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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40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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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作者:肉书屋

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406部分阅读

投标,日子到底有些紧,年前将标书往各行省,时间也宽裕些。”

十三阿哥点头,深以为然。

说完这个,曹颙将赫山等人因日子拮据想要插手海贸之事说了。

十三阿哥听了,沉默半响,道:“虽说这两年兴起‘养廉银’,可只惠及外官,京官还是以‘恩俸’、‘双俸’为主。文官们尚有冰炭双敬,武官只能靠吃空饷。现下皇上整顿吏治,他们知道小心,想要另谋他图也算乖觉。”

提及这个,曹颙少不得加上一句:“十三爷,不只京城武官抱怨俸禄,连外边的武官也心有不平。”

十三阿哥还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话,不由疑惑:“这是何故?外省的养廉银子,可是不分文官武官的。”

临时提及这个话题,其他行省的情况,曹颙也不熟,就拿直隶的养廉银子分配举例:“文官武官虽都有养廉银子,可数目却是天差地别。就说直隶,总督与副都统同为正二品,总督养廉银一万五千两每年,副都统一千两每年,相差十五倍;巡抚与副将同为从二品,前者养廉银子九千两每年,后者只有九百两,相差十倍。即便同为武职,驻防八旗与地方绿营的养廉银子也有差异,同为正三品,隶属驻防八旗的城守慰,只有二百两养廉银,地方绿营的参将,却是六百两。”

十三阿哥闻言,缄默无语。

外省的养廉银子,虽说是由户部定的,却是按照河南省的比例。十三阿哥以前只晓得文官与武官有些不同,却没想到相差这么多。

曹颙说完这些,就没有再啰嗦。如何安抚京城与地方武官,使得吏治改革顺利进行,自然有皇上与十三阿哥操心。

因案牍有不少公文,这一忙,一日就过去了。

等曹颙忙完手头上的事儿,已经到了落衙时候。

衙门外,却有十六阿哥的马车候着。

见曹颙出来,早有人迎过来,请曹颙过去。

马车里,十六阿哥的眼睛亮亮的,手上把着一个银酒壶,正“哧溜”、“哧溜”地吃酒。

见他浑身上下透着欢喜,曹颙的心情也不禁跟着好起来,道:“可是指婚的圣旨下了……”

十六阿哥点点头,“哈哈”笑了两声,道:“总算盼到这天,现下内务府就可以预备公主下嫁之事。”

虽说这亲事,早已放出话来,可毕竟没有旨意,十六阿哥患得患失,也情有可原。

就听十六阿哥接着说道:“倒是便宜了恒生……蒙克那小子,要是他敢对三公主不好,爷可不会瞧着你的面子纵着他……”

曹颙笑着道:“十六爷就放心吧,那孩子心性敦厚,是个实心肠的孩子。只要小两口投契,定会夫妻和美……”

十六阿哥听曹颙的话说一半留一半,很是不满地横了他一眼,道:“爷可是看着你的面子,才瞧上那小子,若是他有什么不妥当,自然是你这做老子的没教养好,到时候少不得爷也要找你算账!”

这患得患失的“准岳父”心态,使得曹颙哭笑不得:“行,行,行,全依十六爷的……”

到底是欢喜,十六阿哥同曹颙说了几句,便带着笑意回府了。

目送十六阿哥的马车离去,曹颙脸上的笑容却凝注。

他自己也是有女儿之人,当然能理解十六阿哥的慈父心肠。天慧可是同三公主同年,即便想要多留几年,又能留到什么时候?

早在数年前,十六阿哥便盯上恒生,瞧了这些年;看来,自己也该放亮眼睛,四处踅摸女婿候选人了……

回到曹府门口,就有门房上前回禀,马俊来了,在客厅候着。

曹颙点点头,翻身下马,进了院子,直接去了客厅。

马俊静坐在那里,皱眉紧紧地皱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曹颙脚步放重,马俊才醒过神来。

“孚若……”马俊起身,道。

曹颙摆摆手,请他坐了,方道:“天成,这是去过庆丰胡同了?”

“嗯。”马俊…………眉心,道:“这姑娘虽不肖母,却酷似崔府丞太太,当是崔氏之女。”

“既是故人之女,天成到底怎么想的?”曹颙看出他烦心,问道。

马俊摊摊手,道:“哪轮到我想?那姑娘看见我,便开始嚎啕大哭,直哭得昏厥过去……这些年,她确实狠吃了一番苦头……若不是有寻父的念头支撑着,怕是她早已熬不过去……”

对于这个结果,曹颙并不意外。

在永庆、马俊几位少年相交的好友中,心肠最软的就是马俊。

若不是他是家中独子,被父母拦着,早就弃文从医。

“那也不好这么含糊下去,即便你要照拂她,也总是要说清楚才好。”曹颙道。

马俊点点头,道:“我也这样想的,打算使个人去湖南一趟。我记得清楚,当初崔氏那两个亲戚是要带她往湘潭去的,既是嫁人生女,总能打探些什么出来。只要找到窕娘的亲族,她也就不会误会我就是她生父,后半生也有了依靠。”

曹颙摆摆手,道:“若是去湘潭打探消息,到不必专程使人去,赵同前些日子升了衡阳府通判。衡阳同湘潭挨着,我去信让他使人打听一声就是。”

马俊闻言,连忙道谢,而后道:“不管能不能找到窕娘亲族,她都要在京里待上些日子,不好一只劳烦郡主那边。我家也有一处空着的宅子,只是在南城,又闲了太多年,要收拾几日才能住人,等过几日收拾完,我再使人接人。”

曹颙没有异议,接下来马俊却是掏出几张银票,要补给曹颙。

曹颙见状,忙道:“别给我来这套,这就没意思了。”

马俊听了,便不勉强,只道:“虽说窕娘不是我的闺女,可孚若种种安排,尽显对我维护之情,我生受了。”

难得他过来,又是用晚饭的时候,曹颙自留要留客。

马俊因有心事,想要同曹颙倾诉一二,便也不着急走。

三九严寒,曹颙倒是真有些想吃酒了,便使人回梧桐苑要了酒菜。

热腾腾地酸菜羊肉锅子,温好的桂花白,使得人食欲大开。

马俊却是一盅接着一盅吃起了酒,曹颙见状,很是不厚道地猜测,莫非他真同崔氏有什么不成,否则怎么会苦恼至此。

对于他们来说,一个叫自己“父亲”的姑娘出现,是算麻烦事。可那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是在有心人将消息张扬开的时候,像现下这般,窕娘已经在他们手中,当没什么可担心的。

果然,酒过三巡,马俊忍不住说起旧事:“说起来,崔家问罪,还是父亲的手笔。当年为着亲事不成的缘故,两家交恶,崔家不甘心,在巡抚衙门又有靠山,便想要算计父亲。父亲得了消息,先下手为强,才有了崔家的问罪……”说到最后,马俊已是涨红了脸,道:“谁又比谁干净多少……”

曹颙还是头一回听到此事内幕,突然有些明白马俊因何不安了。

江宁本是富庶之地,马俊之父在江宁知府上做足两任六年,可见是不简单的。若不是上下疏通得明白,即便是靠着在朝为侍郎的兄长,也未必能在复杂的江南官场立足。

崔家的下场固然自作自受,也有马家推波助澜的缘故。

崔家既有把握算计马家,马家尾也干净不了。

马俊骨子里有文人的清高与耿直,为了旧事,觉得愧疚难堪也正常。

“崔家这个下场,多是崔府丞自作自受,天成就不要多想了。若是我没记错,他当年不仅仅涉及贪墨,还犯了其他官司,否则也不会落下死罪,累及妻女。”曹颙劝慰道。

马俊长吁了口气,道:“我只后悔,当年没有出手帮崔金珠一把。因晓得自己家事儿,到底是有些心虚,自己骗不了自己良心。”

看着老友,曹颙有些无力。

倒是难为他,将到而立之年,还保留一份赤子之心。

马俊便说便吃酒,脸红扑扑的,已经带了醉意,将酒盅使劲往桌子上一拍,道:“因果循序,一饮一啄,皆有定数,老天果然是长眼的。若是窕娘亲族皆无,这个闺女我就认下了……”

这话却说得不像,曹颙不由皱眉。

他想起马俊少年时,极其厌恶八股仕途,即便后来考中进士出仕,也不似其他人那样欢喜。

看来,当年江宁马崔两家相争,另有内幕。

官场上倾轧,除非一击致命,否则嫌少有撕破脸的时候。

崔家却一败涂地,家破人亡,看来是同马家撕破脸。

宦海凶险,若不是他穿过来,曹家的下场未必比崔家好几分……

不知不觉,曹颙吃了不少酒。

马俊也吃得酩酊大醉,夜深霜重,曹颙也不敢叫人折腾他,便叫人扶他到客房安置,又使人往马家送信。

安置好马俊后,曹颙才回了内宅。

原还没什么,经风一吹,他脚步也有些晃荡起来。

兰院上房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值夜丫鬟婆子在的西厢耳房还亮着灯光。

曹颙扶着兰院门口,眺望几眼,才回了梧桐苑。

看到曹颙醉态可掬,竟比昨日出门做客喝得还多,初瑜唬了一跳:“这是陪马大爷?”

曹颙点点头,强撑着擦了把脸,就宽衣躺在炕上…‘’

第十卷游龙舞—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怕什么,来什么

更新时间:20114212:08:49本章字数:5608

被马俊提及得江宁旧事触动,曹颙不免有些担心起曹颂来。

现下江南官场正是疾风骤雨之际,李卫已经是风口浪尖,自顾不暇,哪里有余力看顾曹颂。

曹颙思虑再三,写了一封长信,吩咐张义亲自往江宁走一遭。

张义刚出京没两日,曹颂从江宁使来的管事到京。

因四姐的婚期临近,曹颂与静慧这长兄长嫂,要要给妹妹添妆,加上也将要送年礼了,所以足足有好几大车的东西。

年底之前,也是各省外官往京城送“炭敬”时候,曹颂这几大车东西,倒是不显眼。

只是曹颙才同十三阿哥说过外省武官处境尴尬,曹颂就露出这般“富足”的模样,使得曹颙这做哥哥的也不放心,少不得将那送年礼回来的管事传到西府,问一问曹颂的详情。

曹颂俸禄不多,养廉银子每年也不过千余两,却是春日里使下人在秦淮河边开了家酒楼,还养着几艘舫船。

因主观两淮盐务的浙江巡抚李卫,每次到江宁,都要下榻曹家酒楼,所以两江盐商也都乐意到曹家的酒楼里赏脸,生意还算过得去。

这半年下来,正经赚了些银钱,所以今年往北面送来的年货也比往年富足。

自己的兄弟,曹颙心里有数,哪里是通经济事务的?

再说,连二品大员都能下榻的酒楼,外加宴客的舫船,定不会是小打小闹。

曹颂带过去的银两有数,压根就不够本钱。

曹家就是皇家密探出身,曹勇当然不会单纯地以为李卫只是巡抚兼盐政。若没有其他差事,他也不会一年之中有数月的时间逗留在江宁。

想通这点,曹颙就放了心。

接下来,日子就忙碌起来。

恒生那边要预备定礼,虽说是公主下降,可因是满蒙联姻,不设公主府,所以相应的聘礼还是要预备。

偏生按照蒙俗,聘礼主要是牲畜为主,牛、羊、马匹之流,取“九”之倍数。

苏德正要返回喀尔喀,便由恒生派了几个人随之同往,回喀尔喀预备这项聘礼。

除了恒生预备聘礼,左住兄弟迎娶、妞妞下大定,都聚在年底。

李氏在李宅侍疾,初瑜带着妞妞、天慧两个,忙做一团。

曹颙身为户部尚书,同过去一个副京堂已不同,各种请客吃酒,络绎不绝。

一转眼,进了腊月,魏魏家送来了聘礼,左住、左成兄弟两个也相继成亲。

马湘君也好,朱霜儿也好,都是早先就见过的,故交好友家的姑娘,曹颙与初瑜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最难得是湘君是长女,在家照顾弟妹习惯了的,在小叔妯娌面前也颇有长嫂之风。

正赶上这些日子高太君精神见好,将李氏撵了回来,李氏同儿子、媳妇一道,见了两对新人。

“马家家教好,松哥儿媳妇性子也绵而不弱,这个长媳可是娶得了。”两对小两口走后,李氏少不得同曹颙、初瑜赞上一赞。

朱霜儿是朱侯千金,是李氏姻亲,曹颙与初瑜也夸几句懂事知礼的话。

虽不能说将左住、左成当成亲孙子一般,可打小看着长大,李氏也为其娶得贤妻颇觉欣慰。

又想起天佑比左住、左成月份还大两个月,老太太忍不住又念叨一番。

“转年就十六了,是当说得亲,还请老太太帮着留意,总要挑个您满意的孙媳妇才好。”难得李氏心情好,曹颙跟着凑趣道。

简亲王府那边虽透了信过来,可曹颙也不好直接就巴着简亲王府去,年后透出要给子女说亲的话,好好选上半年,下半年定下,后年成亲也不算晚。

正赶上年底人情往来也多,李氏同初瑜婆媳两个出去应酬往来,正经见了不少人家的姑娘、少爷。

曹颙曾私下交代过妻子,长媳人选要相看,女婿人选也要看着。他是拿定主意,要效仿十六阿哥,自己挑个好女婿出来。

曹家嫡子嫡女尚未说亲,多少人盯着。

李氏婆媳这一露痕迹,早被人看出来。虽说家中有女儿的,都恨不得立时将女儿许给天佑,可世间情理,女儿矜贵,没有上赶子许嫁的道理。

加上八旗选秀刚过去不久,嫡出、容貌好的姑娘,多是留牌子。剩下的,不是容貌差些,就是出身差些,还真未必有资格为伯爵府长媳。

天佑这边即便心热,也多是矜持着;天慧那边,则开始有媒人相继登门。

只是世人讲究“低门娶妇,高门嫁女”,门第比曹家高的人家,即便有心做亲,也少不得挑剔一番。

偏生天慧的眼疾,是瞒不住人的。

即便现下天慧能看到东西,可在外头人看来,这瞎了又好的,还是不保准,谁知她会不会哪日再瞎了,或是殃及子孙。

可若是放弃这门亲事,那和瑞君主给女儿预备的嫁妆丰厚又是众所周知。

于是,亲事照说,只是没有支撑门户的嫡长子,多是依附家族的嫡子、庶长之流。

初瑜的目光中带了忧虑,曹颙的脸色儿则是越来越黑。

“狗眼看人低,咱们闺女这般品貌,哪里轮得着她们挑剔?”曹颙听着妻子说起那上门提亲的人选,自是看出那些人家,并非是看重女儿人品,只是奔着曹家与嫁妆来的,心下着恼不已。

初瑜眼中,女儿比两个儿子分量都重,自是不会委屈女儿。

那几家不着调的的求亲,她是考虑不考虑的。她如今担心的,只有女儿说亲就被挑剔,成亲后在婆家看顾不到怎么办。

她也有儿子,也是要说媳妇之人,能明白旁人顾虑。

除了真心疼爱天慧的长辈,谁乐意叫自己儿子迎娶一个有眼疾的媳妇。

“爷,要不然,再看看二姑奶奶那边?”初瑜试探着问道。

“姐姐?”曹颙听了,不由皱眉,摇了摇头,道:“还是算了,若是两家能做亲,早就遂了姐姐的心,何苦拖到福靖已经指婚。六阿哥、七阿哥比天慧还小,还是不合适。”

“那,三妹妹那边呢?”初瑜问道。

曹颐对天慧的喜爱,并不亚于曹佳氏。她名义是长房之女,实际上是天慧堂姑,血脉远了些。

曹颙闻言,道:“且等等看吧,未必就要在亲戚里做亲戚,若实在没有合适人家,就从宗室旁支里找。”

那样的话,对方反过来要靠曹家帮衬,不会敢轻慢天慧。初瑜见丈夫还坚持“姑表不婚”,心里很是无奈。她想要坚持一下,可平亲王府那边适婚的四阿哥已经有了婚配人选,国公府那边的外甥寿哥是长子,即便曹颐不挑外甥女,还有塞什图与老太太在。

若是因两家说亲,反而影响了小姑子、小姑夫情分,她这做嫂子的心里也不落忍。

曹颙这边,则是有些咬牙切齿了。

到那里寻个身份合适,性子也好的小女婿养成呢?

他心中已是后悔不已,恒生也好,左住、左成也好,他怎么就没想着给自己留个小女婿?

没等他懊恼两日,曹颂出事了。

官方消息,是江宁总兵带兵羁盗,被贼匪所击,负伤不醒。

静慧的家书,则是说了曹颂伤势垂危,向曹颙求援。

曹颙刚听到消息的那刻,差点懵了。

他只是因马家往事,想起江南官场倾轧得厉害,生怕堂弟得罪了人,或是被人算计,没想到转眼却是遭遇真刀真枪的危险。

兆佳氏上了岁数,李氏又牵挂高太君之事,曹颂出事的消息。曹勇还是决定先瞒下两位长辈。

同曹项商议一番后,曹颙决定往江南走一遭。

幸好海贸之事,章程已经定得差不多,经过了部议,递到御前也批了,只剩下明年二月船队招标之事。

在递折子告假前,曹颙先去见了十三阿哥。

江宁生这样的事,盗匪竟敢带武器袭击官兵,这不能说是惊天大事,也早已在朝野闹得沸沸扬扬。

曹颙并没有掩饰自己的私心,曹家男性长辈相继离世,曹颙是这一支的族长,又是长兄如父,对几个堂弟有看顾的责任。

曹颂是因十三阿哥举荐外放江南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十三阿哥心里也不安。

他想了想,对曹颙说:“这离封印还有些日子,你毕竟是户部堂官,不好轻离……江宁那边又不知什么情景,你往来江宁,也不是十天半月就能回的,与其直接请假,还不若寻个名头,敛一桩江南的差事……”

曹颙闻言,不由愕然。

江南的差事?查家的文字狱,还是其他?

他心里乱糟糟的,即便是想要名正言顺地下江南,可是也晓得那些都是烫手山芋接不得。倒不是爱惜羽毛,而是不愿做皇帝手中的尖刀。

如今江南闹“匪患”,连二品总兵都重伤,这个时候掺和江南的事,才是找死。

这样的事情,只要沾手,往后怕是有一就有二,一来二去,曹家又回归过去的老路。

“十三爷,臣在京城里看看账册还罢,却却不好托大图谋皇差。”曹颙小心地说道。

十三阿哥看了他半晌,方道:“你也不必自谦,明年商船出海之事,本就是你总敛此事,由你去江南坐镇,召见那些豪商巨贾,也算为明年的招投标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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