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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39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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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作者:肉书屋

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395部分阅读

乏了,由人扶着前往客房安置。

没有什么医嘱,曹颙却丝毫不恼,反而暗暗欢喜。

老人家这般淡定,正说明心中有底……

第十卷游龙舞—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一千一百八十八章人情债,儿女债(一)

更新时间:201131618:12:16本章字数:3564

京城,简亲王府,上房。

雅尔江阿坐在炕上,望向完颜永佳的目光,带了几分探究。

完颜永佳神色淡淡的,唤人上了茶,坐在雅尔江阿下首,抬起眉毛,道:“过些日子就要八旗选秀,正想请王爷示意,可有什么吩咐妾身?”

王府几位成年的阿哥,不是前面原配福晋留下的嫡子,就是生母位份高的庶子,完颜永佳实没必要像寻常婆婆那样,往媳妇房里塞人,费力不讨好,反而惹人厌弃。

可娶妻纳妾,为王府开枝散叶,繁衍血脉,也是每个爱新觉罗子弟与生俱来的责任。

雅尔江阿想了想自己的几个儿子,只有五阿哥有嫡子,世子与庶出六阿哥都膝下荒凉,便道:“不拘身份,只挑家中兄弟多,身子康健的八旗女子,给几位阿哥做侧室。”

完颜永佳点点头,道:“谨遵王爷吩咐,妾身记得了。”

夫妻两个向来相敬如宾,除了家务事,实没什么话说。

屋子里安静下来,雅尔江阿端起茶盏,吃了一口茶,道:“平素里瞧着福晋无悲无喜,还当福晋是个冷清人。没想到福晋也有这般热心肠的时候。不仅亲自写手书给爷为曹家说项,还预备马车供姚老头赶路之用,真真令爷刮目相看。”

完颜永佳神色未变,正色道:“和瑞郡主亲至,妾身岂敢怠慢?要是真因妾身处置不急,耽搁救人之事,即便王爷不怪罪,妾身也难安。”

雅尔江阿见她一板一眼,眉头微皱,道:“你我夫妻,何至于如对大宾,累也不累?”

完颜永佳闻言,面色稍稍柔和,道:“妾身刻板无趣,这么多年来,全赖王爷包容,妾身感激不尽。”

这本是宗室内眷私下里对完颜永佳的评价,她全无在意地随口说来,雅尔将阿只觉得不顺耳的紧,摆摆手道:“不必理会那些人,她们不过嫉妒福晋。福晋贤惠,德行俱佳。爷娶了你,是爷的福分。”说到最后,他已经带了几分感慨。

除去夫妻情分,完颜永佳主持王府中馈这十几年,可当得起“贤内助”。

雅尔江阿再也没有为内宅之事费过心,内宅侧福晋、妾室,也都尽守本分,彼此相安无事。

完颜永佳垂下眼帘,淡淡地说道:“当不得王爷谬赞,不过是尽妾身本份。”

夫妻两个的话,淡而无味。

雅尔江阿想着这回去房山王府别院狩猎,携了喜福班的伶人春哥儿同去,为京城权贵人家添了不少谈资。

旁人都说他得了新欢,实际上不过下面人安排的孝敬,他正好无聊,就将那孩子收在身边,并未怎么上心。

他今年已经四十九,眼看就是知天命之年,早已过了年少轻狂的时候,对那些爱僧也看得淡了,到底越来越喜欢平和的日子。

自己是不在乎旁人嚼舌的,福晋却是端庄守行之人,少不得又被人笑话一场。

雅尔江阿竟难得地生出些许愧疚,轻咳了一声,道:“真儿呢?爷走了半个月,她这丫头也不知想爷没有?她不是念叨要养小玩意儿么,爷特意带了两对活兔儿回来……”

完颜永佳听了,不知可否。

且不说养在她跟前的七格格、八格格都比真儿年少,就说西林觉罗氏所出的八阿哥今年五岁,正是淘气爱玩的年纪。

王爷只带了两对兔子回来,孩子们怎么分?

明明是好事,又要搅合得内宅各人犯酸。

伊尔根觉罗氏还罢了,四十多岁,前好些年便开始不在侍寝,协助完颜永佳打理王府内务,每日里倒是过得充实,与完颜永佳的关系也客客气气,相安无事。

西林觉罗氏比完颜永佳还小十来岁,年轻貌美,即便不敢直接于完颜永佳相争,可每次在她面前总是眼泪巴巴,一口一个八阿哥想王爷了什么的,像是谁拦着王爷见她们母子一般。

完颜永佳哪里会在府中上演妻妾争锋的戏码,只当笑话看罢,私下里以西林觉罗氏为例,为女儿体会女子立世的艰难。

身为女儿,即便不能像男人那样有青云之志,也不可失了自尊自爱之心。

西林觉罗氏讷敏本是王爷嫡亲表妹,出身亦是八旗名门。

若是老实参加选秀,亦有资格指给那位宗室为嫡妻,不过是门第比不上简亲王府而已;或是安安分分地在王府生活,等着家里做主,由王爷请封侧室,亦是体体面面。

她却是心急,无媒苟合,虽心想事成,却得丈夫厌弃。即便生了两个阿哥,也始终不得丈夫欢心。

真儿身份尊贵,同讷敏本无半点相似之处,可同为女子,也可以其为鉴。

要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愿意付出的是什么?都想清楚了,才能活的从容,优雅自在地过日子,不让自己陷入纷争混乱。

真儿骨子里对那个“表姑”庶母,很是瞧不起。

当年那场风波,她已经隐约记事。

姑母变庶母,额娘弃了正寝,阿玛开始经常出府。

若非前几年阿玛找由子将这边的上房重建,额娘还不会搬回去。

“额娘,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若非她贪恋王府富贵,谁还能强逼她不成?女儿往后要学额娘,凡事成竹在胸,在家做个好格格,……也不会丢王府的脸……”真儿看似是个爱说爱笑的开心果,骨子里也继承了父母的傲骨,挺着小胸脯,道。

完颜永佳听了这话,目光有些迷离。

一直以来,她就是活得太明白了,心越来越硬,人也越来越冷清……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就听院子里传来清脆的笑声,雅尔江阿抬头望向窗外,就见一着粉的少女从门口走来,不是旁人,正是最宠爱的嫡女——真儿。

虽说完颜永佳治家谨慎,行事沉稳大方,这真儿在雅尔江阿这些年的娇宠下,很是活泼爽朗。

尽管是嫡出,又得尽父亲宠爱,真儿行事却不骄纵,待兄长们恭敬,对弟弟妹妹友爱,尽显亲王嫡女的尊贵与大气。

自然,私下里,同父母相处,又是另一番情景。

雅尔江阿向来以女为荣,看到她过来,脸上也不自觉地带了笑。

这会儿功夫,真儿已经到了廊下,不待丫鬟进来通禀,雅尔江阿便扬声道:“真儿进来”

话音刚落不久,便见丫鬟挑了帘子,真儿眉眼弯弯地打外头进来。

“请阿玛安,请额娘安”真儿对着雅尔江阿与完颜永佳乖乖地请了安,笑得甜甜,露出一双梨窝。

雅尔江阿见状,转过头对完颜永佳道:“不知不觉,咱们真儿也成大姑娘,不知还能留多久……”

完颜永佳本是面带温柔地看着女儿,听了丈夫的话,却是神色一凝。

真儿已是满脸绯红,皱了皱小鼻子,道:“阿玛莫非不疼真儿了,真儿才不要离开阿玛与额娘……”

雅尔江阿闻言,板着脸道:“真是没良心,我若是不疼你,那半车板栗是给谁?”

真儿猴上前去,拉着雅尔江阿的袖子,谄媚道:“就晓得阿玛最疼真儿,明儿真儿亲手制了栗子羹给阿玛,不加糖,清清爽爽的,只给阿玛吃。”

“哈哈”雅尔江阿闻言,开心大笑。

父女说了两句家常,雅尔江阿便叫人去提了兔笼进屋,向女儿献宝。

真儿固然欢喜得不行,想起两个妹妹,带着兔儿去寻七格格、八格格去了……

完颜永佳看着女儿的背影,心中不无沉重,女儿已经及笄,要是宫里指婚……

正想着,就听雅尔江阿道:“你放心,爷晓得真儿是你的命根子,自不会让你们母女天各一方……”

完颜永佳抬起头来,眼神中难掩悸动:“王爷……”

雅尔江阿端着茶盏,却是卖起了关子。

干系到女儿终身,饶是完颜永佳平素再镇定,这个时候也忍不住追问两句。

雅尔江阿这才心满意足,答非所问,道:“人情债难还,福晋卖曹家这个人情卖得好……”

清苑城,总督府。

看到初瑜面容憔悴,李氏嗔怪道:“即是回去一遭,何必赶得这么急?难道我是刻薄婆婆,会为你晚归怪罪你?要是累着了,岂是玩的?”

初瑜忙道:“晓得老太太疼媳妇,实是媳妇牵挂家里,才催人赶路赶得急了些。”

她只是心疼媳妇,倒不是真要责怪初瑜。

倒是对“不懂事”的幼子长生,她生出几分恼:“这孩子,没轻没重。他哥哥吩咐他随你回京,也是给你作伴儿,他进了京,倒也野了,让你一个人回来。”

初瑜听了,忙将过错都推倒天佑身上,只说他硬留长生,云云……

府前大街,庆余堂。

曹颙穿着常服,陪刚到达清苑的十三阿哥来探视重伤百姓。

姚一方在总督府歇了一晚后,便被曹颙请到庆余堂。

在因踩踏受伤的四百多百姓中,除了骨伤外,内腹受伤的也不在少数,像长生那样严重的只有其中一部分而已。

曹颙便同朱之琏商量,将这重伤的几十人集中在一处,请姚一方帮忙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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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615:05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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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经营直隶两年,即便不能说使直隶焕然一新,可无人不知直隶现下发展势头正好。

直隶巡抚、直隶总督,早先在人眼中,只是权重,“天下首牧”的名声好听,现下却也“钱途正好”,正宜“名利双收”。

这也是为何那么多人盯着唐执玉的缘故,因为他是最有可能接替曹颙继任直隶巡抚或直隶总督的人选。

不想数次弹劾,几回攻讦,都没有弄倒唐执玉。皇上一个贞洁牌坊赐下来,明着保唐执玉,那些人即便不忿,却也不敢再做耗。

正月十五清苑城的惨剧,却是给了那些人打开直隶官场大门的契子,他们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只是因相隔数百里,消息迟缓,现下还不显罢了。

总督府,官邸。

从庆余堂回来后,十三阿哥的神情就有些凝重。

曹颙的心里亦是沉甸甸的,伤亡数百百姓,对清苑来说,是不可承受之痛;皇帝所闻,亦会震惊,却不至于将自己最倚重的总理王大臣派下来。

除了了解民情,安抚百姓外,更主要的,怕还是要追究“罪责”。

这不能算是天灾,只能算是“”。

清苑知县是跑不掉的,却是分量不够,额莫非是保定知府……

曹颙想着拖着病体,每日里为安置伤亡百姓奔波的朱之琏,神色不由一黯。

果不其然,就听十三阿哥道:“曹颙,爷这次出京,带了皇上罢免朱之琏的旨意,命爷回京前颁下,押朱之琏回刑部受审……”

曹颙闻言,不由动容。

罢官还罢,还要再问罪不成?

即便朱之琏身为保定知府,不能同此事脱了干系,也不当处置这么重才是?

曹颙的神情,带了疑惑,对着十三阿哥,还是为朱之琏说情道:“十三爷,朱知府向来勤政爱民,发生这样的事,实非他所愿。这些日子,他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非他日夜操劳,也不会将事态拢住,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

十三阿哥摆摆手,道:“不必同爷说这个,皇上不会识人不明之人,若非看上朱之琏的操守人品,也不会点了他这一支承恩侯爵位……只是直隶这一滩,总要有人要承认罪责。止步到朱之琏这个知府身上,分量也够了,要不然牵着大了,少不得引起直隶官场震动。不过是走个过场,并不会真难为了他……你虽经营有方,两年的功夫毕竟太短……”

十三阿哥的话说得的含蓄,曹颙却也明白,皇上如此作态,是要保全唐执玉。

就在曹颙即将回京的节骨眼,要是将踩踏致百姓伤亡的罪责追究到唐执玉身上,那他想要继任直隶督抚就难了,等着到直隶摘果子的,大有人在。

曹颙长吁了口气,虽说论起来,唐执玉与他认识的年头更久,交情更深些,可朱之琏的人品行事也素来为他敬重。

他直觉得心里堵得慌,道:“倘若将过错都归罪于朱知府身上,怕是罪责不轻,十三爷觉得大概会是什么处置?”

十三阿哥沉思了一会儿,道:“不外乎罢官、夺爵、削恩……你也不必担心,明太祖总要有人祭祀,这夺了的恩侯爵位,也会由其长子承袭……”

曹颙闻言,这才松了口气。

就听十三阿哥接着说道:“今日爷见朱之琏,虽有些古板,却爱惜百姓,可谓是能吏。听闻他同你家太夫人有亲,这些日子,你抽空也提点提点他,让他心里有数。省得事到临头,他别再有什么想不开。”

虽说瞧着朱之琏为人行事,不像是能“畏罪自杀”的,可也得防着惊恐之下,熬不熬得住。

正如今上刚登基时,手上当用的人手不足,想起刚正不阿被发配到西北军前的蒙师王懿,下旨意召他回京。

王懿因的早年教导时,态度苛严,同今上关系不好,见到旨意,以为皇上是要处置自己,吓得直接吞金自杀了。

要是朱之琏心中惊恐或者觉得委屈,也效王懿事,枉送了性命,岂不冤枉?

虽说十三阿哥是好意,可这显然不是个好差事。

可曹颙晓得,耽搁不得,十三阿哥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断不会离京太久。

他点了点头,应下此事。

谈完公事,十三阿哥提出去看望李氏与兆佳氏。

曹颙便先使人往内宅通传,自己则陪着十三阿哥又坐了半盏茶的功夫,才陪着他出了官邸。

李氏房里,兆佳氏正拉着李氏,念叨着金孙百日之事。

素芯七月末生了嫡子,前些日子消息送来,初瑜已经打发人往河南送贺礼。算算时间,这两天就是满月之期。

虽说东府二房已经有了嫡孙,可幼子身体有疾,子嗣无望,始终是兆佳氏的隐痛。

如今,却是时过境迁。

若不是选秀在即,马上就要回京,兆佳氏都要去河南,吃孙子的满月酒。

“阿弥陀佛,原本就担心小五他们这一房,虽有个天护,到底不是亲生……这下可就好了,即便我嘎嘣一下没了,也能闭上眼。”自打得了消息后,念叨了百八十遍的话,兆佳氏又扯出来念叨一遭。

李氏笑着听了,虽为侄儿侄媳欢喜,可想起身份尴尬的天护,心中也有些不忍。

既是五房有子,天护这嗣子身份就不切不实起来。

早知如此,还不若当初不过继,长大后支撑起门户来,叔叔伯伯们总不会看着侄儿受苦,总会安排得妥当。

这会儿功夫,初瑜已经带了丫鬟过来传话,道:“老太太,老爷打发人往内宅传话,十三爷到清远办差,现下在总督府,稍后会来探望老太太与二老太太。”

李氏听了,很是意外。

要知道,大清律,宗室不能轻易出京。

李氏随着丈夫在江南住了数十年,除了圣祖爷南巡时有宗室与皇子随扈外,鲜少听到宗室到江南的消息。就算有王公奉旨南下,那也是十年八载也轮不上一遭。

可随着儿子到了直隶地界,这王公宗室出现在清苑的,却是有一个巴掌的人数了。

兆佳氏在旁,见李氏不说话,忙道:“好嫂子,还愣着作甚?既是要见十三爷,总要捯饬捯饬,方显尊重。”

李氏点头,由丫鬟们侍候着换上见客的大衣裳,兆佳氏亦是如此。

妯娌俩人刚收拾完,曹颙已经陪着十三阿哥到了。

李氏与兆佳氏要国礼相见,被十三阿哥拦住。

十三阿哥先问了李氏近况,见她身体康泰,便放下心来额;又对兆佳氏提了两句选秀之事。

听闻十三福晋曾说过,等到四姐儿进京,就使人接她到王府小住,兆佳氏直乐得合不拢嘴。

在李氏跟前待了半盏茶的功夫,十三阿哥便起身告辞……

次日,就在曹颙在官邸琢磨怎么完成十三阿哥托付时,就小厮进来禀告:“老爷,知府衙门的刘师爷来了。”

曹颙与朱之琏相熟,晓得刘川行事稳重,这大清早地,若非有急事,也不会亲至。

“传进来”曹颙吩咐道。

少一时,刘川到了。

他眉眼间尽是疲惫,声音已经哑了,给曹颙见礼后,便直陈来意:“督宪大人,我们老爷熬不住了,好几日没正经阖眼,这两日已经昏厥过多回,毕竟上了年岁。学生劝他好生将养几日,他也不肯;学生实法子,才来求见督宪大人做主……”

曹颙站起身来,道:“如此,本督就去探望他。

刘川听了,松了一口气。

曹颙交代了官邸轮值的几个书吏一番,便随刘川出来。

等二人到了知府衙门,却是扑了个空,朱之琏并不在知府衙门,而是去了庆余堂。

等到了庆余堂,并不见朱之琏,反而是姚一方板着脸,望着曹颙身上的补服,讥笑道:“这里是医馆,不是衙门

曹颙晓得高人都是有脾气的,并不与他计较,冲他点点头后,便直接走进去……

朱之琏面色蜡黄,双眼紧闭,直挺挺地躺着,看着了无生机。

“大人……”刘川哽咽着,走到床边,看着人事不知的朱之琏,已经说不出话来。

这会儿功夫,宋大夫得了消息,过来请安。

曹颙仔细问了朱之琏的病,却是越听越沉重。

按照宋大夫的说法,朱之琏是“忧思过重”,寝食难安,使得身体孱弱,外邪入侵。

现下朱之琏昏迷不醒,是因为方才吃的药中,有一味药可做安神之用。

为了让朱之琏静心修养,曹颙终于按照刘川所求,命朱之琏将手上的差事都分派下去,不许亲往。

朱之琏得了消息,怔了许久,换上补服,使小厮捧了拜帖匣子,亲自前往总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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