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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43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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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作者:肉书屋

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432部分阅读

像曹颇这样既有能力,还能让他放心使唤的人,他怎么能不盯着?

雍正将手上的密报摔在御案上,微微挑了挑嘴角,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梧桐苑,上房。

曹颇盘腿坐在炕上,手中把玩一串十八子手串。

“这是老太太请大师开的光,又在佛像供奉了三十六日的佛珠,里面前是老太太的拳拳爱子之心。不管乐意不乐意,老爷还是带着吧,也省的老太太担心。”初瑜道。

曹颇摩挲着手串,道:“怎会不乐意?这手串古朴,甚合我心意。”说话间,他将手串带到手腕上。

许是在寺里供奉的时间久了的缘故,这手串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道,不过并不腻人,反而让人觉得心境平和。

曹颙算算日子,今儿已经初十,过了十五就要开始去衙门。

“几日没咳了,药停了吧。”曹颙想了想,对妻子说道。

陈太医早有医嘱,咳症好转可以停汤药,继续用药膳滋补。

初瑜听了丈夫的话,便点了点头,将此事记在心中。

今年立春较早,正月初二就立春,除夕过后气温转暖得就比较明显。

照这样情形看,等到二月初,“九九,终了,李氏与曹项就能成行。

春华也要带着孩子随行,去江宁给婆母兆佳氏请安。

曹颙夫妇这边,则要帮李氏预备各色表礼。

毕竟李氏在江南呆了四十来年,曹李两家也有不少故交在江南。

说着说着,曹颙也不禁带了向往。

自打康熙四十八年离京,他回过江宁四次,前一次曹寅患病,第二次曹荃病故,第三次从广州回来去魏家,第四次是曹颂“伤病,。

每次都夹杂坏信息,都是火急火燎地驰驿狂奔,往返匆匆。

从他七岁那年转醒,他在江宁呆了九年。

再算算京城这边,已经是十八年,再加上辈子的,到底哪里是故乡,已经有些模糊。

见丈夫不说话,初瑜还以为他是因不能侍奉婆母南下才情绪低沉,道:“有四叔四婶同行,还有七叔在旁,老爷就放心吧。”

曹颇听了,诧异道:“长生也要去?他不是早说好参加今年童子试,怎么又改了主意?”

初瑜道:“听说是想要等上一年,明年同天阳一起下场。天阳今年就想要下场,四叔说他功课不扎实,叫他再等一年。”

这叔侄两个只差两岁,平素常在一起,曹颗是晓得的。

可曹颙心里并不赞成长生的这种“义气”男孩与女孩不同,当要独立,要有担当与责任心。

若是天阳央求长生等他一年,那就是太过于依赖长生,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要是长生主动要留下陪天阳,那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真的少年义气,只想着照拂比自己年幼的侄儿;另一种则是对科场心存畏惧,正好寻借口妥当一年。

若是前者,则是分不清主次,思虑不周密。

考场森严,即便是叔侄同考,也没有什么能照拂的地方。最好的解决办法是长生如期下场,将自己下场的经验与教训将给天阳,还能使得天阳有些收益。

要是后者,遇事畏缩不前还不能承认自己的胆怯不足,那就是没责任心、少担当。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曹颇所乐见的。

按理来说,像曹家这样人家,有曹颇支撑门户,天佑这个嫡长子也渐大,长生身为家主幼弟娇养就娇养,做个富贵闲人没什么不好。

曹颇并不这样认为,总有一天李氏也好、他也好,都会故去,难道到时候让长生依附侄儿讨生活?

虽说权贵人家,长幼之间、嫡庶之间,这种依附比比皆是,可曹颙却不乐意自家也出现这种情况。

世人都长着势利眼,即便是下人仆从都晓得看人下菜碟,选择巴结哪个主子,怠慢那叮)主子。

若是长生庸庸碌碌,依附侄儿过活,那就被说是外人,就是下人也会瞧不起。

天佑还有妻子,将来也会有儿女,他们能真心尊敬长生这个依附他们过活的长辈?

曹颇真心疼爱幼弟,怎么会让他落入那种尴尬处境?

在他心里,这些年隐隐地对曹寅夫妇有所内疚。

一方面,他确实将自家当成曹颇,将曹家当成自己的责任,将曹寅、李氏当成爹娘;另一方面,他又清晰地记得自己的上辈子,即便打着孝顺负责的幌子,实际上不过是在为自己的舒心生活筹划。

父子之间、母子之间,亲密中始终隔着些井么。

无人点破这点,可曹寅与李氏亦心中有数。他们即便再疼爱长子,也不敢越过长子却为他做任何决定。

曹颇晓得这种距离,也无可奈何,毕竟他不能抹去自己上辈子的回忆,对曹家、曹寅夫妇来说,责任方面的情分与骨肉天伦的情分更大些。

有了长生,是对曹寅夫妇的安慰。

毕竟从身体与灵魂来说,曹颇只算曹寅夫妇的半个儿子,长生却是整个。

两人名为兄弟,实际上曹寅去的早,长生全赖长兄教导。

曹颙即便没盼着他鹏程展翅,可也不愿将他养着废材。

如今这个小树苗有点长歪了,曹颙当然不能束手旁观。

等到晚饭后,他就寻了个由子,使人将长生找了过来。

这个春节,因曹颙患病,曹府的往来便由天佑带着长生两人应酬。

长生的脸上虽依旧带了稚嫩,可却沉稳懂事许多。

仿佛在不留意间,他个子就窜了起来,已经到曹颇鼻梁那么高。

曹颇在炕上坐了,指了指对面的位置,道:“坐吧。听你嫂子说,你想要侍奉老太太南下,怎么童子试不下场了?”

长生闻言,满脸通红,老实道:“不过是怕考不好,在侄子们面前抬不起头来,才借由子延上一年。”

这般坦诚,曹颇面上没什么,心里却颇为欣慰。

“是怕了?可是既规划‘好自己要走的路,终是要下场的。若是明年再胆怯怎么办?难道还有找借口在延迟两年?”曹颙道。

长生毫不犹豫地摇摇头,道:“那不会,我只是有两本书学得还不通透,延到明年二月下场,就有整整一年的功夫。就是石头脑子也当记下了,况且我又不是石头脑子。”

长生确实不笨,他继承了曹寅的才华,琴棋书画都比较有灵气,缺少的就是时间的沉淀。

只是对于八股文章,他实在是不开窍,才很是自知自明地想要绕开科举这条路,那就是参加童子试取得秀才功名,然后考六部笔帖式。

见他主意拿的正,曹颙想了想,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童子试也好,举试也罢,都是下场的人多,录取的人有限。你也不必同你几个侄儿相比,他们固然是功课不错,可三人全中,也有运气使然。我支持你下场,并非要你定要榜上有名,只是想让你去见识见识。过了固然欣喜,过不了也不打紧。我晓得,你是面嫩怕落榜后被人笑话,可路是自己的,为了这个那个的目光,难道还不走路?”

一口气说了这些,曹颙只觉得口干,端起茶盏吃了两口茶,继续道:“你也渐大了,不再是孩子,以往由曹府庇护,你没吃过什么苦头。可你去旗学,也当晓得,同窗之间也有远有近。只要是与人打交道,就难免有摩擦碰撞。要是时时在意别人的看法,那累心也累死。这世上,除了这大家子,除了你的骨肉至亲,其他人与你又有什么干系?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往后这样的面对还有许多,而且面对的并不仅仅是轻视与嘲笑,若是不坚强起来,你怎么保护自己,怎么保护你身后的至亲……”

第一千三百二十二章惊吓

曹颙这番苦口婆心,不知长生到底听见去多少。

不过他态度端正,一副老实受教的模样,让曹颙这个做长兄的也比较有成就感。

曹颙想起曹颂少年时的模样,几位堂弟中,独有曹颂是跟在他身边长大的。

曹荃性格怯懦,依附兄长,只知享乐,哪里会教养孩子。

曹颂这个东府长子,要是没有曹颙教导,还不知会成什么样子。

那时曹颙看着与曹颂年纪相仿,实际在心里也是将他当成子侄辈教导,言传身教,一点点教他做人道理。

现下的长生,亦是如此。

不过,同曹颂少年时的莽撞青涩相比,长生要有主意的多。

即便老实听了兄长的教训,他也没有犹豫迷茫,轻易改变自己的决定,依旧言到打算明年下场。

曹颙见状,越发满意。

不只是因为长生同天阳说过,要守一个“信”字,最主要的是长生有自知自明。

人贵在有自知自明,如此就不会鲁莽,不会盲从,不会轻易让自己身临险境。

就这一点来说,长生比当年的曹颂强出太多,隐隐地有点曹睿茉缒甑难子?

曹寅生前曾说过,在二房几兄弟中,曹睿苁亲钣辛槠的h羰怯行氖送荆那将是二房几兄弟中走得最远之人?

可惜曹睿芏杂谌ㄊ瓶吹貌2惶重,若非如此也不会为了给曹项腾地方就离了翰林院?

曹颙想到此处,仔细打量了长生两眼,目光带了郑重:“还是坐下说话,即是你已经计划如左住、左成他们两个一样考六部笔帖式入仕蚂蚁论坛首发,那有没有计划得更长远些?总不能老在笔帖式任上,最后要做什么,想要往什么位置升迁,你可都想过没有?”

长生闻言,不由一愣。

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心中零星有些想法,又哪里会考虑的那些周全。

他微红着脸,有些局促地说道:“我没想过那么远,只是想着父母在、不远游,即便笔帖式任满,多半还是要留在六部做个小官。我又不像二哥与天佑,二哥需要支撑东府门户,天佑则是长子嫡孙,身上责任也重。我不过是想着有个正经差事,不给母亲与大哥丢脸。总不能让旁人说,这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旗学里那些提笼架鸟的纨绔吆三喝四、随从如云,看似风光体面,背后又有谁瞧得起?”

这般实实在在的打算,曹颙都好些不敢相信。

自己这个娇养大的弟弟,不知不觉已经悄然长大。

“那你有没有想过,兄弟之间,旁人都是高官显位,独你品级不高。往后你也要成家立业,养儿育女。如今你在乎同窗朋友的目光,到时候亲戚之间也未必就没有势利眼。到时候不仅仅是你自己个儿,就连你你想过这个问题没有?”曹颙道。

长生老实地摇了摇头,道:“咱们曹家同那些八旗大姓不同。那些八旗大姓,都是开国时举族依附,传到现下长的有十来代人,少的也有五、六代,子孙繁茂。那样的家族,子孙中成才者不过十之二三,即便多出几个高官显宦,还要传出‘佟半朝’、‘石半朝’的名声,时时小心是否被皇上忌惮。像咱们曹家这样没有根基的蚂蚁论坛首发,还能几兄弟都居部堂?有大哥、二哥这样在前面支撑家族门户的,有四哥这样现下品级不高,却前程大好的,自然也有五哥与我这样依附几位兄长混日子的。”

曹颙闻言,心中惊骇莫名。

这哪里是个十四岁孩子能说出的话,这哪里是十四岁孩子能有的见识?

可曹颙不得不承认,长生的话是正确的。

早年曹睿芡夥诺胤绞保就曾说过类似的话?

曹颙同样赞成这个看法,他与曹颂居高位,曹项在缓缓升起,曹睿芗次扌氖送荆就无需思量太多?

只是,他没有将长生看成他们堂兄弟这一波中,毕竟兄弟之间的年龄差在哪里摆着。

他将长生当成是天佑、恒生看做一波。

等到曹颙兄弟渐老,长生与天佑正年富力强,可以支撑家族。

长生能说出这番话,不仅仅是见识的问题,话中还流露着对仕途功名的不屑与冷淡。

这就让人纳罕,他一个养在高门大户的公子哥,若是没有人引导,怎么会想得这么通透。

曹颙沉默了一会儿,道:“听说你最近常去老书房,可是在看《白茅堂集》?”

长生眼睛一亮,道:“大哥也读过那套书?黄公大才,妙笔生花,弟弟几乎要废寝忘食。”

曹颙点点头,心中松了一口气,找到源头就好:“黄公生前是名闻天下的大儒,才华洋溢,自是不用说的。只是你可晓得,顾家子孙今何在?”

虽没出仕,可因兄长是部堂,对于其它几部的京堂,长生也能数出姓氏。

“部堂里没有顾姓,可是黄公留下祖训,只允许子孙耕读传家,不许出仕?”长生带了几分好奇道。

“黄公故去后,子孙不肖,家道中落,产业散尽,子孙凋零,几乎绝嗣。”曹颙淡淡地说道。

长生听了,皱眉道:“就是因家道中落的缘故,这些顾家藏书才到了咱们家?”

他正仰慕顾景星,听了兄长的话,没有想其它的,反而想到自家藏书上。

虽说曹寅病故时,长生年岁还小,记得不真切,可不愿意有损父亲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曹颙摇摇头,道:“那藏书是黄公所赠。黄公在世时,家中败像已露,不放心这些藏书,就在过世之前赠与父亲。”

至于闻名士林的《白茅堂集》,就是由曹寅早年在江南时编撰刊印。

长生犹豫一下,道:“这么宝贵的藏书,怎么会平白给了父亲……?可是因先夫人的缘故……”

即便曹家上下无人提及顾氏,甚至外人不少都不知晓曹寅还曾有过一房发妻原配,可曹家族谱上记得清清楚楚。

就在前些日子除夕祭祖,长生还在顾夫人的灵位前上过香,自是记得清楚。

曹颙摇摇头,道:“不只是这个渊源,还因父亲是顾家外甥,父亲生母既是黄石公胞妹顾氏。”

就如同曹项在李家听到这段渊源时的状况一样,长生也是疑惑中带了些许激动。

他实没想到,自己同最崇敬的大儒还有这般渊源。

不管长生茫然无知,就连曹颙当年也是费了不少劲才知晓清楚的。

像顾夫人那样,身为曹寅发妻,即便没有诞下子嗣,也要吃着曹家一份香火。

顾老姨娘则没有名分,生下一子又记在孙太君名下,连上族谱的资格都没有,曹家小辈自是不晓得这段缘故。

话题被绕了顾家与曹家的渊源上,放在颇为沉重的气氛一扫而空。

听说即将上京的顾纳就是顾景星曾孙蚂蚁论坛首发,长生这边就带了几许期待。

话题跑得太远,有些事情也许长生慢慢领悟。

曹颙便不再啰嗦,挥挥手打发长生下去……

悠哉的日子过得飞快,似乎转眼之间就过了正月十五。

正月十六这日,六部开衙。

曹颙是乘轿子去衙门的,虽说他已经痊愈,可既然是众所周知地大病一场,总不好一下子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世人面前。

装装身体孱弱,说不定手上的差事还能分出去几样。

曹颙想的很美,已经筹划着将辖下几件繁琐差事的权利,分给几位侍郎。

六部里面,向来不缺混吃养老的。

以前他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懈怠,并非是不想偷懒,而是因曹家根骨不足,不愿因此落人口舌。

现下么,借着这次养病的东风,说不定他真的可以悠闲。

没想到,进了户部衙门,曹颙就被惊住。

这个“惊”或许旁人看来是惊喜,可对已经决定在户部“养老”的曹颙来说,则是惊雷。

原本淡定的神色也产生裂痕,他迟疑着问道:“王爷,张大人,下官……下官……”

他想说自己“才疏学浅,不堪大任”,可随即想到这种事绝不是十三阿哥能做主的,也不会是张廷玉。

只有宫里那位……

吭哧了两声,曹颙方恭声道:“下官领旨。”

十三阿哥点点头,道:“虽说我与张大人也打理户部,可我有其它差事,张大人要盯着的重点也会转到吏部。户部这边,往后还需你多费心。”

看着眼前一个红缎子面的小方盒,曹颙实在不知当说什么好。

先前十三阿哥举荐他去兵部,就是想要避张廷玉锋芒,去做掌部堂官。

没想到兵部没去成,还在户部带着,可官印到手蚂蚁论坛首发。这表示,他就是户部的掌堂,往后户部之事多是由他最后做主。

这就是无心插柳,可曹颙却欢喜不起来。

皇上到底再想什么?

换做其它人,平白得了这好处早要欣喜若狂。

曹颙却欢喜不起来,这事情委实违背他本意。

再说,即便张廷玉不做掌部尚书,也还是掌部大学士。

折腾一把,无非是的将那些需要张廷玉做主的户部琐事,都交到曹颙这边。

看似体面多了,实际上却是吃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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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622:33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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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二十三章揣测

不管是十三阿哥,还是张廷玉,都不晓得皇上之所以点曹颙做掌印不过是几部佛经的缘故。

在雍正看来,让曹颙做掌印,是给他增加责任,算“惩戒”,也算是消减他向佛问道之心。

好好一个可用的臣子,不为自己与大清效命,去shi奉佛祖也太浪费。

曹颙哪里晓得是因这个缘故,除了感叹造化弄人之外,还悄悄留心张廷玉的神sè。

户部从早年的糜烂,经营到现下国库丰盈,有很大一部分是张廷玉的功劳。曹颙从直隶总督任上回京时,户部已经整顿的差不多,他这个尚书做的就有几分占便

如今又从大学士手中接过掌印之职,曹颙还真怕张廷玉嫉恨。

像张廷玉这样“千言万言不如一默”的主,要是在在心里记仇,保不齐什么时候来点y的。

至于什么“宰相肚里能撑船”这样的俗语,不过是哄人的。

官场就是大墨缸,想要半点颜sè不沾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是黑的多少的问题。

像张廷玉这样,出身相府,又从进士熬到大学士的,shi奉两代帝王,皆被倚为心腹,城府岂是一般人可比的。

张廷玉神sè坦然,面带微笑冲曹颙高点点头,似乎是十分乐意交出手中印信。

十三阿哥亦没有避讳张廷玉的意思,笑着说道:“如此年纪,就成为掌部尚书,还真当闹你一顿好酒。不过念在你大病初愈,爷也就不折腾你,你将家中窖藏的好酒孝敬爷几坛……”说到这里,又指了指张廷玉道:“张大人那边你也不能省了,将你那边的好茶预备两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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