒蛇身上的鳞片,闪耀和光彩。“这个荷包看着怪精致的,皇后娘娘的手艺可真是好!”五妹打着哈哈,接过来那个荷包仔细看看。想起当初皇后新婚之后给顺治的荷包,完全不像是一个人做的。
“里是皇后娘娘的手笔,人家现在有了军师,不对是什么大家的在一边参谋着,这个是乌云珠的手笔呢。康妃娘娘还不知道么,如今宫里面的人都以得了乌云珠福晋的荷包为荣,你看看人家的针线真是叫人找不来不好的地方。用一句汉人的话叫巧夺天工,可能就是人家这个样子的。”兰馨对着乌云珠以前是很喜欢的,乌云珠性子好,有耐心知道的东西多见谁都是笑嘻嘻的,兰馨曾经很崇拜乌云珠呢。只是今天提起乌云珠的口气全变了!
五妹看看,还真是精巧的很,按着自己的手艺,也是比不上人家的。“她也是个福晋,还能全自己动手谁家府上没几个针线上好的女人呢。这个东西给二格格倒是糟践了。还是兰馨留着吧!”五妹总是不喜欢那个东西把荷包放在炕桌上推辞掉了乌云珠的手艺。
兰馨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拿着荷包给了二格格:“人家可是亲自做出来的,听见我身边的丫头说乌云珠福晋连给太监宫女打赏的荷包全是自己动手呢,还说叫什么德言容功,不要忘本!”五妹听出来乌云珠这个八面玲珑的人好像把兰馨给得罪了,“你好生拿着,不要弄坏了。这是你兰馨姐姐的一片心意。”五妹把荷包给了二格格叫奶娘带着孩子出去了。
等着端上来香茶和点心五妹看着兰馨欲言又止的样子对着站着等召唤的宫女和太监说:“没什么事情了,你们先出去!”等着房子里只剩下兰馨和五妹,兰馨忽然扯着五妹的袖子着急的说:“康妃娘娘你上次说的那个浩祯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呢?能不能叫人帮着打听一下。我是蒙古来的京城里面就是两眼一摸黑,太后今天和皇后商量着要把我指给那个浩祯!”
这话惊得五妹把手上叉着水果的银叉子给扔在桌子上,岳礼起复的消息根本是假的,太后的脑子进水了把兰馨指给那样的人家?京城里面王爷府里的世子贝子贝勒的不少,满洲八旗大姓的年轻子弟也有不少,孝庄你简直——五妹有点崩溃了太后,兰馨是你的外孙女啊,等着耗子和白吟霜的事情出来,阿图公主对着你什么心思?科尔沁不和巴林部对着你什么看法!那个耗子那里是宝贝了?
兰馨看着五妹吃惊的样子说了今天自己听见的事情。早上等着嫔妃们给太后请安之后,兰馨带着个小宫女拿着一瓶子自己甘冈插好的菊花给太后请安去了。谁知刚走到暖阁跟前,以前那些在外面伺候的太监宫女全不见了。兰馨想着是太后有点累了叫他们全退出去了。兰馨没多想接着往里走谁知听见里面乌云珠的声音传来。“那个白狐是个有灵性的东西,对着浩祯是三回头,那个意思是要报答他的恩情呢。现在浩祯的身上还有那个从白狐身上割下来的毛做成的缨络。前些天见着艾禛的额娘,她还拿着给我看呢。可见这个事情是真的了。”
接着乌云珠又对着太后和皇后绘声绘色讲述着浩祯这些年的成长经历。乌云珠很有点做说书先生的天分,把一个积极向上心地善良的贵族世家男孩子描绘的好像是站在大家眼前了。乌云珠经常在太后身边奉承,给太后讲一些故事和外面发生的事情,兰馨在外面只是粗粗的听着,等着进来太后笑着看了花,叫兰馨坐下来一起听着乌云珠讲着浩祯的事情。
兰馨自从上次和五妹聊天被提醒了,对着自己终身大事很是敏感,按理说今天乌云珠讲的不是历史故事也不是一些笑话什么的,而是活生生的京城里面的陌生男人。兰馨不想听这些闲话要告辞,谁知乌云珠上前拉着兰馨笑着说:“看看咱们兰馨格格,这全身的气派那里像是太后的外孙女,就是太后的亲孙女一般呢。还是太后会调理人看看这才是几天兰馨格格就成了天上的仙女下凡了。”说着乌云珠拉着兰馨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对着太后笑着说:“太后自然是舍不得叫兰馨再回到蒙古去了,不如在京城找一个好人家。”
兰馨听着乌云珠的话有点不对劲,但是乌云珠圆滑的很,叫兰馨没得反驳只是好装着害羞的样子对着太后撒娇:“你不是个好人!我不理你了!”说着兰馨躲在太候身后装着害羞只是拧着身子不理会乌云珠的话。太后很是疼爱的摩挲着兰馨的手:“兰馨年纪也大了,是要找额附了。哀家跟着皇帝商量了等着兰馨出嫁的时候封号也要是公主封号!”乌云珠和皇后听见了全笑嘻嘻的恭喜着兰馨。皇后对着太后认真的说:“皇额娘,儿臣也是听见不少的人夸奖浩祯,硕王虽然现在不是王爷了但是浩祯的人品可是好的,听说很是洁身自爱连个通房的丫头都没有。相比之下浩祯的弟弟不是个能上进的。他小小年纪能捉住白狐看样子功夫很看得过去,读书也是好的端的是文武双全了。能配得上兰馨!”
太后听着心思活泛起来,透出来乐意的样子,兰馨对着硕王当初吹嘘着自己要起复的事情对着浩祯很有点看法,加上五妹没少在兰馨身边说些耗子的坏话,因兰馨对着浩祯很不喜欢。眼看着自己还没见着浩祯是扁是圆就要被定下来终身了。兰馨装着害羞的样子扔下一句话:“我要看看那个浩祯,天下的男人全都死光了不成只是他是个好的!”便转身出去了。
听见兰馨的话五妹一阵的头疼,兰馨是个好姑娘性子爽快没坏心眼,在深宫里面这样的人简直像是大熊猫一样珍惜,要是兰馨真的被耗子娶走了,面对着小白花耗子和雪硕王一家子的极品真是生不如死呢。就算是一切按着原著上的写的,耗子和小白花全死了,兰馨经理这一场婚姻变成了无妄之灾了?
“太后是个什么意思?可是愿意了?”五妹紧张的握着兰馨手:“太后要是愿意了,你的婚事多半是定下来了。皇帝只是问一声叫吏安排着婚事就算了。那里真的能想的那样仔细呢。再者你额娘还在草原上,女孩子的婚事可是终身大事你是个什么打算呢?”
兰馨的手被五妹紧紧地握着,心里一阵的感动,太后对着自己很疼爱,可是太后更喜欢皇后一些,甚至太后更喜欢听乌云珠那样的外人讲的话,自己在宫里身份很尴尬,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就跟着大户人家那些依附着生活的穷亲戚一样。太后虽然是护着自己疼爱自己,但是太后的事情多加上宫里这些妃子什么的人人的性子都是不一样。有的时候兰馨觉得自己被人慢待了或者是忽视了只是悄悄地难受一下就完了。现在到了自己终身大事的关键时刻,兰馨不能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安慰自己了。至于五妹对着兰馨是真心实意的相处的,所以兰馨从太后那里出来就来了五妹这里诉苦了。
“那个浩祯我听着很是奇怪,上次你讲的那些话我回去仔细想想,论起来武功浩祯没上过战场,也不见的一个官职为朝廷效力。长相什么的我没见过,听见乌云珠把那个人夸奖的好似什么潘安再世的样子。其实蒙古人不在乎男人长相什么的,只要是个英雄能够托付终身才是正经的。眼看着太后被乌云珠和皇后给活动了心思,康妃娘娘求你一件事,帮着我打听一下那个浩祯,千万不要叫我被乌云珠给骗了。”兰馨的话叫五妹大惊失色,兰馨对着乌云珠不是很赞赏么,怎么说出来这样的话?
兰馨一笑对着五妹说:“那个乌云珠总是给人不舒服的感觉,前些天我看见了乌云珠跟着大太妃在御花园里面悄悄地躲起来嘀嘀咕咕的,见着我了脸色吓得苍白。我恍惚听见他们嘀咕着什么药啊,针线的。见着我了大太妃脸色难看的很转身就跑了。那个乌云珠哼,算了也是我多心了,大太妃和乌云珠是亲亲的婆媳想着她们商量着家里的事情也罢了。”兰馨想着哪天自己见到的景象很是奇怪,但是人家的家务事兰馨没有多讲。
五妹对着兰馨保证了叫自己额娘带话出去,好好地考察一下耗子的性子和品德,兰馨跟着五妹将一些闲话走了。
等着晚上的时候,五妹决定把今天兰馨的话跟着顺治讲一下,谁知平常顺治经常来五妹这里,今天传旨的小太监一直没来,眼看着天色渐渐地晚了,五妹看着两个孩子吃饭,一边的紫烟看见五妹着急的样子对着五妹说:“娘娘不要着急,奴婢打听一下看看皇上今天来不来了!”说着紫烟便出去了。看着紫烟出去的背影迎春不满意的哼着:“紫烟越发的没规矩了,听见皇上来了立刻变得殷勤起来了。”紫烟的心思迎春很清楚,因此在五妹面前损起人来一点也不留情。没一会紫烟惶惶不安的回来失魂落魄的说:“皇上看三格格和四格格了,听说两个格格不好了!”
想起来那两个女孩子平常虚弱苍白的样子,五妹很清楚这两个孩子恐怕是不能长大成|人了。五妹一转眼看见二格格和玄烨拿着兰馨给的那个荷包,五妹心里无端的动一下对着奶娘吩咐着:“以后阿哥和格格不管吃什么东西之前全要洗手,那个荷包看着鲜艳的很,拿来我看看!”
这个荷包很一般,就是宫里面常用的样子里面没放着什么东西,只是夹层里面不仅是填充着棉花,更有香甜的桂花气息,闻起来很像是桂花糕的样子,很容易叫孩子放在嘴里咬着。翻了一遍五妹还是找不出来社么不妥当的东西,但是乌云珠,五妹忽然想起来历史上乌云珠进宫到生病之前后宫里面一个孩子都没出生!乌云珠绝对不是个温柔的小花朵。看着五妹翻来覆去的研究和荷包二格格的奶娘笑着凑趣:“这个荷包看着怪鲜艳的,不像是一般的染料做出来的。难怪二格格看见了喜欢的什么一样呢。”
五妹眼神闪烁一下,对着身边的丫头们吩咐着:“咱们不少的玩意呢,拿来给孩子们玩去。叫内务府做成的积木好了没有?”
早有人拿来五妹叫人做好的积木,孩子见着新鲜的东西那里还管刚才的荷包?五妹悄悄地叫人把这个收起来,不叫孩子再拿着乌云珠做的荷包玩耍了。第二天传来不好的消息,四格格夭折了。
宫里的气氛好几天都是沉闷得很吗,五妹特别吩咐了这些天不叫孩子出去,只准在景仁宫里面玩耍不准出去一步。老天爷好像配合着人们的心情一连下了几天的秋雨,更显着萧瑟衰败了。顺治没了一个女儿心情不好加上太医说的,三格格也不是很乐观,看样子很难长大了。顺治刚刚在前朝取得进步的好心情变得低沉起来。
这天顺治一下朝气哼哼的来了景仁宫对着五妹当头就是一句:“岳礼藐视君上,竟敢拿着佟国维出气!”五妹不知所以然的看着皇帝,小胖子气鼓鼓的说:“岳礼的儿子那个叫什么耗子的,是朕扔下楼去的,今天岳礼竟敢弹劾佟图赖和佟国维父子不法骄横!他当着朕是傻子么?”
耗子和白花
小胖子生气的把手上的奏折狠狠地扔在地上,吴良辅忙着捡起来拍打着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想要放回到书案上。顺治看见着吴良辅的动作眉毛一挑,眼神凌厉的瞪着那个折子:“朕从来不看狗屁不通的东西,扔出去烧了!”五妹和身边伺候的人听见皇帝的气话全吓一跳,乖乖,皇帝要把底下上来的折子给烧了!就算是明朝的炼丹换地嘉靖皇帝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把大臣地上的折子烧掉啊!
“皇上,这是大臣上的奏折,皇上还要批改了发下去呢。今天奴才遇见了岳礼还跟着奴才打听着皇上什么时候把这个这子交给议政王会议上呢。大清祖上没烧奏折的先例,这话要是传出去,皇上三思!”吴良辅不知道是劝顺治不要生气,还是专门在皇帝面前给岳礼和耗子上眼药呢。
顺治听见这些话更生气了,对着吴良辅开始开火了:“阉寺何敢干政,拖出去重重的打一百板子!”吴良辅被两个太监拖着出去了很快的响起来板子和皮肉接触的声响。可是打了吴良辅,顺治并没有解气,反而是板着一张脸不出声。五妹眼看着小胖子白净的脸上渐渐变成番茄的鲜红,额头上的青筋全要暴露出来了。五妹知道皇帝这是真的气坏了,只是强忍耐着自己的脾气没发作出来。眼看着顺治的脾气已经到了极限,五妹忙着跪下来请皇帝息怒,见着五妹跪下来,满屋子里面伺候的太监宫女和外面等着传唤的太监全都跪下来请皇帝息怒了。
“皇上臣妾不敢妄言朝政,臣妾承蒙家父和额娘的教训,虽然没什么才学,但是礼义廉耻这些大节都是知道的。臣妾也不知道我阿玛和哥哥犯了什么错误。满朝上多少眼睛看着曲直自有公断,皇上圣明自然不会冤枉好人,就是臣妾的家人犯错了也甘愿认罚。大臣们的上来的折子皇上生气也不能——”五妹嘴上劝着皇帝,心里想着当初自己把耗子教训了,也不见他们找上门来,自己现在进宫了,眼前的光景,一般的人都不会跟着皇妃家闹事了。尤其是那天的事情皇帝还在场呢。岳礼和耗子都是失心疯立了不成?
其实顺治和五妹都没猜着岳礼真实的意思,耗子两次被顺治和五妹教训了,要是换上一般人一定是能猜出来对自己动手的一定都是有点背景的人。可惜岳礼和耗子一向是自视甚高,尽管是耗子被教训了两次。岳礼在九门提督衙门里面得了的消息只是说打了浩祯的是那个王爷,而且是皇帝身边很能讲的上话的人物。根据着耗子的描述岳礼和雪如只是猜测着一定是襄郡王了,皇帝的亲弟弟,宫里面发出来风声说还要升王爷的。顺治最是个喜欢护短的,再者襄亲王他们惹不起。这个事情暂时放下不管了。那个跟着动手的人是谁呢,岳礼和雪如都是想不出来。其实佟家向来和岳礼没什么交情,雪如和岳礼没见佟家的孩子,哪里能想着是五妹呢。
后来因为乌云珠的关系,岳礼和耗子才发现当初把自己踹下楼梯的不是他们因为的自己惹不起的襄郡王,那会是谁呢?正巧佟国维传旨的时候被岳礼和耗子看见了。耗子当时没有和五妹打正面,只是很短暂的接触就被扔出去了。对谁打了自己,耗子只是很模糊的一个印象,五妹和佟国维一个额娘生的,自然是眉眼之间带着相似之处,当时也是在场的。耗子立刻把佟国维当成害自己的凶手了。岳礼和雪如听见了耗子这样一说,那里能忍得下自己宝贝儿子被害成瘸子呢?只是佟家跟着不少亲贵关系密切,加上出了皇帝身边唯一得了封号的满洲八旗的妃子康妃娘娘,岳礼就算是有直接打上门去的心思,也只好徐徐图之了。这个奏折便是岳礼的和有些的人的心机了。
现在岳礼好襄亲王走的很近,在一次进宫请安的时候雪如和乌云珠是相见恨晚,引为知己。雪如拿了不少的好处请乌云珠帮着自己丈夫扩大声势,在乌云珠的耳边也是讲一些自己和岳礼之间的感情,做出来惨被翩翩插足的可怜样子。看看整个京城那个王爷只有两个福晋呢。这些王爷们除了嫡福晋侧福晋的,更有不少的侍妾格格,庶福晋什么的名目,更不要讲王爷书房和卧室里面伺候的娇俏的丫头们了。乌云珠眼看着博果尔年纪轻轻的,大太妃那样疼爱儿子,自己的府上环肥燕瘦。刚开始自己还算是得宠,只是博果尔时间一长了,就把乌云珠放在一边了。
听见雪如和岳礼的爱情故事,乌云珠哪有不伤心感慨的?想着雪如忍辱负重这些年,还要面对着侧福晋翩翩的挑衅,眼看着自己丈夫出轨的证据浩祥,一个一事无成的败家子在自己眼前荒唐!乌云珠觉得自己应该帮助雪如和浩祯,匡扶天下正义。再者加上大太妃的算计和大计划,乌云珠更要帮着雪如和浩祯成全了一桩美好的婚事了。
顺治听见五妹的话忙着拉着五妹起身:“浩祯冲撞了朕,岳礼竟敢上折子兴师问罪不是明摆着没把朕放在眼里。他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仗着祖先的功劳,拿着不成器的浩祯当成宝贝了,竟敢问起来朕了。哼,按着岳礼的心思那里是想着给自己的儿子讨公道呢。岳礼是想着自己坐在乾清宫里面称帝才是真的!”小胖子气哼哼的想着,岳礼那个不着调的上书弹劾了佟图赖一家子,接着一些宗室竟然上书狠狠地弹劾了赞成皇帝设立设立南书房的安亲王郑亲王和索尼这些人。这不是给大臣之间的意见和不满,这是冲着皇帝来的。
顺治咬着牙对着五妹发狠着说:“明天叫安亲王进来,朕倒是要看看岳礼那样的昏聩东西养出来的混账儿子,能是个什么爱物!五妹你放心吗,那次的事情都是朕的意思,浩祯竟敢冲账圣驾还当着朕的面咆哮,都是死罪。你阿玛和你哥哥的生事情都是真连累饿你们了。”
咆哮圣驾,五妹想着哪天自己跟着佟国纲多隆上楼看见的景象差点笑出来,咆哮圣驾,那是毛毛雨啊吗?耗子还敢当着皇帝的面把皇帝教训的体无完肤,控诉着皇帝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呢。小胖子从六岁当皇帝,什么时候被人抓着胸前的衣裳摇晃的要散架?听着耗子震耳欲聋的咆哮,顺治一定看清楚了耗子是不是有虫牙,扁桃腺有没有发炎了。不过耗子既然对着梅花仙子那样情有独钟,明天安亲王来了查出来的事情必定叫皇帝满意的。本想着兰馨的事情,叫自己家里帮着查一下,谁知现在好了,岳礼弹劾了自己阿玛和哥哥,皇帝一生气叫最信任的安亲王去查耗子的
月下梅花香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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