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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42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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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作者:肉书屋

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421部分阅读

顺承郡王同出一脉,在宗室影响力太大。

换做福彭承王爵,雍正就不怕。

福彭年轻,辈分低,又打小养育在宫中,同康亲王福与顺承王府都疏远,与宫里众人更亲近。

在曹雪芹在世的那个清朝,纳尔苏就被夺了王爵,可也并非真的见弃于帝王。否则的话,爵位也不会由嫡长子福彭袭了。毕竟,按照惯例,宗室夺爵后,被夺爵一脉多失去继承权,爵位保留,也是改封其他房子孙。

若纳尔苏肯放弃王爵,回京还是在盛京,就都无所谓了。

可那样的话,纳尔苏就算彻底隐退,再也无缘朝政。

若是等待下去,等到乾隆登基,为了名声,对宗室行安抚之道。只要纳尔苏爵位依在,说不定乾隆会重新启用纳尔苏。

曹佳氏不是笨人,这会儿工夫,已经想明白弟弟话中之意,脸色变得煞白:是不是京里有什么风声?

曹颙摇头,道:平王府这边倒是没什么动静,先前关于简王府有个传闻。

“什么传闻?”曹佳氏问道。

“因简王府的三阿哥没有封世子,只说了镇国公,简王府旁系在背后走动,想要谋简王府爵位。”曹颙道。

这句话,去不是空|岤来风,是曹颙亲耳听十六阿哥说的。

想要谋算爵位的,是简亲王三个异母弟。

雅尔江阿共有十四个弟弟,十一个活到成年,分封爵位,成为王府旁支。其中,有三人是雅尔江阿继母所出,是老王爷的嫡子,前两个先封镇国公,后降镇国将军:第三个受两个兄长所累,直接封了镇国将军。

这三个降封与低封的原因,就是不敬嫡兄长,与雅尔江阿关系势同水火,被康熙所不容。

到了雍正朝,见皇上有意压制简亲王府,这兄弟三人又蹦跶出来。

对于雅尔江阿兄弟不和之事,曹佳氏亦早有所闻。

现下听弟弟说起简王府之事,她不由倒吸了一口气,“难道真的要夺爵?”

雅尔江阿行事放荡不羁,满脑袋的小辫子,要是皇上真想要寻个由头夺爵,实在是太容易了。

夺了嫡支爵位,该封旁系支系,使得嫡庶不分,王府内部就自成仇敌,没了人气儿。总要过个一两代人,王府才能花过劲儿来。

曹颙摇摇头,道:应该不会。否则的话,皇上就不会答应把简王府的六格格指给天佑。皇上最重规矩,受不得长幼不分。不过,听十六爷的意思,简亲王过两年会告病,将爵位传给三阿哥。

曹佳氏沉默下来。

谁不知道,雅尔江阿最疼嫡出的六格格,这所谓的让爵也当是安排在六格格出嫁之后。

皇上没有让六格格抚蒙古,与简亲王的让爵显然是君臣之间达成了什么共识。

同简亲王府相比,皇上待平亲王府算是优容,一个世子爵位,就是每年六千两银子还有对应的奉米。

连向来桀骜不驯的雅尔江阿都这么知趣,平王府是不是也该退一步?

沉默了一会儿,曹佳氏问道:雅尔江阿那三个极想要爵位的兄弟现在怎么样了?

“前两个赋闲,闹腾的最欢的革了镇国将军。”曹颙道。

曹佳氏露出几分讥讽道:主子想给与奴才想要可不是一回事儿。他们三兄弟实在是太愚钝了些,连遮掩都不肯遮掩一二。这些年来,简亲王府正经遇到几次坎儿,雅尔江阿也是宗室里的刺头。若是那兄弟几个肯装的老实些,说不定还真的有些指望,这般赤果果的露出争产争爵的嘴脸,要是真成了,那宗室里有样学样,还不得乱了套?不过是依仗端敏大长公主,才闹腾的这么欢。他们怎么不想想,端敏大长公主同老王爷仇敌一般,既不待见雅尔江阿,哪里就会真的待见他们了?

听曹佳氏提及端敏大长公主,曹颙不由愣住,想起数年没见的好友苏赫巴鲁。

不提他还忘了,苏赫巴鲁与雅尔江阿是亲表兄弟。

端敏大长公主是简王府嫡出格格,养育在宫中,因生父早逝,最牵挂的就是胞弟。没想到胞弟年轻病故,庶母弟袭爵,使得大长公主与王府关系极为疏远。

听说,大长公主归省,弟弟,弟媳上门请安,都被拒之门外,丝毫不顾手足之情。

早在苏赫巴鲁进京时,雅尔江阿正好有侄女庶女待嫁。太后有意从简王府一脉给苏赫巴鲁指婚,也算亲上加亲。

可雅尔江阿专程上了折子,称公主不喜欢王府这边,王府这边也不敢将格格嫁到端敏公主家。

端敏大长公主自持身份尊贵(生父为亲王,生母为太后亲妹,养母为太后),不仅对王府这边的庶弟不好,对康熙也不算恭敬,姐弟两个的感情也不好。

因此,康熙不仅准了雅尔江阿的折子,还在后面点评公主,乖张暴戾。

为这件事,端敏大长公主与侄子雅尔江阿彻底翻脸,断了往来。

没想到,雍正上台后,对端敏大长公主这位唯一在世的顺治朝公主,给予了极大殊荣,加封固伦,连苏赫巴鲁都沾了光,爵位从贝子升为贝勒。

“简王府旁支闹腾,干系到大长公主?”曹颙忍不住问道。

曹颙听到过大长公主的跋扈,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胡来,不由有些为好友苏赫巴鲁担心。

“大长公主也在盛京。曾听福秀说过两回,简王府那几个镇国将军没少打发人往盛京请安。早先我还寻思,大长公主那么不待见老王爷,他们巴结大长公主做什么,原来是存了夺爵的心思,真是可笑至极。”曹佳氏不屑道。

曹颙听了,心下一动:“大长公主到底上了年纪,总要有儿女侍奉吧?”

算算大长公主的年纪,应该已过古稀之年。

曹佳氏笑着摇摇头,道:“知道你惦记苏赫巴鲁,却是不想想,若是苏赫巴鲁在盛京……我早同你说过了,大长公主自持身份尊贵,目中无人管了,同儿子,媳妇都不亲。苏赫巴鲁是老实人,带了媳妇到盛京,想要在大长公主身边尽孝,却被直接撵会科尔沁。大长公主倒是偏疼幼子,偏生幼子是个脾气大的,娶得福晋也泼辣,宁愿在科尔沁过自在日子,压根不往大长公主身边凑合。如今大长公主身边只留了两个十来岁的孙女,不过是添个人说话解闷罢了。”

曹颙不禁摇头,这老太太,七十多了,折腾的六亲不靠,来的什么劲。

“幸好简王府还太平,要不然亲事不成,又要烦天佑亲事。”曹颙带了几分庆幸道。

曹佳氏道:“说不准雅尔江阿还得感谢大长公主,若不是大长公主搀和进里头,那兄弟三个也不会显得那么可恨。大长公主是大清固伦公主不假,可也是科尔沁亲王府的太妃,这样的身份,插手大清宗室内务,皇上怎么能顺着?”

曹颙听了,不由点头。

听着意思,说不定雅尔江阿逃过这两年的宗室清洗,还真是因外力的缘故。

姐弟俩正说着话,就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

恒生和福彭一道回来。

他们两个一个从宫里出来,一个跟随弘历往富察家吊祭回宫,正好在西华门外路口遇到。

听说平亲王福晋回京,直接去了曹府,恒生没吓到,弘历倒是下了一跳,连声问是不是曹太夫人有恙。

这些日子,他实在是被各种丧事听得怕了。

恒生忙说没有,这两日还见过祖母,祖母身体安康,弘历才放心。

福彭是弘历的伴读,两人很是亲近,恒生又是弘历侍卫,弘历很是给恒生面子,放了恒生的假,让他们表兄弟一道回曹府。

进了屋子,福彭和恒生两个给长辈请安。

看了器宇轩昂的长子,曹佳氏眉眼间尽是慈爱,再看看浓眉大眼的恒生,曹佳氏也是欢喜的点头不已。

恒生虽不是亲侄子,却是打小就养在曹家,曹佳氏也是管相熟的。虽比不上天佑天慧,也有几分真心疼爱。

只是没想到,恒生身世大白,封了郡王世子,搬出曹家,独立门户。

想到这里,曹佳氏越发心疼,道:天可怜见,你父亲,母亲那般疼你,何曾让你费过半点心,这一年来却是要你支撑门户,还得在宫里当差,熬得瘦了难么多。”

恒生抓了抓头发,憨笑道:姑母,侄儿没瘦,分量重着呢,只是这两年长了个子,看着没有小时候胖了。

曹佳氏见他精神还好,道:“你打小就孝顺,不为你自己,也要为你父亲、母亲多想吧。你好好的,他们才好;你要是不爱惜自己,扎的就是他们的心。幸好你虽搬出去了,却还是在京里,要不然你父母怎么受得了?”

恒生到底才十五岁,听得眼圈发红,使劲的电邮:“姑母放心,侄儿定记得姑母教训,好生爱惜自己,不敢让父亲、母亲操心。”

这会儿功夫,初瑜已经得到了消息,晓得养子与福彭一道过来,赶紧从梧桐苑赶来。恒生心里同曹府众人再亲,可身份所限,总要有所顾忌,若没有设么由头,想要回来也不便宜。因此,除了天佑在宫里当差,经常与恒生见面外,像曹颙与初瑜两个,十天半月能见恒生一面就不错。走到门外时,初瑜刚好听到这一句,不禁也红了眼眶。待她进来,福彭与恒生又请安一番。

这会儿功夫,李氏也醒了,众人又转到西屋说话。

看到大外孙与养孙都回来了,李氏很是欢喜,一手拉了一个,问了好几句才放手。

过了一会儿,天佑与曹项相继回来,得了消息,少不得又过来请安相见。长生与天宝叔侄两个,也都下了学堂的。

东府四太太春华得了消息,也带了几个孩子来西府。

一时之间,满满一屋子人。

这边刚说上话,平王府世子福晋,听说婆母在这边,又请小叔子带着,赶过来服侍。

曹x见乱糟糟的,大家也都见过礼,就问李氏与曹佳氏说了一声,带着兄弟子侄与外甥们去前院说话。

只有天南与天宝年纪还小,依旧留在兰院。他们堂兄弟两个年纪相仿,如今又同在府中,跟着西席启蒙,最是亲近。

小一辈中,在京的还剩下曹项庶子天阳,今年十一岁,随着小叔叔长生在正白旗官学读书。

曹颙幼弟长生比天佑小三岁,今年十三岁。

他的脾气,温柔乐观,即便被父母兄嫂娇惯,也没有养成飞扬跋扈的性子。

“现下看着,七舅不像是大舅舅的兄弟,倒同功里的二十四叔有些相似。”福彭啧啧称奇道。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望向长生。

说起来,长生只比二十四阿哥大半岁,两人高矮胖瘦差不多,再加上容貌有五分相似,是越看越像。

长生在淳王府见过二十四阿哥,只是因淳王府孙阿哥太多,都围着二十四阿哥转,所以长生也没往前凑合。

听了福彭的话,长生只是笑,没有说什么。

天佑和恒生确实边看长生边点头,恒生说:“怨不得每次在宫里看到二十四阿哥都觉得心生亲近,还真的与七叔有几分相似。

福靖则是看看长生,又使劲想二十四阿哥的模样,他在王府阿哥,年纪又小,进宫的次数数的过来,对二十四阿哥实在没什么印象。

不过想着小舅舅还比自己小一岁,就觉得有些悲催。不过,看到上首坐着自己的大哥,他又平衡了。

大哥比自己大,想来对自己有这么个小舅舅更悲催。

天佑点头道:“早先没留意,听表哥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嘴里这里说着,天佑忍不住看了父亲一眼。

曹颙长得也像李氏,可只见俊朗阳刚,不想长生那样略带阴柔。

天佑忍不住摸了摸下巴,心中庆幸不已。幸好父亲的眉眼没有跟小叔叔似的,要不然细眉细眼的,委实太娘气了。

天佑不厚道地想到宫里的弘历与弘昼兄弟两个,虽然长得都不难看,可少年细细高高地单薄身材,加上那样一双眉眼,若不是穿着皇子服,换做寻常衣服,委实叫人生不出敬畏来。

前边这一顿接风宴,福彭吃得很欢快。

福彭因小时候就进宫养育的缘故,早年同舅舅这边往来并不多,这两年,随着恒生入宫伴读,表兄弟两个做了同窗,往来倒是比过去多。

如今天佑这个正牌表弟也进了侍卫处,人家都是在经常打照顾的,共同话题多了起来。

内宅这边,大家说说笑笑,吃的比前院更欢快。

欢快的时光,总是飞逝而过。

天色渐黑,曹佳氏也要回府了。

她到底舍不得天慧,带了侄女一道回平王府了。

李氏也是奔六十的人了,闹腾了大半天,早就有些乏了。

曹颙夫妇服侍李氏安置后,才一道回了梧桐苑。

想着曹佳氏对天慧疼爱的摸样,初瑜既感激,又有些泛酸。

她对着镜子放下头发,而后起身上炕,在丈夫身边躺下,对曹颙道:“大姑奶奶……大姑奶奶为天慧奔波这一趟,显然是将天慧疼到心尖上去了……老爷,万一大姑奶奶想要带天慧回威京可怎么好?”

不怪她担心,天慧今年已经十四,开始说亲的时候,正要她多带出去走走;盛京那边,虽也住着一些宗室与官宦之家,可多是不受朝廷待见的破落人家。

因今儿亲人团聚,曹颙心里高兴,多吃了几盅,这会儿这有些上头。

他揉着太阳|岤,回道:“大姐疼天慧之心,不亚于你我,你能到得,大姐也会想到,不用担心。”

初瑜沉默了一会儿,道:“大姐今儿走前,问我怎么想的,说即放心不下旁人,又不愿中表联姻,为何没想到恒生……老爷,老爷,我后悔了。恒生打小就疼爱天慧,要是他照顾天慧就好了……想着那般孝顺懂事的恒生,要给旁人做女婿,我这心里就难受……”

闻着妻子身上传来的酒味儿,还有说话有些发硬的舌头,曹颙不由失笑。

他坐起来,转身望向妻子。

初瑜脸上红扑扑的,双眼迷离,果然有些醉了。

已过中秋,夜晚渐凉。

初瑜却因吃酒发热的缘故,将被子都撂到一旁。

曹颙给妻子拉好被子,轻轻的拍了拍,道:当娘的都这样,等天佑有了媳妇,你心里也会发酸的……恒生虽好,却是同天慧一道长大,做了十几年的亲兄妹……要是咱们将天慧说给他,他会好生待天慧……可兄妹和夫妻不同,要是两个孩子,心里不快活怎么办……除了天慧是咱闺女,恒生也是咱们儿子……

第一千二百八十二章变局

户部购买直隶稻米之事,曹颙还以为会拖上些日子。

毕竟,关系到一大笔钱,后续事务也比较繁杂,没想到中秋过后没几日,十三阿哥便到户部,与几位堂官议定此事。

参照江南最近三年的稻谷价格,最后将直隶稻谷收购价格定为六钱银子每石。

每石稻谷出大米六成半左右,这样算下来,相当于朝廷每石大米上耗银九钱多。

京城大米价格在一两二钱左右,这样看来直隶稻谷收购价并不高,可若是算上流通过程中的各种损耗,每石稻谷六钱银子的收入价,对百姓来说已经很实惠。若是民间粮商采购,绝对会比这个价格要低。

直隶共有稻田六千余顷,稻田算是农活里的精细活,中等稻田产量也能达到每亩两石。这样算下来,朝廷就要预备七十二万两银子。

这个数字算出来,上到十三阿哥,下到两位尚书、四位侍郎,大家都比较淡定。

因为,户部银库有银子,即便拨出七十二万两,也算不上什么。

看到众人这个反应,曹颙想起康熙末年他任户部侍郎时的户部。那时候户部银库账面上的银子,也不过是二、三百万两,还大部分被官员“借”走了。

但凡哪里需要银子,户部几位堂官就得愁上几天。

现在却是另一番情景。

曹颙是去年九月才从直隶调回户部的,说起来并未出多大力。

他看了看另一位尚书张廷玉,除张廷玉除了户部尚书外,还兼任翰林院掌院学士,雍正三年委署大学士,今年春天也去了委署的帽子,正式入阁。

曹颙在户部,只做自己当做的,不操心太多的原因,就是因为身边有张廷玉在。

曹颙作为京堂,除了大朝外,六日轮班一次小朝;张廷玉除了户部轮班外,还有翰林院轮班,大学士班,差不多每天都要在御前觐见。

户部有什么差事,皇上对户部有什么安排,君臣两个自是相得。

加上户部上面还有总理大臣马齐、总理王大臣十三阿哥,操心这一块的人实在太多,曹颙乐不得享清闲。

张廷玉的神色,虽看起来淡定从容,可眉头微蹙,舒展不开。

曹颙见状,心下一愣,不由望向十三阿哥。

十三阿哥嘴唇紧闭,王威日盛,看着曹颙道:“直隶稻谷之事,就如此定议,由曹尚书督办此事。”

“微臣谨遵王旨。”曹颙起身道。

十三阿哥点点头,道:“如此,就先散了。”

众人起身恭送,十三阿哥看了看张廷玉,两人一道出了户部中堂。

曹颙回了自己公房,心里微沉。

张廷玉如今兼理户部与翰林院事,翰林院最是清贵,庶吉士考试也举行完毕,能有什么愁事?

能让张廷玉难掩忧色的,只有是户部这边的事,或者户部相干的事。

蒋坚正收拾好一堆文书,送到曹颙这里。

见曹颙似有所思,蒋坚问道:“大人可是有什么难事?”

曹颙讲了早上部议的情形,又说了张廷玉似有忧色,十三阿哥也比寻常要肃穆。

可是,要是真是户部的事情让张廷玉烦忧,曹颙不可能丁点儿未闻。

蒋坚捻着胡子,凝思片刻,低声道:“同户部相干,大人消息又不灵通的,唯有兵事了。”

曹颙听了,也是觉得如此。

雍正年确实西北不平,除了雍正初年年羹尧出彩的那次平乱外,应该还有岳钟琪出征准格尔之事。

一直延续到清朝末年的军机处,就应该是平准时建立的,现下还没有半点动静。

这两年西北虽偶有摩擦,可总的来说是太平的,因为雍正三年朝廷与准格尔汗议和。

这个岳钟琪从四川提督,兼甘肃巡抚,署川陕总督,接替年羹尧,成为总督三省军政的封疆大吏。

除了实权外,岳钟琪身上还有军功,因雍正二年平定青海叛乱,得封三等公,成为外官第一人。

八成是如此了,要不然直隶收粮之事也不会这么快就定下来。”曹颙道。

蒋坚的面上却带了几分雀跃:“若是二老爷有机会去西北就好了。”

曹颙一愣,他倒是没想到此处。

见曹颙愣住,蒋坚道:“二老爷是西征老人,即便现下不在京中,只要大人仔细运作一番,调回京城并非难事。”

虽家族立场,既然曹颂做了武官,去西北建功立业才是正途。除了爵位,还能在军中打下基础,为曹家子弟多准备一条路。

可现下是冷兵器时代,曹颙实不愿曹颂用性命去挣功勋。

见曹颙犹豫,蒋坚道:“要是二老爷放弃这个机会,就委实可惜了。二老爷在官场上,又不是爱钻营的性子,能有今日,多是靠大人照拂。可文武有别,到了现下这个品级,大人想要再照拂下去也不易。二老爷若是不转文职,只能平级回京,或是升一级在外任终老。可真转了文职,又不是二老爷所长,难有建树。”

曹颂晋升不易,实在是他现在的位置太高了,三十出头,就是正二品总兵。

比这品级高的武职京缺,只剩下从一品的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与内大臣,还有正一品的领侍卫内大臣与掌銮仪卫事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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