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心娶了相公来欺负作者:肉书屋
邪王宠心娶了相公来欺负第26部分阅读
阳少枫不容我耽误,他说得够狠够无情:“你可以和他们话别——你说话的时间里,我的剑可以划破他们所有人的喉咙,让你毫无牵挂地离开这里。”
“不许伤害他们!”
欧阳少枫优雅地欠身,拂手给我让开道:“请吧,邵大小姐——哦,不,也许等大人见了你,我就该改称呼了,我说得对不对啊?霜师弟?”
身边漠霜城的身影徒然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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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紫樱怨愤地甩开押着自己进营帐的两个士兵。
身穿甲胄的他们没有为难她,任她跌坐在地,他们一致地转身,对着同一个方向屈膝跪拜:“回禀祭司大人,属下已将您找寻的女子带回。”
“退下。”
冷冰冰的声音,没有半点的情感,没有累赘多余的话……
昏暗的营帐里,只剩下了她和“他”的呼吸。
祭司……
紫樱心中一颤:王朝的大祭司?居然……是守护王者的祭司亲临……来抓她吗?
“紫樱。”是男人的声音在唤她,口吻里藏不去的讽刺,他问她,“这些年过得可好?”
指尖的一颤,她认得男人的声音!是她最为畏惧的那个“他”——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无力去逃避,紫樱跪坐在那里……紧张和恐惧,引得全身微微发颤。
两旁的烛火映着座上的一个身影,大帽盖顶,弥着金边的白色大袍微微一颤,是那人抬头来“看”她……
似有若无的一哼,他慢慢站起,居高临下对着跌坐在冰冷地面上的妇人。
他问:“不认得我了?”
【邀请】背叛圣门的圣女
“你……”紫樱摇摇头,喘了一口气,才慢慢一点头,“认得……”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他的声音冷漠邪肆,紫樱听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发颤……
他察觉来时还是凶悍的女人此刻已经变得恐惧,自是得意的笑,他说的话中有话:“我也很高兴再见到你,这二十几年来,我日日夜夜都‘惦记’着你——苍天有眼,终是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再见你——”
说话间,他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她面前,紫樱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一股大力道困住了她的退却!大祭司的五指紧紧扣住了她的左肩,不容她再逃离再躲避!
“怎么……你很怕我?”
“你……你到底、想、想干什么……”话不成话,紫樱的眼中充满了惧怕。
他笑,不回答她的问,却说:“你是该怕我——你欠了我一条命,欠了我太多。所以……我谢你给了我能再见你的机会,让我……找你慢慢讨回你和昭阳欠我的所有。”
本该是震怒至极的话,他却是说得缓慢而冰冷。
紫樱摇摇头,她试着挣脱男人的手掌,抓在她肩上的五指嵌得太深太紧,弄疼了她,更令她心中忐忑!
她不懂:“我没有欠你……我舍下了圣女的身份,昭阳舍去了成为紫焰王的权利和地位,我和昭阳什么都没有带走,为何王朝不能放过我们,邵天涯杀了昭阳毁了我一生的幸福,而你现在又想抓我回圣门领罪吗?!”
她看着穿在他身上的金边白袍,这是整个紫焰王朝的骄傲,穿在他身上的圣袍,乃至他的祭司身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是整个紫焰王朝无与伦比的尊荣!这些荣耀和权势本是属于她的,可她为了追求爱情,全部放弃了!
“你又继续做你的大祭司,我没有抢走你的,几百年来你不择手段地除去大祭司的继承人,我没有作为你的接班人抢走你最引以为傲的身份,我选择了离开,我把你要的留给了你——你还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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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大祭司的复仇之心
肩上的手,他慢慢放开了,站起身,他垂首睨望她——
“愚昧的女人……”他冷冷咒着,“你的自私害死了昭阳,你和昭阳所谓的海誓山盟害苦了多少人?哼——你们当然不知……昭阳该死,邵天涯杀得好。”
“你胡说……”他冰冷的话,不带任何感情的陈述,深深触动了她的心——那根不安的弦一直一直在发颤!
“圣女不能失去贞节,不能和皇族之王相恋,身为圣门圣女你的使命只是接替成为下一任的大祭司保护紫焰世世代代的王,等过百年的轮回再换下一个。紫樱,你什么都没做,在成为大祭司前夕,不但失了贞洁,还和王朝太子私奔,昭阳已经失去了皇族的价值,你也失去了你的价值。”
她反驳:“追求自己的真爱我错了吗?我和昭阳是真心相爱的,只因为我是圣女他是太子吗?为何我不能和他白头相守……就因为紫焰王朝莫明其妙的规矩!我做圣女做大祭司,然后看着我相爱的人娶其他的女人,非要我守护他们生生世世,我不甘啊!”
白袍的大祭司冷冷笑着:“难道这世间只有你渴望真爱?”
涌在她眼眶的泪水没有流下,她不敢落下满腔辛酸的泪——
因为……他的诉说:
“大祭司——这个无比尊荣的身份有那么多愚昧的人追求,他们只知祭司的使命是守护紫焰的皇族,即可以得到长生不老的容貌和百年之久的寿命,成为紫焰王朝大祭司的人万里挑一,百年才有下一任的接班人——百年,能送走两代的王,能看着多少年少时代的朋友在你的身边变老然后死去?”
“你以为我喜欢做这个大祭司?”他怒然瞪着她!“我早就迫不及待等着你即位。然后……我可以去追求我错过了一百年的那个人——芬,她等了我百年,一颗永葆青春的圣灵丹,只能延长她百年的寿命。那时候,只要你顺顺利利地接替我成为祭司,我就能和芬在一起……我们都服了圣灵丹,同样的百年之后,在一起也只剩下最后的几天时间。”
【邀请】复仇的“游戏”
紫樱听罢,震惊地看向他……
此时此刻的他,忘乎一切,他的心里只剩下仇恨:“是你——是你和昭阳的叛离,害我走不得……自私的你们连短短的几天时间都不施舍给我。又把我推上了大祭司的位子……”
他阴冷邪笑:“我早就不想守护这个荒诞无趣的王朝——芬死了,20年了……我想快点解脱,快点去与她相见。只是,紫樱你——让我舍不下。”
她胆怯地摇摇头……
“紫焰的皇族欠了我太多。我不想死得太平淡……我要让所有的人为我、为芬……陪葬。”
他有怒,却还能镇定地说出这一切,他的镇定他的怨愤,令人匪夷所思!
“你是不是很诧异……为何我这时才来找你‘算帐’?”
紫樱怯怯地摇了摇头头。
“邵天涯告诉我,你还活着。”他说着,“他还告诉我,你生了一个女儿——”
“那是邵天涯的女儿——”
“那是你和昭阳太子的女儿。”打断她的话,他替她纠正!
“不……不是……”
“是不是紫焰的皇族血脉,我自有办法验明。听说她已经生下了一子?”
这一次,紫樱无声地摇头——再也无法阻止他了……
“真好,那么在她身上一定有那个皇族的印记。”
“你……你要带她回去?”
“辉帝驾崩,皇族不可一日无君主。如果她是,我就要带她回皇城,她将成为紫焰王朝的女王——如果不是,她将是我压制邵天涯的人质。”
“不!”紫樱扑过去,拉住了白色的袍身,她求他,“不要带麦麦回皇城!皇族里其他亲王的子嗣也可以继承王位,为何你偏要带昭阳的骨血回皇城?就、就像辉帝那样……你和邵天涯可以另找其他的王孙贵族做紫焰王,做你们的傀儡——任何一个皇族外亲都可以!别让麦麦去做女王……我不能把她陷进皇宫……”
【邀请】神秘的皇朝祭司
“这就是你愿意隐姓埋名的原因?成为母亲之后的女人,你想保护你的孩子不受到伤害?”
她点头,这才唤出大祭司的名字:“紫焰,我求你,千错万错是我错了,我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子……”
“这是她逃不了的宿命——”甩开她的手,他冷然道,“这是你和昭阳欠我的——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一切罢了。这个女王……她做定了。”
“紫焰……”
他冷笑:“你,圣门的圣女,你应该很清楚,我要的,并不是她来做这个女王……而是之后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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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少枫引路,我们出了城,就在城外不远的地方,一座临时搭建的营房依偎在河畔。
炊烟袅袅的火堆上正在煮着什么。
走在前面的漠霜城看了皱眉,他打破了沉默,问欧阳少枫:“你们……祭司大人是何时来的?”
“前日的午后。”
“那你怎么是今天才来侯爷府?!”
欧阳少枫冷哼:“你认为我愿意离开京都、离开侯爷,千里迢迢跑来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抓你和京波澜?祭司大人的安排自有大人他的意思,你我都无权过问。”
我听他说完,不禁身子哆嗦了一下,这人妖为什么总是张嘴闭嘴提起邵天涯,那个男人真有那么好吗?邵天涯不排斥人妖吗?
营里士兵们的衣着和出现在府里带走紫樱的那两个人身上的甲胄一模一样,刚踏进这个古古怪怪的地方,漠霜城不禁回首来警告我:“等一下,最好什么话都别说!君儿你也是!”他还不忘嘱咐君儿小鬼。
在一个营帐里,我看到了京波澜,他看到我们的出现,一张脸色又沉了下来——
“祭司大人,人已带到。”欧阳少枫说完,身影利落地退在了一边,抱着双臂,脸上直接挂起看好戏的期待表情。
“漠霜城,皇朝的王子……还有你,京波澜,昆仑的掌门人……”
坐在正中央的“他”念起面前的两人——
【邀请】降罪于漠霜城
漠霜城和京波澜不等对方接下去的责骂,这对师兄师弟动作很一致地单膝跪在了“他”面前,垂首行礼:“属下见过祭司大人——”
“见?好久不见才是……我都把你们俩给忘了,好在,昆仑比你们优秀的战士多得数不尽,我这里……不缺你们两个。”话里冷冰冰的口吻如风霜。
“祭司大人请恕罪!属下知罪,还请大人从轻发落!”
他们深深埋下了头,异口同声!
我讶异,呆呆地看着漠霜城的背影……
这是我不曾见过的漠霜城,他的温柔他的专横,我见过,他被我欺负被我羞辱,他都愿意忽略不计较,这么温温顺顺的漠霜城,眼下居然是这么一副恐惧至极的模样?
我瞠目结舌,不光是我,就连刚刚还躲在我身后的君儿都傻了,这一刻,孩子立在我身边,傻眼看着他崇拜的霜城爹爹的窝囊样子……
“拖下去——砍了。”
还是那个平静不变的口吻啊,他毫不犹豫地就定下了漠霜城他们的罪责。
我皱眉啊,着实猜不透这个世上居然有人的说话口吻可以平静得如水面——说得夸张一点,就算你往这水面上狠狠再下一块脑袋那么大的石头,都不可能惊起半点的涟漪和水花!
妖……妖得可以。
我这才关注起“他”的容貌:可惜了,他穿着一件宽大的大袍,大大的帽子盖过他的上半张脸,只露着冷峻的下颚,和略显红润的薄唇,唇边……无笑无忧的,是一片死灰般的冷然。
这……就是皇朝的祭司?是漠霜城他们最敬畏的男人?
我怎么瞅着那么别扭呢?
听到自己将被判处死刑,漠霜城和京波澜连半句反抗的话都没有,任由旁边的两个士卒过来。
他们自己不求情,反而对于这样无理取闹的“死亡命令”摆出一副罪有应得的内疚模样……
他们不动,我也没动,我盯着漠霜城的背影发怔:
【邀请】心甘情愿领罪
果然,他的命不属于我,前一刻可以信誓旦旦地向我发誓他会保护我和君儿,可是现在……有人要他的命,他却不作反抗……心甘情愿把他的小命拱手送出去。
“不要碰霜!”
我身边的孩子冲了过去,直接搭手挂在了漠霜城的身上——
“君儿……”漠霜城震惊,他拉下孩子护在了自己怀里,不容小家伙有半点的伤害。
“霜,君儿和你在一起,君儿会保护你!”小孩子很天真。
漠霜城却听得很感动,抚着怀里孩子的黄发,忍不住低头吻着孩子的额头。
“这就是你留在麦乡不回京都的牵绊?”
“祭司大人……”
“因为孩子……和这个女人?”
女人?要知道这位“鸡丝”的口吻绝对不善!冷冰冰的话,还有冷冰冰的目光——
我抬首看了一眼,屋里的光线不好,或者是他头顶上兜的帽子真的太大,我始终看不清他的脸……
那么他呢?那算是……在抬眼看着我么?被那么大的帽沿遮挡,看得清么?
“跪下。”
我看了看四周,“鸡丝”又来了一句:“我让你跪下——”
这一回,漠霜城、君儿、京波澜、以及那个不男不女的欧阳少枫都把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原来……是在和我说话呀?
我傻笑:“你……是让我跪?”
“这里还有多余的人么?”
不得不佩服,他的镇定非常人所能做到……
他说每一句话,就算他再怎么生气再怎么发怒,却都是平平淡淡的。
我开始怀疑,眼前这个神秘的家伙到底会不会使用“感叹号”?
话说起来,我也火大:“我在家呆得好好的,是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手下拿我家仆的性命威胁我来的——你以为我喜欢走那么远的路来这破湖边吃你们的烤鱼?真可笑,鱼没吃上一口,你这个做主子还让我这客人下跪?!”
【邀请】惹不起的大祭司
“麦麦!”漠霜城惊呼了一声,无声地对着我摇头。
如果我现在能变得像君儿一样小小的,漠霜城绝对会一把抓着我,把我摁在他的怀里保护着,不给我任何机会出言“挑衅”他的祭司大人。
白袍的他坐在他的大位上,依然是雷打不动、风吹不摇的镇定——
我看着他扶着椅把手的大掌,那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了扶手,静谧中都能听到指甲刮着木片的细碎声音。
我闷闷地咽了一小口口水。
他是不是想拿他的锐利指甲把我撕成片?
我觉得他的那双盖在帽子后面的眼睛里迸射着吃人的愤怒火焰。
“欧阳少枫。”
“属下在,祭司大人有何吩咐?”
“她像不像邵天涯?”
欧阳少枫听得一怔,那张美丽的脸转来,对着我微微一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身穿大袍的他终于起身了……
丫的,又是一个高挺的男人,虽然祭司大袍宽大,可隐约能看出他身子健朗,可以媲美漠霜城和京波澜这些美男子,我突然很好奇他长得是什么模样?
他走来,站到了我面前,他强硬地抬指抠着我的下颚……
啧啧那个疼啊……
我拧着眉头看他,这么近的距离,我多看到的是他眼睛以下的俊朗的脸。
他笑着,冷言道:“和邵天涯一模一样,都喜欢戏弄本尊——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
看到没?
这“鸡丝”真的特别,半天都蹦不出一个感叹号……
那带茧的指尖磨着我的下颚,没打算这么便宜得放过我。他问漠霜城:“你是为了她留下的?”
“是……祭司大人。”
“你可知道她的身世?”
【公主】把衣服脱了
漠霜城抱着君儿,抬眼看了看我,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了点头:“知道……”
“知道为何不回京告诉本尊?”
“我……”
“你留着她,等着哪一天用来威胁于我吗?”
“不是的……”
“够了,你可以闭嘴了。”
漠霜城真的抿嘴不再多言——
漠霜城窝囊、胆怯成这样,这一次我真的看不下去,乘着眼前的男人不备,我退开了身,被他捏着的下颚还在隐隐作痛!
“你是谁?!如果你只想拿漠霜城出气……要不拖出去打个十大板子?打完了你解气了,就放我们回家吧,对了,还有紫樱,你把她也放了吧。”
“放肆……你这是在和谁说话?”
“你啊——‘鸡丝’是吧?”
也许“祭司”大人听不出我言下之意,他也可以当我这个外乡的乡下姑娘“发音不准”。我说他“鸡丝”,他没反应。
可是京波澜他们少年时代早就习惯了我一口一个“鸡丝”。这不,京波澜一副想撞墙自我了结的苦闷模样。
大祭司冷笑一声:“漠霜城是昆仑的弟子,是我的门徒,你没资格要走他。”
“可他是我娶的相公。”要玩阴的,我也会死皮赖脸,好在我脸皮厚,指了指祭司后面讶异的漠霜城,我说,“你看到没?我儿子很依赖他。他年轻不懂事的时候跟着你卖命,但是五六年前,他选择了我,愿意跟着我过下半辈子了,拜过堂成了亲,他就算是死也是我侯爷府的死姑爷。你身上有他的卖身契吗?多少银子,我给你就是——”
“不分尊卑的贱人。”他转身,坐上了他原来的位子,冷言道,“把衣服脱了。”
我又左右望了望……
这、这话难道又是对着我说的吗?他怎么随时都能换花样来折腾我啊?
“欧阳少枫。”
“是,祭司大人。”
【公主】金蝶,皇族之印
“你、你干什么——”我的背已经抵到了营帐,倾城绝色的欧阳少枫对着我阴冷的笑,微微黔首致歉,“对不住了,公主殿下,这可是祭司大人的吩咐,您可别见怪。”
“谁?我?公主?”我强硬地抬手抓着自己的衣襟,瞠目结舌,“什么公主,我怎么会是公主?你们是不是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